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忍不住用手堵住了耳朵。 实在太呱噪了。 魏娣被召回来后,夏宁又仔细叮嘱了番,这件事不能让何青知道,得偷偷的来,才又让魏娣跑回去。 - 药材的缺口实在太大。 夏宁一行所带来的药材很快就分发完了,便是如此,也有许多人没拿到药材。 没有汤药,疫病便无法治愈。 何青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密函,令一禁军送去京城。 可还未等到京城里送来药材,倒是先等到了捉何青等人进京的口谕。 得了口谕的禁军统领万分心痛,扼腕道:“指挥使便是如何心系百姓,可也得先记得,陛下才是您的主子啊!”说罢扬手一挥,命禁军将他五花大绑绑上马车。 转过身时,一脸喜色。 又命其他禁军去谢家村捉拿谢安、赵刚等人。 夏宁在屋子里听到动静后,立刻让魏娣和程乙两人躲在病患之中。 禁军捆着赵刚、颜太医、夏宁、谢安,像是拉扯牲畜一般牵着他们,直接把他们推进囚车里。 何青顶着指挥使的名号,陛下只说捉他们进京,但罪名未定不能进囚车。 可剩下几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并不知道夏宁与颜太医等人的身份,只当他们是平头百姓,任由他们处置拿捏! 一人塞进一辆囚车里。 由五个官差押送进京。 其中两人身着禁军服饰。 赵刚将将被关入囚车时,还大声质问:“我们犯了什么事!定了什么罪名!竟要把我们关入囚车里!” 走在旁边的官差不屑道:“这些话,就等着你们亲自去问皇帝陛下吧!只要那时候你还能这般硬气!” 其他官差哈哈大笑,“怕是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赵刚张口,还想继续辩驳。 天气阴寒,大雪时停时下,他糙人一个能顶得住,但身后的夏姑娘、谢先生、颜太医个个都是身体孱弱之人,尤其是夏姑娘! 若是再出个好歹来,可怎好啊! 偏偏何青还被打晕了扔进马车,迟迟未醒来。 他一个人能割得开绳子,但还要一人面对五个官差,还有护住身后三人,怕是力不从心。 他隐下眼中恨意,担忧的朝后面看进去。 夏姑娘也是被五花大绑捆着,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身上的大氅盖住她的脸,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 囚车与马车行路缓慢。 到了夜里,他们在路边找了个棵大树歇下来。 篝火点起,拿出水囊里的劣酒喝上几口暖身子,又咬几口干粮充饥,吃饱喝足微醺时,人便容易动了邪念。 一个禁军走到夏宁的囚车旁,弯下身,用手指挑开她罩住的风兜。 月色吝啬,也照出她几分艳丽。 颤颤巍巍的眼眸,泛白的嘴唇,看得人生出一股暴虐之心,想要狠狠蹂躏! 他看直了眼,连忙招手叫来另一人,“快快快快——绝色啊!” 两人看的兴致大起,早已有了反应。 立刻猴急的打开囚车,把夏宁从里面抬了出来。 她的身子冰凉,微微颤栗,显然是冻狠了。 两人一合计,打算去马车里。 遮风挡雨,何不快哉? 赵刚怒斥,才开了口就被一禁军脱下了臭袜子堵住他的嘴巴。 只能唔唔唔的叫骂,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再加上那袜子奇臭无比,熏得他止不住的作呕。 心里忍不住骂娘:何青怎么还没醒来! 颜太医冻的正晕睡时,被动静惊醒,看见夏宁被抬入马车里时,面颊气的通红:“你们这些人要做什么!你们可知道这位姑娘是谁!” 禁军停下来,讽刺的看他:“会和几个大老爷们只身来魏远县的,会是什么好货色?” “她可是骠骑将军的外室!你们若敢碰她!就不怕将军知道后要你们的命!” 两个禁军对视一眼。 “这就是那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外室?出身青楼的那个?”说着,眉眼间竟没有一丝恐惧。 颜太医心中一阵恐慌,怕自己的多嘴非但没能就到夏姑娘,反而还会害了她! “窑子里的货色从前就不知道侍奉过多少人了,此时也不差多我们兄弟俩了!” 另一人淫笑一声,舌尖舔着干裂的唇瓣:“也不知道滋味如何,想来必定是销魂……” 两人的视线从夏宁的身躯上扫过,一脸垂涎。 颜太医:“你们放——” “把他嘴堵上,好让爷们快活一番!等会儿少不得你们的份!”禁军不耐烦的挥手,转身就往马车里钻去,顺便把马车里的何青扔了出来。 随行的官差本来还不满他们二人独享,但此时听说他们也有肉汤可以喝,立马就把颜太医及其他人的嘴堵上。 马车里虽也透风,终究比外面暖和。 夏宁被冻的僵硬的四肢慢慢回暖。 两个禁军一前一后钻了进来,伸手就要剥开她的衣服直接行事。 夏宁吓得嘤咛一声,攥紧了衣襟,抖着嗓音问道:“你们、你们要一起来?” 有了几分颜色的唇轻启,吐出的字音婉转勾魂。 听在耳中多了几分浪荡淫,色。 一人抹了把嘴角的垂涎,口中不干不净道:“到底是个婊,子,听这音儿老子就快忍不住了……你别怕,爷儿两个肯定好、好疼你。” 夏宁愈发无辜、胆怯。 “怕……若是不怕……我怎么会臣服于将军……我……终究是个命贱的女子……任由被你们男人玩弄罢了……” 眼中薄雾缭绕,泪意涌动,但在旁人看来却是艳色遮掩不住。 “哎哟哟,哭的我们哥儿们都心疼了。”他四肢并爬,逐渐靠近夏宁。 眼神放肆。 另一人也不落后,“来让我们好好疼疼~” 解下身上刀鞘统统扔了出去。 夏宁眼神闪烁,在他们扑来时,身子微微一闪躲开,央求着道:“你、你们莫要一起来呀,我……我受不住……” 她无助的连连摇头。 这俩色欲熏心的畜生,听到她说那三字时,宛若中了春,药,愈发失控,恨不得立刻办了她! 一人控制住她,手留恋着她的香肩,却碍于捆人的麻绳碍事,实在触及不到肌肤。 一人还想上前,但马车狭隘,她抵在马车角落,近不得身。 夏宁缩了又缩,双腿并住,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我被捆的实在……实在难受……大人们肯定……也……不痛快……不若,让奴家……伺候?” 她吞吞吐吐,面颊微红。 像是娇羞。 风情万种,媚色娇美。 这俩没见识过夏宁手段的,如何能忍得住。 当下就激动的结巴了:“好好好——快快——给她解开!” 夏宁往前动了动,好让一人过来解开她背后的麻绳。 那人手不老实,在解绳子时四处游走。 夏宁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狠色。 在绳子彻底松开时抓住藏在袖中的匕首,反手直接抵在他的喉咙口,她反手力量到底弱些,那禁军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低声暗骂:“婊、子,居然还和我们玩阴的!看你等会儿怎么求爷两个!” 手腕几乎被拧断,她却一声痛都没哼。 就在手中的匕首被夺走后,夏宁娇呼一声“奴错了——” 叫声勾魂。 听的人心猿意马。 身后的人只当她没了手段,放松了戒备,仍旧想想要一亲芳泽。
第97章 哪只手摸的给我剁了! 夏宁猛地一侧身子,抬起另一只手朝着他的喉咙口狠狠刺下去! 锋利的钗尖小刀刺出一股鲜血! 痛得他捂着喉咙动弹不得。 这一变化发生的太快,另一人还在脱衣服,见兄弟中招,知道了夏宁下手厉害,不敢硬刚,竟然想跳下马车去拿刀,还把后背露给她。 夏宁单臂支撑起身子,抬脚用力踹他的后背! 直接将人踹下马车。 自己捂着脱臼的胳膊也跳了下去。 而在外面,何青被扔下马车后脑袋被磕了下,吃痛从迷药中醒了过来,听见动静立马挣脱绳子,打算冲进去解救。 结果才走到马车外,就看见一人被踹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衣衫整齐的夏宁跳下马车。 绝艳的脸上浮着冷色。 眼神寒厉逼人。 她走到禁军面前,眯起眸子,冷声逼问:“哪只手摸的?” 那禁军还想逃,被何青一脚踩在脚底下,眼神不再和煦:“说!” 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气愤道:“你们、你你们竟敢如此嚣张!!我可是禁军!我——” 夏宁不耐烦的打断他:“这只是吧?”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还来不及恐惧,夏宁就已提起地上的剑走上前去,剑尖用力刺穿他的手腕! “啊—” 痛极的叫喊声响彻夜空。 夏宁却还未解气。 她勾了勾唇,轻吐二字:“还有呢。” 悦耳魅惑。 可一下瞬,她的脚就狠狠碾在这人的腿间。 直涌天灵盖的疼痛让人疼的彻底晕死过去。 甚至连在场所有的官差、及自己人都觉得胯下略疼。 夏宁收回脚,指挥着赵刚把两人扔去草丛里,冷笑一声,“这冬日少粮,就让野狼下来饱食一餐罢!” 剩下的三名官差看到囚犯三人都已挣脱了,且个个看着手段毒辣,当下就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生怕也把他们扔去喂野狼。 赵刚与何青将三个官差捆了关进囚车里,他们则是驾上马车,一路朝着京城赶去。 为赶着入宫,马车并未绕道去京郊的难民营。 在京城城门外才调换位置,夏宁等人进了囚车,由官差领着马车入内。 这一路上,他们早已被赵刚、何青等人吓得胆小如鼠,此时得了自由,也不敢随意下手报仇。 入了城门后,何青给城门值守士兵递了个话。 等到他们被押解入宫,在难民营的陆元亦就得到了消息。 他匆匆去报:“将军!夏姑娘、赵刚、谢先生、颜太医等人被押送入京了!” 耶律肃正在营中巡视。 难民营中药材不缺,剩下的几个太医虽不如颜太医来得重用,但有耶律肃坐镇他们也不敢随意敷衍,是以难民营中的疫病已然大好。 孩童又是满地乱跑,营中腾起炊烟袅袅。 生气再度回归。 耶律肃听闻这个消息,倒是不意外。 他调转步伐,沉声下令:“带上两名宫中御医,随我入宫!你去把难民营中疫病治愈的消息散播出去。” 这些时日,将军摁着不让消息传出去,怕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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