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夭夭娇柔声表示说,“可我担心七爷,一担心起来哪还能顾及这么多呢?”伸出手环过胤祐紧实腰际依入他怀,抬眼恰对上他垂眸、 只是胤祐凝视着陈夭夭,“无论如何都要顾着自己、”眉眼极郑重的对她讲就好像是对她说及的是一件干系极重大的事情一样、 胤祐低头朝陈夭夭额际深深的落了一吻,然后轻启薄唇又说,“你知道、你于我来说胜过一切、” 后来康熙又通过刺客查明原来是胤礽暗中联合兵部尚书等人意欲对他弑逆逼宫,一时间康熙盛怒不可扼,事实上这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之前胤礽同户部尚书结党营私就在暗中策划对他行谋逆之事,而原本在皇太后的劝和之下康熙对胤礽的态度也已经有所缓和,虽说要再废胤礽太子之位,但终究还是再给了胤礽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只是没想到眼下又发生这等事情且又是胤礽所为,这实在叫康熙忍无可忍是必不能再容的了,所以也就在回去紫禁城后康熙也就下令再次废黜了胤礽太子之位,告庙后更将胤礽拘禁在咸安宫、 而所幸的是,这次胤礽虽被废黜拘禁,但两位姐姐却并未受到牵连,原来也是因着之前太子妃被府里侧福晋下毒险些丧命之时是两位姐姐不顾自身安危的多次为太子妃试药这才使得太子妃能够最后成功解毒转危为安,所以这次也就在胤礽祭告天地被废黜前太子妃就做主将两位姐姐以无子为由休弃出了太子府,这样两位姐姐就同太子府再无任何关系自然也就幸免于难,对此陈夭夭自然是为两位姐姐感到极高兴的,来到纱橱,陈夭夭倚靠在胤祐支起的腿边然后手托着下巴也同胤祐讲到白日里景瑞来到同她说及的这些有关两位姐姐的话、 听言胤祐也就转了眼眸郑重的同陈夭夭表示说,“那么未免横生枝节,最好还是让景瑞早些将人送离京城的好、” 是啊,事实上陈夭夭对此又如何不明白呢,眼下胤礽风波尚未平息,万一叫康熙知晓内情后又不放过两位姐姐呢,所以两位姐姐只有尽快离开京城才算真正安全、不过,除胤祐除陈夭夭外景瑞也恰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景瑞说昨日就已经将两位姐姐送离京城了、” 听言胤祐点了点头,然后又顿了顿,凝眸看着陈夭夭,又轻启薄唇柔声对她说,“看着她们没事,如今你也总算能够放心了、” 听言,“七爷你、你都知道了、” 事实上胤祐又如何不知道之前陈夭夭始终在为她两位姐姐担忧着筹谋着、“普宁寺佛成道节那日不是还求了时运?” 是啊,彼时她为两位姐姐求的时运签文是“谋善”,自然后来回去陈夭夭也写过家书去给两位姐姐嘱咐的、将僧人所说的“善因造就善果,人要常怀慈悲心,如此即使福且未至但祸已远离、”的话都对两位姐姐说明告诉、 而事实上陈夭夭的家书彼时若非是同胤祐奏折一同送去京城先到十三阿哥胤祥手上又怎能最终一帆风顺的给到两位姐姐? 直到此刻陈夭夭才知道,原来也有胤祐在背后为她筹谋着,“七爷、”不由的陈夭夭依入胤祐怀中,伸出手圈住胤祐脖颈,抬脸抬眼的同他感动的认真的娇声讲,“谢谢、” “你我之间还要谢什么、”胤祐放下书册,抬手揽过陈夭夭纤柔的腰肢将她禁锢在臂弯,一时间分明叫陈夭夭同他贴的更紧密了些,互相能感受到互相胸膛的温热与跳动,微微低头,又朝陈夭夭额际轻吻了吻,然后薄唇贴近芬芳馥郁的耳畔,声音低柔而极富磁性的说,“如果……夭夭一定要谢我的话,那么,我可是要谢礼的、” “是什么、”也就在陈夭夭话音还未落的时候就被胤祐一把拦腰反压在身下、 “要你、”薄唇仍贴近在耳畔,声音更低更柔更富磁性的说,入耳撩人似羽毛划过心头,也就在陈夭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胤祐细碎的吻就已经从耳垂到脸颊最后落在她樱唇,辗转着吸吮着撬开牙关贝齿更深入的攫取气息似要叫人喘不上气来,一时间周遭感受炽热,原本轻抚在陈夭夭脸颊的玉手也向下落在领口束处、 也就在这时,陈夭夭倏忽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忙抬手一把按住领口阻止了胤祐接下去想要做的事情,也停住了吻,“不,不可以、”陈夭夭带喘息的摇着头对胤祐郑重的道,原来之前胤祐救驾康熙的时候虽是伤的不重只是皮外伤但也失血体虚,因此太医也交代过以防引发旧疾这段时间胤祐还是要忌剧烈运动以及房欲之事,“太医说……” 只是根本不容陈夭夭把话说完,胤祐就又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将陈夭夭未出口的话全都搅碎在唇齿之间,同时反握住陈夭夭按在领口的手同她紧紧的十指相扣按在枕边,终究陈夭夭还是被胤祐土崩瓦解,根本不容她顽抗的陷入一池旖旎的春水之中、 只是在结束之后陈夭夭是不免有些薄恼的,枕在胤祐臂弯杏唇轻启带薄嗔的道,“七爷半点儿都不顾着自己的身子、”抬眼对胤祐又道,“若是七爷有任何事情叫我怎么办呢?” 听言胤祐倾身过来低头朝陈夭夭额头又落了轻轻一个吻,掌心轻抚着陈夭夭脸颊安抚着,然后低柔声歉声的在陈夭夭耳畔道,“是我不对,任凭夭夭处置、” 只是,陈夭夭似剪水的双眸仍旧是紧紧注视着胤祐,顿了顿,又更郑重的对他道,“之前七爷说,我于七爷胜过一切、而事实上,七爷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是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胤祐成了她心里最亲近最依靠也最重要的人,现在她都根本不敢想要是失去胤祐她会怎么样? 听言胤祐挽着陈夭夭的臂弯也不由的更紧了紧,又朝陈夭夭着紧的眉眼更深切的吻了吻,也更郑重的同陈夭夭表示说,“下次不会了、” 后来胤祐说不管陈夭夭想要罚他什么都可以,所以眼下恰逢秋祭陈夭夭也就同胤祐又来到了热河行宫的普宁寺,陈夭夭想着要再来这里一是为了之前两位姐姐的事情前来还愿,二也更是因着马上孩子的百日礼将至陈夭夭也想来给孩子请个长命锁好给孩子驱邪避灾保佑他能够健康茁壮的成长,之前因着她产后抑郁的缘故,“孩子的三朝礼、满月礼都没有置办、”眼下想来陈夭夭实在觉得有些对孩子感到愧疚,所以,“这次孩子的百日礼我一定要隆重其事、”陈夭夭在大雄宝殿还了香烛祭品等出来同胤祐正走在步道要往天王殿去取长命锁,如是对胤祐道、 自然,胤祐对于陈夭夭也没什么不依的,任凭陈夭夭如何,“只要你开心就好、”胤祐搂着陈夭夭走着低头朝怀中人儿额际轻吻了吻、 只是也就在取了长命锁之后普宁寺的法僧又同陈夭夭同胤祐说及了些有关孩子的似是而非的话,说是若想孩子永远福寿康宁就最好将他舍来普宁寺得佛法庇佑,说是陈夭夭与佛有缘,陈夭夭同胤祐的这个孩子更是如此,自然陈夭夭同胤祐听言又怎么肯,所以法僧也就又同陈夭夭同胤祐表明说那就绝对不能让他尊荣太过,否则必定多祸早夭,所以这也就动摇了陈夭夭本来的想法,眼下将至的百日礼又到底要不要隆重其事了?不由的,陈夭夭眉眼透着思索的渐渐拧起了眉心、 自然胤祐又如何不知陈夭夭在想着什么,也就搂着陈夭夭亲了亲她为此烦扰的眼角眉梢,对她轻柔声表示说,“我们同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时间不是吗?” 