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胤祐对此又如何不担虑,但眼下也无任何办法,只能是说,“法僧之言也未必尽然、”如是的安抚陈夭夭也安抚他自己、 只是,终究担忧的事情还是很快到来,也就在康熙的六旬万寿节后从宫中参宴回来后的夜里弘曙就开始高烧不退后来太医来看过说是天花,“天花?!”陈夭夭听言惊愕的看着太医,“怎么会是天花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此太医表示说虽然如今天花少见但并未绝迹,更何况弘曙年幼未及种逗恰是最易感的人群、 听言陈夭夭感觉头顶有雷轰然炸响,天花在眼下可是绝症啊! 看见陈夭夭脸色倏忽煞白胤祐忙揽过陈夭夭安抚的说,“不会有事的、” 也好在的是太医又说,越是年幼的时候感染天花越是容易痊愈,就像是康熙,反而成人感染天花才更危险、 于是从当夜开始弘曙就开始了为期十日的避痘,也所幸的是之前陈夭夭包括胤祐以及王府里全部的人都种过痘,所以照顾起来也就没那么担心传染开来,只是终究胤祐还是不放心陈夭夭,连着熬着照顾两晚后就要陈夭夭去休息,说是陈夭夭本来身体就娇弱,别弘曙还没好起来陈夭夭就倒下了,况且,“就算是种过痘也并不代表绝对不会感染、” 自然没看着弘曙好起来陈夭夭是不肯离开的,“所以七爷应该赶紧离开、”甚至陈夭夭还如是的赶着胤祐道、 只是无论如何胤祐也是一把强拉过陈夭夭将她打横抱起出去,自然陈夭夭极力挣扎着要脱身说要回去弘曙床边,只是胤祐臂弯紧箍着陈夭夭根本叫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停住脚步,胤祐眉眼郑重的看着陈夭夭同她道,“听话,别叫我担心好吗?” 只是陈夭夭依旧坚持的对胤祐说,“弘曙需要我、” 听言胤祐并不作声也并无半点放松的意思,还是强行抱着陈夭夭回到了住处,也就在来到床边胤祐刚将陈夭夭放下的时候陈夭夭忙就要抽身只是又被胤祐一把圈住,一时胤祐深重的凝视着陈夭夭,缓缓启唇说,“于我来说,你更重要、”然后又说,“今日入宫已经都同皇阿玛交代过,接下来的两日由我来照顾弘曙,你必须休息、” 听言陈夭夭忙眉眼着紧的对此否定说,“不行,这怎么行,万一……” 只是还未及陈夭夭把话说完整,胤祐就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万一、”又说,“我得过、” 终究陈夭夭是没能拗过胤祐只能是照胤祐说的休息,只是也就在第六七日的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说弘曙情况不好了,当陈夭夭忙奔过去的时候胤祐一把抱住陈夭夭说太医正在里头抢救说弘曙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好在经过太医连夜的抢救弘曙总算转危为安,后来胤祐也还是拦住陈夭夭不让她进入说是“如今弘曙水疱都发出来,是最易传染的时候,你没有得过不要靠近、”所以还是胤祐一直守在床边照顾着、 又经过了多次的反复高热以及突发的严重的寒战以及水疱结痂一系列的胆战心惊之后总算在第十日的时候听到了太医宣布弘曙度过天花的好消息,也更所幸的是无论胤祐还是府里的所有人都无一个被传染的,这也更证明了此前种痘是有效的、 也就在后来陈夭夭入宫给成贵人请安也报平安的时候才听及成贵人说是“胤祐从来都没有得过天花、”一时陈夭夭瞳眸兀地紧缩,顿感后怕,仿佛心跳漏了好几拍,自然回去后也就难免生气的对胤祐质问说,“七爷,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得过天花对吗?” 是,没有、“你都知道了、”如今事过境迁对此胤祐也就没有否认、 “七爷你、”一时陈夭夭又气又急又担虑又后怕的,眼泪倏忽的就根本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如断线的珍珠、 胤祐看在眼里忙伸出手替陈夭夭轻拭去泪珠,又心疼的将陈夭夭一把拉入怀抱着像哄孩子般的轻拍着她后背柔声安抚着说,“我没事,我这不是没事吗,都过去了……” 缓了缓、“以后七爷要是再这个样子骗我、我、我就、”陈夭夭红着眼抬眼对上胤祐垂眸,嗔意仍未尽消的带威胁的对他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听言胤祐更朝陈夭夭发鬓吻了吻同她极郑重的保证说,“我保证,我再不敢了、”…… 经过这次天花出痘弘曙额头难免留了星星点点几个痘疤,不过倒也不怎么影响他的颜值,倒是更因祸得福的是,也许是经过这次天花出痘使得免疫力增强了的缘故,之后弘曙身体素质比之前强了许多,也就在不久后的京城伤寒流行期间原本陈夭夭还担心会否又传染到弘曙,但叫她没想到的是就连有奶娘感染发热的情况下也都没传染到弘曙半点、 日子继续朝着前走着,眼下一切也都恢复了宁静,但陈夭夭仍旧为之前康熙赐名的事情耿耿于怀实在担心弘曙,也就听及府里老人说是如果给小孩起个接地气的乳名可以防止早夭,于是陈夭夭想了想也就来到书房就此同胤祐说及,“咱们儿子还确实没有乳名呢、” “乳名?”