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她只要瞧见林鹤吟,就会想到今日的事情,她还哪里有脸面,哪里有胆量去找林鹤吟? 人是让她见了,但还不如不见。 他要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他要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在他们的房梁上,当着林鹤吟的面,行敦伦之礼,叫虞望枝看清楚,她这身子他从头到尾占遍了!他死都不会再放! 虞望枝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死土匪能干出来这种事! 她哪里知道,有些人妒火一烧,疯劲儿都上脑。 若是虞望枝这时候将林鹤吟喊醒,说不定他都能当着林鹤吟的面儿来一段,叫虞望枝从此以后想到林鹤吟就羞愤欲死! “我不看了。”虞望枝抖得更厉害了,哀求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哽咽着说:“我不看了,你别弄了,我们走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看林鹤吟了。” 廖映山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那张冷漠的脸上闪过几丝恶劣的笑,玩味着说道:“不再瞧一瞧了?那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虞望枝在这一刻,终于瞧清楚了他这人掩盖在冷冽杀伐之下的混账本性!他是舍不得杀她,但是他有千百种法子来羞辱她。 虞望枝一日学不乖,他便折磨她一日,两日学不乖,他便折磨他两日,反正他有的是耐心,一点一点把虞望枝那点反骨全都挫没,把她磋磨成一个乖巧听话的模样,那时候,他就会“喜爱”她、“宠爱”她了。 “听话。”她这般顺从,叫那土匪满足的喟叹了一声,拍着她发颤的背,轻声道:“以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 虞望枝窝在他的颈窝,抱着他的臂膀,低低的“嗯”了一声。 廖映山犹觉不够,又加力。 虞望枝眼泪掉的更快了,哽咽着开口:“我,我跟他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也不见面了,我只跟在你身边,你——” 廖映山终于肯放开她,准备带她走了。 可偏生这时,房梁下面的林鹤吟醉意熏熏的发出了一声喊:“望枝,是你吗?你回来了!”
第27章 大吃一顿枝枝 虞望枝整个人都是一颤, 惊的骤然缩在廖映山怀中,引得她与廖映山都是浑身一紧。 而此时,横梁下的林鹤吟艰难踉跄的爬起来, 从床上滚下来, 跌到了地上, 不动了。 他只是做了个醉酒的梦, 却将虞望枝惊得魂飞天外。 “别动。”而这时, 横梁上的廖映山额头的青筋都在颤。 虞望枝这一动一拧, 险些将他的魂儿都吸出去。 虞望枝含着泪, 哪里敢说一句话, 呼吸都忍停了。 她现在怕极了廖映山——这个疯子,保不齐他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这种羞愤至死的事情传出去,她都不必活了。 地上的林鹤吟已经彻底醉昏过去了, 浑然不知他心心念念的虞望枝正在横梁上, 距离他不过丈远的地方咬着下唇, 颤着肩脊盈盈落泪。 “我不动。”她可怜极了, 用纤细的手指求饶一般抓着他的劲装窄袖, 粉嫩的指尖摁在坚硬的银色护腕上, 轻轻地抓挠:“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说要见林鹤吟了, 我们走吧。” 廖映山本是想走的, 他厌恶林鹤吟, 厌恶林府,若不是为了断虞望枝的心思, 他才不会过来,可偏生,此刻虞望枝窝在他怀中,声声乖巧的哀求他,叫他一时竟有些舍不得走。 虞望枝这模样,看的他挪不开眼,他喜爱极了。 他起了折腾她的心思,逼着她问:“不见了么?林公子不是你的心上人吗,你不是对他情深义重,这辈子难以忘怀吗?” 他这人平时不说话,一开口专门往人心尖儿上扎,虞望枝心头涌起一阵羞恼,还未曾来得及翻脸,廖映山在梁上便换了个坐姿。 虞望枝差点抖着摔下去。 她整个人都挂在了廖映山的身上,只觉得她今日是彻底颜面扫地,羞臊至极了,也顾不得这时候与他争吵,只得服软道:“忘怀了,不记得了,我现在只想跟你走。” 瞧见虞望枝乖巧的窝在他脖颈间,廖映山只觉得一阵舒畅,这几日来胸口处堆积的嫉恨恼怒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蒸腾的雄性独占欲,恶劣的想将那四十七支箭在虞望枝的身上烙的更深,射穿她的骨肉,让她哽咽着求饶。 “可廖某只是个土匪。”廖映山慢悠悠的摁着她的腰,好整以暇的道:“配不上虞姑娘,廖某碰你,可会叫你觉得恶心?” 虞望枝的眼泪几乎将他的衣襟润湿了,她哽咽着回道:“我就喜欢土匪,喜欢...土匪碰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羞愤欲死,脸都抬不起来,那土匪却犹觉得不够,掰着她的脸,正面着她,又问了一遍:“喜欢什么?” 昏暗的房梁角落间,廖映山一贯锋锐冷漠的脸隐在暗处,面上瞧着还是没什么表情,可那双眼却眯起来,似是吃饱了的狼,慵懒的靠着梁上,颠着他肥嘟嘟的猎物斤两,露出一丝餍足的满意模样。 