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些也要哼,他轻点也要哼,恍若怎样都不能如她所愿般。 陆明钦停下动作,手心的嫩肉恍若奶冻般,稍揉捏便要融化,他唇角微伸,不紧不慢顺着弧度稍上移。 红肿的嫩尖还破着皮,他没太使劲,只是轻轻点了点,便引来敏感的震颤。 “夫君!”谢知鸢是真的羞恼得不行,她哆嗦了一下,鹿眸忽地圆睁,目光在四处扫了一遭。 “别看,”陆明钦垂首轻轻啄了啄她的小耳朵,嗓音带着低沉,将灼热的气息灌入她耳边,“没人。” 他适时又加了几分力道。 谢知鸢没忍住咬唇轻叫,手抵着他有力的臂膀,宽松的外裳下隐隐可见起伏, 她动了动身子,却忽地被什么硌到。 她忙红着脸自己使劲上提了位置,可下一瞬却被男人坏心眼地往下压。 腰肢下沉的那瞬间,谢知鸢忽地僵住,她控制不住软着腰颤抖着靠在男人的怀里,嘴里咬着手指头溢出一股又一股。 “怎的这般难受?”陆明钦被她的轻颤惹得微蹙眉,他大掌下移去探查。 “不要!”谢知鸢把脑袋埋入他颈侧,她羞耻极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要去——” 可话音未落,男人便摸到了。 他眉尖微挑,没忍住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 这轻轻的一下,却好似警告般,谢知鸢宛如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她埋着脑袋哭,缩着鼻头抽泣,“阿鸢忍不住——阿鸢是不是太——” 陆明钦好整以暇地把她的小脑袋从闭塞的空间里拖出, 看着她整张泛红的小脸,他忽地折首咬了咬她的小鼻子,漫声道, “阿鸢唯一的错事,便是无端要引诱我,”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向他,陆明钦没忍住从唇舌间低低溢出些笑,“没能耐还如此——” 他墨黑的眸子散漫落在她脸上,“你说我拿阿鸢怎么办才好呢?” * 镜支里倒映着一张极灵动的脸,如玉般的巴掌小脸,下巴尖尖,眸子如小鹿般圆溜溜湿漉漉的,琼鼻小巧精致,朱唇不点而红,便是面无表情,也极惹人怜爱。 谢知鸢不紧不慢打了个哈欠,由着身后的四喜替她打扮,伸手绕了绕有些凌乱的墨发。 她不由自主想起昨日的情形来。 表哥教人格外严苛,不论是谁都如此,尽管上一刻钟还在玩弄着她的水嫩,可一帮她上了马背却恍若变了个人般。 她拉弓便学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腰酸背痛,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如此缓慢的训练下,就别提要狩猎到什么东西了。 和她脑袋里那种落拓潇洒的场面全然不同。 谢知鸢哀怨叹气,她有些不岔,却也不能苛责谁,毕竟这都是她提的,表哥尽心尽力教自己,她难不成也要使小性子吗? 陆明钦一大早便去了书房处理庶务,这边谢知鸢前脚捣拾完自个,那素嬷嬷后脚就上门来找她。 谢知鸢算是知道了,素嬷嬷这人忒狡猾。 她似是也知晓表哥定会偏袒她,每回都是趁着男人不在,便偷偷到她这作威作福。 谢知鸢也纳了闷了,她这消息怎的如此灵通? 她目光不由得扫向正在房里侯着的丫鬟上。 * 书房里,陆明钦把字条投到炉火中,瞧着它一点点燃尽,墨黑的眸中倒映着跃动的火光。 疾烨垂首静候着,就听到男人沉缓的声音传来,“他要入京那就入京,盯着点便是了,无需向我禀报。” 疾烨嘴角抽抽,他想起那人和世子夫人的渊源,听着世子爷这话也不由得察觉出些许异常。 男人嘛——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在意得要命,却又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 他才要领命退下,却又被唤住。 陆明钦似是想起什么,侧眸吩咐道,“派人将榆林东侧灌落湖边的那处草地清理一下,别在那碍了风景。” 疾烨反应了两瞬,便知世子指的是什么, “又是他们?”他话意稍顿,“真是阴魂不散。” 陆明钦摇了摇头,他淡声道,“不是。” 疾烨一愣,世子爷很早前便知自己被人监视,他们原本还在奇怪那些人意欲何为,也不想打草惊蛇,可未曾想他们什么都没做,如同豢养笼中的小白鼠般,无声无息地注视着他们。 不是先皇势力,那还能有谁?如今二皇子一派便如入了秋的蚂蚱,一敲即碎,不值一提,他们都不是的话—— 疾烨垂首,不敢再多言。 陆明钦却想起今日那死士的眼睛,眼皮子跳了跳,总觉得好似在哪见过...... * “能操控人的药物?”谢知鸢歪了歪脑袋,她从桌案前抬首,一面揉着酸痛的手腕,一面轻声嘟囔道,“我只在话本子里或是某些志怪杂记中瞧见过传说中的巫蛊之术,反正我是没见过有这样的药材。” 她说完,难免调侃了男人两句,“夫君怎会想到问我这些东西?” 总觉着此事过于荒谬,不像是他那性子能问出来的样子。 陆明钦眉头微松,伸臂将披风挂在架上,也觉自己是魔怔了,他目光往女孩那处一扫,眉目又拢起。 “这是什么?”桌案上摞着一堆小簿子,他提步过去,捏起其中一本,翻了两下便蹙眉。 可算是问了,也不枉费她今日刻意算得慢了许多。 “是素嬷嬷给我布置的功课,”谢知鸢提了声,用委屈得不行的语调嘟囔,“她说若是未来主母不会这些,那便配不上那个位置。” 