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写成这样,出去说可不要是我教的,来。” 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字,苏袅袅偷偷看他,内心兴奋: 嗯,是你沦陷了,大表兄。 苏袅袅觉得时机成熟,她问:“大表兄,你会接吻吗?” 谢允一愣,随即风轻云淡的笑了:“别闹。” 然后他面色有些冷淡,“为兄的妻子是谢家的宗妇,袅袅,我只能把你当妹妹疼爱。” 她咬了咬唇,相当颓废。 谢允是她攻略史唯一的败笔。 后来,谢允路过花园的假山处,偶然瞥到他的小表妹正将他那二弟问的面红耳赤,“二表兄,你会娶我吗?” 谢允内心不知何等滋味,一边恨她骗自己,四处留情,一边又内心酸涩,嫉妒不已。 等第二次撞见她与二弟幽会,谢允等二弟一走,将苏袅袅拉回房间,关上门,将她按在门上,牢牢圈住,唇就贴在了她的上,辗转反侧,细细研磨,许久才放开她,眼尾通红。 “接吻是这样吗,我可以学,别找别人。”
第24章 ◎(爆更)跟你吃苦了,我会跑的◎ 江春月抬头, 看着他微微睁开了眼睛,似乎在极力辨认她是谁。 江春月对他露齿微笑,半是哄骗道:“夫君, 把衣裳脱了,才好睡的舒服。” 听到她的声音, 程玉璋似乎确认一般, 按在她手上的掌慢慢滑落下去,再次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的脸上似乎更红了些。 都病成这样了, 还挺在乎清白。 呵, 他什么地方她没看过。 只给他留了亵衣。 她端了一旁的水,喂到他嘴边, 俯身拍他的脸, 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张嘴, 喝点水。” 程玉璋闭着眼睛张了嘴, 江春月喂在他嘴边, 水大半撒了, 他应该是渴极了,大口吞咽着, 喉结上下滚动, 奈何真正喝到的不多。 江春月有些心软, 将杯子搁置,伸手托抱起他的头, 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 再次倒水给他喝。 这回没有浪费太多。 期间程玉璋还睁了一次眼睛, 咳嗽了两下, 像是呛到了。 喝了点水,程玉璋嗓子缓和了不少,努力的想说话。 江春月附耳倾听。 “你说什么?” 程玉璋断续道:“不……用……请大夫……我……睡一觉……就……好。” 是怕花钱么。 都病成这样了,还说这种话。 自己前世后来缠绵病榻,他虽不来,可她知道自己吃的喝的用的,每一样都是极好的,连给自己看病的大夫,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从太医到江湖名医。 所以她怎么会弃生病的他于不顾呢。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别说话了,你躺下好好休息。” 她将他的头轻轻搁置在枕头上,见他身上热的厉害,准备去给他接盆水擦擦身。 刚起身,她就感觉到裙角有一股牵引力,回头,看到他努力抬着脖子,烧红的双目望着她,可怜兮兮的,嘴唇微张,说了两个字:“别走……” 像是生病的孩子在依赖母亲一样。 江春月心都化了,温声道:“我去给你打盆水擦擦身。”我的好大儿。 程玉璋这才慢慢松开她。 江春月打了一盆沁凉的井水,刚端进来不久,琪清就带着大夫来了。 大夫搭脉看病,又开药,做了医嘱,江春月让琪清给了他钱后,琪清去抓药。 江春月这才得空,拧了毛巾,给程玉璋擦拭身体。 擦完了脸和脖子,想着大夫的嘱托,江春月解开了他的亵衣的前襟,拿了凉毛巾给他擦拭。 冰凉的毛巾触碰到他胸膛时,江春月察觉到程玉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喉咙里也发出了猫一般的“呼噜”声,十分微弱。 江春月心无旁骛的给他擦拭、洗帕、换水,没一会自己就出了一身汗。 等到琪清回来,煎药,喂给程玉璋喝下,天色也暗了下来。 看着守在门口的琪清,江春月让她先去休息。 她坐在床边的杌子前打了会盹,实在难受,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 程玉璋捂着被子,包的严实。 江春月快睡着时想试试他的温度,伸手探入被子,摸了两把。 还是滚烫。 毕竟才吃了药。 她也没注意在自己动手时,程玉璋的颤抖。 江春月累极,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半夜几点,她被阵阵痛苦的□□给扰醒。 江春月艰难睁开眼睛,看到程玉璋早把被子给揭开,露着大半个身子,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声音。 江春月凑过去,才听清楚他在喊“热”。 真是麻烦。 江春月只好把他被子全掀开了。 又下床给他拧了回帕子,擦了几次,才躺下。 可刚闭眼没多久,江春月再次被烦醒。 这次倒不是声音,而是一个略冰凉的身子贴上了自己。 江春月一僵,猛然睁开眼睛,发现程玉璋正不断往自己怀里拱着。 江春月垂着眸摸了摸他身上,凉玉一般。 退烧了。 夏夜又凉,所以又冷了。 好不容退烧,可不能再冻着。 江春月认命的起身,给他将被子都盖上,裹的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再次睡去,又感觉到他滚了过来,抱住了自己。 身上凉凉的,倒是十分舒服。 