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少年人,才会为了意中人几乎虔诚的守身,世家,从来不缺妾侍和面首。 秦墨为确认了温言的守宫砂还在,心里痒的要死,他特别想骄傲宣告,他和温言,不仅家世相配,心心相印,还皆是洁身自好之人,简直天作之合,金玉良缘。 温言表面看起来蛮横,实则极有原则,惹怒她的,都活该,秦墨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帮她善后是胡作非为。 马车来到了温府前,温言跳下车后回望。 府门前高挂的大灯下,秦墨为倚靠在车门上,看着温言的眉目里镀了毛茸茸的一层影,美得如画,他不舍的想再多停留一会儿。 温言却是嫌被他染到了酒味气,想回去泡澡, “快点回去,我身上臭死了。” “阿言,那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佛东默默下车去,假装检查车轮。 没过多久,温言气得去拧秦墨为,他好的很,把她拽上车又绕了一圈路,进府后,她用跑的进了自己院子,生怕被人看见那肿胀的唇。 夜间奔跑的她,凉风拂面,眼中波光流转,般配的一切,都让她允许了秦墨为的所作所为。 也许在内心,她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回到房内,凝雨给她要拆发时,发出疑惑, “小姐,少了一支钗。” “跑太快丢了,没事,别管了。” 温言有些心虚,她的钗,被秦墨为拿去了,那家伙说什么要睹物思人,她被肉麻的受不了,拔钗让他快走。 “小姐,这玉佩哪里来的?怎么没见过。” 在给温言脱衣的轻白也疑惑, “别这么大声,这玉佩可别让娘知道。” 凝雨和轻白都应声说是。 一头丰盛的好头发散了下来,黑云一样,温言泡在浴桶内,后仰着头,手举高看着碧绿的玉佩,通透的无一丝杂质。 虽然她和秦墨为定亲了,但是私授个人东西,传出去还是不雅的。 毕竟,还未成亲。 凝雨在一旁适时添热水,轻白另端盆在给她洗发,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在夜间沐浴洗发,否则,让湿漉漉的头发干透是个大问题。 沐浴后,温言躺在矮塌上,湿发擦干后落在薰笼上烘干。 这段时间,凝雨拿润肤膏给她抹全身,待抹完后,寒酥就拿敲锤给她敲脚底,疏通经络。 秦府,秦墨为酒醒的差不多,侍女慧明拆了他发顶的金冠,拿梳子给他通发后,又盘起拿发簪固住。 脱衣时发现有一支金簪, “少爷,这簪子,有些陌生。” 慧明跟在秦墨为身边久了,讲话也跟着有些绕, “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少爷我扒了你的皮。” 慧明应声说是,在秦墨为去沐浴期间,她找出一只大小合适的笔盒,将金钗妥善的放入盒内。 其实她肚子里猜肯定是温三小姐,刚才她闻到那股熟悉的熏香味了,秦墨为身上就只出现过这一种女人香。 哎,做下人的知道主子秘密,会有风险,以及万一事发还得考验演技。 她什么也不知道。 下人会对主子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吗,会,只希望主子少些打骂,逢年过节过多发些银钱。 慧明对这个俊朗的少爷没有其他心思,她见多了那些被少爷们睡过后依旧是婢女的情况。 何苦牺牲自己的清白去博那不可及的梦。 那些以为能一步登天进富贵窝的,也不想想少爷们想要女人有多简单,她们有的不过就是一身皮肉,其他什么也没有,泥腿子,在他们眼中不过就是玩物。 下人就是下人,有规矩的世家,一旦发生要纳进门的事,那这位令家族蒙羞的少爷,也几乎可见的会被长辈放弃。 秦墨为虽然比温言晚到府,可他们就寝的时间差不离,他把那装钗的盒子放到了枕边,一夜里打开看了好几回。 倘若不这么做,他真的会得相思病。 温言被打那天他回府后,还不等他爹开口训,他就直接跪下, “爹,我要娶温言,你快去提亲。” 他爹秦仪渊慢悠悠抿了口茶水,不接茬,任他急, “爹,你倒是给个准话呀。” 一想到温言可能在被打,他就止不住焦急, “急什么,你小子背不疼?” 秦墨为这才好像感觉到背后隐隐有点疼,但为了温言,他故作无事, “不疼。” 秦仪渊盯着他笑,笑得他脸烧了起来, “瞧你这猴急样,我要是温言,都被你吓跑喽。” “爹,你不同意我就去找阿翁了。” 秦墨为嫌他浪费时间。 “我何时说不同意了。” 为官,治家,有时可以通用。 转磨儿子欣赏他一番罕见的难急后,秦仪渊才漏点意思。 秦墨为手搭在盒子上,侧身睡去,他至今为止,也就为温言急过,其他时候,一直是从容不迫。 身在秦家,他自小耳濡目染,向来不透心中所想。 否则,温言也不会那么惊讶他真去提亲,只有到了那一刻后,他才不再隐藏的表露心意。 隔天,温言醒来时去摸枕下的玉佩,突然,她坐起来拿开枕头,空空如也。 接着她又把被子掀开就连床底下也没放过, “凝雨轻白快进来!” 温言急切的呼喊,凝雨和轻白急忙进去。 许久过后,三人面面相觑,玉佩凭空消失的几率有吗,恐怕,还没有遭贼大。 清晨,温言披头散发,寝裙外只系了件外衣就风风火火的一脚踹开了苏沉的房门,很快,房内出现了花瓶碎裂的声音。 凝雨和轻白守门,谁都不让进。
