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想什么呢?”倏忽划过耳畔的是胤祐同她的说话声,将她思绪一下拉回了眼前,这才发现原来胤祐已经来到了面前,抬眼恰对上胤祐垂眸,只是还未及她启唇呢,就又听胤祐道,“听说、今日有客?” 自然陈夭夭又如何不知胤祐指的是胤禩来过,也就道,“所以,七爷都知道了?” 是啊,他都知道了,他知道胤禩来过也知道胤禩眼下来是同陈夭夭划清界限的也更知道胤禩这么做的用心,顿了顿,又对着陈夭夭道,“他对你实在是用情至深,不是吗?” 是啊 ,陈夭夭也不能不承认的是八阿哥确实是用情至深令人动容,但陈夭夭却也更清楚的是胤禩的用情至深不是对她而是对那拉氏的、即便她是占据着那拉氏的身体但她也很明白自己始终是陈夭夭而不是那拉氏,而她陈夭夭选择的从来都是胤祐而非胤禩不是吗、 所以,听言陈夭夭也就伸出手环抱过胤祐腰间依入他怀,抬着脸看着他道,“难不成七爷到如今还不明白吗?”事实上尽管胤祐始终保持着眉眼间的波澜不兴但陈夭夭还是察觉到了其间隐约泛出的一丝沉色,“我早就不是初时的那拉氏了 ,我是夭夭、”很郑重也很笃定的道,也更对胤祐加重表明、“是你的、夭夭啊、” “你的夭夭”这四个字入耳也就叫胤祐根本忍不了半点,也就在尾音还未落下的时候兀地俯下身朝陈夭夭唇上覆去,一时辗转如攻城略地不放过分寸,与此同时也更伸出手将陈夭夭娇躯圈入臂弯按入怀中深处,事实上他简直恨不能将陈夭夭完全融入骨子里、 “所以、”也就在后来短暂的获得喘息之机的时候陈夭夭又朝胤祐低声娇声带喘息的问道、“所以七爷、还会吃醋吗?” 听言,薄唇贴上滚烫的耳垂啄了啄,然后极富磁性的沉声入耳,“我的夭夭、更不容旁人觊觎分毫、”话音未落吻却又落下,似雨点落芭蕉连续不断绝,又如秋风扫落叶不容得半点残留、 一转眼也就来到了陈夭夭生辰当日,其实准确说是那拉氏的生辰,因着原本也不是陈夭夭的生日所以之前略过了也都没觉得有什么感觉,更何况一直以来也都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无论她也好胤祐也好又哪里有过生辰的间隙,眼下恰好日子也算风平浪静了下来,又或许是因着之前胤禩的缘故也有所刺激到了胤祐,所以就说要帮陈夭夭好生庆祝这次生辰、 “其实、也都无所谓的、”听及的时候陈夭夭放下研读法华经从榻起身来到胤祐面前伸出手圈过他脖颈垂眸看着他对此也并不经心的道、毕竟这反正也并不是她真正的生日、 只是胤祐却是坚持,说,“这怎么能行、”说自打陈夭夭入府以来都没给她好生庆祝过生辰,“这确实是我的疏忽、”也伸出手揽过陈夭夭只堪一握的纤腰叫她好坐在腿上,抬眼抬脸的对上她目光更极深切的承诺说道,“夭夭生辰有什么愿望,不管夭夭想要什么我都满足、”确实,胤祐是受到了些之前胤禩的刺激,但与其说是刺激,不如说是看到胤禩如此重视陈夭夭生辰叫他不禁感到愧责、 一时陈夭夭也就想到,“那……如果七爷非要帮我庆祝生辰的话,不如就带我去普宁寺看弘曙吧、” 只是胤祐表示,“不能什么都是弘曙、”郑重的看着陈夭夭,“除了弘曙之外呢,夭夭就没有别的什么愿望?”不关乎弘曙,只关乎陈夭夭自己的那种,毕竟这是陈夭夭的生辰啊、 别的愿望……想想,好像对于如今陈夭夭来说她的愿望除了弘曙就是关于胤祐的,毕竟这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啊,至于她自己一时还真是想不到、所以也就又说,“如今红薯一个人在普宁寺,他还那么小,我是真的很不放心啊、”陈夭夭说着娇臂轻晃了晃圈住的胤祐脖颈又娇声娇色的说,“七爷不是说什么都满足的吗,就带我去看看他吧、” 只是也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消息说是昨日皇太后因着在宁寿宫花园淋了点薄雨感染了风寒,而且病情一下来势凶猛,眼下已经极剧恶化情况危殆,说是要陈夭夭同胤祐立刻入宫,这当真是叫人始料不及的情况、 也就在当陈夭夭同胤祐入宫的时候皇太后已经陷入了昏迷,众阿哥福晋以及后宫众人也都已经到来已经悄然无声的跪候在宁寿宫殿外,也就不过半个时辰伴着耳畔划过丧钟敲响声的时候,顿时周遭哭声大震,康熙五十六年戊戌太后崩逝,此乃国丧、 也因此原本说要庆祝陈夭夭生辰说要去普宁寺看弘曙的事情也都只能是搁置,也别说陈夭夭生辰了就是往后两年内的任何节庆都不能庆祝,包括清朝最看重的三大节日,冬至、新年以及万寿节、 后来更据说因着太后的崩逝使得康熙悲痛至极身体又受影响又不好起来,说是头晕手颤,心慌心悸还更添咳嗽的病症,一时间整个太医院也都对此如临大敌起来,只是也调养了两三个月也都始终未见好转,想到之前病时请了普宁寺的法僧来持诵法华经后辟除邪祟也就大安也就又命普宁寺法僧前来、 听及此,陈夭夭自然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目光倏忽闪了闪,忙对胤祐说、“所以,这次红薯是不是也会来?” 事实上原本让弘曙去普宁寺就是为大清为康熙持诵祈福,而眼下康熙疾病缠身自然弘曙是肯定要来到的,更何况,弘曙就算入佛门也是康熙皇孙无论如何要笃行孝义又如何不来? 