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满口谎言,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男子喷薄而出的怒意上头,哪里还管的了她疼不疼,他此刻只想将刚才看见她对萧弈权的一幕全都抹去。 他捧起她脸,强势地想要吻上! 却被南渔甩了一巴掌。 打在他脸上,男子用舌尖轻抵脸颊,狠辣的眸抬起,南渔拉开与他距离,心间坠坠地看他。 “你,你该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呵,那又如何?本王早些日子都就想做这事了,小太后,我就后悔为何没在当初劫你时上了你!” 南渔向后一退。 被他话吓的。 她对他始终有上世的记忆,虽然上世他不如谢君赫那般折磨她,但他与她在一起的每一次她都记忆深刻。 她打了个寒颤。 不再逗留,她冲他喊下两个字,“休想!”便拔腿就跑,谢君宥在后看她这般姿态,不禁面色更深沉。 眉头皱的更紧了。 男子足下轻点,轻功了得,只用了几步就追上她,阴森森看她。 南渔忽然捂住身,她看四周,大喊一声:“这,这里是外面!谢君宥,你敢!” 男子冷笑。 丝毫不在乎什么。 他上前,她后退,她逃跑,他就将她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她不知要怎么办了,她想,难道要她大喊大叫将萧弈权的跟随都叫过来吗? 或者,将村子里的人引来也行。 慢慢地,她被他堵到了一棵泛着绿意的树下。 她缩着身,谢君宥双臂靠近时,她莫名开始往身上摸匕首。 可他却先她一步,将她身上的匕首翻了出来,道:“你的套路本王了解的很,你以为你能逃的掉?” “……” “来,本王只想要最真实的答案,你好好说,我的印记,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快哭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上辈子?呵,你要编谎话也编个让人信服的,你这一辈子都没过完,还有上辈子的事?况且,上辈子本王也不想认识你。” “可你的确与我上辈子有关系!我真的没骗你!” “好!还不说。”谢君宥忽然做出一个大胆举动,他直接用匕首一划,将他腰间的衣帛划开,他用力撕更大一些,拽住南渔的手,强迫她手抚上他的腰! 她不知该怎么办了! 只觉烫手! 谢君宥一字一句问:“摸到什么?!摸到印记了吗?!你说本王与你上辈子有纠缠,那本王问你,难道是本王对你动了情,才显现出来的?!说!” 她的手被他紧紧钳住。 男子的怒音还在耳边。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看到了什么。 手也摸到了什么。 她不得已,颤着音说:“你的月牙…出来了…谢君宥,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 话落,男子身躯猛地一僵。
第265章 本王是正室 再抬眼,谢君宥眼神不对了。 他神色复杂看南渔,似要将她脸庞每个毛孔都看清楚,隔了片刻,谢君宥蓦然甩掉她手。 也放开对她的控制。 南渔拿不准他什么脾气,偏头看他,男子一声怒吼,吓得她再也不看一分。 他说:“还不快走!” 果然这心情一会一变,刚才还誓要问个缘由,不过一瞬又赶她走! 她毫不逗留,从他腋下钻出,头也不回地远离他。 而谢君宥身倚绿树,望着她远离的背影,不由伸手抚上自己腰上那个印记。 还带着烫意,男子眸光暗了,一想到他这印记出现的原因,便觉得心中似压了块什么。 动情才会有的印记,为何会在此刻出现…… 快回到农舍时,长风出来找她。见她形色匆匆,上前问她去了哪里。 南渔摇头。 此刻萧弈权身边没大有人了,她走进去,见他趴扶在床上,眼睛未闭,似在等人。 听见她声响,男人稍有脾气地扭头,瞧了眼她,又将头转回。 长风说,主子从刚才就找她,等了好一会儿。 南渔慢慢去关门。 心情还未平复,还沉浸在方才谢君宥的惊吓中,她提起裙角坐在他身边,凝向他腰间的伤。 她不知要怎么说,只说了句:“我刚才看人太多就出去站了会。” 萧弈权再次偏头看她,眸中寒芒尽显,他笑:“撒谎。” 南渔在经历谢君宥后,对这两个字一听头都大。她抹了额间的汗珠,试图用笑来掩饰过去。 萧弈权没给她这个机会,可也压着情绪,他平铺直叙地说:“本王知道你刚才与谢君宥出去了。” 南渔讶了讶。 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看见的,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哄好他! 萧弈权单手扶腰,将身转向她这边,也等着她说什么。 南渔手举三指,“我发誓,我与他什么也没做。” 萧弈权冷冷看她。 她又说一句:“我心里的人是你啊。” 听到这句,萧弈权眉梢初霁,冲她勾了勾手指,南渔俯身过来,却没想到男人竟然突然亲了她! 亲的嘴唇,不是别处。 