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唤来影霄,让其去把景炫一家三口请到钰王府。 半个时辰后,景炫、玫夭带着景孜柒来了。 贺老三没现身,只偷偷藏在房梁之上,听他们对话。 本来他还挺得意的,有夏炎雳出面,自己完全不会得罪人。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夏炎雳直接向景炫表达了利用玫夭母子的目的,可在景炫发怒之前,他突然抬手指着房梁,说道,“这是那老头的意思,你们有何不满的可以找他,本王只是代为转告而已。” 贺老三不但差点吐出几十年的老血,还险些从房梁上摔下! 景炫、玫夭、景孜柒一家三口齐齐仰头。 他不得不从房梁上飞下,恼怒地指着夏炎雳就骂,“你这混小子,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给我一边闭嘴去!让你做点事你而已,你竟然背刺我!都说了那是景丫头交代的,我不过是帮景丫头做事罢了,说得好像我要害人似的!” “哼!”夏炎雳傲娇地扬起下巴。想利用他,门都没有! 对于贺老三这个人,景炫一直都觉得其神秘无比。 此刻不仅贺老三的出现让他意外,看贺老三暴躁跳脚的样子,他眼角更是忍不住抽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疯老头呢! 随着夏炎雳对贺老三的不理睬,贺老三一个人也吵不起来,顿时场面陷入了尴尬地沉寂中。 最后还是玫夭打破了气氛,向贺老三问道,“你有多少把握能对付那名蛊师?” 贺老三一改怒容,立马向她笑弯了老眼,“自是有把握才敢对其出手。想必玫姑娘应该再清楚不过,你们艮焰族人对天下蛊师的诱惑,只要玫姑娘愿意出手相助,除掉那名蛊师便是反掌之事。” “好!我愿意和你一起除掉那名蛊师!”玫夭连想都没想便一口应下。 “我不同意!”景炫冷声打断。 看着他黑脸,贺老三不着痕迹地往夏炎雳身后退了退。 他只需要征得艮焰族的人同意就行,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玫夭扭头朝景炫看去,对上他染怒的眸子,她轻声道,“艮岳山就是被他们摧毁的,我族人也是被他们害死的,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 景炫斥道,“你也知道你的族人死在他们手中,那你就该躲着他们,而是冒然涉险!” 玫夭朝贺老三的方向看了看,微微一笑,“不是还有贺三爷吗?既然玓儿能相信他,那我自然也相信他。” 景炫眼神如箭射向贺老三,“他真要有能耐就自己动手,要女人和孩子掺和,算什么能人异士?” 贺老三一听,老脸顿然一黑,“景大公子,我可是在为你们做事!把蛊师除掉,才能以绝后患,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他都不知道走了啥背运,遇到他们这群人…… 一个个的全都不把他放眼中,尽知道欺负他! 景炫还想回怼,衣袖突然被人拉了拉。 他低头看去,只见儿子扬着小脸,很认真地说道,“爹,你若舍不得娘去冒险,那就让我去吧。 景炫脸色更加不好看。 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凡事应该他出头,怎可能让妻儿去涉险? 随即他问贺老三,“非要他们母子做诱饵才行吗?难道就没别的办法?” 贺老三很直接的摇头,“非她们不可!” 景炫左看看玫夭,右看看儿子,偏偏母子俩都毫无畏惧,甚至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不得已,他只能朝某个妹夫看去,“你是如何想的?” 夏炎雳沉着脸道,“你们商量就好,扯我作甚?” 谁知景炫指着他对贺老三说道,“此事除了你经手外,我还要钰王全程参与,如此我才放心将孜柒交给你们!” 玫夭一听,立马反对,“我去就行了,孜柒那么小,万一……” 但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景炫打断了,“就照我的意思办,不然谁都别去冒险!”说话间,他还暗暗地给了她一个眼神。 贺老三是无所谓的,当即便应了。 但夏炎雳脸色却是又黑又丑。 这大舅哥是真可以! 不关他的事,却非扯他进去! 就这么,景孜柒留在了钰王府。 小家伙开心得很,毕竟他是真的喜欢这个教他练武的姑父。 等景炫带着玫夭离开后,他就拉着夏炎雳,满眼都是小星星,稚声稚气地问道,“姑父,咱们何时再接着练武呀?我在家都学会上树了,就是不太稳!” 夏炎雳一脸黑线。 他之前主动带这兔崽子,主要是不想这兔崽子缠着景玓。他不带娃,那带娃的任务就会落在景玓身上,他是宁可自己累点,也不要看着景玓跟这兔崽子‘亲亲我我’。 现在景玓不在了,而自己还被一群无良之人利用,试问他哪里还有心思带娃? 于是他捂着胸往床上一倒,佯装难受哼道,“本王大病初愈,不宜习武,你找影风陪你!” 景孜柒趴在床边看着他,一脸的小嫌弃,“姑父,我们刚进府时遇上了白芍姨姨,她说你身子已无大碍。你装病,装得也太假了。” “你!”夏炎雳又想吐血了。 合着现在一个小屁孩都不将他放眼里了?! 景孜柒不但嫌弃,还瘪着小嘴鄙夷道,“姑父,你连小孩子都骗,难怪被我小姑姑抛弃。平日里你肯定没少骗我小姑姑。” 夏炎雳,“……!” 其他人捅他刀子就算了,连个小兔崽子都敢捅他心窝子…… 他能不能掐死这小兔崽子?! 回安启侯府的马车上—— 玫夭冷着脸,看景炫的眼神都带着一股恨意。 景炫哭笑不得,当然知道她心里在责怪什么,于是向她解释道,“让孜柒留下,是因为孜柒与钰王合得来,看在玓儿的份上,钰王不会置孜柒生死于不顾。而我之所以要求钰王参与,是因为他参与了,皇上便会重视此事。有皇上保驾护航,他们的危险便能降到最低。而且一旦皇上涉足进来,那魏金淼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听他解释完,玫夭很是惊讶。 原来他是这般算计的!