胤祐听言停住处理公务,抬眼看陈夭夭似乎对此已经有了想法,“所以,夭夭想到的是什么?” “嗯……”陈夭夭往前探出半个身子撑在案上更凑近胤祐道,“七爷觉得红薯好不好?” “弘曙?” “是吃的那个红薯、”陈夭夭看胤祐眉眼间的疑惑颜色就又补充说道,“我听府里老人说是乳名要取得接地气些小孩子才好养活才不容易夭折呢、” “红薯……”胤祐听言若有所思的喃喃声重复了下,然后又怎么会反对陈夭夭的决定,也就对陈夭夭点头表示说,“听起来,还挺有新意的、” 很快弘曙也至周岁,对于弘曙的周岁礼自然也是简而化之并未设宴大肆庆祝,只是无论如何抓周仪式是不能免的,于是也就在午后陈夭夭同胤祐也就命在书房桌面上放置了各种早备好的物件,从算盘元宝到彩缎花朵到文房书册准备得多不胜数,只是最终弘曙是越过旁物一手抓过佛家经卷,一手抓过菩提珠串,这也叫陈夭夭在抓周之后不由的担忧的想到,“红薯这么有佛缘,咱们会不会留不住他?” 之前就算她已经那么刻意的避免对红薯的尊荣太过恐怕红薯多祸早夭,但终究还是要横生枝节发生根本不受她控制的意外情况,会不会当真是只有舍红薯去普宁寺才能让他永远福寿康宁,“会不会这就是红薯的天命?”终有一天还是要舍弘曙去普宁寺的、 听言,胤祐伸出手拉了陈夭夭坐在他腿上掌心轻抚陈夭夭后背安抚着,抬眼目光极认真的看着她启唇同她道,“如果,如果真有一天咱们不得不舍红薯,那么,他也无论如何都是咱们的孩子,对吗?” 是啊,无论如何弘曙都是她同胤祐的儿子这点是不会改变的,但只是想到如果要舍弘曙去普宁寺要同弘曙分开陈夭夭就感觉难过感觉极舍不得,顿了顿,“我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有意外以及祸事了、” 随着弘曙渐渐的长大,不知不觉中弘曙已经学会走路也会喊阿玛额娘了,这段时间里倒是风平浪静没发生任何意外以及祸事,也就在刚过了正月的时候胤祐也就说要开始叫弘曙识字习文了,对此陈夭夭表示,“这会不会太早了点?”就是放在现代弘曙也还没到该上学的年纪啊、 “早?哪里早?”只是对于胤祐他们这帮皇子来说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说是,“景瑞没同你讲吗,就连比弘曙晚两个月出生的二十一阿哥胤禧昨儿都已经被皇阿玛命送去上书房钦点授学师傅了、” 晓得这件事情之后,陈夭夭着实是不能不由衷的感叹,康熙这鸡娃鸡得也太狠了吧,毕竟按照清朝皇子年六岁入学就傅的规定在康熙这儿年龄直接给提前了两三年,就算是放在现代康熙这鸡娃程度也是相当炸裂的,不过,倒也就难怪康熙朝的皇子们无不出色的了、 也就在这时,“想什么呢?”耳畔倏忽划过的胤祐说话声将陈夭夭思绪一下拉回了眼前、一时陈夭夭抬眼看向胤祐,伸出手圈过他脖颈,娇声凑近同他说,“可是咱们弘曙也不用同二十一阿哥比吧、”况且,陈夭夭想法也不同,“我只是想要弘曙能够度过一个快乐的童年、”不由的,转脸转眸目光透过旁边隔扇窗落在此刻正由晓茹陪着蹲在墙角欢欢喜喜斗蛐蛐玩儿的弘曙、陈夭夭杏色唇角也就不禁勾起一抹微弯的弧度、 只是,就算不说二十一阿哥就说旁的王府里的像是弘历弘旺等与弘曙差不多年纪的皇孙据说论语等也都已经能够熟读了、更古语有云,一日无书,百事荒废、 一时对于弘曙是否要请师傅来教授他书文的事情陈夭夭同胤祐还尚且在讨论之中,只是无论如何叫陈夭夭同胤祐都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这时,突然从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康熙为二十一阿哥选定的授学师傅就是景瑞,又听闻说淳郡王府里的弘曙还尚未请师傅教授书课康熙也就下旨令弘曙入宫自此与二十一阿哥共同养育宫中入学就傅,这个消息对于陈夭夭来说简直有如晴空霹雳,“这怎么能行、不行!”对此陈夭夭斩钉截铁的道,又陷入自责,“都怪我,要是听你的早些给弘曙请教授师傅就不会这样了、”一时间陈夭夭又急又自责又懊恼的就根本忍不住坐在床边簌簌流泪、 “不然,不然送弘曙去普宁寺吧、”这样弘曙不仅能够福寿康宁,她还能时常去见到,眼下养育宫中同生离死别有什么区别? “来不及了、”毕竟眼下圣旨已下才将弘曙送去普宁寺又同抗旨有什么区别?胤祐也在陈夭夭身边坐下伸出手揽陈夭夭入怀轻拍着她安抚着,“放心,我不会让弘曙有事的、”分明的,胤祐眉眼间的目光深沉,似有所思、 也就在将弘曙送入宫去不久后一日忽传来康熙右手生疾不能握笔书写的消息,据说太医看过后也不知缘由对此无法医治,一时间紫禁城中也就忽传开来是邪祟侵体的说法,后来也就请了普宁寺的法僧入宫来持诵法华经给康熙辟除邪祟,果然,也就在持诵两月后康熙右手果然痊愈,只是无论如何叫陈夭夭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普宁寺法僧离宫的时候也带走了弘曙,同时康熙也下旨晋封胤祐为和硕淳亲王,原来也就在持诵期间法僧同康熙说及眼下一时之间邪祟无法尽除,又说只有淳郡王世子生来极有佛缘,若康熙舍他入佛门继续潜心为大清为圣上持诵祈福,那么邪祟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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