陆明钦没忍住低笑了下,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漫声道,“欺负我们阿鸢,该罚。” “夫君!”谢知鸢听出他的玩笑意味,被他笑得恼怒了,仰起脸瞪他。 陆明钦不再逗她,一面挑起缕墨发把玩,一面问,“阿鸢不喜欢这些?” 谢知鸢短了气,没有哪家的主母不学着掌管府中中馈的,她闷闷道,“没有。” 她口不由心,陆明钦怎会听不出来? 小巧的下巴落入略显粗粝的指腹间,陆明钦略折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墨黑的眸子定定看向她,“我倒是不知何时让你不敢说真话了?” 作者有话说: ——问就是为什么大学生还会有一堆作业,为什么要上床码字,为什么码着码着会突然睡着了! 木事,虽然大狗是咕咕狗,但今晚还有一更呜呜呜
第143章 、害怕 男人的眼眸好似沉了墨,就这么静静看着,都能让人感受到那股压迫。 不必再说什么,被他注视着的人就已破了心防,忍不住将心底的一切小九九都和盘托出。 可这样的眼神审犯人合宜,却把谢知鸢吓到了。 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目光看她...... 谢知鸢心中泛起一阵委屈,她起先还倔强地与他对视,可随着对峙拉长,那股子酸涩直直冲向眼眶,她有些忍不住了。 眼见着女孩抿着唇,眼里又快要泛出雾蒙蒙的水汽,陆明钦无奈缓了神色,他松了手指,俯身把小哭包抱到怀里,让她垫着自己坐着,抚慰般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 “阿鸢若是不喜,便直接与我说,陆府总不会少了会算账的下人。” 谢知鸢埋在表哥的怀里吸了吸鼻子,她蔫声蔫气的,“可是没有哪家的中馈是掌管在外人手中的。” 陆明钦在她掌心处的指腹一顿,他意味不明道,“这十数年来,陆府哪一日不这样?” 他语调明明于往常无不同,却无端令人心生凉意。 谢知鸢又被吓着了,她想起陆夫人的事,耳朵里不由自主灌入先前听来的闲言碎语, 她知晓自己方才的话戳到了表哥的伤心事,脸上不由得露出些怯意来,想要开口说什么,但男人冷硬的态度又让她内心生出些委屈, 她别扭了一会,闷闷垂首,沾着水汽的长睫抖了两下,便不敢再说话了。 陆明钦看着她别扭又不愿吐露的模样,便知阿鸢只晓得躲避,还将自己的心思牢牢藏着,他想起快要回京孟瀛,心中郁意上涌,眼眸暗色也不断汇聚。 “抬起头来。”他长睫稍垂,声音沉静。 谢知鸢早便被不同寻常的阒寂吓得不安,她身子一抖,抿着唇边的泪从他身前抬起了脑袋。 “是不是不喜欢算账本?”陆明钦问。 谢知鸢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 “想当女官?”他语调未变,只尾音稍扬。 谢知鸢从未同表哥探讨过这些,她咬着下唇,犹豫不决。 陆明钦却格外有耐心地等,指节在木扶手上轻敲,一声又一声,沉沉缓缓,不紧不慢,落到女孩的耳朵里却好似催促似的。 谢知鸢终是点头,她目光躲闪,没去看男人的脸。 陆明钦被气笑了,“阿鸢方才在畏葸些什么?” 男人不等谢知鸢作答,又不紧不慢道,“我未曾阻挠过你,往日与你传信时也会多加提点,可阿鸢却将何事都埋在心里头,是谁先前答应的事事告知我?又是谁自己说的不怕我?” 即便话意如同逼问,男人的语调依旧是不疾不徐的,好似能掌控一切。 可谢知鸢却没他这等轻易控制情绪的好气度,她将什么都显露在脸上。 “我没有怕表哥!”女孩匆匆忙忙抬睫,她无措地吸了吸泛红的鼻子,手指往上拽住男人的衣角晃了晃,“我错了嘛——” 陆明钦垂眸静静看了她两瞬,捕捉到她眼里的怯意,终究是不忍,他阖眸叹口气,揉了揉酸涩的眉心,败下阵来, “你乖一点,往后什么都不必藏在心里,有哪些事我会不依你?” 他一示弱,谢知鸢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收回方才不情不愿认错的姿态,凶巴巴地鼓起脸,瘪着嘴气势汹汹吧嗒吧嗒掉眼泪,“夫君方才凶我!” 陆明钦听到她喊他夫君,便知她心神已稳定,他好整以暇微扬眉骨,“我如何凶你了?” 谢知鸢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哪有能说出个理的? 于是她便只好硬编。 “夫君先前要亲阿鸢、抱阿鸢的时候便说好话,如今换了个地,就,就翻脸不认人!” 谢知鸢越说底气越不足,可她偏要强装出一副超凶的模样,好不让男人将她小瞧了去。 陆明钦哑然失笑,他垂首抵住女孩的额角,薄唇轻轻蹭蹭她柔软泛湿的鼻尖,“亲你时说的算什么好话?” 他低低笑了笑,连胸膛也跟着震颤,“往后要是弄疼阿鸢了,岂不得赔命?” 谢知鸢想起男人的硕大,有些害怕地抖了抖,她寻思方才表哥与她说的,鼓起勇气道,“夫君说何事都依我,那我们之后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就此事不依你。”陆明钦眼眸微深,他大掌轻轻探向她那处,嗓音压在喉咙里,“总要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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