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瑞王殿下您真的很可笑,一个将皇权江山看的如此之重的人,会轻易为了我一个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将可以开启富可敌国的地宫之门钥匙给你,简直笑话,若瑞王与我联手,不用血玉一样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司马邑权不可置信地看着赫连妤冰,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相信她,一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口吻却说着:“瑞王殿下别忘了,地宫之门的钥匙,血玉可是在我手中很多年,而且地宫里的路径和机关当今天下恐怕除了皇上,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司马誉正在交与不交之间的抉择上,陷入天人交战,赫连妤冰却在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顺势夺过了司马邑权手中的长剑,击杀了挟制自己的几个瑞王随从,却不小心反手被司马邑权挟制,退到了地宫门前,赫连妤冰才道:“一直往左走,那边有可以开启地宫之门的机关。” 司马邑权来不及深思,如今单枪匹马,只有一个赫连妤冰为人质,他不敢保证司马誉会不会派人围追堵截,狠下杀手,只能听从赫连妤冰的话走了下去,地宫门前她开启了第一道宫门,俩人走了进去;欲开启第二道宫门之时,赫连妤冰头部被飞来的机关撞击了头部,血流不止,而此刻赫连妤冰从身上迅速的取出匕首朝司马以前的心口刺去,俩人到了绝境,她趁其不备启动石壁上的机关,俩人飞了出去,跌入了万丈深渊。 眼瞧着司马邑权受了重伤,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头顶鲜血直流,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自己如今已是出家之人,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从此以后我与这世间之事再无眷念,再无瓜葛。 司马誉此事才发现,赫连妤冰带着司马邑权走的是生门,地宫的生门不需要用血玉来开启,只是从生门进便是个死,她用这样的一个极端方式平息了一场内乱浩劫杀了瑞王的同时也毁灭了自己,亲眼瞧着赫连妤冰和司马邑权跌入了万丈深渊,只是这一跌落,定然是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他一直以来都知道司马邑权的主要目的是想得到地宫里宝藏,用来招兵买马谋朝篡位,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赫连妤冰早已洞悉,她就是这样一个爱恨走极端的人,爱上了自己,却用毁灭自己的方式来报复自己对她的欺骗和利用,他真的累的,背负这江山社稷却要失去心爱的女人,只是赫连妤冰永远也不会知道,其实司马誉是爱着她的,怕她受到伤害,才用一种他以为对的方式保护着她,竟不知这样是错了。 高承义亲眼看着自己妹妹跌入万丈悬崖,心中无比的心疼,他不知道妹妹与皇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妹妹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方式,司马誉慢慢回过神来,做了一应安排后,让高承义带着人沿着地宫附近的悬崖下沿线找着,寻了数月甚至半年终无所获,失去后的痛苦也许只有司马誉自己才知道,留下些许人继续搜寻者,自己回到宫中,瑞王府的人早已因为瑞王的叛乱被禁足在王府,不得出,如今司马誉回京,第一件事便是亲自去了趟瑞王府。 瑞王妃听闻瑞王谋反已经死了,当即撞了柱子,只道:“王爷,你当初为何就不听妾身的劝告呢” 司马誉又看着宓妤清,她是妤冰唯一的亲妹妹,如今妤冰不在了,她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妹,闭上眼睛,很无奈的说着:“瑞王世子萧琏,本应连坐,但不知其父之罪过,赦免死罪,与其家眷禁足瑞王府。” 回到皇宫的司马誉,将自己关在凤鸾宫足足三日,也不许任何人打扰,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废为庶人岑氏赐死,其家眷流放,永不召回。 因赫连妤冰的死司马誉一直无法原谅自己,傅嫔突然出现在清思殿,让司马誉有了一瞬间的恍神,以为是赫连妤冰回来了,清醒之后才发现只是与其长的相似的女子傅嫔。 数年的时间,司马誉将自己埋头在朝政当中,六宫妃嫔也多得雨露,只是如今的萧国自俪皇贵妃与瑞王在君家堡地宫生门前跌落机关,回宫后的司马誉力排众议,遥封赫连妤冰为俪皇后,其子二皇子代王殿下成为了嫡长子,册立为东宫皇太子,如此二皇子将来若登基,没有外戚在,就不会有外戚干政,也不会在出现先帝朝皇上驾崩,皇太后垂帘临朝的局面,朝中大臣也没有反对赫连妤冰担皇后之名;而懿贵妃有皇太后护着,加之司马誉对其十分的敬重,此情此景当仁不让地成为众妃之首,暂摄六宫事;宸嫔晋为三妃之首的宸妃,与懿贵妃协理六宫诸事;傅嫔越级晋封为淑妃,与懿贵妃平起平坐,司马誉虽未给协理六宫的权利,但尽得司马誉专宠,自那之后却从未在生下一男半女,任谁也不知道,当司马誉知道傅淑妃在赫连妤冰离宫之前对其说的话,和在瑞王谋反事件中所扮演过的角色,心中是多想将其杀之,只因她与赫连妤冰的那几分相似终究还是不忍,赐下了绝育汤药,将其留在身边,不知是为了成全自己对赫连妤冰的那一丝愧疚之情,还是又一颗被他所利用的棋子。