听言陈夭夭抬眼恰对上胤祐垂眸,是啊,还有很多的时间很长的路要走,她想对孩子好又何尝只能是体现在这些礼俗上,事实上也更可以在成长的方方面面不是吗? 所以,后来百日礼的时候陈夭夭也就没有隆重其事,只是带着孩子入宫给成贵人请安,事实上打从孩子出生成贵人还没有真正的当面见过孩子呢,只是据晓茹说孩子出生的当晚成贵人遣禾姑姑来看过,看见孩子平安出生陈夭夭也无大碍也就放了心,再后来成贵人并不知道陈夭夭产后抑郁的情况,只以为陈夭夭是初为人母还未适应自然是要忙着适应有关孩子的事情不能得空,也就在眼下当晓得陈夭夭原来是产后抑郁后成贵人忙眉眼着紧的关切问,“怎么弄的?现在好了吗?”成贵人生育过胤祐自然知道产后抑郁是怎么样的、 “你们也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呢?” 对此陈夭夭表示说,“一开始奴才同七爷都不知道还会这样子病了、”又对成贵人安抚声说,“请额娘不必担忧,现在奴才也早都好了、” 听言这才叫成贵人眉眼再舒展开来,然后才又示意奶娘将孩子抱了去,越看越欢喜,说是孩子的眉眼像陈夭夭,鼻子嘴生的都同胤祐一模一样,说是孩子集父母之优点会长的紧,日后是个绝对的清俊小郎君、 也就在这时,就连成贵人也都没有想到的是,耳畔倏忽传来的是朝后胤祐同康熙共同来到的消息,原来也就在朝后康熙听闻今日陈夭夭带着孩子入宫来过百日礼就也过来了乾西五所,想着来看看他这七王府的小皇孙胤祐第一子的模样,当到来看到的时候果然见是眉目清朗眉眼之间更颇具明净宝象之风,之前康熙也听闻说普宁寺的法僧说这七王府的孩子颇有佛缘,一时康熙也就问及,“玉牒这孩子还未有名?” 对此成贵人表示说,“未及周岁、” 是啊,按照清朝规矩未及周岁的孩子先不取名以防夭折、 对此康熙也就表示说,“这孩子玉面生光必是福寿绵长不会夭折、”也就当即给孩子赐了名叫“弘曙”取前景光明美好之意、 “可、”本来陈夭夭想到前儿普宁寺法僧的话想要出言阻止,只是被胤祐忙伸出手一把拉住拦住了她说话,胤祐不想陈夭夭同康熙作难,毕竟胤祐再清楚不过眼下康熙最忌讳的就是违逆,只是这就叫陈夭夭事后不能不同他生气了,从出宫到回府陈夭夭一路都没同胤祐说话,直到换了朝服胤祐来到陈夭夭面前说及,“你知道前日大学士吴典因何而被挫骨焚之吗?” 这么大的谈资陈夭夭如何不知,“因为他当朝反对皇阿玛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政策、” 所以,“皇阿玛因着之前废太子的事情如今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同他违逆、”就连大学士都被挫骨焚之,胤祐眉眼深重的同陈夭夭解释着缘由说,“你说,我怎么能够不拦住你?”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言陈夭夭抬眼对上胤祐垂眸,此刻她眉眼间生气的颜色倒是淡了许多,方才她一时情急倒也没考虑得像胤祐这么多,是啊,前儿大学士也被挫骨焚之,不难想见,若是她也因此触怒康熙怕是也难逃重责,“可儿子他……”陈夭夭眉眼间取而代之的是更浓重的忧虑,陈夭夭真的担心这么一来会使得孩子有事、毕竟法僧不是说绝对不能叫他尊荣太过,也是因此她就连百日礼都从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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