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知道白石是故意的,故意在擦拭的时候隔着丝帕揉搓她的阴蒂,故意让她动情流水,因此乐得配合:“…对不起,父亲。这都是因为缅铃还没拿出来的缘故,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白石捏着线,把缅铃扯出,带出了一股淫水,他便又借题发挥,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去扇,直拍得汁水四溅,又道,“这不是还有?可见不是缅铃的错。” “哈啊……嗯、父亲教训的是。”龙池的腿根又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小腿肚绷紧,让她怀疑自己再用力就会抽筋,嘴上已经半不把门了,“都是、小穴不听话啊啊——一见到父亲就只知道流水,嗯、骚得不行,我控制不住呜呜……父亲帮我……求您…!” 白石冷笑一声,伸指去弹她的阴蒂:“我看这个最骚,最该教训,你说是不是。” 龙池不回话了,即使隔着蒙眼睛的绸布白石也能感受到她此时的视线一定是带着渴求地落在自己身上。然而,他并不打算那么快就给予她快乐——不然怎么能称作教训呢? 他解开绑住龙池双腿的绳索,让她能以双手被制在头顶上的姿势跪坐。她的肌肉记忆令她挺胸抬头,胸前双乳颤巍巍地摇动着,如同放了一颗小梅子的豆腐,引得白石把它们捏在手里揉搓到发红才意犹未尽放过。 紧接着,他将归鞘的刀插进她双腿之间。 白石握着刀柄,被阴唇包覆的刀鞘末端有着极精致的花纹——本是用于彰显身份贵重,此时却被用于情事、当作挑弄阴蒂的玩具,实在是不知道该让人说什么好。 龙池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阴蒂终于被白石轻佻玩弄,便挺着腰去乖巧追逐,夹着刀鞘左右磨弄起来。她仰着脸,紧贴到他按着刀柄的手,随后伸舌殷殷舔弄,盼着他早些结束这些花样,好亲身把她肏得迷乱崩溃。 美人骑剑,确实是淫乱美景。白石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便也没了耐心看龙池把自己再磨到高潮,心想着下次还有机会,便拿走了刀,抽刀斩断龙池手腕上的束缚,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托着人使力,将一时之间陷入迷茫的龙池放平在地上。 “……!” 发言不及,便被长驱直入。龙池发出一声甜美的淫叫,手脚被终于反应了过来的大脑指挥、如八爪鱼般缠上了男人的身体,如此紧密贴服,随着白石的动作而晃动着。 “嗯啊啊!终于、唔,父亲动得好快……呜呜啊、要被肏死了……不行了……别、啊!” 龙池言辞混乱,白石不发一言,只是按照承诺去亲吻她鼻尖、眉梢、耳垂、脖颈、锁骨、肩头。一路向下,一路留痕,像是要在怀中人身上烙下无数独一无二的印记般,如宣誓领地主权的野兽一般疯狂而谨慎,生怕遗漏一星半点,叫他人妄为觊觎。 龙池被肏得小腹抽搐酸涩,竟是很快又要泄了。她的手缩回来,胡乱地去摸白石的头发和五官,口中说道:“让我看着您、父亲,看着您我——” 她话音未落,眼前绸布如幕布落下,昏沉的光明骤然迸射开来——远处残阳山枫如火,白石散开的衣襟如荼,他沉默而英俊的面容上那两颗宝石般的灰眼睛中透出格外的凶厉,却并不令人恐惧,而是像目睹比东边的水域更宽广的海洋,其危险下暗藏生命来处的温柔。 龙池被吞没,瞳孔紧缩、目光痴迷:“要被……要、怀孕了……” 她的联想总是令人惊叹,即使是在此时依然发挥正常。白石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她会这么说,身体就先于大脑反应臣服于繁衍的本能——更深重地凿击,撬开了幽闭的门扉。 龙池短促尖叫一声,在白色的海中高潮。 待到潮汐完全退却,已经是夜幕降临时候的事情了。龙池还是赤裸着身体,如新生儿般蜷缩在白石的怀里——幸好现在是在夏日,她并不觉得冷,但是却另有疑惑:“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明明父亲还穿着剑道服的,这不公平——” 白石心中有鬼,居然被她开玩笑的控诉弄得有些难为情,不安地挠了挠脸颊,偏过头去轻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该怎么说呢……总觉得像这样抱着薰很有幸福感。” 并不小,但一个怀抱足矣;温热柔软又脆弱;是独属于他的肉体和时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保护欲、占有欲以及…… 他没说出口,有的时候这些欲望叫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只好放进匣子里,用爱和理性去上锁。 而龙池并不在意这些——又或许她只是假装不知道危险——她另有好奇的地方。 她指着白石一团乱的常服,以及孤零零倒在旁边的红玉印,心存侥幸地问道:“……我蒙眼之前,您的衣服是这样的吗?” “……” 白石头脑风暴,决心不告诉她真相,免得她羞耻程度再上升——他估算那样就该爆表了。他只好咳了咳,说道:“临时有事,短暂出去了一趟,所以变成这样了。” 龙池知道他在撒一个无关紧要的谎,她知道他不会在这种时候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去处理什么事的。他宁可中止,甚至终止,也不会让她停留在一个有风险的环境里——即使无限接近零风险,他的过保护也不会停止运作。 不过,追根究底的话…… 龙池看向那枚印章,直觉真相并不会让她太开心,于是便想开了,不再去追求那被白石刻意隐瞒的真相,毕竟—— 一动不如一静,这样就很好。 ---- 🔞,放置
