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会叫你回到我身边的、”倏忽的、伸出手握住陈夭夭掌心将她一把拉入怀抱着、“相信我、” 一时陈夭夭挣扎想要脱离,“八阿哥、你放开我说话好吗、” 只是她越是挣扎八阿哥胤禩抱她便是越紧越不肯放松,已经箍的她烫伤处疼痛难忍,根本忍不住的满额头汗珠的朝着胤禩弱声请求、“八阿哥、求你、求你放开我、” 能够听得出来有些不对劲,胤禩忙松开陈夭夭、他眉眼极紧张极关切的朝着她问,“怎么了?”一时看着陈夭夭满额头的冷汗、自然更是极焦灼的,“到底怎么了、是伤到了哪里吗?”不由地上下打量着陈夭夭,只是外表看来并无任何的妨碍、“到底是伤到了哪里、你倒是说呀!” 就在胤禩掌心焦急的扶上陈夭夭肩的瞬间,“斯、”她痛的忍不住的倒抽了口凉气、 兀地、胤禩眉目一紧的掀开来她衣袖,倏忽娇臂的烫伤疱疹入眼,简直是叫他不能不触目惊心、也更叫他根本忍无可忍,“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拧起的眉心间忍不住一抹凌厉闪过,抬眼对着陈夭夭、“是他伤的你?” “不、”听言陈夭夭忙摇头、“不是的、” “所以、他也就任旁人来欺负你?” 话音未落、陈夭夭已被胤禩倏地抱起抛上马背、转瞬胤禩也跨上了马、
第5章 又是一路的疾驰回到七贝勒府停下、“八阿哥、”下马陈夭夭忙双手捉住胤禩胳膊,凝眸对着他、“算了吧、”能够想到胤禩这是想要替她去讨回公道,但也很显而易见的是,眼下若是胤禩出面这么做必定又要生出一场风波,“还是息事宁人、好不好?” 只是、也就在这时,耳畔倏忽划过一声极凛冽的、“这是去哪儿了?” 听言陈夭夭心头一紧的忙转眸、果然是胤祐已来到面前、 一时看见陈夭夭同胤禩一起,更是两人共乘一骑、目光便不由地暗了暗, “怎么、”顿了顿、胤祐对着陈夭夭的语气冷冽带讽刺,“这就耐不住性子了、” 只是话音未落,兀地、被胤禩一把拽住领口大力的按在马身上、厉声威慑、 “这等话你再敢对她说一句试试!” 听言,对着胤禩冷笑一声,“怎么、戳到你痛处了、” 忍无可忍、根本忍无可忍、“是你大丈夫言而无信、” 与此同时、胤禩愤怒的一拳挥去,转瞬叫胤祐唇角破裂流血, “若你能够善待她也好、可你、却任人欺凌她、” 话音未落、胤祐兀地伸出手反拧住胤禩衣领沉声警告、 “这是我府里的家务事,不必外人插手、” “你的家务事我自然没有兴趣,但她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说着、胤禩拎起胤祐将他按在地、 “要再有这等事情发生我先废你福晋、” “你敢、” 一时间两位爷就在府门前就这样根本不顾姿仪的互相扭打在一起,叫旁边丫鬟小厮也都看直了眼却也都不敢贸然的过去阻止,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啪! 是巴尔达氏眉眼凌厉着闪电似的冲到面前掌捆了陈夭夭,极清脆响亮的掌捆声划过耳畔,总算叫胤禩同胤祐停止了下来,顿时两人都张大着眼眸朝巴尔达氏朝陈夭夭这边看来、 “你放肆!” 兀地,胤禩放开胤祐冲到面前来,一把拽住巴尔达氏马上又要落下的手、 眉眼发紧的带愠色的朝她厉声质问、“都是侧福晋、同等位份、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就凭她不知廉耻、暗中苟且、勾搭外人!” 巴尔达氏目光蔑然的扫过陈夭夭、看向胤禩道、 “够了!”兀地、胤祐凛冽出声、 话音未落、也来到面前、眉眼同样不失愠色的对着巴尔达氏、“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叫了跟着的小厮去敲开了府门,冷厉着声对巴尔达氏命令、“你现在就给我进去、” 巴尔达氏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说、只应了声“是”、然后入了府去、 一时、胤祐冷眸扫过胤禩落向陈夭夭、 一把强硬的拉过她、对她冷冽着声、道、“你、也跟我回去、” 只是话音未落、“你不能强迫她、” 八阿哥胤禩倏忽伸出手紧紧攥住胤祐对陈夭夭用力的胳膊、 就在这时、“八阿哥、”陈夭夭忙喊、紧盯向胤禩的眼眸带乞求颜色、“别再闹下去了、” 自然的、听见陈夭夭这么说、胤禩自然是放开了手、只是、“要是再有人欺负你、记得随时来找我、”一时若有所指的目光扫过胤祐落向陈夭夭、对着她极郑重的道、 只是根本还未及陈夭夭回应、已被胤祐一把拉着入了府一路朝着芙蓉轩去、 “七爷、”一时被紧紧拉着跟着胤祐身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 话音未落、兀地、胤祐停住了朝前的飞快的脚步、 一时陈夭夭忙来到面前,“奴才今儿去八贝勒府是替福晋去给八福晋送软烟罗料子的、” 抬眼目光恳挚的对着胤祐、“八福晋自然收下了、也回了两盒子的绒花发钗、” 至于为什么她会同胤禩在一起、 顿了顿、“只是、奴才没想到会这么巧碰见八阿哥、” 只是、听言胤祐始终一言不发、仍旧是拉着陈夭夭朝着芙蓉轩去、 “七爷、奴才说的都是实话、”陈夭夭一路上再三的同胤祐如是保证道、 一时回到芙蓉轩,陈夭夭被胤祐一把丢到小榻上,就在她想要抽身再同胤祐解释的时候,肩膀兀地被按住同时也被冷声命令、“别动、给我坐好、” 听言陈夭夭也就不敢再乱动只能听话的坐着、也不知道胤祐是想怎么样、 眼见着胤祐去到门边叫了跟着的小厮到面前说了两句话不知拿了什么、只是回来兀地扯过她受伤的右臂、掀开她衣袖、“斯、”倏忽的、陈夭夭不禁的痛得眉心痛苦的拧成一团、原来胤祐朝她烫伤处撒了药粉,极疼痛的、就像伤口撒了把盐、“这、这是什么?”