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去,我知道我不对,我想好好干活,做个称职的宫娥,将欠的银子早日还上的。”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将事情办砸了,让您不高兴了,要不,您还是吩咐我去干别的差事吧,离您远一点,这样就不会轻薄您。”她太笨了,总是惹他生气。 他舌尖舔了舔锋利的牙齿尖,点漆的眸子,古井一样,蕴着深渊一样的情绪。 这世上有那么多的真情,就没有一份能是属于他的吗? 为何,她对谁都惦记,能轻易许了裴和,为何不能是他? “你这样想离开本王?” 宋知枝:“我怕我自己又犯傻,再轻薄您,将您气坏了。” 储司寒冷笑一声:“本王是不是该夸你一句体贴入微?” “不必,”宋知枝客气的摆摆手:“您是我的恩人,应该为你多考虑。” 储司寒松开她的下颚,转过脸不看她了,“你可知那对双生胎去了何处?” “您是说明琴和明画?她们不是在西苑吗?” “今日宴席,本王已经将她们二人赐给了旁人,本王就该让你亲眼看看,是如何对待勾引本王的女子。” “你去和那两姊妹去作伴?” 宋知枝腿一软,抓着他的衣袖:“王爷我还是留在您身边吧。” “你当本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宋知枝的心脏惊跳一下,她到底要怎么办啊! 她怪他轻薄他,怪她勾引他,总是生气,可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养成了轻薄他的毛病。什么时候生的病。 想还他安静他也不高兴,好难伺候啊! “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好不好?” 或许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他待她是不同的,从没想过,原来她和旁人一样,于他而言,是可以轻易送人的玩具。 眼泪包在眼睛里,水雾洇湿了睫毛,声音都带着颤了。 软作泥一般的慌张声,钩在人心尖,近乎于求。 心尖都被她的慌张勾住了,他就吃她这套。 储司寒转过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细细摩挲软肉,拇指揉着她的唇瓣,压住,看着这张娇艳的唇失去血色。 点漆的眸子,蕴着柔软的情绪,蛊惑一般的看着她。 “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分开的那段日子,你有没有一次想起过本王?想起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为何会愿意跟本王会王府,除了本王的命令之外,你自己的意愿呢?再回王府你可高兴?你自己可愿意伺候本王?如果不是你自己的意愿,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本王?” 似乎每次和王府有一点的相关,她都会想起他。 想到的一瞬间,心脏会骤然刺痛,空空的,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这种心情很难受,但很快又会好,下一次想起他还会再犯起这种痛,一次又一次。 他又愿意带她回来,她很开心,能天天看见他也很开心。 所以,是因为她愿意,才会在头脑不清楚的时候总是轻薄他吗。 “因为我,我被王爷的美色迷惑。” 他手指松开,苍白的唇瞬间回血,这个过程很漂亮,像他的心情。 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打横将人抱起来,大步流星,绕过屏风,坐到床上,将她笼在腿上,弯腰手握着足后跟脱去她的珍珠绣鞋,手腕托着她的后颈,轻轻放置在榻上,身子跟着倾下来。 点漆的眸子,柔然的像落雨的湖面,沉静的细细看她的眉眼,指背怜惜的细细抚摸她脸颊的软肉。 “念在你日以继夜觊觎本王,本王决定大发慈悲满足你一下。”
第47章 耀玲珑 寒风肆虐, 天地间是深渊般不见底的黑色,海棠树在狂风里枝叶摇晃,落叶簌簌, 被卷在天上, 撞到窗户上, 呜呜作响,外头冷风入骨, 里头地笼烧的滚热,看不见的热气蒸腾, 如肌肤下的热意,灼的人骨肉酥烂,手脚无力。 雪帐垂落, 半透来朦胧的光。 宋知枝想起来她阿娘煮鸡汤, 拔光了毛塞在钵里架在温热的火炉上煮。 她一只雪足垂落在床边,另一只支在他月要窝,他目光作火,煮着她每一寸,雪嫩的肌肤被灼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羞耻的足尖曲着, 面红如醉酒。 她试图抓了被子过来盖住,他很是不满, 霸道的直接将被子扔出去,蚕丝锦被薄薄一床撞开雪帐,软绵绵落在脚踏上, 压住一地凌乱衣衫, 最上头一方粉红小布,一角的软瓣红梅栩栩如生。 撞开的纱帐倾泄过来明光, 折出如月光华,她能看见他修长骨指的细腻纹路,指尖纷飞掌心隆成圆圆形状。 他穿了细麻的薄衫,滚了白色边,衣领在锁骨下方交错,露出一小部分紧致性感锁骨,显的脖颈修长,贴身的裁剪勾出劲瘦腰肢,衣冠楚楚的能随时撩了帐帘去见客。 要羞死人了! “能不能吹了灯?” “不能。” 小姑娘窘迫的要哭了,漂亮的眸子水洇洇的瞪着,可怜的摸样,本资源由疼训裙号死贰而儿五酒亦肆其他心里的恶念迭起,只想狠狠欺负,叫她狠狠哭,更要她清晰的看清楚这过程。 他戏谑的一般的两指并拢捻着,哑声:“石更了。” 