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是那般娇弱,又是那般乖巧黏他。 陈母不喜欢陈念,不接受这个捡来的孩子,不认为她是陈家人,陈灼怕别人会欺负她,便自己一手带大她。 后面,她对他生出了病态的依赖,他也由着她玩,由着她把他一个大男人当成娘亲,像婴儿一样吃奶……他都纵容了她。 可是,他宠坏了她,这个乖巧的小孩越来越无法无天。 她大逆不道地对他下药,她绑了他,在他面前脱衣服,甚至还要强行与他这个兄长交|合,说要成为他的新娘。 她被他养坏了,没办法……他选择了囚禁她,想让她强制戒瘾,成为一个正常的小姑娘,当他的好妹妹。 的确,现在她正常了,不吃奶了,不依赖他了,整天想着要嫁给别人,要离开他。 可是,他却不正常了。 濒临崩溃,要成了一个疯子。 她到底是他妹妹还是孽障。 良久,陈灼的意识才从那个昏暗的房间抽离,他鸦黑的睫羽轻颤,修长手指缓缓抬起,放到了唇边。 然后,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下,笑了。 陈念亲眼看到,震惊了。 缀着水光的睫毛不停地上下晃着,难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那手指分明刚刚就戏弄过她,现在她哥哥居然…… 陈念又往后退了一点。 “可能你哥哥,当真就是个疯子……但是,我的好念儿……” 马车空间不大,陈灼手臂一伸,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那缩成一团的小白兔抓了过来。 抓到了他怀里。 “哥哥!你,你放开我!我长大了,你不可以再抱我!” 小白兔被吓到了,开始龇牙咧嘴地挠他,想要挣脱,想从他怀里逃出去。 但陈灼此时无疑就是一恶狼,小白兔越想挣脱,他越恶劣。 “念儿啊,你为什么不明白,哥哥要是疯了,也是你逼的啊……” “是念儿这个好妹妹逼的。” 陈灼一边勾唇笑着,一边强制分开她膝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宽大的手掌强势掌控着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上,让小白兔丝毫都动不了,没有逃离他的可能。 被哥哥一把抓过来抱在腿上,陈念刚开始还在剧烈地抗争,身体在不停地乱动,但是,当陈念又感知了那天晚上的东西时,她一下懵了。 他怎么随时随地都……这次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脑子一片空白,头皮发麻,手臂上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陈念知道是什么…… 要是以前,她会像一个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一般,兴奋地拿着玩。 但是现在……她有了羞耻心,也知道了要同哥哥之间保持距离,完全不敢低头去看。 耳朵羞红得要滴血。 “哥哥!你,你你你……”陈念别扭地昂起脑袋,脸也涨红了。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陈灼自然比她更清楚。 这次,陈灼却没有同以前一样,羞愤地呵斥她,让她下去。 他挑起唇角笑,姿势放松地靠着马车壁,用一种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轻佻口吻……靠在小姑娘的耳边私语:“嗯,念儿说说,哥哥怎么了……” 男人的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垂,热息似是滚沸的开水,将少女的小耳朵烧得红透,像极了熟到接近糜烂的果实,引诱着他一口吞下。 意识开始混浊,欲望脱离道德和兄长身份的禁锢,开始不受束缚。 男人的喉结上下起伏,焦躁地吞咽口水后,唇张开了些,慢慢贴近少女红透的耳垂。 这果实那般鲜艳,饱含汁水,陈灼此时便是行走在荒漠中的旅人,他舔了舔唇,唇张开,想要咬破果实解渴时,耳边却传来了少女带着哭腔的呜咽。 “哥哥,你不要这样……” 小姑娘在哀求他,哭着哀求他,可怜得要命。 陈灼一下怔愣,混浊的意识在她的哭腔里渐渐清明,他又披上了快被他扯碎地的兄长皮囊。 陈灼没有亲。 在将将碰到时,在听到她的哀求时,停了下来,没有跨过这条岌岌可危的界线。 以前,他心无邪念,想亲她的脸颊便会亲一口,想咬她的小耳朵也会直接咬一口,待她生气后再把她抱在怀里哄,任凭她无法无天地在他怀里闹。 但现在,他已然欲望满身。 每一个亲吻都带着要将她毁坏,拆吃入腹的可耻欲望。 头顶那柄高悬的利剑随时都会落下。 他只是在强撑。 她却毫不自知,还在不知好歹地刺激他,叫嚣着要离开他这个哥哥? 做梦。 “哥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念儿……”男人的呼吸还落在颈侧间,火焰燎原之势,似是要将她烧成灰烬。 陈念猛地察觉到了她哥哥的危险。 他强势又冷酷,现在就是一濒临时失控的野兽,陈念挣脱不了他的禁锢,只能软着声音求他,同他撒娇:“念儿害怕……” 小白兔软了下来,男人泛红的眼尾挑起,深邃的眼眸里溢出愉悦又恶劣的笑。 “哥哥不要怎样?”陈灼眼底笑意越发深了,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 陈灼虽没有亲她,但也没有放开她。 大手掐她腰的力度一点都没轻,甚至还极其恶劣地揉|捏着。 