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赶忙去办,她知道谢宝珺也爱吃,若是去得晚了,只怕就没了。 院子又恢复宁静,温思月在秋千上坐了会,微一抬眸,神色震惊,惊讶道:“你怎么在那?” 赵勉趴在墙头,神色轻松惬意,“随便瞧瞧,姑娘倒是好兴致。” “不过是无聊罢了。” 她前后晃晃,余光瞅了眼赵勉,试探道:“秦术呢?” “公子在书房。” 温思月哦了声没说话,既然在书房忙着,想必是两个侍妾伺候吧,不知道他什么表情? 她暗笑声,抬头又是一副茫然无辜,“你当心些。” “多谢姑娘告知,小的这就下去了。” 温思月颔首,正舒坦时,赵勉过来了,急急忙忙的,恭敬道:“姑娘,我家公子请您过去。” 她垫着脚,停下摇晃的动作,脸色微变,“有事找我?” 能有什么事? 温思月不愿去,可想着现在是白日,应当是无事的。于是便跟着赵勉去了。 他的院子和往日并无不同,只是如今多了两个人,难免不习惯。 一进去,温思月远远看见女子立在书房门口,垂首低眉,甚是安静。 她愣了愣,觉得秦术太不怜香惜玉了,大热天的,也不让人回去。 温思月对女子点头示意,随后进了书房,随即,门就关上。她瞬间惊慌,不自在的摸摸脖颈。 “你有事?” 秦术从书案后起身,走到她跟前,笑着凝视她,“外头的人看见了?” 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大热天的,她怎么站门外?” 她不过走了几步路就出了些汗,顶着日头晒,指不定中暑。 温思月瞥了眼秦术,屋内视线微暗,眼眸微垂,眼底的情绪一概瞧不清,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 “桌上的参汤看见了,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秦术说的不明不白,她听得一头雾水,不免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眼。确实参汤,没什么特别的。 温思月闻了闻,还挺香的。 “有什么问题?” 秦术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里面有合欢散。” 竟然敢对他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实在不能忍,让她在外头站着,已是便宜她了。 温思月启唇,着实错愕,她的胆子也太大了,若是没发现,那她和秦术有了夫妻之实,若是发现,就如此刻这般。 她回头看了眼门口,心中紧了紧,说话的声音都颤抖,“那你?” 喝了没? 秦术坐下,“自然是没喝。” 手指敲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听得人胆寒。秦术倒了茶水喝,润润嗓子,而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侍妾这事,你出力不少。” “没有,跟我没关系。” 温思月骤然抬头,甚是心虚,虽然急忙否认,可秦术依旧看见她的慌张与闪烁。 秦术勾唇轻笑,压下眉骨,起身靠近,“心眼真不少,又是鸡血又是侍妾的,你可真是全副心思放在我身上。” 他一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瞧着她想跑的模样,便用了力,疼得温思月龇牙咧嘴。 “还想跑。” “放开,真不是我,是将军。” 秦术搂住她的脖颈,将她一把拉了过来,往怀里带,“战场上的刀枪剑戟都能躲过去,倒是中了你的道。” 下颚生疼,又被桎梏着,动也动不得,实在难受。 温思月闭眼,鼻端尽是他的气息与冷香,“是,是我,可以放手了吗。” “呵,承认了。”秦术松开,手却下移,捏着腰间,“外头那个找个人牙子打发了,另一个就拜托你了。” “什么意思?” “既是你惹的祸,自然由你解决。” 这… 温思月一阵语塞,人是秦万海送来的,她哪有法子弄走,不是让人起疑吗? 秦术是故意为难她的。 “我没那个本事。”她抬抬下颚,瞅了眼秦术。 双手抵在身前,稍稍隔开点距离,夏日闷热,男人又血气旺盛,此刻一动不动的脸颊也红的厉害,出了点汗。 “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术倾身,靠得更近,话音刚落,薄唇就贴了上去,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衣裳轻薄,稍一挣扎便扯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来,她合上眼,咬着唇昂起下颚,想到外头有人,羞耻的心更重。 湿漉的感觉缓缓向下,她用力扯着男人的衣裳,让自己站得稳当些。 脚步止不住后退,最后停在桌子的边沿,哐当一声,桌面的东西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思月一僵,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在桌面上,再怎么用力也推不开,且换来更霸道的亲吻。 久久不息。 - “姑娘,想什么呢?奴婢喊了您好几声。” 春花从厨房回来,拿来了蟹粉酥,可一进门,就看见她趴在桌上愣神,发丝微乱,面色泛红,朱唇更是靡丽,透着盈盈水光,就是有点肿了。 春花弯身,凑近了看,更觉得她眼中蕴着潋滟的春色。她悠然一笑,打趣道:“姑娘在想谁?” 温思月缓过神,语气淡淡,“没事,有些累了。” “哦,蟹粉酥拿来了,姑娘要吃点?” “放着吧。” 她没心情,方才秦术那般对她,再好的心情也没了。而且他还说,若是不把人弄走,就要日日宿在月容轩,与她同塌而眠。 真是厚脸皮。 