宋知枝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腿一蹬直接给了他一脚,“你不要说。” 男人兴头上并不会觉得疼,这一脚下去他兴致更高了,他太知她此刻的弱点,捉住她腕足锁着抬的更高,惩罚似的加快了频率。 她从没经历过,不知男女之间是这样的,只觉得难耐又舒服,羞耻又颤抖,头皮发麻,心脏砰砰跳,瞳孔涣散,真的受不住,要疯了,双足乱踹,针扎着坐起来,反倒贴入更近,贴到掌心。 惊呼出声。 “小知枝原来已经迫不及待。”他戏谑的笑。 自尊真是被踩到地上了,她是水做的,泪珠子啪嗒滚下来,哼出声,可怜极了,眼睛闭的紧紧的,连睁开的勇气也没了。 她以为这已经很丢脸了,却不知,他这个人,做什么事都算计到极致。 那桂花酿里加了东西,他就是要叫她主动自己送上来。 求着他西女。 湿透的指尖抹在她烟粉的唇瓣,宋知枝避开,他笑:“你自己的还嫌弃。” 这人怎么这样! 宋知枝嘴巴闭的紧紧的,警惕的避开,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然后她就看见,他舌尖伸出来,添了一下,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他顺势摁住她的脑袋强制的吻进嘴里,渡进去,任由她呜呜出声,这一次他只吻她,很快她就反抗不动了,只觉得空又燥,像是有蚂蚁在啃般的咬。 起初她忍着,到后面,只觉得自己的皮肉在他的吻里化了,可是依然无法缓解那种想要被吞噬的念头。 难受的哭出声。 “怎么了?”他怜惜的抚摸她额上湿了的碎发。 她泛着羞耻的泪花,足心蹭着床单,蚊子似的细声,“像刚才那样。” 他只做不知,醇厚的低声,“刚才,哪样?” 她牙齿死死咬着唇瓣,握着他的手探过去,可她不知这人的坏。 他朝床上一趟,“本王的腿有残疾,你自己来。” 难受的厉害,宋知枝哭的更惨了,“我不会。” 他勾唇,在她唇边,低哑的蛊惑:“我教你。” 他将她逼到边缘,看她失控到底,自己分开足,紧紧锁着他,哄她喊出一句句西女的荤话,任由他玩花样,他终于满意,愿意满足她。 她从不知自己有这样一面,整个人都痉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穿破了风声,指尖掐进他颈子的软肉,撕破了床单。 他爱怜的吻她眼角的泪珠子,“本王这下相信,小知枝谗了本王许久。” 她羞臊的想掐死自己。 两人闹到半夜,再停下来,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了。 “王爷,莫先生那出事了。” 门上传来穆让的禀报声,储司寒应一声,起身下了床,喊了青儿进来替宋知枝收拾,自己则去了浴室简单清洗一翻,再出来,衣冠楚楚,宋知枝难以将他和刚才的摸样联系起来。 宋知枝这会子有点庆幸不是小圆服侍自己,实在是她身上不能看,青青紫紫的痕迹,没有一块好肉,看着十分可怖。 刚才疯起来的时候只想要他再用力,这会子入了水才感觉到刺痛,到抽了几口凉气。 她脱力的靠着浴池,只觉得疲累不堪,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青儿将她洗漱好,穿好寝衣,双腿打摆踩着棉花似的出了浴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去上自己的床。 他人已经离开,还上他的床,又被他误会还谗他就不好了。 已经很疲累,躺到榻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头火辣辣的,心里莫名感到一点委屈,不争气的默默流眼泪。 莫无忧被储司寒安置在一处偏僻院落里,他被喂了武功尽失的药,夜里无端遇了一场刺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若非王府的侍卫,此刻已经身首异处,饶是如此,胸口也中了一剑。 他一身本事,先是被储司寒算计一通,这次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绷着一张脸。 “王爷是来看某笑话的?” “是,”储司寒撩起衣摆,自顾自坐在上首,十分居高临下,“被自己雇主刺杀的感觉如何?本王十分想听你说一说,于是不辞辛苦漏液而来。” 莫无忧要气笑了,“这不是正和王爷心意?” “擒获了我招摇过市,不将我安置在牢狱却安置在别苑里,日日让不同的美人出入,不就是想让雇主误会我被你的美人计擒获,已经投靠了你。” 储司寒在他胸前的伤口一扫,“效果如此显著,可喜可贺。” 莫无忧:“王爷若是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招供雇主,那您就想错了,我任务失败,已经丢了我的脸面,若是连这点操守也没,那还算什么剑客,我觉不会出卖雇主,您就死心吧。” “本王也没指望你开过口,线索如今不是自己来了,”储司寒站起身,漫不经心理了理袖口:“如今天下人都以为你招了,你的雇主也如此,是不是你开口说的又有何区别。” “莫先生就好好养伤吧。” 储司寒大步流星往外头走,内官端了药碗进来,听见身后打翻药碗的声。 -- 明琴以为自己赌输了,颓废沮丧,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没成想,却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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