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坏心一起,大手紧扣着她腰肢,故作凶恶地道,“如实交代,不然有你好看!” “你!”玫夭窘迫得双手抵住他胸膛,可不管她怎么用力,身上的他都宛如磐石般推不动,她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泄了气,如实交代了起来,“我族一向不与外人通婚,多年来子嗣越发稀薄。族长担心如此下去会断绝艮焰族血脉,于是让族中女子下山……” 对于她当年一走了之音信全无的举动景炫一直都不能理解,毕竟未婚生子于女人来说,那绝对是灾难一般的存在。 他猜想过很多种情况,唯独却没有猜到事实竟是如此…… 这不追问不要紧,追问出答案后他差点吐血! “你当年救我只是为了偷种?!” 难怪她这么多年从未想过要找他负责,也难怪她出现后不说恨他的话,原来自己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帮她生孩子的工具! 他只听说去母留子,还没听说谁去父留子的…… 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 “你……你……”玫夭发觉他异样,惊得开始扭动挣扎。 但景炫火气正旺了,岂会放过她? 扣着她腰肢的大手换成扣住她的脚,他带着惩罚性地开始了又一轮的索要! 这女人,真真是要气死他! 不就是要子嗣嘛! 正好,他也想! 以后留在他身边,她想生多少他都满足她! 主院—— 听说大孙子被送去了钰王府,景良域着实不解。 就算钰王被抛弃成了孤家寡人,他们应该鼓掌欢呼才是,怎么还能把他大孙子送去钰王府陪钰王呢? 本来他是想找儿子问道问道,结果一连三日儿子都闭门不出。 问了罗玮才得知,儿子儿媳一直都在房里造人。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不但亲自下令禁止任何人前去打扰,他还亲自交代老管家邱玖,让其每日给他们煲足滋补汤,甚至恨不得亲自给他们房门挂把锁,把他们锁在房里直到生出孩子再放出来。 说起来,真不是他大惊小怪,要把儿子儿媳同房这种事当天大的喜事对待。 实在是他这儿子长到这个年纪,眼看着虚岁都三十了,可就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动个心。平日里只要谈及婚嫁,这儿子就像长了反骨似的,说什么都不同意,让他这个做爹的一度怀疑这儿子是个有问题的…… 这不,大孙子都认祖归宗好一段时日了,儿媳也被接回来了,到现在他们才有点动静…… 这叫他如何能不激动? 另一头。 为了把魏金淼身边的蛊师吸引出来,夏炎雳也是颇费苦心。 天天带着景孜柒外出游玩,不是湖边游船就是山中攀岩,有时一大一小还跑去戏院听戏,玩得那真叫一个开心热闹! 这日午后,一大一小又租了条小船在湖中泛舟。 看着多日来郁郁寡欢的姑父,景孜柒心生怜悯,感慨道,“姑父被姑姑抛弃了,真是可怜得紧。以前我和娘相依为命时,好歹我还有娘陪着,可姑父却只能梦中去见姑姑。” 夏炎雳本就阴郁的脸刹那间变得又黑又臭,恨不得把他给扔湖里去! 但小家伙话锋突然一转,安慰他,“不过姑父不用担心,你待孜柒这般好,孜柒不会让你成为孤家寡人的,等你老了,孜柒会为你养老送终的。” “你……”夏炎雳捂着胸口,只觉得刚痊愈的内伤又要复发了! 他原本是想发火的,但突然想到什么,他往船板上一倒,直接来了个现场躺尸。 见状,景孜柒吓得赶忙丢开船桨,扑到他身上直拉扯他,并哭着喊道,“姑父!姑父你醒醒!姑父你别死啊!姑父!孜柒不让你死!你快醒过来!” 夏炎雳眼皮都没动一下,不过小家伙伤心痛哭的声音倒是暖了他的心。 说明这小兔崽子还是很有良心的,没让他白带一场。 小家伙又哭又喊,始终不见他醒来,实在没辙的他用手背狠狠揩了一把眼泪,然后坐回原位抓起船桨开始往岸边划,一边划还一边哭道,“姑父,你再忍忍,孜柒很快就带你回去找白芍姨姨!” 小舟泛得不远,离岸二十来丈。不过对独自划船的他来说,还真是巨大的考验。毕竟小胳膊小腿的,只顾一侧船桨的话,小舟只会不停打转,如果同时摇两侧船桨,他胳膊明显不够,于是便只能左一下右一下,实在不行就站在小舟中央随着左右船桨上下摇摆。 最终在他一通折腾下,小舟终于要接近岸边了。 可就在这时,四个人影从岸边的灌丛中钻出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道袍装扮,但神色很阴险凶恶。此人都不与景孜柒多说一句话,便指着景孜柒对其余三人下令,“快将他抓起来!” 那三人赶忙上前,搓着手等着小舟靠岸。 比起先前趴在夏炎雳身上又哭又喊,此时的景孜柒异常平静,他没有再划桨了,只绷着小脸把他们瞪着,仿佛对被人偷袭的场景见惯不怪了一般。 他们之间隔着一人宽的湖水。 见他不上岸,中年道袍男子又下令,“下去抓!谁先抓到,赏银百两!” 那三名不知是什么来头的人一听有赏银,顿时眼都发亮了,纷纷跳进水中—— 景孜柒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再冷静也不可能不怕。只是此时的他眼见三人要将小舟围住,他也没逃跑的路经,只能丢了船桨扑到夏炎雳身上,用着最稚气的语气说着最绝望的话,“姑父,你快醒醒啊,你再不醒来,孜柒以后就没法给你养老送终了……” 夏炎雳心里是狂吐血。 这兔崽子,是受了他爹的意故意来气死他的吧? 