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巧不巧吧?! “这位便是传说中那位,许大人为其宠妾灭妻的妾吧?” 许逸鸣看向开口的姜羡,刚要点头,立马就发现这话在讽他。而他揽在怀里的方莲儿更是小脸一白,委屈巴巴的往许逸鸣怀里缩了缩身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许逸鸣直接心疼坏了,狠狠瞪过去:“姓云的,管好你自己的女人。” 云降冷眼瞥他:“她哪个字说错了吗?” 还真没错,凭着良心讲,许逸鸣的确宠妾灭妻了,最近若非魏萋萋跑了,他估计会为了羞辱她,还会在她面前把莲儿扶正,再让她跪下给莲儿敬茶。 就如当初莲儿进门时,被她逼着连敬了半个月茶一样。 可这都是他自己的私事,他们不知道事情经过,凭什么光指责他宠妾灭妻?许逸鸣脸色阴沉沉的,但反驳的话卡着喉咙里,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瞪着两人,大喝一声:“管家,去准备客房!” 说完,拉着爱妾就离开。 第36章 永远都是她一个人的 正厅里,云降双手抱胸站在姜羡身后,姜羡半倚在他身上,看着往后院离去的许逸鸣和他的爱妾,啧啧两声:“你信不信,你这个儿时好友拿的,也是追妻火葬场的剧本?” “那也是他活该!” 云降早就自己琢磨出‘追妻火葬场’是什么意思,只要不是他拿到那种剧本,其他人他觉得都是活该! 不想他这话一出,就被姜羡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盯着他。 “怎么了?” “你怎么表现得这么平静?你知道什么是追妻火葬场?” 云降心底一惊,差点把随时随地能听到她心声的事忘了,有些心虚,但好在面上绷住了,一本正经道:“我又不是大字不认识的莽夫,我怎么说也算是文武双全的儒将,字面上意思自然能理解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得找个时间跟她坦白,争取从宽才行。 姜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盯着他那张俊兮兮的脸,忍不住上手捧着揉了揉。 总感觉他总能懂她的所有奇奇怪怪。 “云降,你说以前刚认识你的那会儿,我怎么都没觉得你这么聪明呢?”那会儿一言不合就架刀,超级过分的。这会儿他连现世的‘追妻火葬场’都能理解通透,简直聪明得不要不要的。 估计除了她,整个大邺也没人敢觉得云降这个镇守一疆之地的将军,从前是个莽夫了。 云降嘴角含笑,低了低头,顺势轻轻环住她的腰问她:“那这么聪明的云降,永远都是姜羡一个人的,姜羡开不开心?” “当然开心了,我的嘛!” 姜羡理直气壮的勾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印在了左脸上:“喏,盖章了,就跑不掉了。” 云降没料到她会突然上嘴,怔了好半晌,待回神时耳尖通红,嘴角更是压都压不住,还低头吧唧一口,在姜羡脑门亲了回来:“一样,盖章了。” 姜羡,也是他云降盖章的了。 两人黏糊糊的温存着,而回到后院的许逸鸣也没闲着,在爱妾的伺候下重新刚喝完碗苦哈哈的药,就接到下属的紧急通禀。 之后直接出了门,当晚都没回来。 而他的爱妾发现他没回来,独自一人在房中辗转反侧了一宿,翌日天不见亮,带着丫鬟就要出门。 哪知刚到门口,就遇到了抚着肚子走来的姜羡。 “大清早的,莲姨娘匆匆忙忙的是打算去哪儿呀?” 方莲儿目光扫到然隆起的肚子,眼神冷了冷,但碍于她身后跟着好几个府中婆子,怕坏了自己柔弱可人的形象,硬是扯着个僵硬的笑,朝姜羡柔柔见了个礼:“贵客早起了,可是有何事?” “无事,就是觉得你们这府中连个待客的主人都没有,吃个早膳都冷冷清清的,想找个人陪着用个膳。” 方莲儿秀眉微蹙,这才发现那护她跟眼珠子似的男子并不在:“不知与贵客一道的公子呢?” “咦,你不知道吗?我家云降昨日可是与你们家许大人一道离开的,好像是去查那个叫周赋的案子了,估计今晚也不回来了。” “什么?”方莲儿脸色骤变。 夫君昨日出门是为了查周赋的案子? 可他为何没有告诉她? 想到许逸鸣昨日出门时,突然回头盯着她看来的那一眼,方莲儿心底便有些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自己疑神疑鬼,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莲姨娘这般惊讶做什么?他们查他们的案子,又不碍着咱们女人家什么事,走,陪我用早膳去。”姜羡迷笑着眼,不动声色的盯着她,将当初沈夫人应付那些夫人们的神态,拿捏得十成像。 昨天她和云降还只是猜测这方莲儿,是周赋他们口中方家那攀了高枝的女儿。 但现在,她可以肯定就是了。 本来还以为只是许逸鸣治下不严,如今看来,那傻批怕是被人借势当枪使用了,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这也能理解当初的太守夫人,为何会无缘无故插手周赋他们的事了。 魏萋萋那时,应该是怕许逸鸣受连累,可惜许逸鸣是个大傻批,有那么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给他收拾烂摊子的贤惠夫人不要,要眼前这朵盛世白莲,简直是眼睛给屎糊了。 瞎死了! “莲姨娘发什么愣,走啊!” “贵客说笑了,莲儿不过府中妾室,怎配与贵客同席用膳。”方莲儿现在就想回娘家通风报信,哪有心情陪她吃东西,后退了两步,曲了曲膝便直接走了。 