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拿着那幅画:“皇上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要,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朕不要,朕不好龙阳,朕对这些......” 陆江忽地顿住。 苏溪手中的画稿,颜色陈旧、画面泛黄,显然不是新作的。 这是......三年前,苏溪画他的身体时,留着的? 他将那幅画抢回手中,极为不可思议地摩挲牛皮纸的边角,然后诧异地望向苏溪。 “溪溪?” 溪溪把三年前两人的回忆送给他,说明她...... 陆江抓着苏溪的肩膀,欣喜道:“你认我了。认我了,是吗?” 陆江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把她的身子用力地往他怀里揉,像是要揉进他的骨头里、他的生命里。 苏溪忍着笑:“这么高兴做什么?不过从废纸篓里翻出来的旧物而已。” “那你何时也把朕的溪溪翻出来?朕想她,想了三年。” “那......臣再努力努力?” 他解了她的局,她欠他一个“苏溪”。 等到时机合适,她会以“苏溪”的身份见他的。 陆江捧着她的脸,琉璃色的眸底有晶莹的水雾。 没人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也没人明白这一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略带老茧的指腹抚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头、她的脸颊、她的唇瓣、她的下巴...... 他的手越来越抖,他的嗓子越来越哑。 他轻声唤她:“溪溪......” 苏溪踮起脚尖,送上她的唇。 铺天盖地的热吻溢满整个卧室,旖I旎的纠缠似动人的琴弦在两颗心尖上来回撩I拨。 苏溪像条快要溺死的鱼,在他的禁锢下偷得一丝空气。 “等会,等会,” 苏溪娇羞着求他,“我有奖励要给你,你,你别急,别急......” 他总是这般没规矩、没章法,抓着她乱来,抓着她发I泄多年的不满足。 陆江喘着粗气、眼尾猩红,也不问她的礼物是什么,只盯着她曼妙的曲线瞧。 苏溪瞪他:“不是。” 他继续往下瞧,苏溪又瞪他,“不是啦!” 陆江急了:“溪溪!” 她这般逗他,会把他憋坏的! 苏溪将他推坐到他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坐下!” 陆江不肯,他的身体叫嚣着要咬她。 苏溪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可她就是不从他。 她按住他的肩膀:“你乖乖的,不然奖励就会变成惩罚。” 陆江跌坐在椅子上,认命般嘘一口气。 这样的溪溪,比那妖精还磨人、比那画册中的狐狸还有勾I人。 苏溪反手从背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金色的脚链,链子上套着八个小铃铛。 这些铃铛能发出清脆的声响,响在寂静的夜里,诱I人得紧。 陆江的眸光更暗了。 从前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他们曾在江南的四合院里,玩小脚和铃铛...... 他渴, 渴得要死。 苏溪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着陆江的腿上。 她弯下腰,将金色的脚链缓缓套在她的脚踝上。 一道火辣的视线探过来,苏溪臊红了脸。 “别看了,没穿。” 陆江的鼻子,不争气地留下两道鼻血。 苏溪娇嗔着踢了他一脚。 真是没见识,还是青花楼的大老板呢,纯得可以! 和阿媚比起来,她很保守了。 她把戴着金色脚链的小脚塞到他的手心。 “子时前必须睡觉。” * 苏溪躺在床上,小脑袋埋进被子里,呜呜地抽噎着。 她的脚上全是被他啃咬的红痕,还有浓浓的味道。累死她了,便宜了手,累了脚,反而让他更欢愉了。 她回眸瞪他:“洗干净。” 陆江捧着她的小脚,没回答洗不洗,只是把她的脚再一次放到唇边。 苏溪赶紧抽回小脚:“不洗了不洗了,睡觉。” 陆江爬上床,刚要躺下来,苏溪冷呵一声:“下去。” “溪溪,朕保证不碰……” “下去!” 保证个屁! 他保证的话根本做不到。 这都什么时辰了?寅时了,还有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 说好子时前要睡觉的,他倒好,玩了两次还不放过她,属狼的么? 陆江抱着被子躺到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溪溪,朕是天子,你不能......溪溪?溪溪?” 溪溪太困了,抱着被角睡着了。 陆江坐起身,给她掖好被角,又打来温水洗了她的小脚,才侧身躺在床沿边上。 床沿边上的位置很小,他只能侧着睡,一旦翻身就会掉下去。 可他不愿睡地上。 他是她的郎君、是皇上是天子、是九五之尊,怎么能睡地上呢? 半盏茶的时间后,睡不安稳的陆江再一次睡到地上。 他就不该看那一眼的。 看不清,好奇; 看了得不到,心如刀绞。 * 百花宴如期举行,为期十五天。 各国的皇家贵族已经来了,整个京城热闹非凡。 前三日是在皇家校场举行各种比赛,剑法、骑马、射I箭等等,都是点到为止,图个乐子,友情至上。 