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俭道,“王爷,用赎金试试,说不定赫连真贪财,同意放步姑娘也说不定,不管怎么样,先试一试!” 将死之人会贪财吗?陈俭也没其他办法了。 “还不快去!” “是,卑职领命!” 陈俭连忙带着自己的人马奔到轱辘城,才刚到王爷的院外,便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似乎都在群情激昂的说着什么,拍马走近了,他才发现是车飞旗、伯于淳、向临轩、茉儿、哲也等人,颜真卿和阿勇也在这里,是虎子把他们送过来的。 陈俭才下马,颜真卿就三二步跑了过来,“王爷怎么说?” “王爷说,给赎金试试。” 茉儿哭了,“我家姑娘怎么样了?” 虎子和小郑安慰她,“茉儿姑娘,先别哭,步姑娘暂时没事!” 哲也上前道,“陈大人,我们想了两个办法。” 车飞旗接口,“一个就是交赎金!” 伯于淳抢着说道,“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车飞旗和伯于淳都是大富豪,他们俩便在最短的时间将所能触及的财富都聚拢了过来,只要赫连真还有理智,一定会对如此巨额的财富动心的! 哲也道,“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大禹有一位神医,拓跋尊不是说赫连真病入骨髓了吗?我有这位神医的医书,咱们拿医书把步姑娘换回来!” 陈俭道,“先拿赎金换吧,车飞旗、伯于淳,你们两个够不够胆跟我去北固楼?” 车飞旗和伯于淳都道,“够,怎么不够!我们不怕!” 两人连忙将已经准备好的巨额财物都拉了过来,整整十辆马车,一拉开盖布,上面金堆玉砌,熠熠生辉。 在白日太阳的光芒下,这些宝物依然散发着润泽的光辉。 看到这十车东西,众人心中定了定神,赫连真贪财,一定会同意拿步姑娘换下这些宝物的。 陈俭立即派了使者去谈判,众人焦急的等待着,半日之后,使者回来了,言赫连真不为所动。 一腔希望化为泡影,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 陈俭去向慕容桥复命时,向临轩提出和他一起去。 向临轩一说这话,茉儿、哲也、伯于淳、车飞旗都要去。 陈俭无奈,“各位,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前面正在打仗,王爷正忙着呢!” 向临轩道,“我有京中的消息要面禀四王爷。” 陈俭略一思考就答应了向临轩的要求,向太傅是大皇子的老师,如今三王爷和他家王爷都在边疆,京中只剩了大皇子和二皇子。 宫中的事陈俭不懂,但是他本能的希望向临轩能带来什么内幕消息,或者再进一步,若是向家能够支持自家王爷......虽然可能性极低! 但是梦还是要做的,万一实现了呢? 陈俭和向临轩到了大营中的时候,只有王爷在帐中,方将军正去军中视察了。拓跋尊一直大力进攻北燕的防备,时而想偷袭大宁。方将军心里直骂娘,这拓跋尊委实太不把大宁当一回事了! 向临轩随陈俭拜见了慕容桥,慕容桥见到向临轩也丝毫不惊讶,他在京中有很多探子,向临轩和伯于淳、哲也、茉儿到边疆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听到陈俭无功而返的话,慕容桥也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思考着。 向临轩道,“王爷,我知道自己的请求很荒谬,但是这是吾辈的真心话,若是别的方法都不成,吾辈愿披甲去前线杀敌,救出步姑娘!” 慕容桥冷冷的看着向临轩,比起几个月之前,他似乎长高了一些。 “你有杀敌的本事吗?” 向临轩虽然文弱,依然是坚定不移,“我知道我没有救步姑娘的能力,但是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想尝试。” “你的意思是,本王没有尽心救步细细?” “王爷,我有一个主意,定能救出步姑娘,王爷定会说我大逆不道,不管王爷怎么想,我还是要说。向临轩恳请王爷将三王爷绑了,拿去换回步姑娘!我本想让我祖父弹劾他,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慕容桥哼了一声,“你这个主意是想置本王于何地?” “可是三王爷凭什么把步姑娘骗出去送死?他厚颜无耻,此举实为叛国!” “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 “小儿之言!出去吧!” “王爷,我来边疆,就是不放心步姑娘,如今得知步姑娘被敌军抓去,我不能袖手旁观。王爷,我是太傅之孙,或许我的身份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请王爷将我送出去,换回步姑娘吧!” 陈俭在旁边简直听不下去了,“向公子,别说了,王爷怎么可能拿你来换步姑娘,真是小儿戏言,你快出去吧!王爷还得与将军们商议御敌大事,向公子先去歇歇!” “陈俭,你带我去见慕容柠,他如此厚颜无耻,我跟他拼了!”向临轩见桌上有一把刀就要去取,被陈俭大步上前夺了下来。 “向公子,别闹了!” “我不怕死,他是王爷又如何!他这样的人,不配做皇室子孙!我今日定要见他!问问他是何居心!” “你见不到他了!”慕容桥黑着脸说道,“本王已经将他斩杀了!” 向临轩吃了一惊,“当真?” 陈俭连忙道,“向公子,此事千万不要泄露出去了!” “好,我不说。可是王爷......”。 “步细细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会救她的!”慕容桥盯着向临轩一字一顿的将话说完,随即一挥手,让陈俭将向临轩轰出去。
