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鸢尾椎骨瞬间发软,她瘪嘴唔了一声,默默把小脑袋埋入他的怀中。 陆明钦轻轻揉了两下,没敢用力,可小家伙过于敏感,一下便缩得不行。 他啄着她的鬓边,顺着湿湿的泪液到她的长睫上,忽地漫声道,“先前我让人做了个东西,今日到了,阿鸢可想瞧瞧?” 男人的手指还在不紧不慢挑逗,他的指节带着细小的伤痕,显得极粗粝,而女孩又软嫩无比,这一下子所有感触都一股脑涌了上来。 谢知鸢边低低地呜咽,边慌忙躲着,她揪着他胸前的锦布,语调带着哭腔,“什么呀——唔——” 迷迷蒙蒙中,她想起男人带回来的那个盒子。 陆明钦一手拦住她的腰,另一只的掌心捂住她那处,稍一使劲便将她抱起,从太师椅里起身。 谢知鸢僵着身子轻颤,她一动不敢动,稍挪了点,就有什么要从男人掌心处溢出。 陆明钦带着她到了垂帘里,他把她放到桌上,收回手去拿那个木盒子。 谢知鸢亵裤早已在方才的拉扯中松松垮垮到了腿弯处,她抿唇稍缓,脑袋晕乎乎的,犹然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 开锁的脆响落地,谢知鸢目光不由自主望了过去,在瞧见的那瞬间,瞳孔猛缩。 表哥他,他怎么,怎么能用这种东西! * 翌日清晨,已过了陆世子往日早起的时辰,伴云在停南轩的门外顿足,才要伸手去敲,却被从廊间赶来的四喜一把子拦住。 “你做什么?”四喜拧着眉看他。 “世子爷还有庶务需处理呢,”伴云摸不着头脑,“如今已是辰时,早该起了......” 陆明钦虽告了婚假,可他那官署手底下的人手没出息,隔三差五坏事,这折子便源源不断送过来,让伴云瞧了都头疼,若是挽起了,折子没看完,耽误晚上同夫人的那档子事该如何是好? “主子没传唤,你怎么就能擅自主张进去,”四喜拽着他的袖子一扯,伴云身子便与心想的作对,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几步到了院中。 “更何况——”四喜压低声音,“世子爷在给夫人上药呢。” 上药? 伴云莫名想起世子爷令自己搜集的能扩容的药,明明自己想的时候还能慨叹同情一把世子爷,可在四喜面前,却不由自主红了脸。 如此一来,同情世子爷做什么?他自个都还没着落呢! 所谓上药,便是拿药膏将玉势细细涂抹一遍,让其上每一处都沾上黏糊糊的膏水, 谢知鸢吃不了最大的,便从最小的开始。 眼见着能受住了,才慢慢加了尺寸。 “乖,”玉柄被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握着,他动作不紧不慢的,“阿鸢把腿再张开些。” 谢知鸢难受得小声叫了出来,后腰处还被男人垫了个枕头,她咬着指尖,又依着他的话乖乖照做。 “表哥——”又深入了些,谢知鸢眼尾泛红,“用手指不可以嘛——” 这个好撑好难受...... 陆明钦抬了抬眼皮子,淡声道,“只有这般,阿鸢才能真正将药收下去。” 什么呀,谢知鸢无力地揪住手边的衾被,明明全都流出来了...... 药上完了,陆明钦才收回动作,他已然穿戴整洁,在架子前的舆洗盆净手,湛蓝的圆领袍,袖口纹了尊贵的翎羽,依旧是那副矜贵淡漠的模样。 谢知鸢却衣襟散乱地躺在床榻上,她还不能动,依照男人的吩咐缩着劲收药。 她努努嘴望向男人的背影,一面委屈,一面又抬了抬腿。 “隔些日子便是皇后的寿辰,”哗啦啦的水流声中,陆明钦不紧不慢道,“阿鸢需与我一道前去。” 谢知鸢耳朵瞬间支棱了起来,她下意识想起身,可身下还堵着药,她便只好按捺住,不安地问,“这么快就要见皇后娘娘了吗?她......她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陆明钦正拿布条擦手,闻言唇边泄了几分笑意,“你还记得新婚那夜的孙妈妈吗?” 谢知鸢搜刮了片刻便想起来了,她点了点脑袋,又觉表哥瞧不见,又慌忙出声道,“我晓得的。” 陆明钦把沾过水汽的布条随意掷到盆中,侧身望向躺在床上的女孩,“孙妈妈正是姨母身边的嬷嬷,” 他眼眸深深,“她很喜欢你。” 还不待谢知鸢生起羞涩之意,男人忽地踏步行来,广袖带起的凉意于瞬间袭上她微露的肌肤。 谢知鸢轻轻颤了两下,才要把腿放下,就被男人握住腿弯。 他才净完的手犹带着微凉与湿气,谢知鸢不自觉吞咽了下,她疑惑抬起长睫。 “再缩回去些,”陆明钦目光低垂,染上沉色,“都溢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本月一定要完结!!!
