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皇后?还是哪位妃嫔? 璟王之母玉嫔死了多年见是见不着了,睿王么? 不过是人群中多看了人家一眼....抛个媚眼儿而已,应当不至于惊动姝贵妃吧。 皇帝?貌似更不可能... 这个狗东西能关注到她这种小人物? 等等... 黎书猛地瞳仁一颤,也不是不可能... 难道是邱衡的死?刑部查了出来? 那她岂不是亲手将采白推进了火坑?? 那老太监看似温和,贼一般的眼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 事关采白的安全,黎书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羊入虎口,一把亮了剑懒得同这老东西废话,“说,谁派你来的?” 瞧着黎书的狂妄男人火冒三丈。 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不过是得了璟王殿下的青眼,就敢对他脸部是连鼻子不是鼻子的? 小丫头也太猖狂了些! 谁给你的底气? 对面是哑巴看失火,气的干瞪眼。 黎书:“老东西,找-死!” * 璟王书府 刘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稀薄的空气如坠千金压的他喘不上气来,第六感告诉他,大事有点不太妙。 啪的一声。 一封奏折赫然砸到刘芳跟前儿,里面的内容字字诛心。 “御史台参奏,本王竟不知何时与刘大人成了同谋?”声线冷漠且高不可及。 “璟王殿下,这都是御史台蓄意诬陷殿下和下官的...”一颗不安的心险些跳出腔子,刘芳惊战的不敢抬头但他依然能感觉到璟王的目光,那目光如一座大山压在脊梁之上,他只能凭借声线揣摩上位者的心思。 这件事闹不好,璟王和睿王两位皇子他都要得罪了。 阿弥陀佛,这挨千刀的御史台屁大点儿的事他们闻着味儿就过来了,搅屎棍子哪里都有他们。 他能碍着御史台什么事啊? 沐云庭眼底深处满布阴霾,冷的一嗤:“御史台向来只参奏本王通敌卖国、残害忠良,此次将刘大人卷了进来...难不成刘大人也同本王是一路的?” “不不不...”他有几个脑袋敢戴这两顶帽子。 “下官属实冤枉啊~”刘芳砰砰的叩头,不会儿额前一片乌青。 “打死邱家人证背后是谁指使你的?说--”沐云庭悠悠的提笔,苍劲有力的字跃然纸上,每一个字都交代了刘芳的命运。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话卡在喉咙里刘芳不知该不该说。 指使谈不上,暗示算么? 他如今唯一能指望的便是畅园的那位外室了。 把她再卖了,他可真是进退无门啊。 退一万步讲,这事赖到畅园那位身上怕来不及审璟王在这儿就能打死他。 “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都是御史台捕风捉影您和下官都是冤枉的。”刘芳道。 “夜鸢--”沐云庭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直接封了折子。 对付睿王打出的伏兵他没有手软的理由。 “殿下~” “殿下!” 夜鸢正得了消息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向璟王,俯身低语。 肉眼可见的怒气升腾着,刘芳如鹌鹑一般往后缩了缩。 “殿下,我们怎么办?” “去寿安宫!”沐云庭啪的一下将奏折扣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刘芳,“先把他看起来,等本王回来再审。” 此时此刻,沐云庭的心情跌宕起伏的不比寿安宫里的黎书要少。 他们都不明白,太后怎么忽的对黎书/自己来了兴趣? 难道,太后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要做? 此刻,太后也是一脸懵逼。 “陈德海,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鼻青脸肿的! 哦,原来这个老太监叫陈德海,黎书觑了陈德海一眼,离着她有五步远的人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陈德海还是第一次把差事办的这么没脸,被那打量过来的一眼吓的不敢说明原委,更不敢多看黎书一眼。 只因黎书曾说:“死太监,再看,把你眼珠儿抠下来当泡儿踩。” “太后,您要为老奴做主啊~”陈德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大腿的动作熟悉的跟给亲娘上香一般。 太后忍不住多看了黎书几眼。
第十五章 这种事,要收钱? 不似她往日见过的女郎弱柳扶风,黎书一身红墨相间的劲装称的肤色更加白腻,整个人明媚的如寒日里新升的骄阳,带着勃勃生机让人眼前一亮。 赤色金色腰带腰间一系,竟不盈一握。 一双桃花眼浑如点漆,眸中又带着几分清冷和疏离,浑身透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小丫头才十五六的年纪便出落的月见羞颜,再过几年可不是要了男人的命么? 尤其是....身上一股子野味儿,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征服欲。 黎书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先是嚣张的将太后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是富丽堂皇的寿安宫,可比畅园值钱多了。 她要是住进来,保准儿能卖个好价钱! 