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她衣上的扣子,少年便似在做手工活一般一粒一粒解开了。 女子内里的亵衣微露,那两根带子顺着颈间交.缠,带出暧昧的气息。 少年的眸倏地暗了暗,掀起眼皮说:“既然敢以身试药,那便也能承受住我对你做的一切。梁菀,你这都是你自找的!” 梁菀的眼一瞬被雾气蒙住,她真的好委屈,这些日子来她吃不好睡不好,自从知道自己对他有情后便总是会被他影响缠绕。他当她愿意这样吗,她每日让自己做更多的事便是想麻痹自己,让她不要再胡思乱想! 可现在霍凝却说她自找的! 她顷刻便哭的梨花带雨了,哭声哽咽,渐渐传遍整个屋子。 梁菀心想如果她此刻手脚能动,她一定要用尽全身力去打他,让他再也说不出话这种混账话! 然看她哭,霍凝便也似心中被剜了一块,捏住下颔冷硬地吓她:“哭?我还未怎样你却在哭?梁菀我他妈就是活腻了一直再管你的事!我全心全意全为了你想,你呢?耍我很痛快?一次次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我是与你睡了,但我不傻!” “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自己说说多少次了?每次你将我弄的不上不下的时候便会吊着我?什么叫就这样吧?梁菀你告诉我,那日我到底怎么惹了你,让你如此?!” “.......” 她双眼红肿的看霍凝,听他将心中怒火全发泄到她身上。 她心中逐渐失望。 两人之间果然是有太多不同,所幸是矛盾是从现在暴露而不是将来,她无法想象若是等日后深陷时,再与他发生这般争吵...... 就算再有情的人也会在一次次争吵中被磨光情感。 她声音没了力气,“到了现在,你仍是不知那日我为何那样?”她这样问,眼眸始终望着他,“霍凝,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只是你解闷玩乐的对象?你享受触碰禁忌又勾撩的感觉,却从未将我摆在一个正常的位置上?” 霍凝被她问的屏住呼吸。 少年不由捏紧双拳,满眼的失望:“事到如今,你仍然还跟我说这些?原来你一直这样想我?” “霍凝,是我想这般想你?你如果做到了,我还会说你?在你眼里我与那些女人有何不同?与权惟真、教坊司的女人,有何不同?!” “你在与我痴缠床榻时与她们呢?是否也会做同样的事?你在将那些情话与我说时却能毫无顾忌地去摸权惟真的头,喝醉了与她回家?那这样的相处,与我又有什么分别?” “而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梁菀强逼自己说出这些话,眼泪又是湿了枕巾,她将头撇到一边,彻底心死的说:“我今天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你已经领着我满长安跑的羞辱我了,再多些我也认了。” “想睡便睡,任你处置,可我与你之间,终是不可能了。” 她的话生冷又无情,彻底让少年双眼蒙上一层阴郁的猩红。霍凝将手指捏的铮铮作响,面对她,竟是有想弄死她的冲动。 长久屏息,屋内静谧。 少年天生反骨,便也在她面前卸下伪装,他蓦地卸了衣袍,将之扔到地上。 而后,当他欺身靠近时,他泛着狠意质问:“你就这般不信我?你觉得权惟真与别的女人都是我猎取的对象?我霍凝便如此自贱什么人都喜欢?不挑吗?” “梁菀,我会让你认识到真的我。” 他以手抬起她线条完美的下颔,便也毫不怜惜地,硬生的咬上她—— 第222章 彻底占有(打赏加更) 鲜血混着口津,启齿的时候,她吃痛的向后躲。 霍凝手掌便如钢铁一般摁住她,扳着她脑后脖颈,迫使让她离不开他。 少年的吻是熟悉的味道,于两人之间已太娴熟。 可这还不够。 少年以前总要顾忌她,便连在鬼市那次也是看她生涩不敢太折磨,可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遇见自己喜欢的东西便要想尽办法占有。 最好将她从里到外都涂满他的标签,让她再也无法与他洗清。 霍凝的手劲越发大了。 惹她疼的不行,她在唇下偷生,刚找回一点呼吸便惊呼道:“疼!好疼!” “疼?疼就对了。” 霍凝抬起泛着血气的眸,生掐她脸颊:“我还可以让你更疼一些,梁菀,之前对你太过温柔都是我在惯你,而现在,我不想了!” “即做不到爱我,便让你从这刻开始厌恶我,憎恨我,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霍凝将她的唇咬破了皮,出了血。 而酷刑尚未结束,又在其他地方施行。她只觉肩头一阵疼痛,竟也被留下了牙印。 这分明就是想让她哭着求他。 她紧攥的双手死死握住床头,此刻真如被上了刑具放在巡查司被审问的犯人,迷蒙的泪眼满是不解,一遍遍问:“何必呢,霍凝你这样又能改变什么?” “别说话。” 少年眉心全是被烦意萦绕的难受,看不得她,一看她泪眼摩挲的样子,便会心软。 可他实在是也被伤到了。 