江春月胡乱推了两把,没推动,实在困的不行,将被子拉好,索性窝在他怀里继续睡。 程玉璋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好像见到了母亲。 那个美丽、温婉、会细声细语哄他睡觉的母亲。 他没见过她,却偶尔能在梦里看到,母亲留下的信息少之又少,他靠着想象与猜测,将母亲的形象变成一道半模糊的影子。 只要梦到她,就会让他觉得温暖。 在关于母亲的梦里,还掺杂着另外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仔细辨认,欣喜发现,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似梦非梦。 在他以为自己被放在火炉里烤的时候,他看到江春月化成冰块,降临到自己身边。 后来他模模糊糊听到江春月要请大夫。 他内心抗拒。 请大夫太贵,他们刚得了几个钱,怎能如此挥霍。 他只要睡一觉,兴许就好了。 若是不好,她也能再嫁…… 程玉璋想不下去了,他觉得内心竟十万分的苦楚。 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就像是刀子剜肉一般,血淋淋的疼痛。 有人轻声哄他喝很苦的药汁,像母亲,又似乎不是。 等到他嗅到熟悉的茉莉花香,确定是江春月。 真好,她还在自己身边。 很快,他似乎离开了火炉,像是回到水里的鱼,舒坦不已,直到自然而然的睁开眼睛。 怀里温凉柔软,他手指微动,指尖传来柔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忽觉手感太过真实,他立马清醒,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将江春月圈在怀里,两人姿势十分亲密。 程玉璋浑身皮肤感到阵阵舒适的酥麻,两颊生起红潮,闭了闭眼睛,程玉璋强迫自己放松,目光转了转,停留在她娇软白嫩的脸蛋上,生出想要亲一亲啃一口的冲动,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脸蛋上轻吻,到底没舍得啃一口。 突然,怀里人似蝴蝶般浓密的睫毛震颤,霎时上下扑飞,江春月睁开了眼睛。 在他怀里这样醒来的记忆太多,江春月一时忘记重生的事,只觉得贴着的身体黏腻,不由得皱眉推拒:“一身臭汗,快起开!” 程玉璋闻言,羞涩不已,同时极快的松开手臂。 江春月闭着眼睛挣开他的怀抱,向床里面滚去,抱着被子继续睡。 天知道她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他不是热就是冷,再不就是要水。 程玉璋看着自己胸襟大开,袒露着胸膛,就连亵裤都穿的松松垮垮,欲坠不坠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他狼狈的起身,整理衣裳的间隙,看到床铺上印着小片的阴影,是他汗湿的痕迹。 程玉璋也没敢多看,整理完衣裳赶紧出去,生怕自己在她房里多待一会,就会污染了她的空气一般。 匆匆去院子里搭的棚子里净身,程玉璋多搓了两遍香胰子,刻意嗅了嗅身上没有一点汗味,才洗净。 出来时,他闻到一股药味,循着味道去了厨房,看到琪清正在煎药。 程玉璋微愣,看着还有几副药包摆在那里未动,知道这些肯定不便宜。 他问道:“这些药,是娘子让买的吗?多少钱?” 琪清绞尽脑汁,硬着头皮编道:“是小姐昨日回了娘家,求王姨娘给了钱,请了大夫,给姑爷抓药。” 竟为了他去求了娘家,那王氏又非善类,她为自己付出太多。 程玉璋心里很不是滋味。 琪清看着姑爷去了书房,才去小姐房里,叫她醒来。 起初江春月闭着眼睛嘟囔,嫩生生的小脸蛋上透着红,半睁的杏眼带着我见犹怜的妩媚,水色弥漫,嫣红的唇瓣微张,娇气道:“让我再睡一会。” 琪清看的脸一红,小姐真真是天生尤物,既得了冯夫人的妩媚之姿,又得老爷的清俊之态。 琪清小声劝道:“小姐,姑爷已经起来了,他看到昨日买的药,就问起哪来的钱,奴婢便说是小姐求了娘家给的,若姑爷问起来,小姐可不要露出破绽。” 江春月眼珠子骨碌转了下,眼睛大开,突然笑了,“还是琪清聪明。” 她正愁没个理由呢,现在省的想了。 “我起来了。” 琪清服侍她起来,又给她端过来姑爷的药,江春月再次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 还是琪清懂我,趁他病,要他命。 江春月端着药碗,就去了程玉璋的书房。 程玉璋正在伏案写字,江春月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抄书。 自从家里遭贼,他好像就没有怎么学过正儿八经的习,不是在谋生,就是在谋生的路上。 她已经不像前世那般在意他有没有学习这件事。 他可是未来杀倒一片的榜眼,听说殿试前三实力基本相当,都是一等一的人物。 这种人,天分大于勤奋。 就算不学习,也误不了什么事。 见她进来,程玉璋放下笔,看着她似乎欲言又止。 江春月将药碗放在他桌上,温声道:“夫君,喝药了。” 她刚要收回手,就被程玉璋一把握住。 江春月对于他现在越发娴熟的动手动脚已经习以为常。 一拉二拽三倒怀。 她正等着程玉璋拉她,却没等来。 像是知道她的困惑,程玉璋食指轻蹭了下唇,偏头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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