春日,少女衣衫穿得薄,皮肤又嫩,若是掀起衣衫看,怕是此处已满是青紫痕迹。 又疼又麻,陈念浑身一个激灵,瑟瑟发抖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喊。 她的哥哥变了,不会像以前一样疼她了。 少女的颤抖传到他手心,陈灼眸光暗了下,大手从腰移到她的臀:“现在这般怕我了?” “当真把你哥当成疯子了么?” 陈念眼泛泪光,却咬着嘴唇摇头:“我不怕哥哥,我很尊敬兄长。” 陈念像个正常小姑娘,如从前陈灼所希望那般,乖巧地说出尊重兄长这种话时,男人的眼底却不见喜悦。 “尊敬,兄长。” 陈灼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齿地重复了遍。 “念儿啊,你什么时候会说这般虚伪的话了?”陈灼低下头,抵着小姑娘的额头笑,手指拨了下她的唇,“你说你很尊敬兄长,那念儿说说,你是怎么尊敬兄长的?” 陈念一梗,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抿着唇不说话,脸颊鼓鼓的。 似是被他这句话气到了。 见她这副样子,陈灼笑欢了,他调整了姿势,背脊更弯了,那张俊美的脸缓缓下移,唇齿间的热息一寸寸地从她脸上拂过。 额头,睫毛,眼睛,鼻子,耳垂,最后是……少女娇嫩的唇。 他的唇靠近,呼吸强势地侵犯着陈念发颤的唇瓣,在将将碰到时却又移开,笑得极混账:“念儿说不出口是么,那兄长替你说。” “给兄长下药,把兄长绑起来,在兄长面前脱衣服……” 当陈灼把这些事一件件地摆在她面前时,陈念的羞耻心彻底被扒开了。 她的脸霎时涨红,小手紧紧攥着襦裙丝带,差点就要扯了下来。 陈灼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小耳朵,继续笑:“和现在一样坐在哥哥腿上,放肆地说要和哥哥交|合……我们的念儿,就是这样尊敬兄长的。” “嗯……念儿真乖啊,真是哥哥的好妹妹。” “哥哥最喜欢这样的妹妹了……” “念儿好乖。” 男人低哑的声音混着狎昵的调笑,满是蛊惑诱引意味,像一条阴冷的毒蛇,不断往她皮肤和血液里钻,陈念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她再也受不了,咬牙迎上他阴沉的目光,气冲冲地反问他:“那你又是怎么当兄长的?!你见哪家兄长会对自己妹妹这样?会抱着妹妹坐自己腿上?还,还还……!” 那可怕的大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陈念仍旧不敢低头看,控诉他一番后便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手,捶他的肩膀:“我要下去!哥哥你放我下去!” 陈念用尽全力挣脱,但他的手犹如烙铁,滚烫又牢固地掐着她腰,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陈念没办法,一气之又对着他脖子那里咬了下去。 上一次,是她绑着他不让他逃,张着小尖牙吓他咬他,咬的他脖子这里全是血。 这一次,却是他不让她走。 陈念当真咬了,用了很大的力气,下口极其凶狠,像只被惹怒的兔子。 小姑娘的牙齿咬上脖子那一刻,痛意袭来,陈灼下意识嘶了一声。 但随即,他便靠着后面仰起头,唇边漾出愉悦的笑,随她咬。 甚至他还托着她的臀,让她与自己胸膛这处贴得更近些,更方便她咬。 陈念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扒拉着她哥哥的脖子,一口接一口地咬,咬了很久。 直到她咬出了很多血痕,直到血腥味在马车内弥漫开,并充斥着她的唇齿时,陈念才愣愣地停下来。 一双杏眸里浸满了水,目光有些呆滞,唇边满是鲜红的血迹。 “不咬了?”陈灼笑得宠溺,丝毫没有被她咬出血的怒气,反而还抬起手,想去擦拭她唇边的血。 但小姑娘却别过脸不让他擦,自己负气地用手背抹掉。 陈灼的手顿在半空又垂下。 “哥哥,我承认,以前是我错了。” 趁着她哥哥松手的间隙,陈念灵巧地从他身上溜走,端坐在他对面斜角,马车里离他最远的地方。 “我不该那般不尊敬兄长,不该把兄长绑起来,更不该对哥哥你下药……”陈念低垂着脑袋,乖乖认错,试图和她哥哥讲道理,不再硬碰硬,“这些都是念儿的错,之前哥哥……” 想起那段日子,陈念的心又揪了起来,她红着眼眶,绵软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之前哥哥囚禁我的时候,我已经和哥哥认错了,念儿已经认错了不是吗……念儿已经说了会当一个好妹妹,不会再对兄长有不伦的想法,不会再想着当哥哥新娘,念儿已经认错了啊……” 说着说着,眼泪便簌簌落下,陈念双眸被泪水浸湿,她抹掉眼泪继续说:“我现在就是想当个正常的小姑娘,找一个心仪的男子成亲,离开哥哥,离开陈府,有什么错呢。” “这些话不是哥哥以前对我说的吗,为什么哥哥要现在这么对我呢?念儿错在哪里了,哥哥为什么要一直妨碍我找夫君。” 陈念掷地有声地反问他,用他以前的话反问他。 但陈灼显然没听进去,也没当一回事。 他的理智在陈念又说要离开他的时候土崩瓦解。 “念儿,你玩够了久想跑,把哥哥逼疯后就想一走了之?没这么好的事。” 陈灼冷冷直视她,俊美的面容陷在昏暗里,红成鲜血的唇微微弯起,笑起来时有种惊心骇人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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