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打算如何收拾萧玉成啊?”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俞青芜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闻言,谢锦宴哼笑了声,侧过头冲她挑了挑眉,道,“那就要看看他想怎么收拾你我了。” 眉眼里掠过一抹冷意,谢锦宴加快了步伐。 随着他的步伐,俞青芜也不得不跟上。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二人便到了紫云阁外头。 吱呀,听到声响,里头的人开了门。 一开门,各大长老师叔师伯们都齐齐坐在里头,好不壮观。 曲姗姗和几个平素里欺负人的女弟子跪在中央,一个个红肿着眼睛,看见俞青芜和谢锦宴进门,她泛红的眼眶里瞬时恨意滔天,狠狠瞪着俞青芜,牙齿都要咬碎了。 俞青芜看在眼里,却只当没瞧见,只迅速上前,朝着一旁站着的严轻轻笑点了点头,又和谢锦宴一道儿径直走向座上的师父萧容齐,行礼道,“徒儿见过师父,请问师父进入宣徒儿二人,可是有什么要吩咐。” “吩咐什么吩咐?” “俞青芜,谢锦宴,你们可知罪!”二人话音刚落,师父还未开口,一旁的萧玉成忽然起身,疾言厉色的质问道。
第215章 、确有肌肤之亲 那般的神色,那般的高高在上,好似他们真有罪一般。 真以为旁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到底不过就是想借机给师父找茬,挑拨一番,好借机爬上那掌门之位么? 这个萧玉成,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谢锦宴心中冷笑,缓缓转头看向萧玉成,微微蹙眉,带着几分讥讽反问道,“玉成师叔,不知孤是犯了何罪,劳得您这等大人物都亲自开口了。” “还将长老们都请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孤是杀了人呢。” 谢锦宴勾唇,嘴角噙着嘲弄的笑意,眸光犀利而冷锐的扫过厅内一众人。 众人被他这般一看,都面露心虚。 唯独是萧玉成,他冷哼了声,端着一派长辈姿态,一副公正不阿的语气,看了看殿内的曲姗姗和她的几个狗腿子,又看了看严轻轻,当即怒声驳斥谢锦宴,“谢锦宴,你看看你这副态度!这里是萧门,我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也对,如你这般没有教养,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做出那等龌龊黑白颠倒之事也不奇怪。” 萧玉成冷哼了声,立刻朝曲姗姗使眼色道,“姗姗,你说,是不是你发现了谢锦宴与俞青芜在师门内秽乱,处处受他们威胁,他们生怕你将此事捅出去,故意指使严轻轻来污蔑你。” 什么玩意儿?他和阿芜秽乱? 还威胁曲姗姗?还指使严轻轻? 他与阿芜乃是正经夫妻,便是同住一屋也是理所当然…… 不对…… 难道萧玉成说的是……一年多前净房一事? 但他若没有记错,净房一事,似乎只有苏卿和萧凤昀知道,除此之外就是秦意柳了。 可瞧着秦意柳先前的反应,恐怕连他们师门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所以…… 谢锦宴眸一冷,略略扫过立在对面的萧凤昀,瞧着他时,嘴角刻意透露出几分森冷的笑。 与此同时,一旁的俞青芜也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眸子极嘲弄的看着萧凤昀。 被他们二人这般一瞧,萧凤昀果然面露心虚。 呵,这个萧凤昀,该争的时候不敢争,现如今却是为了自保同萧玉成勾结到了一处。 不过……这其中,恐怕也少不了曲姗姗的功劳吧? 一个个为了自保,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呢。 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来闯,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谢锦宴眉眼里浮上嘲讽,并未因为萧玉成的话面露惊慌,去争辩些什么。 他淡笑了声,伸手拉过俞青芜,视若无人的便坐到了师父萧容齐身侧的椅子上,全然没将一屋子的所谓长老师叔师伯们放在眼中,甚至还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然后才敲着桌子,极悠闲的看向跪在地上一副受了委屈模样的曲姗姗,喊她道,“曲师姐,没瞧出来,你还有听人闺房之乐的癖好呢?来,说说看,孤和阿芜,怎就淫乱师门了?说说细节,最好啊,能细细的写下来,或者画下来,孤带回去挂在闺房之中,闲暇之余观看一番,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情趣…… 谢锦宴这混账,便是为了收拾萧玉成和曲姗姗这些人,也不必说出这种话吧? 俞青芜向来脸皮薄,此刻谢锦宴在大庭广众之下讲出这等话,她顿时就尴尬极了。 厅内众人更咋舌,男长老们尚且还好,但也都没有好到哪里去,女弟子和女长老个个都红了脸,包括曲姗姗在内。 虽说她平日里举止放浪,可当着这么多人,被谢锦宴这样问话,自然还是难堪的。 除了萧容齐以外,其他人是尴尬的尴尬,羞愤的羞愤。 一位女长老脸都涨红了,当即忍不住大骂了一句道,“不成体统!简直不成体统!” “萧容齐!你瞧瞧你教的好徒弟!这简直……有伤风化!” 