陈夭夭颤抖着问、 “放心、不是毒药、”胤祐冷着声道、 “我、”听言陈夭夭忙对着胤祐认真解释道、“我、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一时、胤祐冷眸看了陈夭夭一眼、又转眸沉默的转身离开、 更晚些时候,眼下陈夭夭已经准备就寝,忽然、门被“咚咚”敲响两声,紧接着外头又是传来漱玉轩丫鬟的传话声、说是哈达那拉氏要陈夭夭马上过去有事情要说、尽管陈夭夭今儿被折腾了一整日眼下已经是筋疲力尽,但听及丫鬟传话还是得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漱玉轩去, 当到达的时候看见原来胤祐也在,也是与此同时、也见着漱玉轩的伺候丫鬟正撤了紫檀镶象牙圆桌上用毕的汤羹碗碟、就在陈夭夭来到面前按照规矩朝胤祐朝哈达那拉氏行礼福了身后,恰好丫鬟又端了洗净切片的蜜瓜上来, 也就在这时,巴尔达氏也至,“好香的蜜瓜呀!”巴尔达氏进入行了礼后、便忙着如是对着哈达那拉氏满面笑的阿谀奉承道,“奴才方才在门外也就闻得了呢、必是都统大人从喀尔喀捎来的呢、” 听言哈达那拉氏朱红唇角不禁微扬,“阿玛镇守喀尔喀也就这些好处了、” “要是都统大人都这么说的话、那奴才阿玛可就当真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听言巴尔达氏忙又玩笑着对着哈达那拉氏极力的恭维道、 又细数着康熙对哈达那拉氏阿玛的倚重、 “皇上三征准噶尔好容易才收复的喀尔喀只交由都统大人镇守可见这是何等倚重呢、” “但凡皇上有半点的不放心、都绝不会命都统大人去镇守喀尔喀这要地的、”…… 整晚巴尔达氏的嘴就像是抹了蜜、看得出来叫哈达那拉氏极受用、虽尽力克制、却也难掩她眉眼间透出的心满意足的神色、 原以为叫过来只是吃瓜、却不想吃完瓜后巴尔达氏也没叫散、而是、 “是了、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情、” 瓜果撤后、又换了干果茶水上来、 “白日里八福晋送了两盒子绒花发钗、”说着回头示意丫鬟将说及的两盒子绒花发钗拿到面前来打开、“这也是贡品来的、南京那边儿的、想必是前儿八阿哥往南京时带回的、” “此前听人说这绒花是用蚕丝做起来的、中间镶着各色的料珠、也是繁琐得紧呢、” 盒子里是芙蓉及蔷薇两色的、入眼娇艳欲滴、宛然如鲜生、 “你们要瞧着喜欢的、便尽管选去戴、” 听言、“南边儿的东西精致、我是不配的、” 说着、巴尔达氏目光朝着陈夭夭投去、唇角微翘的颇有兴味的打量她、 “瞧着、倒是同你适合得紧呢、不若都给了你吧、” 就在这时、哈达那拉氏也伸手拣了支花钗出来、抽身来到陈夭夭面前、往她髻边好生插戴了、一把将她推去胤祐面前、笑问,“爷觉着如何呢?” 顿了顿、又笑说道、“是不是特别适合、就好像量身定制的呢?” 是啊、特别适合、就好像量、身、定、制的、 不由地、胤祐目光沉了沉、 倏地抽身、站在陈夭夭面前、伸出手一把将花钗从她髻边薅下、 紧攥在掌心、只听“啪”的一声、花钗被断成两截被丢掷在地、 “别再叫我看见、”一时胤祐极冷冽着声对着陈夭夭如是告诫道、 这才蓦地反应过来,陈夭夭忙要解释、“不是、七爷你误会了、” 只是不及她说完、胤祐已转身大步夺门而出、 忙也跟着出来、一路小跑着直追到书房外、 只是就在陈夭夭马上就要追上的时候,面前兀地过来了两个小厮挡住了她去路、 “福晋、还是先请回吧、” 显然、这是胤祐的意思、 眼下他是不想见她、 一时听言、陈夭夭也只好回头等之后另寻时机再解释、在回去芙蓉轩的路上恰经过园子的水池边、陈夭夭沿着走着、虽时序已将近十一月、但今年冷得格外迟、眼下夜风吹来也还是暖融融的、 眼下陈夭夭正满心思的思索着之后要怎么才能同胤祐将话解释得清楚、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一抹已逐渐靠近的黑影、 倏忽的、根本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陈夭夭后背被大力的推了一把、落水、“晓茹!”落水前陈夭夭下意识的大喊了声、只是眼下晓茹并未跟来、“救、救命!” 漆黑的夜色、周遭汹涌的冰凉的池水、都使得陈夭夭恐惧加剧、一时间、她拼命的扑腾着、挣扎着、大声的呼救、 只是这处晚上也根本不会有人经过、完全不习水性的陈夭夭很快在喝了好几大口水后渐沉没了下去、似乎水面距离她越来越远、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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