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到门前,几个男人见他脸色不善,齐齐低头退下。 左护法双眸阴暗,感觉自己浑身热血冲击,他伸手握拳,本一脚已踏出了门槛…… 又杀了个回马枪。 陈朝桐本来看他离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刚要端坐,却不妨听到重重的脚步声,人居然是去了又还。 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瞬整个人就被他大力拉扯起来,重重地摔到了床榻上。 她没忍住,惊呼出声,却被他一把抓住前襟,以吻封口。 陈朝桐心里已经是厌弃了他到极点,如今,让她跟门外那几个陌生人做也比跟他强。 起码,他们不会一边享受,一边唾弃她。 她径自挣扎着,却不料她的挣扎反而更让左护法双眼冒火,他血气方刚,哪是柔弱女子气力可比,只不过几下就制服住了她。 陈朝桐抵挡不过,张嘴咬了他一下,左护法随手一个耳光抽了过来,陈朝桐被打懵了。 下意识地松了手,左护法冷笑着扯掉了腰带,他本是玉面书生,冷酷狰狞的时候,脸上表情阴沉,双眉拧着。 陈朝桐眼泪滑落,轻声喃喃道:“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 左护法低头狠狠骂了句:“艹。” 这个女人,时而高高在上,时而低贱如妓,时而柔弱无辜,梨花带雨。 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上前狠狠地糟蹋。 他脑中再没了理智,大力拉扯了她的衣衫,她的衣衫犹如纸做得,微微用力,便被撕碎。 布帛的撕裂声,她惧怕的眼神,无一不是挑拨他神经的利器,让他更加兴奋, 不多会,她衣衫被他撕得再不避体,他得意一笑,便把她推倒入塌。 陈朝桐一头青丝铺洒在床上,犹如绸缎,她发间有个金钗,她伸手欲摸,莹白的手腕却被人紧紧扣住,轻咬嘴唇,一双手指却阻止了她。 “不要咬唇,叫出来。”左护法摁住她的下巴,狠狠啃咬着。 陈朝桐看着额头出汗的左护法,他上她下,他的汗水一滴滴滴落在她身上,眼上。 明明是滚热的,就跟他的身体一样,却又是寒凉一片。 是个怎么都捂不热的白眼狼。 几番云雨过后,饶是左护法也终于餍足,他难得体贴地把身下的陈朝桐散乱的额发缕到了一边,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罢了,既然撒不开手,不撒便是。 他禁锢着她,以后就任她做他的笼中鸟便是。 陈朝桐微微笑着看着左护法吻她额头,她双唇微翘,一指轻点,左护法无奈一笑,低头欲吻。 就在此时,一双尖利的金钗直刺他的颈间,快狠准稳。 左护法毫不提防,表情是睁大双眼不可置信。 颈部不断喷薄出的鲜血,和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被陈朝桐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推倒一边。 此时的陈朝桐全身赤裸,身上全是被他凌虐掐咬的痕迹,青青紫紫,可她眼神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女。” “要好就好彻底,要狠就要狠到底。”陈朝桐脸上一双泪水缓缓落下:“你以为你能拿捏了我,却不知我从未把这些情情爱爱看在眼里,就算是我这副身体,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 左护法视野模糊,贪婪地看着此时的圣女,她的脸上白皙又全是他的鲜血,可明明是恐怖的画面,却因为她冷艳的面孔,和鲜艳的红唇让人移不开双眼,他看着她,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再也不动了。 陈朝桐看着眼前冰冷的尸体,再也坚持不住,瘫软倒地,她匍匐着向前爬,把他的衣服拉到了身边。 等待了一会,休息好了,一件件的穿戴好。 他的衣服上有他的气息,不知道是皂角的味道,还是熏香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其实很好闻。 以前,一度让她很喜欢。 可就算再喜欢,也只是过往了。 她站起身,收拾好自己,出门。 外面阳光正浓,将她身后的阴影照亮,她大步向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圣女。”地下跪倒一片,陈朝桐毫不客气地下着命令:“左护法盼教,已被我斩杀,命各堂主速度来龙虎堂,商议要事!” “是!” 陈朝桐握紧了拳头,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也该清理清理了。 她想到了右护法,就是不知道眼下,他是否安好。 他可一定不要辜负了她的期望,活着来见她啊。 第一百零二章 北方作战 谢瑾瑜刚平定了南方,就收到了紧急调令。 去支援漠北。 漠北的皇帝早就可以秦政了,可述灵太后却不想放权,母子冲突不断。 漠北内部保皇派和太后派也冲突不断,述灵再怎么有手腕,毕竟年纪也大了,总是有撒手人寰的一天。 大皇子已经让她圈禁抑郁而亡,能征善战的娜仁图雅又被她和亲了大曦,身边只有这唯一的幼子了。 因此太后派的人想到,早晚有一天漠北也是皇帝说了算,态度就温和了许多。 而保皇派的人,也想到太后毕竟是皇帝的母亲,而且手腕超级狠,惹急眼了,死得是他们。 所以曦朝南边开战的时候,两派的人为了转移矛盾,难得达成了一致观点。 