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梦里无情而冷酷的男人朝她招手,下一秒她便头重脚轻地趴在他腿上,屁股被迫抬起,而裙摆也被扯到了腰上——下身可谓是不着寸缕。 “整天想这种事,该打。” 他无波的声音如同审判,降临的同时掌风随之而来,响亮地落在她臀上,气势极重却没有痛意。 龙池哀叫一声,感到热度从臀尖蔓延,犹如实体化地顺着他接二连三落下的巴掌攀爬蔓延,叫她忍不住扭动起来,想逃避这惩罚带来的高热、以及不知为何产生的快感。 “瞧你这水流的,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吗?不教训一下你是不行了。”白石揉捏着她的臀部,看上去极尽爱怜,然而下一秒—— 又是一掌。 这回落在她穴上,酥麻的痒意随之根植下来,在温度的化肥里肆意生长,用枝叶搔刮、用藤蔓捆缚,逼出赖以生存的水源,而且越来越多,以至于接下来的拍击声中带有液体特质的清脆频率。 到底是先流水还是小穴先被打,已经是无法探究的问题了,唯一的真实是此时龙池的屁股通红,小穴一片湿烂泥泞,充血的阴蒂颤巍巍的,早被男人的巴掌和偶尔夹带私货的指尖照料得水润可怜。而施以惩罚的大家长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她腿心的软肉——像是撬开了刚出水的贝壳类、扯出其中最鲜美的部分——然后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手掌上的茧传递的快乐让人过载,龙池的腿抽搐着弹动,身体内部却越发空虚,只能呜呜哀求。而头顶只是传来男人照旧戏谑的声音:“这就叫起来了,想让人插得受不了吧,骚货?” 被说中情欲的龙池羞耻感瞬间突破阈值,猛地从夏日书房的梦中醒了。 居高临下的白石的有些惊讶的脸与梦中白石的脸重合,龙池来不及去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愣愣地看着本该在她身旁安稳睡觉的恋人。 而白石,他的性器还在龙池的穴口处,停止了磨蹭,只是轻轻抵在那里,被满是雾色水渍的仙境边缘吸吮邀请。他的手就忙碌许多,一只落在她胸前把玩着指印纵横交错的胸乳,另一只托在她身后,准确地说是托着臀部,龙池都能感觉到他五指的所在以及从那些缝隙中溢出去的臀肉。 白石不知为何——福至心灵——手轻轻离开,又技巧性地发力,打在了她屁股上。果冻般的触感是情色晃动传播的绝妙介质,甚至蔓延到了她胸前——那只没被男人握住的奶子也晃动起来,像是招摇着请他品尝。 那瞬间梦境现实相通,龙池几乎是一瘪嘴,带着满腹被梦中的男人扇打的委屈回击:“想插得受不了得明明是父亲……!” 并不知晓梦中内情,然而确实做出了睡奸这等“罪行”的白石误打误撞被戳中了痛处。他愣了数秒,随后掰开她饥渴肉穴顶了进去,在莫大的快感中坦然应承:“那就是这样,想肏就肏了,因为……” 龙池直觉接下来的话并不好。 白石俯下身,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以至于睫毛都历历可数,说道:“因为薰每天都对我摆出一副好想被肏的表情。” “之前钻进我被子里的时候是,今天不让我和你睡一条被子的时候也是——我那个时候就想上你,看你还抱着那条破被子不撒手。” 他在龙池羞恼的目光中顿了顿,又道:“还有现在也是,薰要是想让我动的话……” 龙池因羞耻短促地尖叫一声,用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可以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个动作把她送入了男人怀里。而后者摸上她的腰,掐紧之后便攻伐起来,将人肏得只知道呜呜咽咽,就连身为躯体末端的脚趾也无规律地蜷缩张开,像是想在空气中抓取什么,正如它们那十根正死死攥住软枕与被褥的近亲。 临射精前,白石记着自己今天胡闹是临时起意,没有喝药,便抽了出去。乳白色的精液霎时糊满龙池腿心,和透明的淫液混在一起格外色情,带着能令人浮想联翩,甚至再干一场的吸引力。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看向龙池,问道:“叫水?” 龙池身体软绵绵的,视线也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地瞪他一眼,确认并赞同:“……叫水。” 虽然夜半闹剧告一段落,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半夜心血来潮的缘故,还是因为接下来几天白石忙得连轴转的缘故,总之他没过几天就病倒了——是发烧,来势汹汹,但去得也快,很快就褪干净了。 今天才是大夫第三次上门,白石就已经感觉自己生龙活虎,完全恢复,大夫自然也说没什么问题,只是要仔细养着,别受风着凉就行。 对正主简短汇报,剩下的细节照料自然是要和梅丸交代,这两人就在白石卧房的一门之隔外交流着,也好叫房内的当事人听着。 只不过,当事人现在好像有别的闲情雅致。 “嗯……再动动,别自己填满了就不顾我。” 白石轻声细语地劝诱,指尖轻缓地揉着肉蒂。坐在他身上双腿发软的龙池满腹后悔的苦水——早知道就不听他的鬼话,骑上去做什么,搞得现在不尴不尬的,还被牵着不让走。 她沉一沉呼吸,浑身上下都发着力,才将自己身体抬起几分来。性器抽出时带着点奇怪粘腻水声,听在她耳中如雷贯耳,但好在外头的人并不在意,倒也能放下一点心。 难的是向下,不能不管不顾地坠下去,非得缓缓吞进去才行。