太后被她看得一惊,那不服不顺的眼光,一看就是个刺儿,小九一直不肯娶妃难道是喜欢这个味儿的? “哀家让你请人过来,怎么闹成这个样子?”太后一脸不悦的问。 “回禀太后..” “回禀太后~”黎书抢过话头决定恶人先告状,“这位老公公觊觎民女的美色,光天化日之下想要强抢民女,民女为求自保逼不得已才动手以保全自身清白。” 太后:.... 陈德海:我一个太监特么能觊觎你的美色?有那心,有那力么?有那力,有那家伙式儿么? “太后...这话..”您能信么? 陈德海委屈巴巴看着太后,这套说辞放在寻常人身上太后许能信上几分,毕竟以黎书的姿色是个男人都难以自持,可陈德海一个太监清心净欲几十年了...真真是有心也无力,有力也无根子啊。 “一点小事都办不利落,白跟了哀家几十年。” 陈德海抱大腿的身子一僵,他没听错吧?! 苍天呐,明明挨打受委屈的人是他啊~ 黎书意外,太后这是在...偏袒自己? 黎书摸摸自己巴掌大的小脸,她已经这么招人稀罕了么? 陈德海自幼长在宫里惯会的就是见人下菜碟,眼瞧着太后喜欢黎书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和血吞,躬着身子给太后、黎书请罪,客气的让人不明所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太后好么蔫儿的召民女入宫,有事?”她得先弄明白太后到底什么目的。 “哀家听闻是你一路护着小九回来的?”太后慈眉善目道。 “谁?” 太后身边的嬷嬷解释道:“璟王,九殿下。” “喔---”拖着长音,恍然大明白,高束的墨发摇头晃尾的点了点。 “这一路你们朝夕相对,又要照顾他的起居、饮食听说...”还住在了一起。 这话过于露骨不符合太后的身份,自然不能直说,话锋一转,笑道:“姑娘现在住在畅园?” 黎书哀叹,这般拐弯抹角的说话当真是累得慌,心里明镜儿似的偏要佯装不知的再试探一遍。 “我是住在畅园,如您所知,黎书是个生意人,您只需说事,黎书滋当考虑接或者不接,您也可以考虑我出的价格能不能接受,世上买卖本就是最简单的事,所以太后有话不妨直说。” “放肆!”陈德海疼的龇牙咧嘴,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不要命的话。 给太后办事还有你考虑拒绝的份儿? 还得收钱? 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太后不怒反乐,“好好好...哀家不愁银子,只是不知你能不能办好这差事。” 有银子挣黎书心情大好,眉毛一挑顾盼有神的眼睛里媚意荡漾,“太后且说说什么事?” “哀家想让你做璟王的侧妃,尽快能给哀家添个重孙才是。”太后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说出目的。 哈? 这老妖精疯了吧?! “您..您说什么?”黎书着实没有想都今日太后召她进宫是为了这事。 “咳咳...”太后掩面小声犯嘀咕,“她这是兴奋过了头儿了?” 陈德海:“她一个外室得太后您的青眼,抬举她做侧妃那可是八辈儿修来的福气。” 太后:“那她怎么不谢恩?” 黎书脸上的神色明了灭,灭了明,愣了半晌问出了一句令人舌桥不下的话。 “做多久,一个月多少银子?” 太后金尊玉贵的面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惊愕之色,到底没忍住的问了一句:“这种事,要收钱?” 黎书:.... 为什么不收钱? 难道皇室就可以白嫖么? 呸-- 呸呸--- 难道皇室做生意就可以不给钱么? 显然,刚才太后并没有完全理解黎书话里的意思,这才反应过来黎书是真的在实打实的...生意人。 “竹墨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太后...”陈德海不放心,对上太后不容置喙的神情也只能悻悻的带着满屋子的宫婢退了下去。 黎书也不傻,太后怎么就看上她了?就因为她好看? “名门望族世家贵女何止千万适合做璟王侧妃的如过江之鲫,不知太后为何独独选中了民女? 您让黎书入璟王府是想让我替您办什么事?” 太后的眼睛微微一闪,笑容一僵,好久没有和别人这般痛痛快快的说过话了。 偌大的寿安宫只剩下两深一浅的呼吸声,黎书慢慢的收了掌中的银针,就这两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太她一手可以掐死一个。 含笑的眸子望过来,叫人如沐春风,身心愉悦,太后满意道:“黎姑娘玉雪聪慧难怪小九喜欢你,更难得的是你一身好武艺...” “我想请黎姑娘以侧妃之名替哀家守着小九,护他周全。” 艹...这老太太真够狠的,这是想让她给她孙子做挡箭牌? “太后知道,民女行走江湖是有一帮兄弟们要养着的...”黎书道。 “一并养着~”太后巴不得她身边的打手都进璟王府给她孙儿当奴儿,她堂堂启国太后还养不起几个闲人了? “哀家知道你原是有自己的活法儿,可那是刀尖儿上舔血的日子,又有什么好的?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我那孙儿...” 除了不近女色,还是挺好的。 “也是极好的。”太后违心道。 黎书哑口无言,低着头掰着手指,太后话没说到点子上。 一入璟王府,不知要耽误她多少买卖。 也没说一个月给多少钱? 江湖杀手那么多,不要钱愿意爬上璟王床榻献命的不胜枚举。 为啥要选她呢? “若你应允,哀家每月付你三万两银子。”太后自认为很真诚的抛出一个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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