“尤今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你满意了是吧!” 说罢气恼地又贴近了几分,漆黑眸子紧紧锁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故意勾引我,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 小女郎身子往后一缩,有些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到。 她之前是想勾引他,可她哪里知道,他的……那、那和梁珩也的根本就不一样! 尤今今有些欲哭无泪,是她感知错了吗?怎么会有这般可怖的东西。明明梁珩也的也不是这样啊。 看着女郎惊慌模样,谢之骁更羞恼了。 她又是这幅模样,总是这幅模样。 故意勾引他后,却在事后又会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无辜模样,最后总是只剩下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谢之骁眸色一沉,伸手直接扯住了女郎的纤细腿弯,一把将人猛地拉近怀里。 “呜——”尤今今霎时被他撞的腰眼一麻。 水润眼睛泛酸,有些心颤。 现在的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谢之骁的怒气了。 方才并不是她的错觉,谢之骁就是和梁珩也不一样。 竟然又变烫了。 似感受到了与他大相径庭的娇柔,谢之骁耳根发烫,黑压压的眼底立刻蹿起了两簇小火苗。 谢之骁惯性地劲腰一沉,又重重朝着痴缠之处碾磨了下,霎时水渍便浸透了女郎身上的薄纱。 尤今今猛地抓紧了他的衣袖,涂着丹蔻的手,指节微微泛白,低声呜咽,“不要……” “尤今今,是你先招惹我的!”谢之骁捏起她的下巴,狭长眼尾潮红一片,眼底却是戾气尽显。 此时的尤今今是真的有些被谢之骁给吓到了,抵着的那处滚烫难以忽视。 害怕他真的会不管不顾硬来,小女郎只能慌得抓住了他的胳膊,服软带着哭腔求他。 “妾身真的知道错了,郎君就饶过妾身吧……” 面前娇艳万分的少女软声哀求,谢之骁眼睫颤了颤,喉结微滚。 相抵之处的布料已经潮热黏腻,而男人眼底的墨色如同暴雨来临之前的乌云一般黑压压地积沉到一起。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能停下了。 虽然那本画册谢之骁没有看全,但现下看着女郎水蜜桃似的的嫣红小脸,他觉得自己的位置应当是找对了。 于是不顾女郎的软声求饶,他凭着本能朝着t同一个地方愈发用力碾压了几分。 尤今今何曾受过这般刺激,白玉似的柔荑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一张娇艳小脸哭得泪水涟涟,眼圈泛红。 若是现下有外人在远处张望,水面之上二人皆是衣着完好的模样,只是那粉面女郎被稳稳箍在了年轻郎君的怀中,脸庞泛着古怪红潮,不时地起伏着。 虽是衣衫皆整,可相抵‘磨之处却是隔着被水浸透的布料尽了亲密纠缠之事。 温热的泉水,水波频频摇曳,热烟白气里终于升腾出了融融春意。 一个多时辰后,最后精疲力竭的尤今今是被谢之骁抱上岸的,身上的一袭纱裙早已湿了个彻底,只是那水渍分不清到底是池水还是什么其他的。 约摸是被温泉房里的热气熏多了,尤今今晕晕乎乎的被谢之骁抱回了院子,身上则还盖着他的干净外袍。 谢之骁抱着怀中女郎,大步走向屋子,看到门外二人头也不回直接撂话。 “拿套干净衣裳过来。” 说罢人便抱着女郎径直进了自己的屋里。门外的蒹葭霎时呆住了,长吉见状立刻捣了捣她的胳膊,挤眉弄眼道,“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小夫人拿衣裳!” 蒹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小跑进屋去拿。 而此厢还晕乎着的女郎,直到进了屋被人放在榻上,方才反应过来,捂着胸口看清屋内摆设后,湿润杏眸顿时微瞠。 谢之骁竟是将她直接放在了他的那张大榻上,明明前几日对她还是百般嫌弃的。 谢之骁也没开口说什么,只是将燃起的炭盆往女郎身旁踢踢,其实屋子里地龙烧得旺,此时并不冷。 尤今今暖了会儿身子,便听门外也传来长吉的声音。 谢之骁见状开了门,接过托盘后,便将上面搁置的衣裙往榻上的女郎面前一丢。 “换上。” 不冷不热的语气,听得小女郎微微愣住。 尤今今捏紧了身上披着的那件宽大外袍,轻轻咬唇。 她现在身上湿漉漉的确实不好受。 可这明明都怪他不是吗? 尤今今去汤泉前明明才沐浴过,可身子却被他弄得黏腻腻的,这会子她也只想洗澡,等身上干爽了才有心思换衣裳。 尤今今这么想的,自然也这么提了。 “妾身要沐浴。”说罢她便抬眸看着眼前人,水润杏眼中烛火晃荡,分外柔媚。 女郎娇态横生的模样轻而易举地便能收之眼底,谢之骁有些恍神,反应过来后又偏过头去遮掩似的冷哼。 “才泡了温泉你就要洗澡,哪来的臭毛病。” 听他冷言,尤今今噘嘴,觉得都是他的错,嘟嘟囔囔地就反驳:“可是身上黏黏的好难受啊,若不是郎君方才——” “好了,别说了!” 小女郎的话未说完便被他羞恼打断。 想到了刚刚温泉里荒诞情形,谢之骁霎时脸皮一烫,立刻出去叫人备热水。 舒舒服服浴房泡完澡的尤今今出来后,倒是没见到谢之骁的人影。 不知道那个家伙跑哪儿去了,尤今今也懒得去管。她身上现下感觉还是有些酸软,尤其是腰那里,酸的很。 