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刻钟后,沈银屏乘坐马车穿过中兴街,越过龙亭桥,停在了曲径通幽的的竹林处,一座名为露苑的宅子赫然屹立在眼前。 沈银屏虽有些奇怪赵行止身为储君为什么不住在太子所居住的东宫,但也不会去打听。 露苑,门前站在两个身形魁梧,腰间带刀的侍卫,直直的站在门前,让人不敢随意侵扰。 沈银屏有礼有节的对着门外的侍卫讲述她的来意,侍卫却已太子殿早已休息为理由拒绝了沈银屏的求见。 沈银屏踏出这一步时就想过再次求见太子是没有那么容易。 此时的她也别无他法,只得掀起百迭裙的一角,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还在露苑外面大喊道臣女沈银屏有要事求见太子殿下。 苑内书房里,赵行止坐在金丝楠制作而成的木椅子上,看着高值送过来的公文,没有半分困觉样子。 书房外,高值走进来,对着太子赵行止说道:沈家姑娘已经在外面大声喊叫多时,毕竟是个姑娘家,父亲又出了这档子事,殿下您就怜惜怜惜她,让沈姑娘进来。 赵行止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之情。 “高值你一向冷心冷面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五里关还有事等着你去处理,你今夜就赶至哪里吧。” 高值走后,赵行止变得有些心烦意燥,抬手拿起茶杯,想要喝口茶压一压心中的烦躁,触手所及才发现这天气的青玉茶杯是如此的凉,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外面的青石板。 “陈之去门外将沈姑娘带进来。” 听到赵行止的吩咐,陈之立刻打开大门,让身后的侍女将沈银屏搀扶起来,又一脸笑意道:“沈姑娘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沈银屏本就是来求人的,哪敢真的摆架子。 颔首跟随着陈之行至露苑内,后又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子赵行止的书房。 书房前,陈之停住了脚步不在向前,沈银屏就明白了陈之的意思,直接走了进去。 沈银屏见到赵行止,直接跪在她面前,“父亲危在旦夕,殿下想要的,西宁侯府已经寻到最合适的了,只求殿下赶紧派人搭救父亲”,赵行止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他是否真的考虑清楚。 沈银屏泪眼婆娑的望着赵行止,“臣女想清楚了,也请殿下应允臣女,若有一天厌恶臣女了,就还臣女自由。” 沈银屏本以为这句话可以取悦赵行止,却没想到赵行止因为这番话,暗生愤怒。 也是这样的天气,同样的一张脸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了他一丝温暖,却又在他想要沉溺其中的时候,狠心的抽离,而沈银屏现在的行为在赵行止眼中如同幼时的做法无异。 这还不是让赵行止最可气,最让她生气的是沈银屏和南安侯府世子陆鸿#J时G影之间的婚约,他们二人自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若不是这次她父亲西宁侯之事,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二人就该成婚了。 思及此,赵行止紧锁眉头的说道:“你的去留,孤说了算,别整天想着那些不该想的。” 沈银屏瞬间明白了赵行止话中的深意,心中暗暗思道:上位者素来不喜欢给自己惹麻烦的女人,现在的西宁侯府对于太子赵行止来说已经是个大麻烦了,若是再扯上南安侯府,定是十分不悦的。 那太子赵行止自然也是不例外的,身边的女人自然是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的。既如此,在这项交易中,她会好好的听从赵行止的任何吩咐。 “殿下放心,臣女一定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沈银屏的顺从让赵行止很是满意,他睨了眼跪在地上的沈银屏,眉眼间带着时有时若无的笑意,让沈银屏起身走到他身边来侍候笔墨。 沈银屏的纤纤细手放在磨雏上,缓缓来回两个方向研磨着,书房里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太子赵行止则在处理着繁重的公务,一切显得安静又祥和。 太子处理完公务,转过身子,认真研墨块,一个不小心将墨汁弄到玉手上的沈银屏。 赵行止捉住那只有磨渍的手,从怀中拿出一块绣有兰花和露水的帕子,细细的擦了起来,让沈银屏感受到了他的珍视。 转念间,沈银屏又觉得肯定是自己想错了,她和太子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那有什么珍视可言。若是有也一定是对她的施舍。 就在沈银屏还在愣神的瞬间,赵行止直接搂着如同杨柳一样柔软的腰肢,道:“会侍候人吗?” 如此直白的话语,传入沈银屏的耳朵之中,让她这个自小按闺秀培养的贵女,第一次急红了眼,只因为沈银屏觉得赵行止尽会欺负人,在这种场景下也能说出这种话,也不怕外面的人听到。 更恼人的是,她还不能动弹,因为身边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将她的腰肢,牢牢的握在了手中,任她如何也动弹不得。 握着纤纤细腰的赵行止感受着腰肢的柔软,时不时的还在上面揉搓几下,脸皮薄的沈银屏瞬间羞红了脸,直接将自己的头埋入了赵行止的怀中。 “太子殿下想欺负人就直接说,何必如此折辱臣女。” 这样的误解,让赵行止忍不住的笑了,他暗道:这个傻姑娘果真是不了解男人的,要不怎么会认为这样的行为是折辱。 “孤,只是兴之所至,不由自主,就被你认为了折辱,那等下到了暖阁该如何是好?” 虽然赵行止的面容还是没有笑意,但深色的眼眸中蕴含的深意,已经泄露了赵行止此时此刻的想法。 暖阁一听就知道是太子赵行止的居住之处,太子赵行止带着她去居住之处,所谓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她即将失去,一想到这个沈银屏就想从#J时G赵行止的怀中逃离,但她又想到了还在受苦的父亲。 若是她离开了露苑,就真的没什么人可以救父亲了。 “殿下,是臣女说错了话。” 沈银屏赔罪的话,本来没有什么不妥的,但是他一口一个臣女就让赵行止听着扎耳朵。 于是赵行止稍微缓和的脸色又板起来了,“以后在孤面前不许一口一个臣女。” 沈银屏颔首,示意,表示赵行止的话他已经听进去了。 生了一副桃花面的沈银屏,此刻又如此乖巧的躺在赵行止的怀中,赵行止稍稍挪了挪他的胸膛,书房内的微微泛黄的灯光,直接照射到沈银屏的脸上,瞬间就让赵行止的脑海中浮现了灯下美人四个字。 而现在灯下美人又是他自己所拥有的,赵行止不由得细细的端详起了沈银屏如同桃花一般娇美的面庞。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一寸一寸缓缓的抚摸着沈银屏的桃花面,感受着如羊脂一般的肌肤,一时间竟觉得自己以往二十六年的人生所受的苦难,都比不上能拥有怀中的美人一刻。 赵行止想,沈银屏真就是上天赐予他的珍宝,他一定将这颗稀世珍宝置于自己的方寸之地内,只有这样,她的美丽才能为自己一人所有。 ..... 午夜时分,露苑的管家陈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提醒太子赵行止该休息了。 陈之语毕,赵行止直接将紧紧搂在怀中灯下美人一把抱起,走出书房,走进了后院的暖阁内。 还站在书房外的陈之,远远看着赵行止小心翼翼的抱着沈银屏的背影,心中甚是高兴,不由得感叹道:二十多年了,殿下身边终于有了个知冷知热的人。
第5章 妖精 暖阁内,赵行止将沈银屏放在铺满丝绒的躺椅上,沈银屏缓慢的睁开了出书房时就紧闭的双眼,偷偷的打量着暖阁内的一切。 原以为暖阁内不过就是一个睡觉休息的地方,沈银屏却没想到她能在太子所谓的暖阁内看到泡澡用的池子。 就这一会的功夫,赵行止已经褪去了墨色的外衫,朝着温泉池走了过去,又在池边褪去了纯白色的亵衣,步伐稳健的走进池水中,也在沈银屏心尖上行走着。 精壮的后背,带有些许的疤痕,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和那张令无数贵女痴迷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银屏有些不好意思,将头扭了过去。 太子赵行止要的沈银屏认清楚现状,和彻底的顺从。 在温水池中坐稳后,他让沈银屏来到水池边帮他搓背。 起初,沈银屏是不情愿的,扭捏了好久,还是在赵行止的催促下来到水池边。 水池边,沈银屏拿到汗巾,蹲下后,仿若水池中有毒蛇猛兽般紧闭双眼再也不敢睁开。 水池中的赵行止双眼合上,感受着似有若无的搓背力道,心中的热流喷涌直上。 不经意间,他转过身,直勾勾的紧盯着沈银屏的眼睛。 热气四散,水雾朦胧中的紧闭双眼#J时G的沈银屏,在百迭裙和长褙子的勾勒下显现出婀娜的身段,一动一静之间尽是摄人心魄的姿态,赵行止忍不住的将沈银屏拉到水中。 失去支撑的瞬间,沈银屏连忙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想要寻找一个支撑,却发现此时的赵行止早已经不是背对着她是的姿态,也反应过来刚才手感不对的真实原因。 更要命的是,沈银屏的手上在刚才落水的瞬间抵在了赵行止的胸膛间靠近心脏的地方。 一时间,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等场景的沈银屏害怕极了,就在快要大声的喊出“殿下自重”,立刻反应过来她此行的目的什么,此时一定不能惹怒赵行止。 立刻改口道:“殿下,我害怕。” 女子本就是水做的,天生就有万种柔情,这会子沈银屏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眼神中泛着点点泪光的望着赵行止。 赵行止就是个心如钢铁般坚硬的汉子也被融化了,更何况他不是。 他赶紧将沈银屏揽在怀中,声音尽显温柔道:“是孤的不对。” 能让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说出这样的话已是不易,沈银屏又怎会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且被赵行止搂在怀中的沈银屏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同烈火一样的热意,自觉再这样待下去不是办法,便起身想要上去。 沈银屏起身时,并未发现全身衣衫湿透的她,已经露出了撩人的身段,这一切美景都进入了赵行止的眼帘。 赵行止一把拉住沈银屏的细手,搂入怀中的瞬间就将她身上外穿月白色牡丹缠花褙子从凝脂般的肌肤上褪去。 褙子褪去,凉意袭来,沈银屏慌乱不已,下意识的紧紧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避开眼前的一切。 眼前的佳人如此端着,好似他强迫了她一样,他这人天生就有个毛病,想要什么东西,一定要让别人心甘情愿的奉上。 赵行止他正了正身躯,松开放在沈银屏后背的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突然的态度转变,让沈银屏意识到了赵行止对她刚才的行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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