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几何笙歌盼良人归》作者:李漾溪 简介: 主要讲的是女主容紫苏儿时因政治阴谋被屠家,长大后在西楚王朝为接近屠族仇人而复仇的故事。 “你执意要走吗?” “回殿下,民女已是戴罪之身,不能不走。” “你还会回来吗?” “民女也不知道,或许会,又或许……不会,殿下,民女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不值得挂念,请殿下不要将自己的真心花费在这样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 “值不值得本王说了算。”
第一章 西楚王朝紫都之下,南安街,一条森严的街道,一队人马经过,前方来人高举赵氏官牌,一座蓝瓴宝塔桥徐然走过,轿帘前垂下一个香囊,下方系着红蓝绿三种丝线,这是剑訸囊,是明德皇帝当年御赐给越南侯赵渠的,这一点,这一幕,这一切一旁的少年早已心知肚明。少年一身云母灰长袍,一双高脚靴,让人望而却步。少年名为容七,因在家族中排行第七,化名容七,她虽着一身男装,但坚定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柔情,她稍挺的鼻子却有一些小巧,她的脸颊俊美还有点白皙;一身男装,刚中带柔,柔中带刚。仔细看来,还真不输给男子。 不久,那队人马缓缓驶出容七视线,驶过微南门,驶过南渊门,容七想也不想便冲了过去,紧随其后...... “呦,那不是越南侯的行队,怎么后面跟着一个白面小生?一脸杀气,莫非是赵侯爷的仇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不羁,浓密的眉毛如一把长剑,俊秀,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深不可测。英挺的鼻梁,薄唇微抿,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此人爱笑,乍一看这笑如春风三月,细品,这笑,冷面剑锋,笑里藏刀。 “殿下,您真会说笑,那位公子怕是忙着报恩的”。大学士孙承宗连忙应着。 “本王看人一向很准”。楚臣尊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既然如此,殿下可要涉足?”孙承宗汗颜。 “自然,陛下命本王兼顾朝野,本王岂能袖手旁观”。楚臣尊转身,拂袖而去。 孙承宗默默替赵渠捏了把汗。 ...... 容七一路跟到江城,空桑山下,马车突然停下,容七凝眸,停下脚步,忽听马车上传来略微沧桑的声音:“不知阁下累否?跟了本侯一路。”那人声音刚落,紧随的侍卫忙作拔剑状,警戒着四周。
第二章 容七并不慌张,踱步出来,微凉的声音传来:“侯爷功力深不可测,带着一群酒囊饭袋出来瞎逛,不是浪费粮食吗?” 只见那车上之人并未说话,突然,一支冷箭射出,直入马车上的虚掩的帘中,便看见人群躁动,一侍卫大呼:“保护侯爷”。 侍卫们列盾向马车聚拢来,只见几个蒙面黑衣人直冲后面托运的箱子,容七心道:原来是打劫。 容七只是斜倚在一旁的树上,一本正经地袖手旁观,心想着,这侯爷定是平日强取豪夺,惹人不快,才招致如此灾祸。容七正想着出神,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容七心中一凉,只见为首的黑衣人提剑直奔那马车中的人,容七当即心道:不,这不是抢劫,是刺杀。 黑衣人首领的剑正要破帘而入,只见轿内一阵罡风凛冽,那黑衣人首领便被掀出几里开外,轿帘被掀开,一身子高大,雄猛伟岸的人走出,他满脸的笑容,岁月的痕迹让他的笑看起来很和蔼。但是他眉目极长,让人难以猜透他眼底的笑容是真是假。容七只是瞥了一眼,便通体发凉,容七一直盯着赵渠的笑,甚至都忘记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愤怒。 直到赵渠和黑衣人刀光剑影地打起来,容七回过神来,阖上眼睛,再次抬眸,眼底尽复平静。 两人开始时不分上下,黑衣人首领健步如风,剑法极快,攻击时见机便入,招招致命,赵渠虽被步步紧逼,但是却应付自如,每一招都被他化刚为柔。 只见那黑衣人首领再次提剑而来,剑锋处夹杂着一股真起创气直击赵渠心脏之要害部位。赵渠见躲闪不及,手心这聚一股真气相迎,反倒让黑衣人首领险些招架不住,赵渠步步紧逼,步紧逼,却没有要杀害黑衣人首领的意思,容七脑每闪过一个念头:活捉。
第三章 是的,这群人无缘无故跑出来要人性命定是受人指使或敌对赵渠,赵渠定是要找出幕后黑手。 但容七不想,凡是赵渠想要的或想做的事,她容七偏不要赵渠得意。 就在黑衣人首领快要顶不住准备向死神妥协的时候,容七提起一把剑,挑开黑衣人首领的剑,解除了赵渠的进攻。然后,容七用剑直逼黑衣人首领,黑衣人首领见得了空,便转身而逃,容七追上去,与黑衣人首领过了几招,便放过他逃去,见黑衣人没有了踪影,他手下的人渐渐消失了,才慢悠悠返回。 “侯爷,卑职保护不当,不知侯爷可有受伤。”一护卫首领道。 “本侯无妨,”越南侯赵渠道,见容七提剑走来,又道:“鄙人无事,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贵名,日后鄙人好答谢公子。” “侯爷客气,在下不过一个江湖浪儿,在下贱名,何足侯爷挂齿。”容七将剑递给赵渠身旁的护卫首领,“侯爷的剑,让我一个外人使有些不顺手。”
