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月黑着脸要去捂铃杏的耳朵,却反被铃杏用力按头过来,强迫他跟自己一块儿听。铃杏揽住他的肩拉下来,不然他太高了,贴不到脸。 铃杏捏捏他的耳垂,哄道:“没事,他喘的没你好听,我说真的。” 司见月:“……” “哦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一个月都打几次?”铃杏的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地盯着他,认真发问。 司见月深吸了一口气:“不许乱问。” 铃杏不屑地哼了声,转而揪住他的耳朵,偏头一口咬住他线条漂亮的喉结:“就问,你说不说?” 司见月疼得一抖,喉结是他致命的地方,每回咬他这里都能得逞。他身子软倒下来,倚靠在铃杏肩头,闭目片刻,小声回答道:“三次。” “一个月才三次?这么少,你性冷淡啊。”铃杏惊讶地说,不过看他苍白得有些阴郁的脸,“唔,确实长得就很性冷淡,也正常。” 铃杏又问:“那时候你在想着谁?” 司见月一听就知道她不怀好意,平复了会儿喉结处的梗痛,才直起身来,淡淡地说:“想你。” “真的假的。”铃杏抬眼睨他。 司见月不胜其烦地拧起眉,尽管很不想提及这件羞耻的事情,但还是说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第一次幻想的对象自然也是你,那晚我梦到你——” 说到这里司见月突然顿住了,硬生生把话拐了个弯,平静开口:“太早以前的我不记得了,但今年就打了二十四次,每次想的都是你,没别人。” “你、你还真的什么都跟我说啊。”铃杏明明自己要听,听了又觉得他在说骚话,感觉被调戏了。 “……”司见月恼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我让你说你就说啊?” 见她抵赖,司见月冷笑道:“你让我去死我都马上去,你让我说我会不说?” 铃杏:“……” 好快的嘴,好毒的舌。 为什么他总可以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么卑微的话语,他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司见月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凶了,赶紧收敛了戾气,低头蹭她的脸,惶恐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生气了吗?你生气了还愿意亲我吗?” 好吧,铃杏亲了亲他。 薛沉舟对系统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来无可奈何的求饶,但依然得不到缓解。系统给出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洛夕瑶,不然他就等着撸死吧。 薛沉舟气得发抖,手都累了,在两次释放后非但没有减轻许多,反而更加煎熬难忍,他几乎要哭出来似的仰起脖子,胸膛急促起伏,缺氧令眼前阵阵发黑,他精疲力竭地在角落里不住痛吟、低泣。 不行…不可能的…… 洛夕瑶不会帮他这种事的…… 一波接着一波燥热的狂潮席卷而来,冲击着薛沉舟几近崩溃的意识,他耳边是尖锐的鸣音,只能听到自己剧烈而破碎的呼吸,下腹的持续贲张让他疼得似要爆炸,可他已经渐渐失去了气力去克制。 薛沉舟要昏过去的时候,身后有股熟悉的馨香扑鼻而入,他被翻过身来,虚弱地躺倒在地上。 洛夕瑶扣住他自残的手。 而后温柔低语,道:“沉舟,来。”
第七十六章 洛夕瑶扣住他的那只手温度很低, 冰冰凉凉的像块散发着寒气的玉石,被触碰到的皮肤仿佛被瞬间消了暑,当然这可能是他意识混乱下的错觉。 薛沉舟没有乱动, 半睁着眼看她。 洛夕瑶另一只手解开了发带,发带是用白色的丝绸做的,她低下头, 以此绑住薛沉舟的双手。 下腹又涌起难以忍受的痛楚, 像箭在弦上却迟迟放不开弓,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薛沉舟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身, 衣襟散乱敞开, 汗水顺着坚实紧致的腹部往下流, 隐没在裤头边沿的布料里。 他的青筋生得很好看,从下腹延伸至胯骨,像极有生命力的古藤、树根盘曲虬结, 每道线条都凌厉,具有爆发性, 哪怕他现在是如此的虚弱无力。 薛沉舟感觉自己那里要废了,他想让洛夕瑶帮帮他,如果是她的话,或许很快就能得到释放。 只要摸摸他,或许就不会痛了。 但他马上又谴责自己, 那里很脏, 那里释放的东西也很脏,他不能让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洛夕瑶的手可以摘美丽的花, 可以摸流浪的狗, 但绝不可以因为他痛得快死了,就得帮他做这种事情。 他不是美丽的花, 他是被这个世界遗弃、腐烂的果子;他也不是什么流浪的狗,小狗的心思是单纯的,而他是卑劣的,自私的,可怜又可笑的。 他甚至连名字都要偷别人的。 尽管他再贪恋洛夕瑶给的温度,他也不愿因此在这种随便的地方,就这样随便地冒犯她。 于是薛沉舟颤抖着,一头撞向墙壁。 然而就在他有所动作以前,洛夕瑶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的胸膛,死死按在地上。虽然薛沉舟现在没有力气,也依然难以控制,像条巨型的狼犬。 