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然那时只想树立軍功,对内严整治兵,对外铁血手腕。只要十部人无论男女老少挑衅澧朝边关便视为大敌,秦丰然都会直接斩杀。 而也正是他的做法让他的名气很快打出去,北漠十部人人口传澧朝的秦将軍阎王脾气,作风杀伐果断,不留情面。 而那时的十部尚且团结,未同如今这般分崩离析。霍凝也是后来听说那时的北漠十部在各部可汗之上还有一个高于他们的掌权者,其身份机密,几乎不为众人知。 而后来十部为了攻略秦丰然便决定迂回行事。他们想男人无非是爱美酒宝马香车,如果这些都不爱,那美人总会喜欢。 各部都派出自己最美的美人去攻略秦丰然,想将其刺杀于枕席上,但都没成功。 不过经历上世的霍凝却知道,在上世发展的时间线里向来毫无功绩的霍宴齐从皇陵回来后却无意让他发现秦丰然当年并不是完全拒绝美色,他在北漠行軍时,曾与一异域女子有过露水之欢。 后来这女子虽已死,但秦丰然在与她暧昧缠绵期间曾对北漠十部的某一部有过仁慈之举。 这事本是小事,但在上世刚经历怪病风行,又经历后面镇国公府虎符丢失这些事后,秦丰然的事便被放大,从而冠上了通敌罪名。 皇帝向来最信任的定国侯,之前一直因他为国捐躯而善养他府的人,却被查出在他当年在北漠时曾心有隔隙,做出与北漠十部通敌的事。 皇帝当即勃然大怒,顷刻便命人彻查定国侯府,将全府定罪! 而这时梁菀已被老夫人卖给阿漠寒,也算是阴差阳错让她免于流放。 霍凝将思绪拉回,与霍宴齐说:“我与定国侯府并无矛盾,只是那侯府老夫人和她家里人惹了我,纯粹报复罢了。” 霍凝将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五皇兄还有什么要问?” 霍宴齐思考片刻:“阿凝为何觉得本王能办好这事?” 霍凝畅然的笑。 他总不能说他因为上世知道后面的事。 他抚了下巴看他:“谁知道呢,或许就是看到皇兄身上藏有隐隐的能干之气。” 这般无法令人信服的话也就霍凝说不让人诟病。霍宴齐压下眉眼也笑:“好,皇兄知晓了。” 从前厅回来,霍凝再次推开房门。 瞧屋内的女子仿佛死在床上,他淡身走向她把盖着的红袍一扯,露出她满身的春光。 女子的皮肉果然细嫩,稍一动便有红痕,稍一吻便可留下吻痕。 霍凝满意看他的杰作,往她身边一坐:“嫂嫂此刻想必定有不少话要说。” 她冷冷看他。 的确有很多话。 她立刻问:“你要对侯府做什么!” 霍凝:“报仇啊,之前同你说过的,那个老太婆如此令人讨厌,还做出将你卖给塔漠的事,光是教训教训怎么行。” “霍凝!我答应过秦丰然会保他侯府安宁,你如果真要行报复的事,能不能留侯府清誉......” 她果然聪明。 许是自他走后想到的,照霍凝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想要击垮侯府就必然要从污蔑秦丰然功绩入手。 少年玩弄她的发丝,笑:“嫂嫂如今是在求我?” “霍凝!我与你的感情纠葛不该去牵连别人!”她苦口婆心的劝。 然而对霍凝来说,他做的并没有错,他只是按部就班的在走自己的计划。 定国侯府那帮人他早就想将他们都弄了,上世他们每个人都沾了梁菀的血,他怎能放过。 霍凝故意低了头凝她,故意不与她讨论这些事,反而手掌往她腹间一放。 轻飘飘地说:“之前与你你能及时避孕,这次呢,你说该发芽了吗?” 梁菀被他说的猛然一震。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看他眼中那明灭的疯性,她几乎在瞬间慌了,“你...你难道想让我怀你的孩子?!” “没错。” 霍凝冷道,静静看她:“我看你还要如何与我撇清关系。” “霍凝!霍凝你混蛋!” 她忽地也不能冷静了,浑身的潮红更甚。她拼命挣扎身体,甚至气的想要用腿踢他。 少年完全控制她。 让她全部力气都化为灰烬,他几乎像头凶猛的野兽锁看她,笑:“在能避孕的药效内,我是不会让你去任何地方,我会亲眼看着你,直到你全部吸收。” “......” 她怔怔看他,看的久了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她无可奈何,只有祈祷她之前刺避孕穴能发挥作用,不要让她与他再有瓜葛。 霍凝说到做到,也不知他编了什么理由竟然连太后那里都说通了,梁菀可以不用回宫。 她始终在他床上待着,不着寸缕地被他看守。甚至在外面婢子明明端了避子汤过来,也被他当她面倒了。 梁菀浑身都是寒意,时间推的越久,她越心焦。 终于,在她本来就以身试药很难受的时候,她在夜里因心理压力过大而贴床呕吐不止。 酸水吐在盆里,她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霍凝却始终阴沉脸看着,等不住了,他才去将权墨洐请来—— 第224章 梦中唤菀菀 权墨洐过府时,梁菀正穿好衣服被他强迫的灌水。 权墨洐看到这一场面都惊了,半天未说出一句话,反常的看他。 