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整个京城也就传遍了七王爷极宠爱七福晋的许多话,主要还是宫宴上胤祐对陈夭夭的好实在艳羡了在场的旁的福晋,也就在宫宴结束后回去还是不停的说,只是就算是像胤祐这样的疼着宠爱着陈夭夭,终究陈夭夭还是没能躲过产后抑郁的情况,转眼又是一年春来到眼前,早在两个月前陈夭夭同胤祐的孩子就已经出生来到这人世间、 生产的时候并不算顺利因为陈夭夭本身体质娇弱所以有些难产,折腾了一天一夜后来就连产婆都有些慌了,所幸胤祐之前也生怕会出现个万一的情况也就也请了太医来待候着,一时有太医的及时干预虽然险象环生但最后也终究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母子均安,当稳婆收拾好一切也就开门抱着孩子出来,喜色满面的对胤祐说是“喜得麟儿、” 但话音未落胤祐也就一阵风似的冲到床边看着陈夭夭脸色苍白发丝散乱的闭着眼昏睡也就眉心紧拧成一团的极担心的不停的问稳婆问太医说,“福晋怎么样?福晋这样是还好吗?这样是没事吗?她真的没事吗?……”心疼得不由的红了眼底、 事实上胤祐在门外一直听着里头陈夭夭痛苦的叫喊声然后一盆血一盆血的端出来简直已经叫他担心得心疼得要命,现在进来又看着陈夭夭这样苍白若纸的脸色昏睡不醒的样子也就忍不住的更加的害怕更担心了,事实上方才胤祐在外头心里都在想着就算孩子有事都不要紧但陈夭夭可千万不能有事,无论如何陈夭夭都不能有事,若是陈夭夭有任何意外他根本是不能接受、 还好,也就在太医极笃定的对他表示说“福晋性命无忧只是有些产后虚脱、”说是开些药吃段日子就会没事的,胤祐也就总算放心了些、 然后也就在胤祐在床边守着端量着陈夭夭脸色的时候又是产婆送孩子来到面前说要胤祐抱抱看看孩子毕竟是个小世子呢、 只是对此胤祐根本没有心思的冷冽声表示说,“有什么好看的、”连余光都没朝这边闪过一下、然后叫抱去奶娘那儿、 对此就连稳婆出去后都忍不住的开了眼了的表示说,“还是头一回见像这么对孩子不屑一顾的阿玛、”不由的稳婆目光落向怀中襁褓婴儿,这多好看的小世子啊! 对此旁边的丫鬟也就表示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谁又不知道,“在咱们爷的心里谁又能敌过福晋呢、” 只是无论如何谁也没能想到,也就在翌日陈夭夭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胤祐忙一把将陈夭夭紧紧抱入怀,激动更心疼的埋头朝陈夭夭额头深深的吻了又吻,“总算是醒过来了,我的夭夭、”胤祐整晚都守在陈夭夭床边,虽然太医同稳婆都说了陈夭夭没事,但不见陈夭夭醒来胤祐也始终不能够放心,也是直到眼下,那始终忧虑紧拧着的眉心才肯稍稍舒展开来、 只是、“七爷,”陈夭夭醒来依靠在胤祐胸膛,似受惊的猫儿娇声同他表示说,“我害怕……”即便能感受到胤祐对她的着紧及疼惜,但陈夭夭还是不禁的感到害怕、莫名的没有安全感、 听言胤祐掌心轻抚着陈夭夭后背不停的温柔的安抚着说,“别怕、都过去了、” 只是胤祐的安抚虽叫陈夭夭的不安得到了一时的缓解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也就在陈夭夭后来下床来到梳妆台前通过菱花银镜看见自己生产过后苍白若纸的憔悴脸色的时候,倏忽地,心里原本被缓解的不安的情绪顿时又如潮水涨潮般的强烈的涌来,“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陈夭夭震惊的端视着镜中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她好丑!一时眉心更是紧蹙成一团开始无比担虑无比焦虑的觉得说她变成了这样胤祐会不会嫌弃她厌弃她呢,就这样想着,陈夭夭就在梳妆台前坐了大半天的时间、 直到胤祐下了朝回来,听及说陈夭夭早饭午饭都未吃连药也未喝也就忙来到,“怎么了?”一时胤祐从身后伸出手弯身环抱住陈夭夭纤弱的腰肢,薄唇贴近她耳畔朝她脸颊轻吻了吻然后低柔声的如是问及、 此刻陈夭夭仍旧是蹙着眉目不转睛的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眉眼间氤氲的都是极悲哀的颜色,更悲哀的启唇表示说,“红颜易老不是吗?” “哪有,”听言胤祐忙对此否认道,是,一时胤祐目光也看向镜中的人儿,眼下陈夭夭刚生产完自然是有些虚弱憔悴的模样,但,“在我眼里夭夭就如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饰、”也更多一分破碎的美,实在惹人怜爱得紧,说着胤祐也就收回目光,微微侧脸,不由的,又吻了吻陈夭夭脸颊然后是唇角、鼻梁、额头、最后回到耳畔低柔着声安抚说,“乖、别多想了好吗?” 只是尽管胤祐对陈夭夭每次都是尽力的安抚但终究还是不能将陈夭夭心里的不安情绪彻底消解,这不安就像是不灭的野火,只要有风吹就又会熊熊燃起,就像奶娘第一次抱了孩子来到陈夭夭面前的时候陈夭夭从奶娘怀里接过孩子但没想到的是刚接过来孩子就“哇哇”哭起来,无论陈夭夭怎么哄都无济于事,但回到了奶娘怀里后孩子就停止了哭声,这就让陈夭夭顿时感到无比的沮丧,这可是她拼命生的孩子啊,怎么这样?