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要等哥哥回来!哥哥回来你们都会死的!” “哥哥一定会救我的!” 陈念挣扎着不想走,但是她身子弱没什么力气,根本挣脱不了这么多人的束缚,只能大喊大叫,期盼她哥哥能听到,能来救她。 她相信,她哥哥一定会出现的。 “哥哥,你快来救救念儿,哥哥……” “哥哥,念儿害怕……” “你这小蹄子喊破喉咙都没用,灼儿还在边关。”陈母冷哼一声,下令道,“本夫人听烦了,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塞上。” 顿时就有人上前。 然而就在此时,在旁边的下人想要用布帛塞住陈念嘴巴时,倏忽之间,一马嘶声响彻整个庭院,紧接着,便是一声怒斥。 如阵阵惊雷落下,又好似烈焰扑面,令人无法不害怕。 “都想死了是不是!给本将军住手!” 这话一出来,院子里的人都打了个寒战,下人皆战战兢兢双腿发软,跪倒一片。 头都要低到了地上。 他们知道,将军回来了。 陈母和沈明雅看到陈灼脸都白了。 她们没料到陈灼此时竟会回来,还当场看到了这件事。 “哥哥……” 一看到陈灼,陈念垂下的手用力掐了下大腿,霎时,一双美眸水雾氤氲,秀润鼻尖也染了红。 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似是被一朵娇花被摧折着将要枯萎。 一副被人欺负了要哥哥安慰的可怜模样。 和刚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哥哥,他们都欺负念儿,念儿好害怕呜呜呜。” 陈念装作一副娇弱站不稳的样子,哭得一抽一噎的,似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念儿!” 陈灼日夜不停疾行千里,跑死了几匹马,此时也顾不得身上还有汗臭味和脏污血迹了,慌忙跑到陈念身边,一把搂住她。 “小畜生,还是这么娇气,被人欺负只会找哥哥。” 陈灼粗大的手掌掐着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稍稍用力,就把她架在了自己腰上,巅了巅她的屁|股,似叹息又庆幸地道:“没有哥哥,你可怎么办。” 陈念还在呜呜哭着,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衣襟,也许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也许是这次分别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怪病折磨得她受不了了。 她此刻被陈灼抱在怀里,白软小脸贴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健壮的胸肌,出于本能,少女迷迷糊糊的,小手竟然就要伸进男人衣襟里面。 陈灼见此脸色一变,抓着她臀的手不自觉用力。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低沉,带着几分警告的狠:“小畜生,这是在外面。”
第4章 被他一凶,陈念只能压下想摸摸想吃吃的念头,乖乖收回小手,规规矩矩地攥在一起,被吓白的一张小脸贴着男人胸膛。 看上去乖巧又柔软,窝在男人怀里的样子活像只小白兔。 只是小兔子被吓坏了,鼻尖泛红,被一层薄纱笼着的肩膀颤颤巍巍,雪白绵软也一晃一晃,纤细的脖颈里发着压抑又娇弱的哭声。 哭得可怜又凄美,一抽一噎的,似是小兽在呜咽,随时都会哭坏哭晕过去,将男人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尽数给激发了出来。 陈灼皱眉,粗大宽厚的手蜷缩又展开,片刻之后,粗粝大手抚摸着少女单薄的脊背,低声在她耳边叹道:“哥没凶你,外面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刚刚想干什么?知不知羞,小畜生。” 陈灼常年带兵打仗,自小练武,指腹手心全是粗糙的薄茧,现在是春夏交接之际,今日要把她送给那老丞相做妾,陈母和沈明雅又故意让人给她穿风尘女子般的衣裳,在一层轻纱之下,少女雪白玲珑的娇躯似遮非遮,里头只穿了一件丝绸小衣。 陈灼粗大的手似有若无地抚摸她脊背时,男人手掌薄茧的触感透过这层轻纱毫无阻隔地传到了少女心头,然后是四肢百骸。 霎时,尽管穿了纱衣,少女的脊背还是通红一片,娇嫩的肌肤生了火辣辣的疼意,陈念薄背轻轻一颤,咬了咬嘴唇,泪盈于睫,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她并未觉得痛苦,而是开心。 尽管她哥哥的手糙得很,她皮肤又嫩,每次她哥哥抚摸她的脸和身体,她的身上就会有微微的刺痛感。 但这种刺痛感并未让她难受,反而让她愉悦,欣喜。 此时此刻亦是如此,陈念长睫还沾着泪,窝在男人怀里很轻地嗯了一声,就像春夜里的小猫在哼叫。 挠人心,又娇又媚。 少女娇媚的哼声入耳时,陈灼手一顿,倏忽后,粗糙大手继续抚摩着她的背。 只是,力气用重了一点。 男人喉结攒动,上面的的汗顺着起伏的喉结往下流淌,散发着蓬勃又野性的气息。 陈念嗅到了,男人身上的这种气息裹着她,也缓慢地透过她肌肤,渗入她的骨髓和血液里。 她小嘴张开又呜咽了声,随即又往他怀里深处钻去。 “嗯,念儿明白,念儿再忍忍好了。” 陈念水意横流的眸子转了转,一丝狡黠闪过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抬起头看着男人,娇滴滴地说:“可是念儿忍得好难受呜呜,哥哥,念儿现在好好害怕,你抱我回房好不好,念儿怕她们……” 陈念说到这顿了下,侧过头看了眼院子里的陈母和沈明雅,哭声又大了些,抓着男人衣襟的手指尖葱白,如玉白腻,却在发着抖,望向他的眼睛也是水雾氤氲,泛着微红。 