第3章 能屈能伸,扮猪表哥 苏沉的房内,处处透着雅致,书卷气浓厚。 细格窗边的书桌上,摆放着大圆瓷的瓶器,里头插着画卷字卷,以及一柄团扇,细娟上头绣着蝶恋花。 一整墙书架上头整齐摆列着书籍字画盒,一旁小矮几上有一把绿绮式的黑漆琴。 精雕的圆弧罩垂挂着素色帘,收绳是一抹跳色的翠蓝丝绦。 明明还是清晨,曦光浅浅,苏沉却是已经起来在练字了,当温言闯入进来时,他只抬眸瞧了一眼,又不再理会她。 温言进来后,先是四处翻找玉佩,都找不到后就来到苏沉身后,对他上下摸找,练字的手抖了一下,墨渍凝团, “温言!你再放肆,我对你不客气了!” 温言为何会对苏沉看不惯,就是因为他私下里的面目,与在人前时完全不一样,他刻薄,他无礼,并且身体好的很。 温府,除了温言,全被他那张病秧脸给骗了过去。 就如此刻,本该晨凉添衣,他却是寝衣敞开露着胸膛。 “你把东西藏哪里去了!快点交代,不然我要你好看!” 温言什么也没找到,夺走他手里的笔然后威胁看着他, “什么东西,可别含血喷人,瞧你这疯婆子样。” 苏沉双手抱臂,讥讽的脸,哪里还是被欺负的模样。 温言扔掉笔,用鞭子吓唬甩在他脚边, “还敢狡辩,除了你没别人了!” “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说不说!” 苏沉根本不带怕的,温言挥手就要去抽他,鞭子把一盆装着清水的细颈高瓶给带飞,摔碎在了地上,紧接着,挥鞭的手被笔杆打麻,鞭子落在了地上。 铺整齐的锦绣床榻上,温言坐在苏沉身上,双手被制住,她就用牙齿去咬他, “疯婆子你住手,再不住手,我揍你了。” 撒泼的温言,此时毫无闺秀模样,就像是头气赳赳的母豹子,要咬断他喉咙。 光滑的大腿肌肤磨着线条流畅的硬朗腰侧,匆忙没系紧的外衣散开,寝衣裙的领口也滑落到肩,露出白色细肩带。 不施粉黛的清丽脸抬头,恶狠狠道, “你敢揍我,我就让别人知道你习武!” 其实,在苏沉刚到温家的时候,温言对他还是友善的,想把他收当小弟,谁知苏沉仗着会轻功戏弄温言,于是梁子就结下了。 “你去说呀,只要你说出来,我也告诉别人你房间里藏着的“好宝贝”。 苏沉威胁回去。 “你个阴险小人!” “泼妇!” 温言怒的朝他下巴咬去,苏沉被咬疼,冒出了邪火,巧劲翻转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手把她双腕拉高固在头顶,另一手用力掐她脸颊,母豹子的嘴唇被挤鼓了出来。 “还撒泼吗?” “唔噜噜噜——” 温言被掐着脸颊说不清楚话,瞪着他,双腿动起来要反抗踢他。 “温瘪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让你记住以后还敢不敢闯我的房间。” 苏沉居高临下的眼神,幽深的让温言头一次有了怯意。 寝裙带外衣被轻易脱去扔在了地上,大腿内侧有一点鲜红的守宫砂,温软玉体被狠训,危险硬体威胁的要破她身。 最后,温言是带着一身咬痕哭啼狼狈离开的,温三铩羽而归的消息,传遍了温府。 好奇心被吊起,表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让温家霸王哭着跑了,以前哪一回不是表公子被欺负的惨。 苏夫人听闻后,正在对镜梳妆的她,眼神示意身边刘妈,刘妈会意立即出去,将嚼舌头的下人挨个训斥,敢说主子闲话,活得不耐烦了,通通扣一月银钱。 还不等苏清婉用完早膳,清晨的闹剧又有了后续。 说什么温言垂涎表公子的美貌,一直都暗暗喜欢他,见不得他与别人亲近所以才老是欺负他。 可表公子心有所属,今早拒绝了温言,于是她伤心离开了。 传的像是那么回事,苏清婉都有点怀疑温言老是欺负苏沉,其实就是对他有想法,只是行为幼稚了点。 在这与秦家联姻的当口,这种事情,该封口的还是得封口,等以后两口子貌合神离了,再明着让苏沉进门。 于是,当苏夫人让温言收敛点性子别闹笑话时,温言气得摔东西,有口难言,憋屈极了。 苏夫人瞧她不知悔改的样子,当她没死心,于是直接允了苏沉的请求,搬离温府去应天书院读书。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这三千两银票你拿去在书院打点,也算是姨母的歉意,没能照顾好你。 你表妹被我们宠坏了,她心性其实并不坏,只是喜欢人的方式还不太成熟。” 苏沉垂下眼,清隽的外形透着温顺,他声音轻和, “姨母,我晓得的,表妹只是淘气还没长大。” 苏清婉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在书院有什么缺的,尽管和姨母开口,温府永远是你的家。” 闻出弦外音的苏沉腼腆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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