皇家校场,宇文裘裹了一件貂毛大衣、戴着一根手指粗的金链子,晃着膀子走到苏溪跟前。 这几日,他玩脱了。 陆江送来的那十来个异域美人,技术真好,险些让他下不来床。 苏溪摸了摸宇文裘身上的大衣:“义兄,你不热吗?” 头顶的太阳金灿灿的,四月底的天气,不说多热至少不冷了。 苏溪穿着薄薄的两件,正好合适呢! 宇文裘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热是热的,不过,热不热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气场。” 苏溪竖起大拇指。 那倒是,说到气场,宇文裘是整个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宇文裘将一坛酒塞给苏溪:“贤弟,特地给你带的好东西,送给两位弟媳的。” 苏溪闻了闻:“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反正是好东西,花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弟媳喝了能强身健体。” “行,多谢义兄。” 恰好王爷沈敖走过来了,苏溪将宇文裘介绍给爹爹认识。 沈敖:“常听小儿提起王上,说王上是性情中人,我常盼着和您一见!” 宇文裘上下打量了沈敖一番,侧头问苏溪:“贤弟,你亲爹啊?和你长得不像。” 苏溪笑了:“我随我阿娘,我哥随我爹。” “哦,失礼失礼。” 宇文裘取下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强行套在王爷沈敖的脖子上。 “贤弟的爹就是本王的爹,头一次见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这,这不好,王上,您是贵客,哪有给我送礼的道理......” “得了,爹,您就收下吧,”苏溪搂着爹爹的胳膊,“白捡的儿子也是儿子呀,孝敬您应该的。” 校场上的东边在举行剑法比试,各国的能人轮番上去表演。 慧国太子跑向苏溪:“叔父,可找着你了!你不是说李叔的剑法天下无敌么?让我见识见识呗!” 苏溪用折扇拍了拍慧国太子的头:“哟,会说人话了?” 知道喊“李叔”了,她这个当叔父的,怎么着也该帮一把。 另一头,陆江正在招待其他几个国的太子、公主等贵客。 苏溪托一个宫人传话。 宫人在陆江耳畔低语了几句,陆江回头朝着苏溪的方向看了看,低头和贵客们说了些什么,朝着苏溪走过来。 不是苏溪不过去找他,是她好不容易才从那边过来,好不容易抽点时间陪陪宇文裘,她可不想又被逮过去,怠慢了义兄。 陆江:“溪溪找朕何事?” 苏溪拉着陆江的袖子,示意他低下头。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说:“慧国太子想要看你舞剑,你上去表演一个吧?” 慧国太子和宇文裘同时侧着耳朵。 其实,他俩都是习武之人,苏溪说的“悄悄话”,他俩不用侧耳朵,也能听得清。 他们想瞧的,无非是苏溪和陆江的腻歪劲。 陆江看了看期许的慧国太子,对苏溪说:“行,不过有条件。” 苏溪:“什么条件?” 陆江修长的手指划过苏溪的手背,笑得意味深长。 “昨晚朕没看清,很是懊悔。溪溪再给朕瞧瞧?”
第86章 护夫 苏溪的脸像染了红红的胭脂, 臊得不行。 陆江真是无法无天了,当着这么多人面也敢说浑话。 今个出门之前,陆江作了一幅画,不知道画的啥。 他拿着那幅画唉声叹气。 “朕昨夜睡不着, 想了整整一宿。朕很努力地回忆, 没看清就是没看清, 朕骗不了自己。” 苏溪忍着笑, 白了他一眼。 她给过机会,他自己没珍惜呀! 他看一眼就流鼻血, 她慌慌张张地给他拿丝帕,哪敢再那般逗他?赶紧去盥洗室穿上寝裤。 校场,苏溪悄悄拧他胳膊,小声道:“回去, 回去以后再说。” “那就是应了?” “嗯嗯嗯,应了应了。” 苏溪点头打哈哈。 她来葵水了, 反正这几日是不行的, 以后再说吧! 陆江笑了, 大掌略过她的小屁屁, 想起什么, 改在她头上揉了揉。 “看好了, 朕舞给你看的。” 他转身跳上比试台。 比试台恢弘大气,正上方有一面高高的鼓,鼓的两旁分别站着击鼓人, 鼓面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 比试台呈正方形, 有左、右、正前方三个进出口, 每个角落插着一杆迎风飘摇的红旗。 陆江上台后, 四周爆发出疯狂的尖叫。 有男有女, 有老有少,很是热情。 “皇上威武!”“皇上英俊!”“皇上勇夺第一!” 不怪这些人如此火辣,实在是先前上场的人水平不咋地,加上这是百花宴第一个比试的项目,大家留有一手,没使出十成的功力。 陆江,是第一个跳上台的皇帝。 他剑法高超,一招一式宛如游龙,轻轻松松制服对手。 慧国太子简直看呆了。 “叔父,李叔师从何处?比我师父还厉害!” “我不知道,”苏溪耸耸肩,“要不你等会亲自问他?” “本王知道!” 宇文裘敞开貂毛大衣。 热, 这鬼天气,一点也不应他这身衣服,要是阴天就好了。 其实,陆江并没说过他的剑法跟谁学的,不过,宇文裘猜得到。 东夷国有位神秘的剑客,一剑能劈山石、一掌能击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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