姜羡也没拦着,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径自用膳去了。 谁说只有狗急了才跳墙? 有些证据,虽然被抹干净了,但若是从坏人们口中,自己说出证词呢?是不是等同于认罪?! 府外,已经有辆套好的马车。 走出府门的方莲儿踩在登车的小凳上,莫名感觉背脊有些发凉,她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并没有任何人跟出来。 “阿兰,方才那个女人的嘴角是不是一直挂着笑?” 扶着她的小丫鬟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将她扶进马车后,隔绝了车外的其他人,才小声道:“姨娘,奴婢瞧昨日那位公子器宇不凡,怕不是普通人,您刚才那样拒绝了那位夫人的相邀,会不会……”不妥。 后面的话,小丫鬟没敢说。 方莲儿倚在车上铺平的软榻上,斜了丫鬟一眼,面色不佳。 想到那位云公子,对那女人心细如发的小心呵护,许逸鸣待她连人家的一半都不如,不由得有些心生嫉妒。 轻呸了声,不屑道:“她算什么夫人,不过是与我一样的身份罢了,说不定还是个不如我的!” 若非魏萋萋突然跟野男人跑了,她现在已经是许逸鸣的平妻了。 想到魏萋萋那个贱人,方莲儿恨得五官扭曲。 那个贱人,早不跑、晚不跑,偏偏故意挑她要被抬为平妻的当头跑,摆明就是故意的! 第37章 他长得像个案啊 小丫鬟看着莲姨娘扭曲的脸嘴,有些害怕。 但自来就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小丫鬟心思也活络着,想着自己现在是莲姨娘的贴身丫鬟,要靠着莲姨娘,不能看着她作死,便小心提醒道:“姨娘,奴婢瞧那位夫人孕有子嗣,还是要与之交好……” ——‘啪!’ 丫鬟话还没说完,左脸上已经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你在教我做事?” “奴婢失言,请姨娘息怒。”小丫鬟脸色煞白,吓得急忙跪下。 方莲儿扫了她一眼,眼中藏着狠厉。 她最恨人家在她面前提及子嗣了,当初为了让许逸鸣彻底厌弃魏萋萋,她不惜舍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可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怀过。 这俨然成了她的痛处,不想这小贱人还敢在她面前提起别人有孕,这不是在扯她的旧伤疤是什么? 想到此,她恨恨地一脚踢在丫鬟脸上:“滚出去!” 丫鬟疼的不敢吭声,急忙连滚带爬出了马车车厢。 “有孕又如何,生得下来,养得活,那才叫本事!”方莲儿一脸恶毒,心底已经在暗暗想毒计。 望蘇成云家军少主的第一个子嗣,只能从他们方家女子的肚子里出来。 就像许家的第一个子嗣,必须由她方莲儿来生一样! 云降这个名字,方莲儿其实早就在许逸鸣口中听说过许多次,那时她一心缠着许逸鸣,为了留住他的心,做了许多投其所好的事。同时也为了不像魏萋萋那贱人一样,尽碰些许逸鸣厌恶之事,她特意让娘家去探听过云降这个人。 当知道他是望蘇城的少年将军,还是与许逸鸣一道长大的兄弟时,她心中便有了另外的打算。 她要让方家攀附上更大,更有实力的靠山。 为此,她早就便做好了总有一天会见到这个人的准备。 甚至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为了能像抓牢许逸鸣一样,与那位少年将军扯上点关系,这两年来,她娘家那边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养了不少千娇百媚的美人。 其中就有一个,便是皇帝见了,都要忍不住怜惜三分的小白兔。 可惜前日去客栈时,她一心只想着把魏萋萋摁死在偷人的罪名里,倒是没留意那客栈里的人是云少将军,不然这一日的功夫,她早为小白兔准备十种与云少将军偶遇的机会。 所以昨日,她一知道府里来了个姓云的贵客时,便立马猜到是望蘇城那位,赶忙让心腹丫鬟去娘家那边报信,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而她也找了个由头,特意精心打扮一番前去结交。 可刚到门口,听到他们是为两年前的案子来的时,她心中便暗道不好,怕许逸鸣想起什么,急忙砸了手中端着的药碗,暂时打断他们的谈话。 回到后院后,更是急忙让另一个心腹丫鬟去娘家报信。 可当两个心腹丫鬟都一夜未归后,她隐隐便觉得到了不对劲,这才一大早坐不住,想亲自回娘家看看。 眼看,知道许逸鸣与云少将军两人同时去查了那件陈年案子,她更是心急如焚,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 许府不远处。 看着方莲儿的马车渐渐走远,躲在不远处拐角的另一辆马车才不远不近的缓慢跟上。 车里,一夜未归的云降和许逸鸣,正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对方,瞪得眼睛都酸了,直到云降先收回视线,抬手将塞在他嘴里的抹布扯掉。 被塞了一晚上抹布,许逸鸣腮帮子僵得淌口水,想伸手揉揉,可手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 “大哥,你都已经绑了我一晚上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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