第四章 “本侯无妨,”越南侯赵渠道,见容七提剑走来,又道:“鄙人无事,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贵名,日后鄙好登门拜谢。” 众人无语,小弟,你是打不过人家,用得着找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赵渠想起方才跟踪的事,又道:“不知阁下是否愿与鄙人同行,算是鄙人荣幸。” “不叨扰侯爷,在下久仰侯爷大名,侯爷不必放在心上,”容七拱了拱手,“在下告辞。” 容七转身离开。看着容七的背影,赵渠陷入沉思,眼中多了几分防备。 他身旁的护卫见状,上前说:“侯爷,这白面小生的话不可信,要不要彻查?” “嗯,派两个人在远处盯着就行,本侯,不想树敌。”赵渠阖了阖眼。 “卑职遵命。” 这队人马重新整顿了一下,开始出发。 自始至终,这一幕都让远处密林中的男子尽收眼底。 “宫主,那白面小生不知道是何来历,是否查一下,”说话的正是那黑衣人首领。 “算了,方才人家出手救你,使你免遭一死,否则,你若被赵渠活捉,指不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本宫主将会少一员大将,实为可惜啊。”这男子调侃起来,随即又嘲讽“对于救命恩人,本宫主定不会像你这般呆头呆脑。”
第五章 看着自家宫主运筹帷幄的背影,某首领有点愣,啥?救命恩人?什么意思?难道......某首领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去追已经消失不见得宫主。 桐城境内,李府上 “侯爷远驾而来,光临寒舍,乃是我舍蓬荜生辉啊。”桐城知府李君羡拱手作揖。 “下官已为侯爷安排好住处,侯爷稍作歇息,下官准备了一些山野之席为侯爷接风洗尘。 “李知府有心了,这酒席就不必了,本侯一路车马劳顿,现本侯去歇息。”赵渠笑着看向李君羡,“素闻李知府清廉耿直,本侯不愿为难李知府。” “侯爷谬赞,”李君羡笑了笑,招手让一个下人走近,“下官还怕侯爷嫌下官这粗茶淡饭糙口呢。” “哈哈哈,”赵渠听后,破口大笑,“本侯就欣赏君羡你这性子。” 赵渠负手而去,李君羡行礼,“恭送侯爷。” ...... “锦城?”赵渠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在听到来人的消息后,忽然转身。 “是的,侯爷。那白面小生进了锦城后就不再走了,卑职并未跟得近,他应该没有发现卑职,这几天,都一直停留在一家名叫春满楼的客栈里。” “下去罢。”赵渠又面向窗子,望着窗外的鱼塘,再次负手而立,锦城,怀阜的主城,是当年靖南王的封地,他去那里,莫不是怀念故人,再者,今天是七月中旬朔日,当年,再过七天,便是......不管是不是,春满楼须得探查一下。 怀阜,锦城内,昔日,一时安慕和谐的容府坐落在永巷街上,永巷街东南面便是一座小山,一处杂草丛陈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座墓碑显现出来,墓碑周围有四颗乔松屹立着,就像四个守护天神,而碑上刻着:靖南王容靖南及爱妻明歌之墓。
第六章 墓前跪着一个蓝衣少年,少年眉清目秀,眉宇之间透漏着秀气,一双桃花眼中润亮而坚定,脚蹬黑色长靴,无一丝拖泥带水的意思,少年白皙而又节骨分明的手慢慢抚着墓碑上的字,从上而下再又从下而上,少年阖上眼,像是在默念,又像是在压制愤恨。 一个时辰后,少年起身,又站回原位,跪下,拜了三拜,便转身而去,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一旁隐藏着的赵渠苦笑一声。他终于明白何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几日后 “侯爷,在桐城的贺家村又发现山匪踪迹,”一名士兵来报。 “这帮山匪真是猖狂,”赵渠放下书,“你去禀报李知府一声,让他守好这附近”。 “是,侯爷。” 贺家村 赵渠带了一百名亲卫在贺家村外,但村内无一人影,怕是都已藏在家中了,赵渠停下,翻身下马,看着眼前一片混乱,倏然,赵渠看向西南方,便对手下一名士兵说:“你去那西南方瞧一下,切莫惊慌。” “是,侯爷。”那小兵正准备起身离开。 “在下还是劝侯爷,否则白白搭上一条人命。”赵渠见一位蓝衣少年正悄无声息地站在人马后面,来人正是容七。 不等赵渠开口,容七走到队伍前方,道:“侯爷,那西南方只不过是声东击西,侯爷去了,这黄雀可是正在南方不远处盯着呢。” 赵渠有些犹豫,因为他对这个蓝衣少年的一切行为以及目的还未想清楚,他不敢轻举妄动,但若不听他的,万一事实果真如此,到时牺牲的可就是这些士兵了。 而容七见赵渠有些犹豫,他扶着旁边的大块岩石,看着南方那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的一片道:“在下愿为侯爷做螳螂,引那黄雀现身,届时侯爷只需从北面入南面,给他一击,如何?” 赵渠看着地面,思衬片刻,抬眼,便道:“如此甚好,有劳阁下了。” “在下容姓,单名一个七字。”说完,容七便留下一个坚毅的背影。 “容七,容七......”赵渠在心底默念着着两个字,那个“容”字格外刺眼。
第七章 贺家村西南方 容七在一家屋顶上趴着,观望着不远处那十几个山匪在装模作样地抢劫,霎时,容七如剑般闪了过去,杀了那站在头阵的首领,,站在乱成一锅粥的余匪面前,有的举着武器,不知所措,有的想逃跑,有的站在原地傻傻的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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