然后叫奶娘将孩子抱下去后陈夭夭也就根本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的唰唰落下、 对此胤祐自然是安抚着陈夭夭表示说,“孩子从出生至眼下一直都是奶娘在带,自然会同奶娘亲些、”又说等之后陈夭夭出了月子多同孩子亲近就会好的、又伸出手帮陈夭夭拭去脸上泪渍,然后捧着她脸朝她眼角落了轻轻一个吻又低柔富磁性的嗓音说,“别难过了,我会心疼的、” 又像是自打生产之后胤祐也就没有再同陈夭夭同过房,这就更叫陈夭夭又不由的胡思乱想起来,“七爷、”一时晨起陈夭夭来到胤祐身后等着晓茹伺候着胤祐将朝服朝带东珠佩缨等都穿戴好后然后同胤祐悲哀的开口说及,“七爷是、准备永远都不碰我了吗?” 事实上胤祐是担心陈夭夭生孩子的身体虚亏所以想要等陈夭夭先养好身体再说,自然胤祐听言也就忙回头看向陈夭夭对她极郑重的表示说解释说,“现在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伸出手扶住陈夭夭肩又轻柔声的对她说,“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好吗?”眼看着快至寅时已经是早朝在即的时候,即便胤祐看着陈夭夭仍旧是对她有些不放心但早朝又是如何能够耽误的,也还是只能离开、 一时看着胤祐离去的靛青色背影转过门边渐行渐远,陈夭夭心里也就不由的生出一抹极浓重的失落感,事实上谁又不知道在胤祐的心里陈夭夭始终都是最重要不过的了,但只是陈夭夭眼下就是觉得胤祐似乎如今并不那么在乎她了,也就不由的更陷入悲哀中不能抽离,一连好多日子尽管胤祐对陈夭夭都是百般疼爱与体贴但始终是不能让陈夭夭有所缓解,陈夭夭陷入悲哀中仿佛行尸走肉好像任何人任何事情于她来说都失去了意义,什么也不管就连对孩子也不在乎、 对此府里也就难免生出了些窃窃私语,“主子爷对福晋这么好,怎么福晋会这样呢?”这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自然对于陈夭夭生孩子后变成这样也是胤祐没有想到的,事实上这段时日以来胤祐也不是不能觉出陈夭夭的不对劲,所以也就请了太医来到王府,然后在太医看过后说是陈夭夭这是产后抑郁的情况要对症下药调养些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 只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康熙又说是要去木兰围场进行围猎也说要胤祐等陪驾,只是眼下陈夭夭这样,胤祐自然是不可能不对她担心的,也就在离开前不仅再三交代了陈夭夭身边伺候的晓茹等人像是要按时给陈夭夭吃药、要寸步不离的照看陈夭夭等的一应注意事项,还更是命李全每天一封信的朝他报告陈夭夭的情况,只是据李全连日发来的信件看来虽然陈夭夭一直都在调理但似乎始终都并未有太大的好转,一时胤祐在木兰围场也是担忧陈夭夭得魂不守舍就连对围场周遭保护康熙的部署都出现漏洞使得有刺客趁虚而入还浑然不知、 只是也叫所有人也叫胤祐都更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胤祐为保护康熙受伤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陈夭夭听及整个人一下就突然惊醒了过来,顿时原本包裹着她的悲哀情绪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胤祐的担虑与着紧,满心满脑子都只是胤祐都只是胤祐受伤也不知道伤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了,听言陈夭夭瞳眸兀地紧缩,忙从榻抽身风驰电掣的来到面前问及,“你们说什么?七爷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现在究竟是怎么样了?”陈夭夭眉眼极着紧极焦急的连声朝门外小厮如是问道、 不过还好、又听及小厮说是胤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陈夭夭极着紧的眉眼也就稍稍舒缓、 只是虽然胤祐只是受了点轻伤但无论如何不能推脱的责任是康熙这次木兰围场遇袭也都是胤祐对围场部署不利对康熙保护不利的结果所以也就不难想见的是“会不会万岁爷怪罪七爷呢?”一时晓茹不禁担忧的道、 是啊,就连晓茹都能对此想见,陈夭夭又如何不知,也就命立刻备马车说也要去木兰围场,一时晓茹不解,“主子也要去木兰围场?” 是的,她要去,她要去见康熙,只是半路上也就已经有说康熙要收回胤祐镶黄旗兵权又有说康熙要关押要杖责胤祐的等等消息传来,也就在一到达的时候陈夭夭也就直接去往勤政殿求见了康熙,同康熙说明是因着她之前一直产后抑郁的缘故这才叫胤祐有后顾之忧为她分了心才部署不利的,“而使得皇阿玛身陷险境、”“噗”的陈夭夭跪下又说,“这实在都是奴才的罪过、” 听言康熙这才明了,是啊,之前胤祐部署都从未有过半点差错,只是这次出现这么大的漏洞又怎会是事出无因、也所幸的是虽然这次木兰围场遇袭但也有胤祐救驾及时叫行刺未遂叫他毫发无损,所以康熙也就表示说胤祐其情可悯也功过相抵就不对他再有任何惩处了,叫他好自为之,然后下不为例、 看着陈夭夭如今总算从悲哀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胤祐是极惊喜的,但只是又想到陈夭夭就这样来到木兰围场求见了康熙,也就不能不感到担虑以及后怕,毕竟“才刚好就这样驱驰身体会吃不消的、”更何况,万一事情不似如此发展,而是“万一皇阿玛他更迁怒于你又如何是好?”不由的沉了沉目光,更极严肃的对陈夭夭表示说,“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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