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春山藏枝 本书作者: 宇宙第一红 本书简介: 她逃了又逃,坏事做尽,每每被他抓到时却是一副可怜模样,含着泪跪在塌上,软脂温玉在烛光中映出泠泠的晕光,尽袒于此,由着他去罚。 下次照旧害他。 —— 虞望枝被未婚夫献给了一群土匪。 土匪将她绑回了山间,为了活下去,她开始努力讨好那个土匪,哄着那土匪娶她,然后给满山寨的土匪都下了药,跑了。 她跑回到京城,投身外祖家,拿着土匪的钱做嫁妆,还碰到了一个追慕她的郎君。 相识多日,她瞧见了她郎君的兄长。 正是那位与她夜夜厮磨的土匪。 郎君与她道:“这位是大兄,前些日子去剿匪了,近期刚回,枝枝,唤大兄。”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望枝,廖映山 ┃ 配角:《夫君的心上人回来后》 ┃ 其它:《将军的朱砂痣回来后》 一句话简介:我偏要 立意:在逆境中也要自强自立,自尊自爱
第1章 土匪与未婚夫 腊月寒冬,漠北白蒙山,土匪山寨内。 山寨今日张灯结彩,四处都是热闹的人声,红灯笼悬挂遍了山寨屋檐,远远一望,漱冰濯雪悬明月,千山万岭一点红。 唯独二楼一间房静悄悄的,烛火安静地烧着,映着镜前坐着的新娘子。 虞望枝穿着一身金丝走线的浮光锦红嫁衣,手里握着一片红盖头,局促不安的坐着,不断从镜子中端详她自己。 她生了一张妩媚多情的脸,桃腮红唇,眉眼勾人,红嫁衣勾出她饱满的胸脯和细细的一截腰,脉脉花疏天淡,艳艳灼引芙蕖,好一副祸水模样。 她盯着镜中人瞧了许久,目光又战战兢兢的望向一旁桌上的热酒。 她这幅打扮,如此艳色,太过招摇,她的未婚夫最是不喜了...她这样,真的能哄的那土匪饮下那酒吗? 这念头在她脑海中转了一瞬,木门突然被人推开,“嘎吱”一声响,便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裹挟着酒气与淡淡的寒意一起走进来,风声骤大,虞望枝受惊回身,便看见那个土匪正走进来。 他生了一双凶戾的丹凤眼,浓眉压眼,高鼻薄唇,右眼带着一条疤贯穿整只眼,身量极高,臂长而精壮,用力鼓起时,似是有虞望枝的腿粗,进来时还需低下头才能走进门框内,周身的气势如同暗夜中的刀锋,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 房间本是极宽敞的,可是这人太高太壮,一走进来,一双眼狼一般盯着虞望枝看,毫不掩盖的扫过她的胸脯与腰臀,看的虞望枝并拢双腿,咬紧唇瓣。 这个该死的土匪! “他们说,你愿意了?”廖映山从门外走进来,单手将门“咣当”关上,风声寒雪都被关在外面,木屋内骤然静了几分。 虞望枝不敢看他那双野欲勃勃的眼,只垂下头,轻柔的“嗯”了一声。 廖映山没有走向坐在妆镜前上的她,而是走向了床铺,那张床那般大,但是他坐上去时,明显听到床铺沉闷的“嘎吱”了一声。 他双腿高岔坐在铺上,拍了拍自己的腿,声线低沉道:“过来。” 他要她坐在他腿上。 虞望枝面色瞬间涨红,不敢回头看,只盯着自己的指尖说:“你要娶我,要与我洞房花烛,需先得与我饮合卺酒。” 无论如何,她得让他喝下那杯酒,因为那酒里有毒,因为她...她本是有未婚夫的! 她叫虞望枝,本是白蒙县的良家民女,两个月前,她曾无意间落水,正好被新上任的白蒙县令林鹤吟所救——她因此对林鹤吟心生情谊,多次示好。 林鹤吟渐渐喜爱上她,便与她家敲定了婚事,还将她接到了林府去居住。 从一个小民女变成了县令大人的未婚妻,这本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偏生半个月之前,林老夫人身子不好,指派她去山中敬香,途中竟被路过的土匪给抓了,那土匪非要硬娶她! 这怎的行? 她是有未婚夫的! 想起林鹤吟清冷谪仙般的眉眼、鹤骨竹志不坠青云的品性,虞望枝便又多出了几分胆气。 她的未婚夫还在府门中等着她,她怎么能在这山寨里,被一个山匪欺辱呢? 只要她逃回去,逃回去就好了! 虞望枝忍着羞臊站起身来,走到桌前,端起两杯温酒,缓步走向廖映山。 离得近了,她将廖映山看的更分明了。 这人坐在床榻上,简直像是一座小山般,分明是冬日,他却只穿着短襟,露出的手臂健壮强硕,透着鼓鼓的男子血热气,在冬夜里烫得惊人。 虞望枝是见过他动手的,气拔山兮力盖世,那一双手,轻轻松松便能将飞射而来、钢铁所铸的利箭握住! 她的身量不过到他胸口,腰线薄的他一手可揽,男人硬的骨,热的血,女人柔的腰,凉的指,纠缠在一起,连烛火都变的旖旎,暧昧不清的在夜间跳跃,将杯中酒都浸出了一层糖水的甜光。 虞望枝又一次看向手中的酒杯。 打是绝打不过的,她能依赖的,只有她的杯中酒。 虞望枝骨肉僵硬的站在他身前,本是想将酒杯递给他,但她才一靠近,他骤然抬手,长臂一揽,直接将虞望枝揽入怀抱,将她整个人捧到了他的腿上,手掌用力的捏着她的腰,直将虞望枝捏的浑身发软! 混蛋! 这般茹毛饮血的粗鲁土匪,怎么比得过她浮白载笔温润有礼的夫君呢? 