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行宫,果然富丽堂皇,无可比拟。侍者都比着御所调教,举止得体、进退有度,可真是皇帝般的体验。 这些世俗而轻浮的感受在泡进温泉池的那一刹那远去了——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泡进温泉太舒服了,以至于烦恼忧愁喜悦都被人忘却了,唯有如置云端、远离尘世的松泛包围全身。 龙池闭目养神的时候,身后传来木屐踩过石板的声音。随后是缓慢的入水声,男人的身体亲密又暧昧地靠近,胸膛贴上她的肩背,连手臂也环在她腰上:“我拿了小菜过来,薰有感觉饿吗?” 龙池睁眼看他,先不说话,而是送上一个缠绵灼热的吻。交缠着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后,她才舔舔齿列,意犹未尽地说道:“……多谢父亲,您带什么小菜来了?” “两个生鸡蛋,待会儿就在边上用温泉水煮。”白石答道,“一壶酒,两碗饭,但不多。配了一点腌菜,大概是萝卜蒿菜一类的。还有从山鸡上拆下的肉,清炖。他们说这里还没养牛,否则牛肉更好,估计等来年就行了。” 他顿了顿,又道:“这里并非皇族专属,我的想法是以后常来,这里风景不错,对身体也好,薰怎么觉得?” 龙池正拨弄着红棕色的腌制小萝卜,听了他的话倒是能咂摸出点弦外之音,点了点头道:“父亲说的是,我确实要注意身体了。我看佳月整日一碗碗药灌下去,也没见什么起色,这心里实在是……”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到来年也带佳月来吧,养养身子驱寒,总是好的。” 白石一时没想到龙池这么配合,原先准备的劝说台词这下就没了用武之地。而龙池更是一鼓作气,将酒壶推到了他那边:“那我是该也不喝酒了,这酒还是父亲消受吧。” “……”白石探究地看着她,当场居然分不出她是真心的还是在说反话,不过这酒是行宫少有的自酿,他本也不打算浪费,如今能一人独饮反倒是意外之喜了——不过他也没有真的全数独占,还是给龙池倒了一杯尝尝味道。获得龙池的肯定后,他接着就连酒杯也不换了,自斟自饮起来。 龙池横他一眼,将托盘置于水上,摆弄起了小菜。不多时就分好了红萝卜绿蒿菜白山菌黄米粒四色相宜的两碗饭——接下来就是煮温泉蛋了。 她握着两只鸡蛋,去看白石。 后者手中酒壶酒杯皆空,却还是愣愣地坐在那儿,不知道把东西放回去。龙池啧了一声,放下鸡蛋,从他手中把酒壶和酒杯接过拿走。途中碰到他火热皮肤,倒也不觉得奇怪,只以为是在温泉里被泡的。 “还能喝傻了不成……”龙池喃喃自语,推着托盘扶着池沿往台阶的方向靠。刚把装有器皿的托盘放回岸上,身后就泛起极有力的水波,以及一股大力,将她按在了石阶上。 “等……!” 话语未出口,龙池便感到自己长发被人撩到身前,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对后颈的猛烈啃咬——力道稍许收不住,几乎令她痛呼出声。 不对劲,但是是哪里不对劲? 龙池被他按着头,胸前的柔软也被几乎称得上是粗暴地揉捏着,身后的热度具现,坚硬灼烫的性器已经插入她腿缝之间抽插。她脸颊死死贴着自己绷紧之后筋脉毕现的手背,防止磕碰到石阶,脑中飞快浏览变故发生前的一幕幕,最后定格在盛满粉红色酒液的酒壶上。 酒有问题?春药?可那明明是侍者听说我爱喝酒才准备的? 