对大曦出兵。 他们也不管嫁去和亲的娜仁图雅的生死,整合了骑兵就南下压境。 娜仁图雅和李莱早有准备,在沿途设置了很多埋伏,拖延了骑兵的速度,宁帝手腕很高,说信任娜仁图雅,就真的让她和李莱去了前线。 只可惜,手心手背都是肉,尽管嫁给大曦数年,可漠北也的确是娜仁图雅的故乡。 她两边为难,成天成宿地失眠。 李莱看在眼里,急在了心上。 “不论漠北怎么样,你都是我的王妃。你为我生儿育女,就是我的家人。”李莱不断安慰着娜仁图雅:“如果大曦获胜,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不会受到牵连。如果漠北获胜,你就回漠北,继续做你的公主……” 娜仁图雅饶是心肠冷硬,也被他说得流下了两行清泪。 人心都是肉长得,经不起比较。 漠北虽然养育了她,也舍弃了她。 如今,丝毫不顾念嫁过来的她而贸然兴兵,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在他们眼里,她已经被舍弃,是弃子了。 她又怎么会站在漠北那边呢。 她自然是要向着大曦,战争无关对错,只是立场问题。 只是她身为大曦的王妃,现在要领兵对自己的故土作战,她心里还是会难受。 无可避免。 她懂漠北的行军方式,甚至懂带兵之人的习惯,他们中的有的人,是从她军中出去的,曾经,也是她的部下。 只可惜,现在设下包围圈的人,是她。 李莱信任娜仁图雅,娜仁图雅说什么,做什么,他从不质疑,反而一心支持。 这样的男人,有人会觉得没有主见,只可惜娜仁图雅知道,他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正是因为全然的信任,才能毫无保留。 一个连底牌都亮给你的人,对你全然没有保留的人,家里还有你们共同的儿女。 另一头是对你算计防备的所谓的“亲人。” 孰是孰非,怎么选择,任凭她选。 而她,又怎么忍心让他失望。 漠北骑兵接连受挫,曾经娜仁图雅带领漠北的骑兵连下三关,差点打进了平谷关。可这次漠北的人数是之前的数倍,算是举国之力来打大曦,却连一关都没打下来。 士气很是低迷。 漠北之人茹毛饮血,明的玩不过,就想到了损招。 漠北初春爆发了瘟疫,死了不少牛羊马匹,也死了不少百姓,后来不断的研究,才找到了医治的草药。 漠北的领军心念一转,让人把瘟疫村的衣物给拿来,漠北驻扎的水源在大曦的上游。 他们把染了疫的衣物在水中清洗,下游的大曦士兵,还是倒下了几个。 瘟疫最厉害的,莫过于传染。军营又是人员比较密集的地方。 不过几天,倒下了一片,战斗力折损得厉害。 娜仁图雅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显然已经晚了。 就连她身边的亲卫也有不幸中招的。 娜仁图雅满心愧疚,回到帐中就一病不起。 还好前面还有李莱顶着,他让人封锁了军中的消息,军中只允许进,不允许出。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谢瑾瑜带领援军赶到了。 谢瑾瑜带了沈芳,沈芳对于瘟疫,跟程君楼学了很多,开房子驾轻就熟。 看到症状,她心里就明了了。 先前程君楼特别叮嘱的,就是瘟疫。 瘟疫的几种,怎么防治,出现了,怎么隔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芳忙得衣不解带得查验症状,开方子,很快,军中的瘟疫就控制住了。 娜仁图雅的病,也好了不少。 等帐中无人的时候,娜仁图雅单独留下了沈芳:“这件事情,怪我。” 沈芳摇头:“两国之战,非你人力能控制住的,关你什么事。” 娜仁图雅摇头:“当初,我也想过这样攻城的办法,所以我敢肯定,敌军的领军的确是我曾经的手下。” 她当初快速拿下三城为了攻克大曦,放出了豪言壮语,不行就投毒,让敌军损失战斗力。 想不到,真的有人记住了。 沈芳摇头,微微一笑,宽慰她:“王妃切莫担忧,不是我小瞧了漠北。大曦地大物博,医者不知凡几,药材也比漠北要多很多,说句不好听的,漠北的瘟疫是瘟疫,到了大曦,不过是区区风寒罢了。而大曦的毒,漠北恐怕也解不了。” 娜仁图雅虚弱一笑:“是啊。其实我前几天想过这招,但是我想到用到曾经的子民身上,心有不忍,可敌方却先我一步。” 沈芳安慰她:“王妃不必忧心,现在咱们兵强马壮,漠北不是咱们的对手。” 娜仁图雅这才安心,躺下静静的睡去。 沈芳出了王妃的大帐,脚下就是一软,旁边一双手眼明手快拉住了她:“小心。” 原来是谢瑾瑜。 虽然刚刚沈芳安慰王妃,不过谢瑾瑜他们才在南边打完了仗,又快速驰援北方。 疲于奔命,赶到平谷关的时候,大胯没累劈叉了。 人困马乏,战斗力消减的厉害。 而且北方气候寒冷,滴水成冰,他们又才在南方打完仗,便昼夜不停往北方赶,也有不少士兵,水土不服倒下了。 只能让部分人在后面照顾,待其好了再来驰援。 沈芳咬牙跟着谢瑾瑜,这些天不眠不休,又费尽脑力研究瘟疫,整个人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 她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刚想说话,被谢瑾瑜阻止,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谢瑾瑜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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