第58章 4.5-5 近些日子唐国有女子作男子打扮的风潮,然而传进日本后却不知道为何并没有掀起新一轮的潮流,害得跃跃欲试的龙池只好在自己府上偷偷穿白石的衣服,像是个偷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拖着过长的袴走路。 她才在白石面前显摆没一刻钟,就被扒了下裳推到了窗边,只好半倚着窗棂才能站稳。 “诶?您怎么突然……?” 龙池撑着窗框,腿被男人分开,一条架在他肩上,另一条略显疲累地撑在地上,却绷出了流畅有力的弧度。白石侧头咬她大腿内侧,牙齿在红痕上研磨,过一会儿又换成舔吮,舌尖温吞地扫过,含糊地说道:“里衣也是我的?” 龙池一愣,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手指放在腰间系带上,笑道:“倒也确实,父亲要看一眼吗?” “不用,你穿着好看。”白石抓住她的手,摁在她小腹,并不打算松开。自己把脸朝前拱,埋到她干燥腿间,往粉红花唇上亲了亲:“这里不方便,先给你舔过,改日叫人往这里放张双人的榻,我们再……” 何等具有暗示性的发言! 龙池嘶地吸气,腿间的软肉在陌生的触感下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去扯自己身后的衣摆,确保没人会发现她衣襟散乱,甚至下身还一丝不挂地被人用嘴侍候着——只要看起来自己像靠在窗边就成了,可千万不要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打扰。 她祈祷着,腿软了下来,手被白石带着分开了自己的花唇,露出里头艳红的软肉和小巧阴蒂,在男人呼吸的抚慰下悄然动情。 他轻轻试探,用鼻尖触碰,不同寻常的接触令他有些好奇,像只猫似地嗅闻。甜腥的气味与好闻无关,却在他鼻间显得极具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它来自于爱人的缘故,所以令人头脑发热,血脉偾张。 “奇怪的味道。”他说道,引得龙池有些惊慌地低下头,伸手要推开他。他不理睬,反而更凑近了点,印在花瓣上,含糊地说道:“但我不讨厌。” 龙池感觉有汗从脖颈后落下,眼前发花——但现在明明没有暑气——有些结巴地说道:“还、还是别了吧,奇怪的话就不用……勉强。” “没有,很喜欢。”他轻轻含吮,齿列的触感又光滑又危险,令龙池错觉自己要被人从下方啃噬。紧接着的是更火热的包含,将层层花瓣拢起吸食,仿佛要将魂魄抽离的力度温柔又不可阻挡地传来,甚至于传导到她自己的骨骼、神经之上,取代了她的掌控权。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是淫荡地挺着腰将阴户送到他唇边的姿势了。 男人低笑的声音带着水声的粘腻,他的手指并不收力地按上、拉扯、摩擦,说道:“湿了,好快。” 不不不等等,都这样了还没反应才奇怪吧?! 龙池坐上窗框,手扶着墙,这回双腿都离地了,架在他背上顺着衣服的中缝难耐地磨蹭着,把全身上下唯一尺寸适合的鞋子也给踢掉了,光着脚勾着他,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摁。 白石没反抗,从善如流地往前,宽而柔软的舌面不再是温吞地舔舐,而是变得更加灵活,舌头从下往上、从穴口到肉缝顶端的朱果,都用舌尖碾过。龙池不知为何想起他从圆盒中剐出粉色膏体的指尖,抓住窗框的手也紧了紧,几弯半月浅浅印在掌心,微微的刺痛却压不住她的快感,从鼻间轻轻哼出。 口腔高热,舌头有力地拍打甩在她肉蒂上。龙池微挺着腰,背部反弓,沉浮在软绵绵的快感里,只能勉力将腿分开,露出随着男人动作不时地抽搐着的大腿肌肉,像是它们才在被人舔舐爱抚着一般。 快感逐渐登顶,身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妈妈?” 是佑都的声音。 龙池身体一僵,着急忙慌地收腿踩上地面,把白石从她腿间挤了出去。男人不满地挑了挑眉,但没说话,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轻轻捏了捏她的屁股。 “怎、怎么……佑都有事吗?”龙池艰难挂出一副笑脸,问道,“怎么不走门?” “老师教白居易的太平乐词,叫我来问您府上开销如何的。”佑都探头探脑,“父亲不在吗?” “他不在!”龙池的声音心虚地提高了,“……我去拿账本过来,你等一下。” 龙池跌跌撞撞地去柜子那边找账本,白石则因为她的话“被迫”只能继续待在窗下——不然这时候突然站起来该怎么解释呢? 他改跪为坐,靠在了窗下的墙面上,看着龙池拿着账本走近,衣摆下风光旖旎。待她靠近,便顺手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抱着她的腿,咬上她被吃得泥泞软烂的花唇,又是狠狠一吸。 龙池的手指骤然用力,差点把账本封皮捏烂。她深吸一口气,放缓呼吸,才慢慢地挑了几笔价款收支讲予佑都听。 听她读账本,白石也不为难她,只是照先前那般轻轻慢慢地舔着,只撩拨,不燃烧,虽不至于让她说不出话,却也足够让她的骨头发酥,渐渐渐渐地就曲了膝盖、半坐在了他的脸上,还淫浪地磨蹭起来。 “真可爱。”男人托着她的臀部想。然而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机,他只好沉默地张口服侍,舌尖在那空虚收缩着的湿红穴口上打起转。 佑都很快一无所知地离开。在他向来时的方向迈出第一个步子的时候,白石就绷住了舌尖模仿性交地把它朝肉洞里探去。艳红的软肉温顺地涌上,它们早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献上汁液,只不过这次的比通常的要更短促和柔软许多,但却依然能引动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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