龙池挣扎不得,又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喝酒才连累到白石,便没了什么继续反抗的意图,软下身段伏在岸边,任身后男人施为。 她不再反抗,白石的动作也轻下来,但却仍是急躁。他眼前一切影影绰绰,温泉蒸腾起的白雾模糊距离感,更令他产生对接触的狂热。男人伏在女性的身体上,只是抚摸探索,嘴唇无章法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仅仅只是这样,也足够令六年如一日在性事上被人宠坏了的龙池动情了。 她施力,指节泛白,抬起肩背,流畅的弧线从颈后蔓延,被白石顺着抚摸,像抚摸猫科动物脊背上的皮毛。白石一只手顺其自然地落到她腰上,另一只手轻轻叩门,从缝隙中探入,轻缓地捻动,将含羞带怯的蒂果揉了出来。 从来只被手指、唇舌、温度正好的洗澡水伺候的肉珠什么时候吃过温泉水的苦头。刚一冒头,就被烫得颤抖,快感被热度引燃、在小腹爆炸,一下子就在体内榨出丰沛汁水,湿哒哒涌出,和温泉水交融。 被春药压制理性的男人与野兽无异,此时更加表现出某种兽类的直觉。他的手明明在水底,却还能感受到龙池身体的异常——但也未免不是他对她的身体反应太过熟悉的缘故。 “薰身上好香啊。”他揉着她腿心,吻从耳垂绵延到她同样圆润的肩头,但这究竟指的是某种体香还是淫水被稀释了的甜香还是荷尔蒙的味道,那就无从得知。只是这原因不明的香气无疑让他更兴奋,性器又上抬半分,挤开肉唇抵着她翘起的阴蒂顶弄起来。 龙池低下头颅,鼻间溢出轻哼,被宠坏的女人在这个时候扭起腰来,想多在男人坚挺的性器上蹭蹭自己的淫肉。她自以为隐蔽,但身处水中的身体,即使姿势动作再小,泛起的水波也足够显眼,一层一层地打在男人的腰腹上。透过烛光月光和粼粼波光,她的身躯与双腿在水中形态怪异扭曲,像是一条游弋白皙的鲛人鱼尾,柔婉地痴缠上来。 白石被摄了魂魄,呼吸也一滞,双手再度下滑,架起她双腿,就着温泉水顶弄了进去。 “唔呃啊…!”龙池撑着台阶,被顶地往前了些,差点撞上石板。她后怕地向后退,却只是吞得更深,引得男人更加有力地冲撞,她只好绷紧肌肉,一边应付着他的肏弄,一边语调颤抖着求他别在这里——至少到岸上去,否则她总害怕自己要磕在石头上头破血流。 白石没听她的话,但也不是完全没听。他把人抬着往上去了一个台阶——这下她面前就没有石阶阻碍,也能用手肘支着地面,只是上半身就只能完全光裸着暴露在水上,泛起些鸡皮疙瘩来。然而她并不觉得冷,反而从头到脚都是热的,在秋日的寒气与温泉的热汽交织中被肏得发烫,又只能蜷缩颤抖,就连乳肉都颤巍巍地垂下,朱红的尖端随着她身体被冲撞而摇晃,来回蹭过粗糙石板,充血肿大到不复少女情态,倒更与她成婚之后愈加丰盈绰约的体态和变得更加饱满、像二次发育的乳肉相宜。 她被男人肏得趴下了,仅剩屁股还高高翘着,被男人肏得求欢似地晃动。白石与她肉体相撞的声音混着水面被拍打、水花四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清晰。龙池眼前发昏,鼓膜发胀,竟很快就被肏得高潮了,浑身颤抖地夹着男人的阴茎,把他吸得欲仙欲死,当场就交代在她身体里。 龙池还没喘息,就感觉到屁股被人托起,整个人都被推到了岸上。而白石也从水中走出,下身居然已经半勃了,全然跳过了不应期。饶是龙池知道他一夜数次也不在话下,也没见过这反生理规律的情况。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体已经自作主张地想爬走再站起逃跑。 