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想,及时收敛好了情绪,匆匆离开了春和宫。 ---- 各位读者宝贝你们好啊,哈哈哈哈,我会坚持更完的,不会敷衍,不会放弃。
第52章 退婚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秦大将军已经快回长安一个月了,分别在即,月娘在房间里黯然神伤地为自己夫君收拾着要带走的东西,心里的难过藏都藏不住。 秦大将军这时也走进了房间,见自己妻子情绪低落,不禁上前去轻轻按住了她的双肩,温和地说:“月娘,别忙活这些了,休息一会儿吧。” “唉。”月娘将自己的手叠在了秦大将军的手背上,伤感地说:“我也就只能帮你做些收拾行李的小事了。夫君,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心里真真是舍不得你,真想跟你一起离开。” 秦大将军将妻子搂进了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说:“为夫也舍不得你,可是边关苦寒,危机四伏,我不忍心你跟着我受苦。只要你在长安好好的,为夫才能安心啊。” “夫君。”月娘有些哽咽,她其实宁愿在边关受苦,也不愿与他分离,但为了安夫君的心,也安天子的心,她只能忍了这离别之苦。 “好了,不伤心了,我这不还要两天才会走嘛,我们就开开心心地过完这剩下的几天好不好?”他抬手擦去了妻子的眼泪,耐心地哄着她,心里的柔情足以让月娘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 “夫君。”月娘收起眼泪,依恋地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真希望时光就此停滞,让她与夫君永不分离。 这时有家仆走了进来,说柴家大公子来了,要看望少将军的伤情。 被人撞见了与夫君的亲昵,月娘有些害羞离开秦大将军的怀抱,整理下衣服,背过了身去。 秦大将军闻言了想了想,说:“那你直接带他去见瑜儿吧。” “诺。”家仆领命退了下去,转身又找人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了秦瑜,而后自己才去前厅找柴敬,脸上挂着笑地将他请去了秦瑜的住处。 而秦瑜早就在等他了,两人一打照面,秦瑜便看着他热情地说:“柴兄你来了啊,快就坐,来人,上茶。” 秦瑜腿伤了不好行动,便坐在床边与他说话,“实在抱歉,我这腿这几天还不能走动,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柴兄海涵。” 柴敬坐在离秦瑜最近的椅子上,温和地笑着,仿佛一个慈爱的兄长,说:“将军说笑了,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自不必如此客套。” 秦瑜笑着没接话。 柴敬见他沉默心里也是一紧,有些摸不清这位少将军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但今天无论他在打算什么算盘,柴敬都只能配合,不然他的弟弟轻则流放,重着斩首。 他本也不至于上门来求秦瑜,只要能让周娘子改口,柴荣的事也好处理的多。 其实他已经反应很快了,周娘子才开始喊冤的第一晚他就派人去找周娘子的父母了,希望用亲情去逼迫周娘子妥协,但等他手下人去到周娘子家里时那里已是一片火海了,周家人全都被火烧死了。 他只得再从周娘子身上下功夫,但那个疯女人完全没有顾忌,就算是死也要拉着柴荣一起下地狱,咬定了柴荣就是目无法纪,强抢民女。而且柴荣又确实没有纳妾文书,被人一咬一个准。 强抢民女本就是重罪,加之前面的酒后纵马伤人,伤得还是秦大将军独子,而秦家又至今也没有要和解的态度,这个案子谁也不敢轻判。 事情发生得太快,柴家的一些政敌又在暗中施压,所以他逼不得已只能上秦家这为他那不争气的弟弟求一线生机了。 柴敬看着秦瑜被木板捆着的腿,关心地问:“少将军,你的腿伤可好些了?” 秦瑜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腿,说:“已好多了,太医说再过两天就可尝试着下地走动了。” 柴敬是国公府的长房嫡长子,自小金贵且自尊,让他低头去求人多少也有些为难他,但是柴荣是他弟弟,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毁了。 所以思量再三,他还是开了口,“少将军,这都是我弟弟造的孽,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受伤,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如今也是后悔不已,让我为他转达歉意,希望你能原谅他。” 秦瑜毫无波澜地听完了他的话,淡笑着说:“没关系的,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这位少将军似乎很好说话,但是柴敬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 秦瑜看他有些犹豫,便抬手示意周围伺候的人都退下,然后善解人意地说:“柴兄似有话要对我讲,有什么你就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 话都说到这了柴敬也不好再迟疑,有些歉疚地说:“唉,少将军,这事是我们柴家对不住你了,按理说你是受害者,我不该来找你帮这个忙的,但是我弟弟这个案子被盯得太紧了,再这样下去他难逃一死,于是我只好厚着脸皮请你帮一帮我们。” 秦瑜点点头,有些为难地说:“二公子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很理解柴兄爱护弟弟的的心,但是我又如何帮得了他呢?他可是犯了国法啊。” 事关自己弟弟的性命,柴敬顾不得许多了,说:“少将军,就当我们柴家欠你个恩情,柴荣他真不是有意的,也知错了,若你愿意为他纵马伤人之事开脱一二,不追究他的责任,柴某感激不尽,以后定也还你这个恩情。” 只要秦家这边松口了,柴荣的罪就会轻一些,盯着这个案子的人就会少一些,然后他再暗中动些手段,柴荣至少保得住命,只要命保住了,别的事也就好解决了。 