他是吃到肉了! “喜欢土匪,喜欢土匪碰我。”虞望枝抽泣着重复了一遍,脸蛋已经烧成了满纸红霞,耳尖都红彤彤的。 小姑娘本就是水润润的模样,眼下一受欺负,几乎要成个泪人儿了,又哭啼啼的,说上两句话便求饶,嘤嘤的摇晃着他的手臂,可怜可爱极了,叫廖映山爱不释手——他从认识她,第一回瞧见虞望枝这般软,这般娇。 “那个土匪?”他又问。 没完没了了还! 虞望枝豁出去了,咬着牙道:“喜欢你,喜欢你这个土匪,你比林鹤吟强多了!” “强在哪里?” 他还颇爱听!恬不知耻的追着问。 虞望枝被臊昏头了,心想,廖映山有哪里强的过林鹤吟呢? 两人人品方面实在是不相上下半斤八两,林鹤吟虽然是个反复轻狡的贪婪懦弱之徒,但是廖映山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混蛋东西啊!他也没有比林鹤吟强到哪里去,若一定要挑一个—— 虞望枝挑了一个最显眼的:“你体力好。” 软绵绵,白嫩嫩的小姑娘望着他,细声细气,含着哭腔,夸他体力好。 廖映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瓣微微一勾,捏着她发颤发软的腰肢,低声道:“夸仔细点,是比他那个绵软东西,强上三倍久。” 这虞望枝第一次看他笑,因着有几分调笑、逗弄之意,所以眉目间竟含了几分春色。 他生的冷硬,一笑起来,眼角的伤疤就跟着动,面上都是促狭的意味,冲淡了满身的煞气,平日里被压在凶悍模样下的那股坏水的味儿又冒出来了。 像是个吃饱了的狼,叼着猫猫作弄,偶尔还低头用长舌舔过她的毛儿,是不凶了,但又坏又讨厌,叫人看一眼就脸红。 她想了两个瞬息,才琢磨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面红耳赤,偏过脸不再说话了。 廖映山身上的火也被她烧得厉害,但在这地方施展不开,他只能压了压身上的火气,先带她走。 再闹下去,虞望枝真要哭晕过去了。 下去也不是那么好下的,他得先把浑身发软的虞望枝弄起来,可偏生虞望枝身上的骨头都被她哭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还颤巍巍的抖,只能全依靠着廖映山,两人又慢了几分。 大概片刻后,廖映山终于将虞望枝从自己身上拔起来,替她穿好衣服,抱着她从房梁上跃下。 他这一身功夫落地无声,只有带起些微风,在经过林鹤吟的时候,廖映山的脚步还慢了两分,似是刻意给虞望枝点机会,盼望着虞望枝再做点什么。 他还没吃够。 就像是诱惑贪心猎物的山鬼一样,总盼望着这蠢笨的猎物可以一脚踏进他的陷阱之中,然后被他五花大绑而起,由着他肆意妄为。 虞望枝哪里还敢做什么?她把脑袋杵进廖映山的胸膛,连看都不看了。 她早就该知道...这畜生说带她过来时就没安好心,憋着一肚子坏水儿准备折磨她呢!她越说自己喜欢林鹤吟,他越要当着林鹤吟的面儿磋磨她,这一次是林鹤吟恰巧睡着了,下一次,说不定直接把林鹤吟绑着在一边听呢! 她再做什么,他准会就地发难。 林鹤吟在旁边,他只会觉得更有趣,下手更狠! 他这人...本来就没什么文人操守可谈,一办起事来百无禁忌,在磋磨她这一道上更是无师自通,叫人足尖都跟着发软。 混账东西,讨厌死了! 虞望枝恨得咬牙切齿,可浑身骨头都软了,人跟个面条一样窝在他怀里,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廖映山抱着她从西窗翻出去的时候,挑了个舒坦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北风拂在面上,院外一片寂静。 虞望枝由着他带她出林府,甚至都有些不敢看他。 现在她一看到他的脸,便能想起方才那些事。 她不看廖映山,但廖映山要看她。 这小姑娘生了一张灼灼娇艳的脸,一害羞起来,连花瓣都要娇滴滴的合拢上。 廖映山抱她从林府出来,轻巧的翻过半丈多高的围墙。 此时已是天色沉沉,北风呼啸,两人落地之后,虞望枝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好害怕廖映山真的在静秋院中发疯,当着林鹤吟的面儿逼着她做什么,又怕两人被发现,一直都提心吊胆。 直到出了林府,她才终于缓下了一口气。 深夜的漠北小城寂寥无声,也就只有路边的酒馆还算是热闹,廖映山抱着虞望枝,没有上轿子回山,而是直接入了一处农院。 这处农院距离林府也就只有百丈距离,廖映山抱着她,风一样便卷进去了。 这院中无人,但屋内整洁,院内没有积雪,应常有人打扫,炕下还燃着炭火,廖映山踢开门,抱着她便往铺着锦被、烧的滚热的榻间上摁。 方才他忍了足够久了。 虞望枝被他急促的呼吸喷的面颊都发烫,她自知今日是肯定躲不过这一场了,只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唤他的名字。 “你,你慢点,廖春山——” 廖映山正在给她解扣子,闻言动作一顿。 房屋内一片昏暗,虞望枝夜间不能视物,看不见廖映山的脸色,她只听见廖映山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后又与她道:“是我前些日子罚的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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