搞得好像他不能人道,这辈子生不出儿子似的! 下水的三人围着小舟,凶神恶煞地就要出手逮人,突然倒在床板上躺尸的某爷一记猛脚踹出,直接踢中一人的脸,痛得此人当场惨叫落水。 谁也没想到他会‘诈尸’,把另外两人狠狠吓了一跳。 两人快速交换眼神后,突然用力掀舟。 而夏炎雳都懒得对他们出手,将小家伙夹在腋下,一个垫脚就飞上了岸。 “你……你……”中年道袍男子见他一点事都没有,惊恐得语无伦次。 “想在本王手中抓人?呵!”夏炎雳满脸都是不屑的嗤笑,“还以为要多久才能把你引出来呢,没想到你竟如此沉不住气!” 中年道袍男人又难堪又愤怒,索性朝他扑过去直接抢人。 可他刚动手,数十名黑衣人就齐刷刷地从灌木从中杀了出来。 望着这些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他脸色更是变得狰狞恐怖,完全没料到他们躲在暗处时,暗处竟有如此多人早就盯上了他们! 而湖中的三人见状,根本不敢上岸,乱慌了神往湖中心游去。 面对数十人的包围,中年道袍男人也只有跳湖这一条路。可就在他纵身要跳湖时,不知道是谁射出一把飞镖,直接刺进了他大腿—— “唔!” 他还来不及去拔镖,一个人影如鬼魅般落在他身旁,一拳头狠狠砸向他的脸,直接将他砸倒在地。 “快堵住他嘴巴!”一道女声赫然响起。 挥拳的影风一点都没敢迟疑,扯出一块黑布就扑过去封住了道袍男的嘴,然后用力将人反压在地。 道袍男狰狞吓人的双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可他还不甘心似的在黑衣人中搜寻那名出声的女子。 白芍也不惧怕地走出来,冷冷地与他对视,“想放蛊么?” “白姑娘,你说这家伙体内藏有蛊毒,会伤及人,那我们现在要如何处置他?”影风问道。 “自然是交给玫姑娘处置。”白芍冲他微微一笑,“只要让玫姑娘解决掉他身上的蛊毒,你们想怎么收拾便怎么收拾。” 那道袍男听她如此说,满眼都是恐怖的阴毒之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当场瞪死她。
第164章 报应 他如此恶毒的瞪视,仿若怨鬼随时会开启诅咒。在夏炎雳臂弯里的景孜柒吓得一哆嗦,紧紧抱住他脖子,害怕地说道,“姑父,他好可怕!” 夏炎雳拍了拍他的背后,然后朝影风睇了一眼,冷声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收敛,给本王废了他双眼!” “是!”影风领命。 那道袍男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痛得浑身抽搐。因他嘴巴被影风堵住,只能痛苦的呜咽。影韵和几名暗卫营的人忙上前协助,将其手脚和躯干狠狠地控制住。 在场数十人,没人皱一下眉头。毕竟对付这种阴毒的蛊师,他们不敢大意,能做到最绝那也是对大家的一种保护。 …… 侯府。 听说夏炎雳亲自将蛊师押来了,多日闭门不出的景炫总算出了房门。 他一身新衣,春风拂面,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比平日里多了一股潇洒韵气。 一见面,夏炎雳就看到他脖子上显眼的痕迹,顿时没忍不住口,耻笑道,“我们在外面与人打架,大舅哥却在房里与嫂子打架,啧啧啧……真是会过日子!” 站在他脚边的景孜柒一脸紧张,忙仰着小脑袋问,“爹,你和娘打架了吗?” 景炫顿囧,“……” 夏炎雳似是挑火不够一般,将小家伙抱起来,指着景炫脖子向他说道,“你看,这都打出伤来了!你爹都伤成这样了,你娘怕是伤得更重,说不定床都下不了!” 闻言,景孜柒瞪大双眼看着自家爹爹脖子上的红痕,接着‘哇’的一嗓子大哭起来,边哭边挣扎下地,待夏炎雳将他放下手,他大哭着跑出厅堂往卧房而去—— “娘——” “夏炎雳!”看着儿子哭跑的背影,景炫一脸黑的低吼,“这些是能对孩子说的吗?你别太过分了!” “呵呵!”夏炎雳对他眨了一只眼,假装无辜道,“大舅哥,我说了什么?哪个字眼儿说错了?” 叫他们合着伙看他笑话! 他现在也要把笑话看回来! “你、你可真够无耻的!难怪玓儿不要你!”景炫气不打一出来,索性直接捅他心窝子。 果然,夏炎雳的俊脸前一刻还挂着得意的坏笑,下一刻瞬间如乌云罩顶。最后一甩广袖,哼道,“她不要本王,本王有的是人稀罕!” 这口气,把景炫逗乐了,“是吗?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是谁要死要活的?” 夏炎雳薄唇抿唇直线,只阴沉着脸不说话了。 毕竟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被抛弃,景家这些人一样全被那女人抛弃,打这种嘴仗就算赢了也没意思。 再说了,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去找那个女人,可不像他们这些人,想见那个女人都只能靠做梦! 卧房里—— 玫夭刚沐浴更衣完,丫鬟正在为其梳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儿子的嚎哭声,她赶忙从妆台起身小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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