像只受惊的兔子,瑟瑟躲在自己的巢穴,用无声的目光朝他求助,里面的一汪汪秋水摇摇晃晃,将将就要流泻出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男人的喉结像座绵延欺负的小山峰,一滴汗又不知从哪滚落,流过喉结,脖颈…… 然后,陈灼猛地吞咽一声,解下身上的衣袍,披在了陈念身上。 “小畜生,你有时候撒起娇来真要人命。” 陈灼哼了声,将少女的娇躯掩在自己衣袍之下,拖着她臀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喉间发出低哑沉闷的警告:“老实点,手别给我乱摸,哥哥现在抱你回房。” 男人的声音很轻,呼吸却很粗,落在少女薄嫩的皮肤时,陈念莫名面红耳赤,唇角却是上扬的。 她装出一副畏畏缩缩被凶到的样子,软白小脸贴着他健硕的胸肌,双手环着他的腰,娇酥应了声好。 虽然很想摸一摸哥哥的腹肌和胸肌,但是……陈念为了后面的幸福生活,她还是咬咬牙忍了。 现在在外面,要是哥哥真的生气不给她吃就糟了呀。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陈念还是懂的。 话落,陈灼便抱着怀里娇滴滴的小姑娘转身,欲要离开此处。 院子里一片死寂,就连陈母和沈明雅都呆愣了许久。 男人和少女抱在一处,男人将她架在自己腰上,一手托着少女的臀,而少女方才还抬手勾着他脖子,薄纱外衫滑落肩膀,露出了半边雪肩。 在外人眼里,这姿势属实是有伤风化,甚至说的上是香艳放|荡,男人高大健壮,面容英俊粗糙野性,少女伶仃娇小,脆弱易折肤白貌美,两相对比,似乎他们周围的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实在……实在不像一对兄妹会做的事。 好在他们也不是亲兄妹。 在场的下人丫鬟看了眼,又慌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 这对兄妹的事,他们不敢嘴碎一言半语。 但陈母反应过来,却是被气疯了,双眸瞪大,目眦欲裂。 她养的好儿子,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候她这个母亲,而是和这个捡来的野种抱在一起,直接无视她。 丝毫没有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灼儿,你给我站住!”她上前两步大吼一声,发髻上的金玉珠钗几要晃落在地。 陈灼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冷笑了下,高声回:“母亲,这件事儿子待会和您好好地说道下。” “念儿是我陈灼一手养大。” 陈念听到陈灼这句话,抱着他腰腹的小手又收紧几分,脸蹭了蹭他胸膛。 然后,在衣袍的遮掩下,陈念躲在里面,躲在谁都看不到的暗处,偷偷的,把唇贴上去。 亲了亲他胸膛,她最贪恋的地方。 隔着衣裳,陈灼并未发觉陈念在亲他胸膛这里,他以为怀里的小家伙忽然抱紧他是因为害怕,又颠了下她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得更紧了。 这下,陈念更开心了,开始想,等回房后,她要从左边开始吃还是从右边开始吃。 是要趴在哥哥怀里吃,还是坐在他腰上吃。 怀里的少女美滋滋地想着这些事情,笑得灿若娇花,明媚逼人。 陈灼却浑然不知,只将她护在怀里,偏过脸冷冷而视,质问陈母:“母亲今日要将她嫁与别人做妾,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男人声音洪亮低沉,威严深重,此刻带着怒意将这些话说出来时,犹如野兽在低吼,院子里的下人身子一抖,皆是战战兢兢,头都不敢抬。 陈母亦是一惊,后又回:“我是你的母亲!是这陈府的夫人!本夫人难道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 “母亲?”陈灼收回斜视的目光,缓缓道,“那母亲应当记得,儿子之前和母亲说过……念儿的事,母亲不可插手半分,亦不可伤她半分。” “这是我的底线。” “就算是母亲您,也不可越。” “逆子!”陈母被陈灼这番话气到不行,手不停捂着胸口,却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一旦涉及陈念,她便知道,她这个儿子就是个恐怖的疯子,更何况,她…… 想起之前陈灼杀人的事,陈母心有余悸,一直在顺气,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沈明雅见此,轻轻抿唇,抬手整理了下发髻和衣裳后,快步走到了陈灼和陈念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灼……” “哥哥……念儿害怕。”在沈明雅想要开口喊“灼哥哥”这几个字时,陈念先开口说了话。 沈明雅话被堵住微微一愣,然后,她看到一截莹白纤细的藕臂攀上陈灼脖子,明晃晃地勾着他。 当着她的面。 明显是故意的。 “哥哥,念儿怕她们……”陈念带着哭腔小声啜泣,身体轻微发抖,看上去当真是害怕极了,“而且,哥哥都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念儿想哥哥,哥哥抱我回房好不好……” 陈念藏在衣袍下的另一只手扯了扯男人衣襟,在他胸膛出画着圈圈。 在暗示了。 陈灼怎会不懂。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些,拧着剑眉,径直越过面色苍白的沈明雅,抱着陈念回了房。 门关上,陈念从衣袍里钻出,小手一下又扒拉上了陈灼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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