翟英面红耳赤,愤怒至极,被羞愤得声音都不由拔高了好几个调儿。 其余的长辈们亦是纷纷摇头…… 唯有萧容齐,不愧是掌门,纵然也有些尴尬,但比起其他人,依旧显得格外平静。 他叹了口气,一副严肃又无奈的语气,唤谢锦宴的名字道,“锦宴,莫要口出污言,说正事。” 他端了端身子,轻瞥了地上跪着的曲姗姗一眼,又看了看严轻轻,最后又看向谢锦宴,再看看俞青芜,严肃道,“是这样的,经由昨夜盘问,曲姗姗你这位师姐妹告发于你,说你和阿芜一年多前……在……在净房内淫乱,被她们撞了个正着,故而为了不让此事败露,便指使轻轻污蔑曲姗姗,还……还将你萧师兄一并拉下水,只是因着……因着你萧师兄也知道内情。” “此事,轻轻已经承认了,你们……可认?” 认?他们认什么? 他承认,他与阿芜一年多前的确有过肌肤之亲。 可这污蔑一事他不认。 这萧玉成也真是够好笑的,真以为借着此事逼迫师父为了维护萧凤昀而将他与师姐逐出师门,他和师父的关系就会断了? 若真会因此就断了,师父也不会在这里问他们认不认…… 更何况,不就是他那日要了青芜,有什么不敢认的? “师父……” “师父,一年多前徒儿与相公的确在那净房内有过肌肤之亲。”谢锦宴勾着唇,正想说话,一只柔软的小手却忽然将他按住,随即,耳边传来女人清清冷冷,极平静的声音。 谢锦宴微微一怔,有些诧异的看向一旁的俞青芜。 她,怎么开口说话了? 他还以为,这等场合,又是在师门,他这位一贯脸皮薄的娘子是不好意思开口辩驳什么的。 此刻俞青芜忽然说话,且承认了,让谢锦宴很是惊愕。 不仅是他,一屋子的人都面露震惊,尤其是萧凤昀,震惊之余更是不甘心,愤怒,妒恨到了极致。 饶是萧容齐,也是惊了一惊。 萧玉成更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师兄门下第一女弟子俞青芜竟会开口承认这等污秽之事。 天助他也! 看着俞青芜缓缓起身,萧玉成眼中的震惊逐渐变成了欢喜。 “不过师父,此事并非我与锦宴所愿,我与锦宴当时是被人下了药。”萧玉成满面得意,正要开口训斥,然而下一刻,俞青芜却又开了口,目光还落到了萧玉成身上。
第216章 、更喜欢她了 她说出这般的话,又用这等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萧玉成,但凡不是个傻子,自然都回味出了其中滋味。 俞青芜这话很明白了,她与谢锦宴当初做出那事,正是因着萧玉成对她和谢锦宴下了药。 可是,萧玉成为何要这样做! 众人二度震惊之余,更是有些质疑。 萧玉成也怔住了,他万万没有料到俞青芜会突然往他身上泼脏水。 毕竟,从前在他的印象里,这俞青芜向来是个清冷正直的女子。 这样的歪理邪说倒是可能出自谢锦宴之口,可若是谢锦宴往他身上泼脏水,旁人未必会相信,但若是俞青芜,那就不一样了。 果然,等萧玉成回过神时,发现殿内几位长老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萧容齐更是眉头紧皱,眼神里隐隐流露出愠怒之色。 一时间,萧玉成既怒又慌,见萧容齐要开口说话,立刻就怒声打断了,当即冲着俞青芜大声怒斥,“俞青芜,你休要胡说!你这是污蔑!你说我给你和谢锦宴下药,你有何证据?” “我自是没有证据的,此事过去了那样久,我便是想找也找不到的。”面对萧玉成的怒斥,俞青芜泪眼婆娑,眼神里有意无意透露出几分惧色,怯怯望了望厅内其余几位女长老,结结巴巴道,“再说了,便是有证据,我也……我也不敢拿出来啊……” 俞青芜平日里在一众长辈中印象本来就极好,如今见她这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三长老翟英当下就信了几分。 见萧玉成又要大骂大吼,当下冲他怒斥道,“玉成师弟,紫云阁内,你这般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 “我……是她泼脏水!她污蔑!”萧玉成本就被俞青芜突如其来的污蔑弄得怒火滔天,见翟英还帮着俞青芜说话,登时更加暴躁了,想都没想,便是怒声反驳。 他的凶狠跋扈,一时之间更引得殿内长老纷纷倒戈。 此时,翟英身侧的刘长老也冷声打断了他,呵斥道,“萧玉成,你可还有个长辈的样子?” “就是就是,这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 “再说了,你若不心虚,待阿芜这孩子说完了又能如何?你急着叫骂些什么?” 随着师门内颇有威望的刘长老开口,其余几位长老也纷纷开始指责萧玉成。 比起萧玉成这个时时刻刻觊觎掌门之位,有事没事就找茬的掌门远房堂弟,他们自然性的更愿意相信向来尊师重道,恪守规矩,品学兼优的俞青芜。 眼看着这等状况,谢锦宴也幡然醒悟过来。 想想他方才还打算直接承认之后,再拿师门支出来威胁众长老,叫他们都为着那几斗米折腰,也省得多费口舌。 毕竟,他在师门的恶名与萧玉成不相上下,他要是倒打一耙,旁人也未必会信。 可要是他的师姐,最为恪守门规,最为尊敬师长的,最为爱护的师弟妹的阿芜说出来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此刻,她还这般泪眼朦胧,可怜巴巴。 哪个长老看了怕都要偏袒她的…… 从前谢锦宴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屑于俞青芜那般做派,也觉得她分明心机手段极强,却还要在长老们面前装乖,实在是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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