洛夕瑶只能俯身,整个人压到他身上。 洛夕瑶把他被绑住的双手推到头顶,点了他胸前的几个穴位,封住他的灵力以免意外误伤,期间轻声哄道:“嘘……沉舟乖,别动,别伤害自己。” 薛沉舟被她的手肘硌得不舒服,浑身上下哪里都很难受,不时抽搐几下,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 情潮掠夺了他的理智,那里胀得厉害,薛沉舟也喘得越来越剧烈,从起先的痛吟转为被凌迟般嘶哑变调的低吼,听得让人心里揪着也不好受。 可即便如此,他却始终不曾暴起,像每个兽性大发的男人那样反钳住洛夕瑶,只是甘愿被这不堪一击的发带绑住双手。但薛沉舟的意志力也是有限度的,他控制得了自己的手,却无意识地开了口。 “师父,师父……”薛沉舟喊着这个他不爽了三年的称呼,呢喃中透着痛苦和无助,“帮我……” 洛夕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魔族邪物的情毒不比寻常,似乎必须要人为解决,放任他自生自灭的话可能会废掉,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剑修戒骄戒躁,尤其戒欲,心如止水的状态能让修炼更上一层楼,洛夕瑶已经坚持了很多年。这俨然是有用的,她的修炼速度比常人都快,如果不是林耀阳在问刑台整那一出,她确实飞升有望。 眼看薛沉舟这般难过,况且还很尊重她,帮一帮应该也没什么,不就是那套重复的动作罢了。洛夕瑶做好心理建设,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薛沉舟的心跳很快,胸膛随着剧喘的每一下起伏都带动着她,一下一下地撞击她坚冰似的外壳。 他低声道:“摸摸我就好……” “就只是这样吗?”洛夕瑶趴在他胸前,感觉他的心脏在肌肉下跳动得很明显,强自镇定地探进那片湿透的布料里,“我不太会,弄疼了你就出声。”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在触碰到青色血管下那根古藤的根源时,洛夕瑶还是被烫到了般缩手,头皮发麻地抽了出去。薛沉舟闷哼一声,意识清醒了些勉力睁眼,看见洛夕瑶的表情,他瞬间白了脸。 薛沉舟挣扎着要推开她,往角落挪,可是已经没有位置了。他不记得洛夕瑶的情愿,只看到洛夕瑶退缩的举动、仓皇的眼神,他认为那是嫌恶的。 像被突然刺激到了,薛沉舟眼眶通红,凶狠地冲她怒道:“不是叫你别过来吗?!离我远点!” 洛夕瑶仍是压着他的上身,这么近的距离,比起他凶狠的怒吼,更清楚的是他的眼泪。洛夕瑶没有就此放开他,只轻声说:“沉舟,不准放肆。” 薛沉舟吼完就后悔了,“……对不起。” 洛夕瑶再次把手探了进去,这回她没有躲闪和犹豫,温柔地握住了他。薛沉舟骤颤了下,没想到她会继续尝试,慌忙道:“不要,会弄脏你的手……” “不脏的,你很干净。” 洛夕瑶不太熟练地动了起来,哪怕是在做这种□□之事,她的神色也是冷冷清清的,异常认真。 她说:“沉舟,你很干净。你是好孩子。” “……我、我是吗?”薛沉舟低喘着问,他看到洛夕瑶好像坐了上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嗯,你是。” 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个回答中得到释放,粘腻的白撞在她的手心,终于结束了这一切。薛沉舟如释重负,低低地叹息着,身体也随之逐渐放松。 从头到尾的过程其实并不令人厌恶,至少没有让她产生什么不适,或许是因为她占在主导的缘故。洛夕瑶以为自己是极其反感的,此前她甚至认为男人这种行为是很恶心的事,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恶心的是人,这种行为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薛沉舟虽然看上去强势,性子很野,偶尔也会露出掌控欲,但服从性却惊人的高。他有时狠了可能会撞你,但绝不会强迫你,更不会冒犯你。 他在洛夕瑶手里非常老实,被握住的地方就像牵制的绳子,栓住他的链条,他不会乱动、乱蹭。 说他干净,是指他尊重她的心思。 无论在哪个方面,尊重女性都十分难得,要换作现实的其他男人,洛夕瑶的衣服早就被撕碎了。 当然,她现在暂时还不记得现实的事情。 … 铃杏在门缝里鼻子淌血地看了全过程,司见月被她拿布条塞住了嘴,五感也被封住了,听不到也看不到,一脸无言地抱着手臂,默默靠在墙边。 铃杏看完,还有些意犹未尽,转身重新打开了他的五感。司见月恢复视觉和听力,慢吞吞地把嘴里的布条拿出来扔掉,回头一看,就见铃杏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的下腹,摸下巴作沉思状,舔了舔唇。 司见月:“你刚看到了什么?” 铃杏立马摊手,无辜地说:“没什么呀,就是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真的没什么。” 司见月:“是吗?” 铃杏真诚地点了下头。 司见月冷笑了声,伸手在她鼻下一揩,红色的不明液体就沾到了指腹:“那你为什么流鼻血?” 铃杏:“!” “靠,我还以为是幻觉。”铃杏从他身上摸出条手帕,她一向什么杂七杂八的随身物品都往司见月身上放,然后自己一身轻,“失态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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