尤今今坐上床榻,一边给自己身上抹着栀子香膏,一边复盘方才在温泉池的意外。 想到二人那般情形,尤今今面色微赦,她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脸,只觉得有些发烫。 她本来仗着自己有前世的经验,想着就算撩拨谢之骁也不会有事。况且前世她侍寝,梁珩也从未超过半刻钟,可今日谢之骁的那番情状却是全然推翻了她的认知。 原来人和人竟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的侍寝都像前世一般,半刻钟便能了事。 尤今今抱着软被不免有些失神,隐隐担忧起往后的日子了。 若是谢之骁次次如此,那她的日子岂不是也不好过了。 思前想后,翻来覆去,带着点点担忧,尤今今还是睡着了。 而谢之骁在外冲完凉水冷静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拾掇好回屋,而刚回屋便看见那让他一天都心绪不宁的小女郎安然地睡在他的那一侧,白嫩的小脸贴着他的枕头,呼吸轻浅,浑然一副娇憨天真模样。 谢之骁呼吸微窒,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袭上心头,吹了许久冷风的身体竟然又开始发起烫来。 他捂住胸口,想要将这股异样感觉甩开,结果非但没甩开,胸口那颗不争气的心脏反而跳得更快了。 谢之骁喘了口气,看着霸占他这一侧的小女郎,伸手将她往里侧推了推。 可他才刚躺下,女郎又骨碌碌滚了过来,更加得寸进尺地黏在了他身侧。 谢之骁朝她侧身,他撑着胳膊看着少女那张熟睡的小脸。 一头青丝散乱地铺在榻上,脸颊白净,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模样看着格外乖巧。 睡着了倒是纯洁无害。 谢之骁冷哼,眼皮微掀,伸手就揪了一下女郎白嫩小脸,惹得她嘤咛了一声,又不知羞地朝他怀里贴了贴。 “睡相真差。”谢之骁轻“啧“了一声,却再没伸手推开。 窗外的雪扑簌簌地下了一整夜,院子里到处覆着积雪,一眼瞧去,全是晃眼的白。 外头天寒地冻,屋内热意融融。 尤今今一夜睡得安稳香甜,翌日早晨趴在谢之骁怀里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恍若梦中。 她垂眸看着二人纠葛在一起的衣襟,纠缠的青丝,一时之间脑袋有些懵懵然。 还是身下的人微微抬腿动’了她一下,尤今今才回过神来。 比起女郎的惊诧,身下的谢之骁的神色已是淡定的多。 “胳膊都麻了,你还不起来?”他掀眸,语气懒散,漆沉眸子看不出喜怒。 尤今今小脸一烫,忙坐起了身,而刚离开,头皮便被扯痛地让她呜咽一声。 她低头这才发觉,她的一缕发丝竟是同谢之骁脖子上的挂坠绞缠在了一起。 尤今今一慌想要扯开,却是扯得头皮更疼了。 “别动。”耳边传来谢之骁低沉清冽的嗓音。 接着她的后脑勺便被他按住,额头顺着方向朝他胸膛靠过去。鼻尖是他身上松木积雪似的味道,清清凉凉的,竟让人有几分安心。 而隔着那薄薄衣襟,尤今今都能感受到他胸膛肌肉的偾张力量感。 安静的空气突然莫名有些纠缠起来。 屋子里似乎都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那缕纠缠的发丝很快被他解了开来,再听到谢之骁说好了后,尤今今才敢抬起头。 而至于扯她头发的罪魁祸首,他脖子上的那枚狼牙坠子倒是颇为精致,尤今今有些好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谢之骁没眉尾一抬,“喜欢?” 女郎闻言杏眼一亮,还以为谢之骁要开口送她呢,谁知下一瞬就被他弹了个脑瓜崩。 “喜欢也不给你!” 他眉梢微抬,漆黑眼底尽是得意。 尤今今捂住额头,又羞又恼地看向他,一张娇艳小脸全是不高兴。 而谢之骁却是弯着那双狐狸眼笑的十分肆意嚣张。 尤今今愤愤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虽然他弹得不痛,但她依旧很生气。 今日可是她的生辰呢,他就这样对她,不过她这个人向来大度,才懒得和他计较呢。 这日腊月二十九,尤今今的生辰宴定在了酉时。 宴会由萧夫人和虞氏操持,颇为隆重。 不过与其说是尤今今的生辰宴,不如说是过年前的家宴,而同时也算是谢家父子此次征战雍州凯旋的接风洗尘宴,不过宴席的主要角色自然还是尤今今。 宴席除了谢家自家人外,萧夫人自然也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而孙逊和秦言自然跟着自家父亲一同被邀上了,他们二人的父辈和谢成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两人又在谢成麾下,和谢之骁颇为交好,所以谢府举行宴会时也往往也会邀上二人。 而听这次竟是萧夫人亲自给谢之骁的妾室操办生辰宴后,不免也啧啧称奇。 所以当夜宴上,秦孙二人坐在席间,看到谢之骁和尤今今一同出现后,不由得互相挤眉弄眼起来。 青年英挺冷峻,女郎温婉娇艳,二人光是站在那儿,看着都格外般配,格外养眼。 “阿骁这小子,前些日子还嚷嚷不回去,这会子倒是屁颠屁颠跟在后头伺候了,”孙逊忍不住笑言。 秦言则是呲着大牙笑得灿烂,“我要是有这样的小夫人,我也乐意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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