第163章 孜柒会为姑父养老送终的 就在她惊讶愣神之际,景炫突然伸手。 她瞬间从座榻对面落到他腿上。 “你……”她下意识惊呼,可张开嘴后又想起帘子外面还有罗玮充当车夫,不得已她只能用双手抵触他胸膛,然后生气地瞪着他。 瞧着她憋屈的小模样,景炫如同发现了好玩的事物,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双手将她腰肢圈得紧紧的,还故意在她耳边提醒,“小声些,当心叫人听了去。” 也不知是他气息的太过灼热,还是此情此景太多羞窘,玫夭只觉得脸颊都快烧起来了,一边推拒着一边扭动身体试图逃离。 结果她不动还好,这乱扭乱动的,直接把男人惹怒了,立马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这巴掌不重,但足以让玫夭咬牙切齿。 “别动!”景炫洒在她耳畔的气息莫名加重,原本磁性的嗓音也莫名多了一丝沙哑,就连圈着她腰肢的双手都加收了力道。 玫夭被迫与他贴得更紧密,这紧密的一贴也让她瞬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反应过来后,浑身不由得绷紧,完全不敢再动了! 景炫早就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从一开始他就开诚布公地说过。 只不过碍于近段时日发生的事太多,他要么没机会与她独处,要么早出晚归,都没机会与她更近一步。 也因为早就坦诚过,所以他没有一丁点儿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地在她耳边问道,“这都好些日子了,准备好了吗?” 如此露骨之言行,叫玫夭怎么回答? 她干脆扭头不看他。 可她明显低估了景炫的厚脸皮,他既然说得出口,那自然是做得出来。何况在他心中,她孩子都给他生了,这女人捆死了都是他的,他再作出一副正人君子之派岂不是既虚伪又好笑? 所以他丝毫没客气,捏着她下巴板正她的脸,霸道地吻上了她。 说是霸道,不过是不给她抗拒的机会罢了。唇落下的那一瞬,他动作就轻柔了起来,特别是感觉到她身子越发的绷紧,他也没急切的更近一步,只抵着她唇瓣辗转轻吮。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这一次比起数日前的强吻,不论是动作还是感觉,他都有了很明显的变化。 她很香、很甜、像果酒一样让他越品越上头,而越上头他越不忍心弄疼她。 玫夭似是知道逃脱不了,这次是一点都没挣扎了,原本抵着他胸膛的双手甚至改为抱着他。 而她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景炫的心尖尖上泼油点火。 他猛然离开她的唇瓣,朝帘子外喝道,“罗玮,快些回府!” 充当车夫的罗玮差点被他的声音吓一跳,稳住身形后,他忍着笑回道,“大公子,已经很快了!” 里面的动静他多少听到一些,再听自家大公子暗哑发紧的嗓音,他哪能不懂? 可他又不能笑出声,只能狠狠憋着。 好在这是深夜,街上无一行人,马车能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可即便马儿用着最快的速度到达安启侯府,帘子里的人仿佛也等不及了,不待他将马车停稳,便见自家大公子抱着人冲出来,飞下马车直奔大门而去,并且眨眼就没了影—— 罗玮风中凌乱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自家大少爷何时变得这么饥渴难耐了? 而景炫抱着玫夭一路连飞带跑,一回卧房就踹上了门,直奔主题。 漆黑的夜、漆黑的卧房里,衣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响亮。 在这入寒的季节里,房间里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 景炫也是大能耐,一口气连要了两次后才让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香汗淋淋,被他欺负得喘息都带着哽噎。 可他依旧压着她不愿放过,只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轻啄着她布满香汗的脸颊。 “够了……”玫夭显然是有些怕他了,忍不住推他。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彻底掌控着主动权的景炫非但没放过她,反而还将她压得更紧密。 “你别得寸进尺!”玫夭又羞又窘。 “得寸进尺?”景炫笑着咬了咬她肉肉的耳坠,“呵呵!我就是在得、寸、进、尺,那又怎样?” 他一语双关的话配合着他的动作,完全就跟耍流氓似的,玫夭身子忍不住轻颤,又怕又无奈地放低了语气,“你要问什么?” “六年前,你为何要跑?” “我……我跟你又不熟!” “你该恨我的,为何不恨?” “哼!”玫夭冷哼着转开头。 可她这小脾气落在景炫眼眸中,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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