秦瑜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考,在柴敬要坐不住时才缓缓开口,说:“我可以帮这个忙,毕竟我也不忍见二公子丢了性命。” 柴敬松了口气,闻言立刻起身对着秦瑜行了一礼,说:“少将军仁义,柴某在此替二弟谢过了。” 秦瑜淡然地说:“柴兄不必谢我,我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柴兄成全。” 柴敬愣了一下,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慢慢放下行礼的手,坐回了椅子,神情谨慎地说:“少将军不妨直言。” 秦瑜神色镇定地地看着他,语气平缓地说:“我是个将军,长年驻守边关,给不了令妹安稳的幸福,我希望柴家能主动退了这门婚事,免得误了令妹的青春。” “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他强调了下。 “这可是天子的赐婚啊。”柴敬想起了自己听闻过的一些隐秘的传闻,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了。 秦瑜不再多言,只是毫不退让地看着他,等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柴敬深吸了口气,妥协地说:“好吧,我们会尽力一试。” 秦瑜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坐在床上抬手行礼,说:“多谢大人成全。” 柴敬站起身回礼,然后说:“将军好好养病吧,柴某就不叨扰将军了,告辞。” “大人慢走。”正事已经说完了,秦瑜也不再留他了。 柴敬在转身快要走出门口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秦瑜问:“将军可知道城东郊外有户周姓人家?” “嗯?”秦瑜困惑地看着他,说:“我倒也知道那里住了一些农户,但我对那边不太熟,怎么了,你说的那家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柴敬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想看出他是否撒谎,说:“前几天那户人家家里失火了,全家都被烧死了。” 秦瑜似是叹了口气,说:“可怜啊,这倒是件不幸的事。他们一家人都没了,那他们的后事可有人管?” “本官已经处理了。”柴敬的心里仍有怀疑,面色微冷地转身走了。 “大人慢走。”秦瑜面色如常地说着,等柴敬走远后他慢悠悠地移动自己的伤腿,边往床上躺,边小声嘟囔着说:“这变脸可真快啊。” 柴敬沉着脸回了国公府,喝了口茶静了静心后就去找柴茜云了。 屋内靠窗处,柴茜云正在为自己的二哥抄经祈福,见自己长兄来了便停了笔,起身相迎,说:“大哥回来了啊。” “你们都下去。”柴敬屏退下人,坐到了主位上。 柴茜云心里一紧,不安地坐在了他的对面,问:“哥,怎么了?” 柴敬怜惜地看着自己娇弱乖巧的妹妹,在心里骂了秦瑜一通,也不知道那武夫究竟是个什么眼光,居然要跟他的妹妹退婚! 唉,真是可怜了他的妹妹,一片痴心付诸东流。 柴敬气恼地深呼吸了下,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把柴荣目前危急的情况告诉了妹妹,给她分析了下目前的局面,最后犹豫地下,说了秦瑜的要求。 柴茜云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眼里的控制不住地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柴敬也有些不忍心,轻声劝慰道:“妹妹,秦瑜也并非良配啊,若不是这门婚事是陛下赐的,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他们秦家就是一群孤僻武夫,家中男子长年驻守边关,若有战事,他们随时可能战死沙场,女子若是嫁过去了,说不定一年都见不到丈夫的面,还要随时担忧他会牺牲,哪有什么安稳幸福的生活啊。” 柴敬越说越觉得这婚完全可以退,柴家的女儿完全不愁嫁,哪儿找不到一个好女婿了呢。 柴茜云的泪水一颗颗地落了下来,情绪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起身发泄一般地摔了几件离自己最近精美的瓷器,红红的眼睛里满是恨意,厉声说:“他竟然敢如此侮辱我!” ---- 我的昭昭女儿已经两章没有露面咯,想她。
第53章 生病 ===== 眼看着离边境越来越近了,夏昭突然病了,开始只是没什么力气,夜里有些咳嗽,随行的齐国御医给她把了脉,没看出什么病,只当她是故意闹呢,也没当面拆穿她,只给她熬点滋补身体的药喝。 齐太子也觉得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见御医没说个什么严重的病来便也没太理会她,继续赶路,可没过两天夏昭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反复高热,整个人几乎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虚弱地仿佛随时会死去。 齐太子不敢再继续赶路,在最近的琉城住了下来,让御医好好给夏昭治病,可千万不能让夏昭在他这出事。 宁女史几乎是衣不解带地守着她,但夏昭始终不见好转,烧糊涂时还抱着她的手哭,一直说自己很害怕,不要丢下她一个人。 宁女史的心都拧成一块了,生生地疼着,她抱着烧糊涂的夏昭,像母亲一样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哄着她。 在琉城住下的第三天,齐太子见夏昭还是那副病得快死了的样子,连夜写了密信派人送回了齐国。 长安城,柴家老太爷几度咳血,病重将死,柴家为他花重金寻神医,然神医还未找到,其孙女茜云郡主就梦见一金光神女点化,说只要她能在家带发修行,就可减轻其病痛,为其延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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