柔软地贴近,让她瞳孔放大,萧弈权抚了唇边笑意,幽幽道:“初入冯县时想到你,便想这样亲了你,现下你我都有空,娘娘的唇便带着勾引。” “唯有一尝,方能解.渴。” 萧弈权露.骨地说出对她的思念,一瞬让两人刚才的情绪一扫而空。她眼眸明亮地看他,想了半晌,也主动地靠向他回吻。 她何尝不是担心了一夜,甚至还悄悄问过肚里的孩子,希望它能保佑它爹爹。 她吻的认真,献祭一般,在他怀中柔软,难舍难分。 直到,男人嘶了一声,这才罢休—— 吻意太大,不由伤到腰伤,萧弈权扶着她,让她将自己重新放好。 “疼,娘娘,本王的腰……” 听他这般说,让她噗嗤一笑,动作轻柔了些。 把他放好,她再次坐在他身边。 两人也不用多说话,只这样待着都是好的。萧弈权捏着她手指,根根都捋顺一遍,他抬眼:“本王知道谢君宥找娘娘做什么,男人之间的心思只要看一眼就知,所以我时刻准备着。” “准备着什么?” 她问,萧弈权极其占有地说:“景垣本王都没在怕的,谢君宥也一样。至少臣与他们比胜算更大,与你有个孩子。” 她被他逗乐了,反问:“萧弈权你是要父凭子贵?” “有何不可?这要是换到女子为尊的国度,本王也是正室。” 她被他这言语惊到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只怔怔望他。 萧弈权捂着腰,不由垂眼叹气一声:“所以娘娘,平时要知道对本王好点,懂么?” 她捧起她脸,也开玩笑地说:“知道了,正室。” 不知不觉,萧弈权竟对她到这地步。 南渔都知道,从他刚才的话中能听到一切,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靖王殿下,变得已经低入尘埃,甘愿为了她俯首称臣。 他爱她。 每天比昨日更爱一点。 她将头轻抵他额心,心中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 冯县的事不出一日便有了结果,所有山匪全部被剿,由邻县县令审理此案,将他们真实身份曝光。 而那些被驱赶出来的冯县百姓,都由县令大人亲自派人送回,并每人每户发了一笔抚恤银,用做后续他们生活来源。 而新任的冯县县令也在赴任的路上。 萧弈权在冯县逗留了三日,南渔感谢莲香与长柱的帮助,临走时又给他们一大笔钱。 莲香不要。 直言往后年年岁岁只要他们能听到她的消息,知道她一直在那九重宫殿里住着便好。 南渔应下,承诺说以后会常与他们联系。 当然,还有最后一个愿望,她带着笑意将莲香叫到身旁,嘱咐她,等长柱彻底恢复男性.功能,要快些要个宝宝。 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有缘。 常有缘,日日常相见。 莲香羞红了脸。 有太后娘娘赐名,她感激不尽,抱着长柱身哭了又哭,舍不得南渔走。 人生总有分离。 南渔再次同萧弈权上了路,与尹红珠同乘。妇人与她说话也比前段日子热络不少,对南渔偶尔地身体不适,她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过了冯县,没走多久就到了下一个歇息处。 她坐了一天车,浑身难受的紧,一入客栈便找地方去吐,尹红珠从后面过来,将一方帕子与一杯水递过。 “娘娘也不要瞒我了,身为女人都是过来人,娘娘害喜害的如此厉害,需有人照顾才是。” 她说完,便要转身出厢房。 应是要告诉萧弈权! 她怎能让她去!她瞬间拽住她手腕,将尹红珠拉向她,声音压了低:“夫人!别。” “我的事,还不想让他知道。” 她如实说,接过尹红珠给她的东西,慢慢地,慢慢地开口:“萧将.军有句话说的对,我的事越多越复杂便会越给他增加负担,他需要的是无坚不摧而不是软肋徒增,所以此事,还是要缓缓吧。” 尹红珠惊了眼眸,立即问:“那娘娘,此事你要怎么瞒?!等咱们从长河回去,又该怎么办?”
第266章 臣眼中只有娘娘 是啊。 又该怎么办。 孩子不像其他物件,等肚子大了,便连挡都挡不住,暄儿尚小,国事都有一大堆要他忙的,她身为母亲怎能再给他添麻烦。 可这个孩子就这样来了。 她心中之前曾有一个决定,是到万不得已才会用的,南渔心里纠结,不知要不要将之告诉尹红珠。 她垂下了眼。 尹红珠一瞧她这样还以为她什么都没想过,不禁着急,也帮她想办法,“娘娘,你也别太揪心,等咱们返回时,要不你就对外称病,紧闭殿门谁也不见,如此也能瞒住。” 她摇了摇头。 苦涩一笑:“夫人说的这个方法我曾想过,可哀家在那个高位,一言一行受人注目,突然称病闭门不出,势必会引起有心人注意,暗箭难防,到那时我在明他们在暗,总有看管不到的地方。” “那时只一下,便可置我于死地。” 尹红珠慌了。 又开始想另一个办法,想来想去,似乎找不到一个办法。 南渔冲她笑。 此刻她的心境变化正是她之前经历的,在没出来前她就在寝宫辗转反侧,早将各种方法都想过。 瞒,肯定是瞒不住的。 肚子大了瞒不住,等孩子生下仍旧瞒不住,到那时要日日守在孩子身边,想藏也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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