第144章 、近日 谢知鸢在陆府呆了几日便回了学府,陆明钦则早早被官署召令赴任。 他不久前才升官,正是一堆要务全砸在身上的时候,每日早早起身,很晚才回来, 有时候谢知鸢半夜迷迷糊糊被亲醒,男人墨发散落在她玉颈处,清冽的气息蔓延处,他的吻缠连至耳廓处,又哑着嗓子哄她让她睡,不必管他。 谢知鸢困得紧,便由着表哥亲,可还没睡两下,男人就已拉住她的手。 她使针用的是指尖处的指腹,那处的茧子厚,手心却是极嫩,男人惯爱拿她指节处的薄茧剐蹭过盘虬偾张的筋络,可即便如此,因着他力道太大,她手心完全经不住磨损, 一来二去,陆明钦也只好用女孩玉白柔嫩的小脚了事。 男人并不是日日都那么迟,也不是日日都要闹她,但那药膏却是没有一天落下的。 谢知鸢体谅他在官署的艰辛,也不敢打搅他,尽力让自己能塞进更大的。 如今好似是生了效,那玉势盒子已换了另一个,谢知鸢也不知晓表哥是怎么用那副淡定的神情从下人手里接过这物件的。 果然,她的脸皮还需历练历练,不过要练就表哥那一等的,倒也不知是何年马月了。 许是考虑到镇国公府所需管之事诸多,大学府批的假足有小半月,待谢知鸢要回去时,天也越发冷了。 她不情不愿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出来,又把自己裹成了只圆圆的毛球,雪白的脸蛋被风吹得红彤彤的,乌黑的刘海微翻飞,瞳仁黝黑,漂亮得过路人都忍不住要瞧上两眼。 尽管大多数人都是为着她头上的妇人簪而停顿目光,毕竟如今嫁了人还在府邸学习的女子也便只有陆世子夫人一个。 有鄙夷的,说她一个好好的未来当家主母不做,发疯跑来大学府;有好奇的,究竟是何样的女子能让陆世子同意她在外抛头露面,毕竟虽说民风开放,但在外做事的一般都是平民,于大家贵族之间倒是少见。 谢知鸢早已过了在意他人看法的时候,如今身上的视线于她而言不痛不痒,总之好好学习便是,管他人作甚。 自从那日与表哥因管中馈之事发生争执之后,许是被告诫了,素嬷嬷便没再来他们院里,谢知鸢倒是常被老夫人叫去,明里暗里都是陆府的香火。 谢知鸢向来不喜欢小孩子,她自己都还没长大,拿什么来养孩子,况且若生了孩子,表哥的眼睛便要从她身上挪走了,就是没了半分,她也难受得不行。 此时她才恍然,自己对表哥的占有欲已经如此强烈了, 与其说是自己对他的要求变高了,倒不如说是男人刻意纵容她、引诱她,让她从洞里一步步往前跨,直到融入到他骨血里,稍向她揭开浓黑的一角。 可不论怎样,延续香火总是本分,谢知鸢知道现在谈这些过早,她总是想让表哥再慢些进入她才好,不仅仅因着那股痛意,更多的,是不想让亲密无间的两人间再多些什么。 这些时日在府中她也从未落下功课,一篇策论都从早到晚不知修改了多少回,是以严夫子将她点起时,阿鸢也对答如流。 下了课后,严夫子将她单独叫到外边,提点她交上去的课业,期间游廊里不停有人驻足,都是来看谢知鸢的。 严夫子不会没看到,他不紧不慢说完,末了叹口气,“若是夫人为着那些目光困扰,可以换个发髻的样式,陆世子那边我替你说项。” 谢知鸢哑然失笑,她同严夫子算熟识,说起话来也自然了许多,“先谢过夫子,不过此发髻是镇国公世子夫人的象征,若仅因这点小事改换门楣,岂不可笑?” 严夫子原以为小姑娘面子薄,怕她想不开不再来学府了,他又过于惜才,才出此下策,未曾想人家心里通透着,他便不再多说。 而后随着谢知鸢几张策论贴到布告上,倒是让不少人歇了嘲讽的心思,毕竟文人学士大多只看文认人,若是自己看不上的妇人文章做得都比自个儿好,那才真是丢人。 谢知鸢老神在在地修习课业,没过多久便到了赴宴的日子。 皇后的寿宴并非安排在宫内,为显重视,圣上特意重新修葺了南郊的一处山庄,派专人去设宴席。 听说那里溪涧交错、冬暖夏凉,平日也只有皇嗣能入内,如今却因着寿宴开放,于众人而言,倒是不可多得的观赏时机。 于谢知鸢而言,倒是不可多得的可以与表哥相处的机会。 这一月来也不知道男人在忙什么,前些日子还早出晚归,后边便直接好几日都没回府。 若不是她有一回半夜晚起如厕,看见正巧从书房里出来冷着脸呵斥下人模样的陆明钦,她都快以为表哥在外头有人了。 就是今日要去寿宴,男人依旧不在府里。 谢知鸢按捺住紧张与兴奋,由下人替她梳洗打扮好,待钻入车厢时才发现表哥早已在里头等候。 檀香矮案上紫鼻烟壶袅袅冒着烟,迷蒙热气中,男人着了件月蓝襕衫,正半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臂弯稍搭在木扶手上,修长分明的手成随意垂落的姿势。 谢知鸢不自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绕过他微岔开的长腿,于他身旁落座。 这一坐下,目光便忍不住往他脸上瞧,逐渐流连成痴缠的温度。 微敛着的眉目,乌黑的长睫,有些发青的眼睑,高挺的鼻骨,骨性线条干脆利落,眉弓立体,喉结微凸,连呼吸都有些沉缓。 谢知鸢不错神地看着,想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心,将将触及的刹那,软中带硬的长睫酥酥麻麻扫过她的指腹。 男人掀起眼皮子,目光微深。 “夫,夫君,你接着睡......”谢知鸢讪讪笑了笑,想要收回自己的动作,小手却在半空中被宽阔的大掌握住。 她的手好似暖乎乎软绵绵的糖,陆明钦垂眸看了两瞬,没忍住捏着指节在她洁白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 谢知鸢羞赧地垂眸,余光却不自觉要往男人身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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