温思月也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到,当真是烦人。 “春花你过来。”温思月叫住要走的春花,认真地问说道:“方才秦术求我办事。” “什么事?”春花洗耳恭听。 她清清嗓子,神色不自然,“他说不喜欢房中的侍妾,让我帮忙想个办法弄走。” 春花脸色一变,暗道,这算哪门子的事,小将军房中之事,跟她们也没关系啊? “后宅之事姑娘不便管,再说,那是小将军的事,夫人知道了,定会说的。” 春花说的她也知道,可秦术他… 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给找麻烦了。 最后麻烦都给了自己。 “嗯,也是。”温思月挥手让她退下,自个在房内缓缓。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法子,可真是难办。最后饿了,便将春花拿来的蟹粉酥吃了。 晚间,温思月好好沐浴一番,今日着实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刚要关紧房门,就被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挡住,男人不费力气的一推,门就开了。 温思月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她看向门口,心慌道:“会被春花看见。” “那丫头睡了,至于其他人。”秦术顿顿,接着道:“都是我的人。” 她眨眨眼,无可奈何,只好先去将门关上,然后才去应付秦术。 她穿着里衣,多有不便,想去里间换个衣裳出来,秦术又不让。 “下午不是…”温思月低头,声音小不说,有些话难以启齿。 秦术没耐心,见她低头不语便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来,“下午走得那样匆忙,帕子都落下了。” 什么匆忙,她分明是跑回来的。 再说这帕子,今日刚绣好,就被他糟蹋了,她才不要。 温思月瞧也没瞧一眼,满脸不情愿,“不要,扔了吧。” “洗干净了,我洗得。” 她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镇定,“那又如何。” 脏了就是脏了。 秦术不以为意,知晓她介意什么,于是说道:“也罢,我便留着了。” 她侧头,注视他饶有兴趣的眼神,忽然有不好的想法,“你留着做什么?” “日后用。” 简单几个字,让温思月睁大眼,瞬间手足无措,想要拿回来。她直勾勾地盯着,抿抿唇,娇嗔道:“秦术,给我吧。” 她的声音娇软,此时刻意拖着尾音,竟有一丝缠绵缱绻的意味在里头。温思月红着脸颊,将手伸过去。 秦术很受用,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着极好亲近,“不可。” 同样的花招用的次数多了,他就懂了,岂会轻易放过。 温思月动动唇角,打消了想法,一块帕子,随他去。倒是他这会前来,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眼眸转转,想往外走,秦术先一步看穿她的想法,一把将人挡住,不让她离开。 她惊呼一声,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颚隐忍,喉结滑动,竟有撩人姿态。 温思月紧张地抓紧衣裳,眼神乱晃,“今日身体不适,要不改日。” 秦术不依,压着声线道:“下午没动你,这会还不老实。” 他的眸光幽深暗沉,仿佛黑暗中捕猎的猛兽,一旦被盯上,则没有逃脱的机会。 温思月心如明镜,捶打他的功夫就到了,顷刻倒下。屋内灯火通明,神情动作瞧得一清二楚。 她不忍直视,拢眉别开脸,片刻,脸颊又被人转了回来。瞥见结实的胸膛,她连忙合上眼,心跳的好快。 “蜡烛,能不能灭了。” 秦术往下瞧,面上有些急色,烫人的掌心捏住她的肩膀,急切说:“不能。” 她就知道。 滚烫的气息随即而来,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破碎的呜咽声都掩在私语里。 温思月极力忍耐,指甲嵌进皮肤里留下深深的印子,白皙的肌肤泛红,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咬唇,烛火这么亮,要是能熄灭就好了。 不饶不休。 蜡烛噼里啪啦跳跃不停,映着地上的影子,待烛火燃尽,一切才归于平静。 男人仰头喘气,神情满足,缓了一会后揽过她的肩头,轻吻她的眉眼,叹道:“今日怎的这般乖?” 他克制不住。本来,他就没想克制住。 他上瘾了,想日日如此,虽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秦术也不得不承认。 他低眸,将人往怀里带,听见她低喃一声,便扯唇浅笑。 不多时,他开了门,吩咐人抬水来。下人们不敢多言,更不敢去看,这种秘事,一旦抖落出去,便是杀身之祸,他们都懂。 没过一会,水来了,秦术带上门,朝软塌瞧了眼,无奈摇头,拧着帕子走了过去。 往常他收拾一番都是回了自个院子,今日不知怎的,不想走了。 既然有此想法,他自然顺从内心,洗净后就回了榻上,只是屋内散发的气味,让他的心隐隐跳动。 他深呼一下,阖眼歇息。 - 半夜□□,着实太累,温思月醒来已是天亮,她动动腿,颤抖无力,腰也酸疼,浑身都不舒服。 但是身上挺干爽,不粘腻,稍稍好受些。 她睁开眼,眼前朦胧,可还是瞧见了秦术的脸庞,眉目平和,薄唇轻启,倒是比白日温和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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