白石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无慈悲地踩住她小腿肚不放她走,然后再跪在她身后,又抵在她还在翕张的穴口处磨蹭起来。 龙池觉得那酒大抵是真的有些问题的。如若不然,她又怎么会现在还想着被他肏呢?但身体深处的瘙痒有并非无迹可寻,她确实地想要白石凶蛮粗暴地捅进来,直抵最深处花心,将她肏得颤抖混乱——和过去的许多个日夜一样。 她将手伸到身后,冲着男人扒开两瓣已经充血软塌的阴唇,展现她泥泞穴口,低声下气:“求您……求您进来吧、无需忍耐,父亲。” 白石狠狠地用手掌扇了她的淫肉,拍出淋漓汁水,像是在惩罚她那毫无廉耻的求欢。可下一秒,他就毫无自制力地在龙池欢愉的呻吟叫声中挺腰插入。两人在温泉边、幕天席地,山林环绕,如兽类交媾般纠缠在他们脱下的衣服上。白石的手指去堵她的嘴、玩她的舌头,带着她的口水去弹拨她肿起如哺乳的乳尖,又沿着她身体中线、绕过小巧肚脐去摸她那被顶出了弧度的小腹,狠狠地按了一把。 龙池呜呜哀鸣,伸手去扯他的手,把他的手引向她汁水漫溢的腿间,抓着他去揉、去拍,搓着肉缝和它顶端的蒂果,把男人不怀好意的手当工具、把自己玩得颤抖。 白石低骂了一句,甩开她的手,一边更深更重地凿起来,一边四指并起,飞快地搓弄她阴蒂,手腕抖动几乎都出了残影。 龙池扭动着淫叫,却被钉死着逃不开男人的怀抱蹂躏,又在他身下高潮一次。淫水滴滴答答,再次把身下的石板打湿,留下暧昧的深色。 白石也射了,但还没结束。他药性尤在,于是边蹭着被肏得半昏了过去的龙池的淫肉度过短暂的不应期,边把她翻过来,按压着她小腹让她把精液排出来。那张艳红狭窄的小口已经被肏得有些合不拢了,正吐出白花花的精液,黏糊糊地涂在她穴口。白石看得兴起,用手胡乱抹了抹,便又抬起她一条腿、让她侧躺着,就这么插了进去。 如此几十几百下,他想着要排出药性,便没刻意守着精关,慢吞吞又射了一次。这回龙池不想醒也得醒了,她捂着小腹,几乎都带哭腔了:“不行…不行了……我、我想上厕所…!放我回去……求您、父亲……啊!” 白石酒意上头,不信她,照旧抽插着,还愈来愈快,口中只说:“都多久了,你还分不清呢?这是要喷了,不是要尿了……我们就在外头好不好?” 他在床上的疑问不允许否定答案——除非龙池态度坚决而可怜。然而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尽管龙池再告饶,也没能把他从酒精下抢回来,反而只是激怒男人。 他抽出去,让龙池背靠着他的前胸坐到他腿上,然后又闯了进去。这回他一插到底,连龙池的子宫口都几乎被撬开,她早被肏得像一池春水的身子都僵了半分,唯有两团淫乱的乳肉还在他手里跳动。 他扇了扇她奶子,就这么插在她身体里站起来。虽说腰不再动了,手却揉着她腿心,重点照顾阴蒂,时而绕圈时而揉捏,无情地刮擦着尖端。 龙池被他玩得一抖一抖,腿都抽搐起来,低声啜泣着不要。他没理,抱着她面对着林子:“那你在这尿吧。” 龙池的抽噎声都停了,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低声驳斥道:“这、这怎么可以?太无礼了…这样、不行的……万一有人……” “看守林子的都是我的亲卫,没有外人,他们远远守着呢。”白石说到这里,语气恶劣了点,“当然,要是这里有一只一年四季都在发春发骚的小猫叫得太大声的话,我那些尽忠职守的亲卫会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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