否则皮肉拍击的声音和闷哼声就压不住,会引得外头人问,也瞎想,想着帷幔内俩人在做些什么事,会发出这种暗示性的声响。 白石我行我素惯了,但还顾忌着龙池这张薄面皮,故而没怎么使坏,只托着她供她借力,倒也被吞吐服侍得极为舒服,不禁轻轻长叹一声。 室内火热而寂静到了粘腻的地步,室外的声音就传进来。 “……老朽前面说的,照做不懈怠就好,大人年富力强正当其时,没什么别的要注意的。只是还有一件事,老朽想多嘴一句。” “先生请讲。” “老朽无能,敢问大人是不是服用有抑肾阳的药物?” “正是,是大人向太医求来的方子,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自然不是,太医们都是国手,老朽怎么好比。只是人之五脏,恰似五行,自然调和为上。若非迫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好。” 梅丸略一沉吟,隔窗想去望白石,却被窗纱挡住了视线,只能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但他这么多年来,也并非揣摩不出主子的心思,便说道:“主子自有盘算,我也不瞒先生。实在是主子不愿见小……夫人受十月怀胎分娩之苦,才向太医院求的药。先生若有其他法子,还望不吝赐教。” 大夫面上苦恼,心中啧啧称奇——为这么多富贵人家看过病,白石家是第一户不求子的。要知道这京都有的是有隐疾、多年求子的贵人向他要方子呢,今日也算开了眼了。 他便说道:“简单的方法是有,但是大人爱重夫人,想必不愿夫人服用避子汤一类。” 梅丸道:“正是。原先夫人自作主张喝着,被主子知道了之后问过太医,说是避子汤阴寒无匹,伤身太过,便不许夫人喝了。主子就寻了现在的方子,每日一碗的给自己用着。” 大夫捋捋胡须,道:“虽不能用药,但老朽这里倒还有两个偏方。” “先生请讲。” “一是在房事之后,女子用藏红花清洗下体,有活血化瘀之效。只是这藏红花难得,是唐国宫中才用的法子。”大夫又放轻了声音,道,“第二种方法是京都中一位贵人的密传,是用鱼鳔或动物肠衣清洗制成,于房事中用。” 梅丸听了,觉得这两个方法一个昂贵,一个有种微妙的恶心,一时间竟选不出好的,但也真心实意向大夫道谢,夸他果然见多识广。 大夫摆摆手,道:“不过是侥幸罢了……对了,既然大人是存着这样的心思,老朽也就直说了——避孕最好的方法便是禁欲,也不损身体。我看大人的脉象…也不全是用药所致,还是要节制啊。” 白石:。 龙池:…… 少女往男人侧腰软肉掐了一把,便想起身走人。白石虽正尴尬着,但哪能让她走,揽着她汗津津的细腰便又把人摁了回去,安抚地摸着她的背。 龙池听了这对话,脸已经通红——她虽知道这段时间两人食髓知味没什么收敛的,但被大夫把出脉来,仍想让人钻进地底去。尤其是她并非次次都是被白石拐上床,也不少次主动贴过去求欢,思及此,她便更无颜听下去,一时间不知是捂脸好还是堵耳朵好了。 白石看着她,心里想笑,耳朵里又听见梅丸引着大夫离开的声音,知道接下来好放肆了,便故意作乱地朝上一顶,让龙池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胸前里衣内的双乳也被带着上下弹动一下,有种要跳出来的视错觉。 “……父亲!” 白石也忍得狠了,这下终于畅快地笑出来,托着龙池一上一下地弄着,交合处溢出的淫水沾了他满腹。龙池起先还有些害怕,一颠一颠的视角里仿佛没什么是能依赖的。但不过一时半刻之后,她就跟被肏昏了头似的,想着体内那根男人的性器倒是总不离开,又顶得她腰眼发麻发酥,便自觉地追逐起快乐,偶尔白石不扶她,也主动地去套弄,倒让白石生出种“难道自己被当成了工具”的不满感。 男人蓄着力,像是潜伏于草丛的捕猎者,盘算着要等着猎物体力耗尽才出手——去打乱她的节奏,带动她的身体和全副心神,最终让她的世界只剩下捕猎者投下的身影以及,濒死的快感。 他伸手去掐龙池的阴蒂,后者只感觉快感从身下爆发,瞬间燃尽精神骨血,又倒冲回被顶撞得酸涩的小腹,蒸出许多水来,一气泄了出去。 “啊啊……呜…哈啊?不…等下……!” 高潮之后,本该是享受余韵的时刻,而这也正是捕猎者所等待的时刻——他将龙池的手腕攥在她身前,不让她挣扎,腰极快地顶起来,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刚攀登完极乐巅峰的少女被迫再度上升,眼中有着超过视野的山巅——她头颅仰起,微微翻着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纤长脖颈流到乳波晃动的胸前,如同清泉从山丘中泄出。 不得不,她又潮吹了一次,液体一股股被榨出,白石射完从她体内拔出来时,没了堵塞的水液争先恐后涌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把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白石紧咬牙关,将喉咙里用作感叹词的脏话咽回去,泄愤似地左右扇了她奶子各一个巴掌。龙池双眼还迷糊着,没生气也没躲,倒是被扇得夹了夹腿,迷蒙地看过去。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了,龙池想大概是告一段落了,便带着一点小而微妙的遗憾与期待倒了下去,趴在了白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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