第111章 他喜欢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燕国军营,大帐之中。 步细细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看着床中间插入木头之间的弯刀,她的思绪狂飞。 赫连真一定不是中了大蜘蛛的毒,他能一把将刀插进这实木的木头里,绝不会是中毒的样子。 赫连真出了大帐之后,她曾试着想把刀拔出来,发现木头很硬,她根本拔不出来。 而且,他的头上也没有中毒的痕迹。 想起赫连真吐血的样子,还有他脸上难掩的苍白,步细细猜测,赫连真定是身上受了伤,而且,看他的样子,定是近期才受的伤。 若只是受伤,他有什么活不了的,有什么不想活了的?她不懂。 赫连真有那么矫情吗? 他这样冷血无情,不具备正常人感情的人,从现代的心理学来说,他就是一个反社会人格。 就在步细细百思不得其解时,不远处的帐篷里,赫连真已经画好了两幅图。 两幅一模一样的图。 一个女子正在床上安眠,背景是颇具燕国风情的大帐。 看着自己画好的画,赫连真有那么一瞬间有些不舍得把这两幅画送出去了。画上的女子多美啊,长发拖于脑后,像瀑布一样铺在床上。她的腰肢纤细,身上衣衫轻薄,勾勒出了美好的腰线。一双长腿做略蜷曲状,这舒服的姿势表面她睡的颇为惬意。 虽然描绘的是背面,看不到正颜,但可以想象,画上的女子定是绝美无双的。 赫连真画的正是步细细! 将两幅画晾干,卷好,赫连真又拿出两个锦盒,将画装了进去。 将门口的兵喊进来后,赫连真便将两个锦盒交了出去,他很期待拓跋尊和慕容桥看着此画时是什么表情! 士兵出去后又一个士兵进来禀道,“王,大宁那边来了使者,说大宁有个大禹来的行商,手上有大禹国老神医的医书,愿拿来交换步细细。” 医书?什么医书?大禹国老神医的医书吗?绝无可能。整个村庄都葬在火堆里,绝不会有医书流传出来。 据细作传回来的消息,拓跋尊令人向他投毒后,就重金悬赏乌木逢春这味解药,他的手伸的很长,连大禹国的神医都被他杀了。 想起拓跋尊那个奸贼,赫连真就一阵愤怒。当年他还很弱小,被迫被送出去当了质子。在大姪国,他受尽了欺凌。曾经好几次,他差点被拓跋尊的‘游戏’弄死。 他忍辱偷生,发誓若是能回到故国,他定要卧薪尝胆,血债血偿。他做到了,多年谋划,一朝成王。 赫连真甩袖:拓跋尊,你会死的很难看! 赫连真走出帐篷,来到旁边关押步细细的大帐。 见步细细坐在那里,他走了过去。 步细细连忙想躲,被赫连真一把抓住了,将她压在塌上后,赫连真抚着步细细的脸。 “细细,你知道吗?有很多男人爱慕你,他们都想救你。”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是吗?” “他们善良、真诚,他们是好人。” “既然这么好,我把他们都抓来,给咱们殉葬吧!” 赫连真的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吃饭睡觉那么普通平常的事。 步细细听的心惊肉跳。 不会的,你不会得逞的,慕容桥会保护他们的。 慕容桥! 在步细细的心中,她忽然发现慕容桥是善良的,他没有利用手中权力做过为非作歹的事情。 大姪国军营,拓跋尊的大帐内。 跟燕国大帐的冷清、大宁国大帐的紧张不同,大姪国军营里的大帐一片欢乐。 拓跋尊坐在大帐里,身边围绕着无数美人。大帐的正中放的不是行军沙盘,而是一桌好酒好菜。美女们吃着喝着,有的跟随着乐曲跳舞,热闹的声音传出去很远。 “王上,喝酒!” “王上,抱抱妾。” “王上,也亲亲妾。” 拓跋尊伸开长臂一搂,便一手搂了三个,一手搂了二个,他的腿又被几个美姬盘踞着,撩拨的他心花怒放。 还是称王的感觉好,做皇子时,他虽然也任性妄为,总归没有现在肆意。 “报!”帐外响起士兵的声音。 拓跋尊虽然不满,人却还清醒,叫了士兵进来。 士兵进来跪地禀道,“王上,赫连真让人送了这个来。” 双手托上锦盒,呈给拓跋尊观看。拓跋尊就着士兵手上看了一看,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赫连真那个小子,是不是被孤打怕了,献上降书来了?”说罢哈哈大笑。 美女们也都跟着大笑起来,这些女子都手舞足蹈的,穿的又清凉,吓的士兵不敢抬头去看。 拓跋尊饮了口酒,将手中的酒杯扔到士兵面前,“给孤打开!” “是。” 士兵将锦盒打开,见里面是一幅画,便将画卷打开,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美女,于是将画举在面前,“王上,是一副美人图。” 离的近的妖娆女子看了看画,又跑过去扑到了拓跋尊的怀里,“王上,画上的是个美女呢?您看看有没有妾好看?” 拓跋尊笑着捏了捏女子的脸,“画上的女人再美也没有你美!” 又一女子接口道,“就是,不会动不会笑,怎么会有我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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