虞望枝想要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她在他手里似是一只被恶狼叼着的小白兔,他一爪子便能摁住她,她只能依附在他的臂膀下,簌簌颤着祈求他的垂怜。 她坐到他腿间,也不过堪堪与他平视。 太近了,呼吸相闻。 与他目光相触的第一瞬,虞望枝几乎要被他眸中的炽热与毫不掩盖的贪婪给融化掉,她害怕他,近乎是哀求着攥着他的衣襟说:“喝,喝合衾酒。” 廖映山的眼眸沉沉的望着她,宽阔的大掌摁住她半个后背,用力的揉着,每一下,似乎都要将虞望枝揉到他的身体里。 虞望枝受不住他的力气,从最开始咬牙忍着,到最后眼眸含泪,贴在他身上发颤,并将酒杯递到他唇边。 廖映山终于低头,一口饮尽。 喝下去了! 虞望枝的眼眸中迸发出一阵希望的光,但下一瞬,廖映山将她手中另一杯酒也夺了过来,直接一饮而尽。 下一瞬,他压着虞望枝滚到了床榻上,掐着虞望枝的下颌,迫使虞望枝抬头,在他的唇间与他共饮那杯酒。 头顶的横梁在旋转,唯一的烛火在跳跃,天地间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暂停,唯有那土匪那张脸与那双眼格外清晰,他吻着她,那样粗大的骨,动作却很轻柔。 他解开她的衣带时,望着她说:“廖映山。” 他的名字。 指尖灵活的勾开衣带,大片的雪脂玉柔显于烛火的柔光下,被润出盈盈的水光,廖映山的手掌贴上去的一瞬,虞望枝被烫的惊呼一声。 “你,你——”她匆匆去拦,但无济于事。 “饮了合衾酒,日后,你就是我的。”他沉甸甸的望着她,对她勾了勾唇,浓眉一挑,似是极满意她的乖顺,粗糙的掌摩擦着她的肤,摩的虞望枝浑身发颤,在她的耳畔说:“若是不听话,我会罚你的。” 他笑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虞望枝被他那双眼望着,像是被狼咬中了脖颈,心口狂跳,一点反抗的模样都不敢有,生怕被他掐死,只从喉管里溢出来小动物求生时的本能呜咽,嘤嘤的点头。 他似乎极爱她含泪的模样,将她的粉腰玉山描摹千百,虞望枝急的直哭,他的呼吸反倒越沉重。 虞望枝真的被吓坏了。 他怎么,怎么还不晕! 直到他将她摸了个遍,即将褪下她小衣时,才缓缓压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虞望枝又羞又恼,眼眸里含着泪花,在他晕倒后,艰难推开他沉重的身子爬开,含着泪回头,凶巴巴的抽了他两耳光,算作泄愤。 冰凉柔嫩的柔荑抽在男子滚热坚硬的脸颊上,连一点红印都没打出来,但虞望枝也不敢再回头了,她连滚带爬下了床,飞快将衣服系好,踉跄着跑出了木门。 今夜白蒙山寨人人都饮的大醉,那一抹红轻巧的顺着楼层爬下去,艰难的翻了窗,砸进雪堆里,又一路小心谨慎的爬到马厩里,牵了一匹马,狼狈的翻了好几次,最后还是马通人性,将前蹄跪下来,她才爬上去。 那时月色落银山,虞望枝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连头都不敢回,驾着马便逃出了山寨。 马蹄奔忙,踏碎雪路,山回路转不见身,雪上空留马行处。 —— 她的马逃了之后,在山寨内伶仃大醉的土匪们一个个爬起来,一个看起来机灵些的小土匪跑到二楼的新房门外,没敢进去,只站在门外道:“大哥,人走了。” 廖映山早就醒了。 他在床边坐着,听到动静也没管门外的人,只冷着眉眼坐着。 屋内的红烛依旧在烧着,只是方才的小姑娘跑了,光影在他身上打出略明和略暗的两个色调,明影映着他的唇,将他暗粉色的唇映出盈盈的水色,暗影间藏着他紧绷的肌肉与强健的体魄,明暗交接间,他似是一头藏在山间的恶妖,危险,但又透着雄性的野性美。 外面的小土匪等不到动静,又小声道:“大哥,马儿识途,不会跑丢的,山下接应的人也安排好了。” 说话间,小土匪还有些不解——他们大哥明知道那个小娘皮要跑,但也不拦着,反而要送一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女人不听话,不就该打吗!但他不敢问大哥,他琢磨着,大哥不打那个小娘皮,但肯定会打他。 而这一回,廖映山终于“嗯”了一声。 他抬起眼眸,锋锐冷冽的目光落到那面镜上,似是又在镜中瞧见了虞望枝那张浓艳昳丽的脸。 不长脑子的蠢货,非要跑回去,那就让她跑。 等到她明日回了林府,瞧见了林府的光景,估计都恨不得重新跑回来给他当压寨夫人。 —— 深夜间,虞望枝骑着马在树林小路间穿行,她没上过山,根本不知道马儿跑到了哪里,但是马儿似乎是认路的,一路带着她下了山。 她运气好,山下恰好有一个路过的商队,不仅救了她,还特别仁义热心的连夜送她回白蒙县上。 虞望枝被冻得小脸雪白,眼里含着泪,红着鼻尖向那位商队领路的道谢,复又询问,白蒙县令可有剿匪、或上山寻人。 那商队领路的人面色诡异的望了她一眼后,又摇头道:“从未听说过,一个人都没来山上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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