所以也就在普宁寺法僧来到的时候陈夭夭也入宫说是给成贵人请安实际上也是趁这机会去见弘曙,也就在法僧带着弘曙给康熙持诵过后也就让弘曙同禾姑姑来到了乾西五所,几个月不见弘曙分明又长高长壮了些,也就忙让端了马奶糕点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弘曙看见后忙抬手一把捂住了嘴摇头拒绝,这倒是有些让陈夭夭同成贵人有些没有想到的,也就同弘曙说,“这不是红薯最喜欢吃的糕点吗?” 只是弘曙还是摇头,然后节制的说,“额娘,我有戒、”佛门八戒,戒非时食、 看着弘曙此刻面对马奶糕处变不惊的样子,也就叫陈夭夭不由的想到往日胤祐眉眼间波澜不惊的颜色、 也就在回府后不禁的对胤祐说及又说道,“红薯的这点倒还当真是完美的遗传了七爷你呢、” 后来普宁寺法僧入宫持诵将近两个月,期间陈夭夭同胤祐也又去过一次乾西五所请安,自然又如何不见弘曙,也就在胤祐下朝也过来的时候陈夭夭同成贵人正听着弘曙诵读心经法华经等,倒是字正腔圆,朗朗流利、 自然成贵人也对此称扬说,“弘曙同他阿玛小时候一样天资聪颖、”又说弘曙这样福慧双修必定日后福寿康宁、 这话也叫陈夭夭安心,对于陈夭夭来说她只希望弘曙能够福寿康宁就好,而对于胤祐来说他还更是关心,“除了佛家经籍外你的功课还有什么?”是否涉及满蒙汉文,是否涉及儒家经典,是否涉及西方科学,又是否涉及骑射锻炼、 对此弘曙表示,“每日未时会同师兄弟们打坐练功、” 听及此陈夭夭当真是心疼得紧,对此她回去马车上也就同胤祐表示,“僧人练功很辛苦的,能不能去同普宁寺的大法僧说说,不要让红薯练功了、” 对此胤祐自然是表示“这怎么能行、”也就握住陈夭夭掌心对陈夭夭安抚的说,“练功也是叫弘曙能够强身健体,有什么不好?” 甚至胤祐还觉得只是如此还根本不够,也就在后来去找到景瑞,从他那儿卷走了从儒家经典到西方科学再到满蒙汉文学历史等一系列的珍藏书籍,也就在弘曙回到普宁寺的同时这些书籍也恰送至、 倒是心疼得景瑞来到淳亲王府同陈夭夭控诉胤祐说,“你家大爷还真是会选,我那些可都是珍藏本、”再三叮嘱说,“别忘了看完还我、” 这也就才叫陈夭夭知道原来胤祐还在给弘曙加重课业,自然也就在胤祐下朝回府来之后陈夭夭对他抱怨说,“红薯还那么小,你就给他布置那么多课业、” 对此胤祐表示说,“玉不琢不能成器、”又说,“一日无书,百事荒废、” 对此陈夭夭也就反问说,“那些佛家经籍不算书吗?” 胤祐也就又表示说,仅仅只是佛家经籍是不够的,说想要明理知义就得学习儒家经典,说想要思维开拓不禁锢就少不得西方科学,又说,“如果弘曙只是看得懂经文不懂满蒙汉文这又与文盲有什么区别、” 事实上陈夭夭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能不承认的是胤祐这些说的也都是对的,也就没再说什么了,但却也还是对弘曙心疼的,所以也就在胤祐会给弘曙送去课业的时候也时常会夹带点私货,有时是压在箱底的素点心,有时是用来消遣的小玩意儿,又有时会是教弘曙如何在繁重的课业中偷懒的方法、 回想她在上学的时候,“倒是积累了不少类似的保命的招数、”眼下又是将至胤祐要给弘曙去发布课业的时候了,所以陈夭夭也就又在写着她最引以为豪的一个方法,就是“适时要装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是很可惜的是陈夭夭并不知道的是胤祐早已经对此洞悉,“什么招数,也说给我听听呢?”也就在这时忽然从耳后传来的胤祐说话声将她思绪一下拉回了眼前,原来身后的人早已经不是晓茹,而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胤祐取而代之,一时陈夭夭忙回头回眸恰对上胤祐投来的对她审视的视线,“七爷,七爷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啊、”陈夭夭难免对着胤祐娇嗔着道、 “这是什么?”一时伴着胤祐垂落下的视线,陈夭夭忙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捂住她写的那些东西,“没、没什么、”分明是有些心虚的否认、 “你这些旁门左道,也不怕带坏了弘曙、”胤祐对陈夭夭说着又抬手娇惯的轻戳了戳陈夭夭额头,“你都不知道,自从听你的之后弘曙是越来越难管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自、自从?”原来胤祐早就知道她在夹带私货了啊、 又说是“上次去他就同我装病来着、都不用你说,他对这些都已经无师自通了、”上次是胤祐奉命去办视察河道的公务恰好经过热河普宁寺去见的弘曙,其实与其说是见,还不如说是抽检更恰当、 听言陈夭夭不由的“噗嗤”一笑,“我儿子果然聪明,懂得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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