似乎每次梁菀一与他说分开,便会让他发疯,霍凝不由会问自己,他对她爱而不得的情绪还会持续多久? 他可以重生,可以改变上世一切,却无法改变她两世都不爱他的事实。 一想到这儿更让他烦闷,心口堵住的巨石更向下压了几分,几乎将他的心全部封死。 心理的缺失,唯有用在她的身体上,少年此刻满心都是不正常的想法,只想将她占有。 占有她。 彻底的占有她...... 与此同时,将軍府外来了一位新客,霍宴齐自回来后这是第一次来拜会霍凝。 他之前是闲散王爷,有大把大把的时光,而今能被皇帝突然召回来,听说是拜了霍凝的福。 原是前些日子霍凝突然向皇帝进言,说等太后寿宴完,便是城西城北两大兵营重新招兵之时,如今他在朝中又要管兵部,又要忙着维护长安安全,一个人有些累。 而在皇帝的皇子当中便是霍宴齐人远在皇陵毫无差事,如今皇陵已修葺完毕,他也没什么活了,可以回来帮他。 这才有了霍宴齐被皇帝召回,又恰好在御花园碰见梁菀。 霍凝帮他的事,他也是这几日听宫中内侍说的,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一定要登门道谢。 霍宴齐身姿端持与府中管家说:“霍将軍在府上吗?” “原是五殿下。”管家道:“世子在是在,只是现在不太方便......” “无妨,我可以等他。” 霍宴齐抬步向里走,管家在后拦不住便将他请到府中厅堂,道:“那殿下在这长坐。” “好。” 霍宴齐轻缓道,看向管家:“你可不用管我,自行去忙吧。” “老奴让下人给殿下看茶。” “好。” 霍宴齐饶有兴趣看霍凝府中陈列,大气考究,低调的奢华。 婢子将茶奉上,霍宴齐尝了一口,这将軍府内的茶却是比他正无殿的还好喝。 皇帝宠霍凝不是一日两日,宫里其他皇子都说幸好霍凝不是皇帝亲子,若是亲子,那如今东宫位非他莫属。 霍宴齐很快品完一盏茶,见霍凝还未来。 他一时好奇起身,看四下无人便顺着正厅向后走,他也不知霍凝所住在何处,便在府内闲逛。 慢慢地,他听到一声声极压抑的女子哭吟,从一房中传来。 这般声音...霍宴齐是正常男人,一听便知。 原来,霍凝不能立刻来见他的原因,竟是此刻他在与女子...做那.事。 霍宴齐的步子离着那房间不到百步,刚停住,他便听里面人喊:“霍凝...够了,不要了......” “容不得你。” 少年声音透着冰霜,可这女子音色,为何会让他有几分熟悉? 霍宴齐将身往前一动,想听的再仔细些。 哪知那暗处突然窜出一冷面侍从,单手执剑的破竹划开剑风,直接抵到他脖上: “世子境地,岂容你闯入?” “谁?!” 忽地里面传来一道呵斥,让霍宴齐后退几步与破竹躬身:“本王前来拜见霍世子,一场误会。” 破竹冷凝眉心,定定看他。 而也因他的打扰让霍凝提早结束,房内衣衫凌乱空气中还泛着令人心醉的靡香。 少年穿衣而起,回头望梁菀,她头枕的地方已全是湿痕,浑身没一点好皮。 双腕被牛皮绳嘞的已出了红痕,渗着血丝。 霍凝从旁拾起自己的衣袍往她身上一盖道:“等我回来。” 她此时一句也不想与他说,嗓子哭的哑了。 少年烦躁地摁着眉心,迅速穿好衣衫出去,刚往门前一站,他那双冷凝的眸便落在霍宴齐身上。 他问:“何事?” 霍宴齐却心中惦记着刚才他听见的女音,道:“不知阿凝在忙,多有打扰。” “皇兄突然造访,说什么打不打扰。”霍凝勾唇笑,此刻他站的地方正好既能看见梁菀又能看见霍宴齐,他说这话时眼睛余光是斜睨屋内,看到他房中这一番折腾,看到珠帘摇晃的内寝女子露出的白皙双臂。 想到刚才蚀骨滋味,霍凝忽地说:“美人在我房随时都可,只是皇兄,你独独跑来一趟应不是来同我闲聊的。” 霍宴齐道:“是,我来是感谢阿凝在父皇面前的美言,让我摆脱了那枯燥之地。” “好说。”霍凝目光灼灼看他,想到上世霍宴齐的作用,他直接说:“我将你请回来自然有我的用处,而你只需与我配合,做好你的事。” “那不知阿凝需要本王办什么事?”霍宴齐抬眼问,两人开诚布公,也将心中话都说了。 霍凝的目光又看向内里,故意的扬了音: “我要你,尽快办了定国侯府的事!” 第223章 怀他孩子 梁菀被弄的浑身疼,却在听见霍凝突然而起的话震了心房! 他说要办定国侯府?!他想干什么! 梁菀此刻想到的尽是秦丰然的嘱托,男人说过要让她保侯府安宁。 她倏然从衣袍里露出一张脸,侧首看他,而少年看见她面部反应,故意道:“事关机密,皇兄我们入厅说话。” 他就是在钓她!让她听了一句又不告诉全部,让她满怀心事! 霍宴齐道:“好,我们慢慢聊。” 霍凝走了,临走时特意吩咐破竹在门外守着,不容外人接近。而他则与霍宴齐来了前厅。 两人相对而坐,霍凝定定打量眼前人。 上世定国侯府的兴衰便是与眼前人有关,别看霍宴齐之前闲散王爷一个,瞧着毫无建树,但却是他发现了定国侯府一个巨大漏洞。 这事说起,还要从秦丰然早年征服北漠十部开始。那时塔漠与其他九部蠢蠢欲动总是作乱,为澧朝边界惹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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