在权墨洐眼中霍凝最是宠她惯她,何时做出这么粗暴的事,瞧梁菀那双哭的不知多少回的眼睛,便知被他折磨不轻。 权墨洐上下打量他,“你这是...真如最近谣传那样,转性了?” “看清她是谁?她好端端的怎受得了你这样?” “我不瞎。” 少年冷面:“别废话,给她看病。” 他说完这些便不耐烦地坐到旁边,权墨洐几乎心疼的看梁菀,脸色已呕吐的蜡黄,唇角也是未擦干的血渍,再往下看,虽有衣服挡着,但她脖上的狰狞咬痕若隐若现。 梁菀睁眼求他,想让他帮自己开副避子药。 可霍凝在她又不能明说,张了唇瓣试图掩饰过去,被身后少年提醒:“我叫他来是看你以身试药的毛病不是让你求助,梁菀,想求避子,绝无可能!” 而权墨洐听到霍凝话中意更是惊了,再看梁菀,她已闭上眼失望的侧头。 权墨洐回头拧眉:“到底你俩发生了何事会闹成这样?阿凝,你将她折磨成这样就不怕她师父来找你,顾郁可还在长安未走。” 霍凝嘲讽一笑:“好啊,让他来。” 少年捏了拳头,正愁没人发泄他满腔的堵意。 他便如鹰盯兔子,盯着权墨洐为她检查,盯着权墨洐对她摇头叹气:“她试了不少药,好在她会医可以给自己治,所以也没那么严重。” “我刚给她行了几针,你等着针卸后再给她喂一颗我的药,便可缓解她胃部的不适。” “其他无事?” “嗯,她身体底子好,的确是无事的。”权墨洐说到这里又加一句:“只是你也要注意些,在与她闹也不应让她受尽苦头。” “我的事你别管。” 霍凝又盯着她冷了眉眼,似是气尚未消,他问权墨洐将药讨来,又行到她面前看。 只静静看她。 梁菀浅浅呼吸,将眼闭上眼不见心不烦。她的手腕之前磨的血已干了,霍凝暗了眼眸。 他此刻就是个矛盾体,一边看她被弄的伤痕累累而心疼,一边又因她屡次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而发疯,霍凝想了想与她分开的这段日子,长安城都传他看上教坊司的女人,却没人知道他只是想找个人纾解烦闷。 绿珠百般温顺,对他谦礼有加,但都不是她。 霍凝在酒醉与酒醒之间常会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唤她菀菀。 绿珠也是知晓了。 霍凝将所有仁慈撇去,算着时间道:“还有四个时辰,你便吃什么药也不管用了。” “梁菀,你注定怀上我的孩子。” “......” 她无法说心中的无力感,便也再不多言。 时间如水一晃而过,霍凝按照权墨洐吩咐给她喂了药,又将她重新绑了,绑在他身侧。 少年肖想了许久的同床共枕,竟是用这种强迫的手段。 一夜很快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来时,霍凝睡的不踏实,猛地睁了眼。 最先是去看她—— 她还在,但身体却蜷缩成团双手捆绑的挨着他,梁菀睡颜瞧着可怜又令人疼惜,紧蹙的眉可见她心中有无尽的事。 霍凝昨夜把她双手双脚的捆绑都合在他腰上,梁菀姿势受限,只有贴靠他。 睡着了,手指与他手臂挨着,梁菀手心收紧,指白如葱。 他看了她很久。 看的久了便又会沉迷,这一幕他之前总是会梦到,甚至在上世他虽没见过梁菀几面却也能在北漠的軍营梦见她。 原来...有很多情并不是一见钟情,而是蓄谋已久。 直到此刻他才承认,他上世便对她带着某种情感,只是这情感被他压的太深,让他并未察觉。 窗外响起鸟儿的叫声,吵了她,梁菀眼皮缓缓睁开,直到看见他。 霍凝面色一转,又是邪佞恣意,“醒了?” 梁菀在顷刻拉离与他的距离,眼中已全是冷漠。 霍凝笑,音色极其高兴:“时间过了,等会便放你回宫。” “嫂嫂,如今你再想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梁菀一直拧紧的眉从未舒展,她不与他说话,只木木的。 霍凝心一横,直接起身—— 而因他动作,梁菀也被拖起来,她除了外面盖一层被子内里仍是空的,这一起,便又暴露了诸多风光。 霍凝气不过,掐住她的手往身前一拉,给了个令她难忘的早安吻。 吻的唇都是冰的。 两人缠了一会,他将她抱下床,径直走到耳房的浴桶,冲外面喊一声,传水。 破竹始终都在守着,便低低应了声。 梁菀的双手双脚终于被他解开了,霍凝本以为她会跑,却发现她竟是乖巧的坐在浴桶里。 等热水到来。 两人对视片刻,他倏然笑问:“这是认命了?” “我只想洗干净你的脏。” 话音一落,竟是让他猛然红了眼,霍凝初次没控制住,掐了她的脖颈! 她被抬了眼。 霍凝从她眼中看出复杂情绪,但每一样都是深深的厌恶。 他想拧她脖子的心又是千疮百孔。 他将手指放在她脖间轻敲,敲动的时刻他看梁菀带着赴死的心,眼睛都闭上了。 霍凝又是放开她,回身道:“好,我看你怎么洗干净。” 清晨的沐浴带来了两人的关系恶化,婢子将水放进来便被赶出去,霍凝亲力亲为,全程为她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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