第24章 神秘美女 楚国京城中繁华的街道中,百姓安居乐业,一袭红衣女子走在街道上,一缕头发挽起,插着几支耀眼的簪子,在人群中确实有些扎眼,她站立在买女子头饰的摊贩前仔细挑着,容颜被挡在了红色的覆面纱巾之下,只露出长长的睫毛,伸出修长的手指买下了看上的簪子,身旁的侍女付了银子,转身之际,却刚好撞在了来人的胸前,吓得红衣女子立即退了几步:“公子,小女子失礼了。”言毕,欲绕道而走。 被撞的男子伸手挡在了红衣女子身前:“姑娘,何必急的走呢,既然相遇,便是缘分,不如随本公子回府,做我的如夫人可好。” 红衣女子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挡在了面纱下,转瞬即逝:“若小女子不随了公子呢?” “那本公子就把你强行带回府上”瞧着红色的面纱,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就这么带回去,万一是个丑八怪,那可不行,把面纱摘下来,让本公子瞧瞧,如果是个美人,本公子立即休了原配夫人,让你当正房夫人,如何?” 身旁的侍女有些看不下去了,向前几步挡在了红衣女子跟前:“请这位公子自重,我家小姐可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 侍女被公子身边的随从等人一把推开,公子欲伸手揭开面纱,红衣女子准备自己出手,却有人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大哥,你好歹是朝中重臣,府中姬妾成群,今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欲抢回府中为妾,也不怕姑母知道了会责怪于你。” “赵允熙,你给我滚开,你不过是家中庶子,以为仗着姑母的疼爱,成为当朝丞相,就可以对我呼来喝去,我才是赵家的嫡长子,若不是你我才是这楚国的丞相。” “大哥,你我既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姑母,为了楚国,你今日也不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我虽为庶出,可毕竟是当朝丞相,被我撞见了今日之事,为了楚国百姓,大哥要是在不悬崖勒马,你的那些丑事别怪我这个做弟弟的不给你留情分,一五一十的告诉姑母” “你动不动就拿姑母来压我,如今那位姑娘倒是得救了,咱们俩兄弟怕是梁子越结越深了”冷哼一声甩手带着随从便离开了街道,打道回府。 赵允熙看着自己的大哥离去后,转身后发现自己救下的红衣姑娘和侍女早已不见了踪迹。 红衣女子和侍女趁着两兄弟争执之时,趁机开溜了,转进了一间茶肆,上了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红衣女子倒了杯茶,左手掀起面纱,右手端着杯子小酌了一口后复又放下茶杯,侍女试探性地问着:“今日那位登徒子对您如此无礼,要如何处理?” 红衣女子修长的手指放在桌上,抬眼望着窗外:“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晚间,红衣女子敲开了白日里那位登徒子的府门,朝着开门地说了一句:“白日里相见的女子特来府中与赵大人一聚。” 未几,红衣女子被迎了进去,径直走进了正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白日里的那位公子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姑娘,可是想通了?” 红衣女子摘下红色的面纱,盈盈一笑,惹得赵大人心神荡漾,红衣女子慢盈盈的说着:“赵大人,你堂堂户部尚书,掌管一国经济,这么位大官瞧上了小女子,小女子回去后思来想去,让您瞧上是小女子的福气,小女子嫣有不从之礼”微微的笑容在厅内烛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娇艳,随即却换了狠决的口味说着:“只是今日你的死期也到了。”言吧,红色面巾有覆在脸上,赵大人还未反应过来,整个户部尚书的府邸已经陷在一片火海之中,火光与红衣女子的衣物交叠在一起,良久,侍女进了正厅:“小姐,一切都已办妥。” “杀,一个不留” 赵大人回想刚才所见到面容,似曾相似,才道,原来是她,只是明白已经太晚,红衣女子发间的簪子已经插进了他的额头,赵大人应声倒地,一命呜呼,主仆两人迅速离开了此地,不久,十数名黑衣人从尚书府飞了出来,众人乘着夜半的黑暗,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次日,户部尚书赵大人的府邸成了一片废墟,府中诸人无一人逃脱,一夜之间家毁人亡,引得京城中百姓议论纷纷,也有拍手称快的,老百姓成日被这位为官不正的赵大人压制得太久了,有人出手算的他的报应,活该有此结局,只是户部尚书毕竟是当朝赵太后的嫡亲侄子,朝中重臣,消息传入宫中,赵太后心中颇为一惊,虽然平日对这个侄子的事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眼下真出了事,却也不能当成无事发生,她比较好奇这背后究竟是谁人所谓。 赵允熙在府中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颇为一惊,平日里虽不待见这位大哥,可毕竟是血浓于水,还未出府,宫中赵太后已传来旨意,让赵允熙主理彻查此案。 他接到赵太后的懿旨后,立即到了大哥府邸的那片废墟,除了被烧焦的尸体,凶手似乎没有留下半分证据,接连三日下来,赵允熙依旧一无所获,仿佛这场大火是自己府中之人不小心引发的,与任何人无关,他想到了他大哥被害的当日,大哥在大街上看上的女子,会不会是她,只是她看上去异常柔弱,侍女也是柔柔弱弱的女儿身,若靠近那个女子分明能让人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寒意,应该不会是她的。 千头万绪难以捉摸,这件事要如何向姑母答复,又如何给满朝文武一个答复,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管家敲响了书房的门:“相爷,有您一封信。” “进来吧!” 管家将信交给了赵允熙后便退了出去,顺道关上了房门,赵允熙疑惑了,谁这个时候给自己送来一封信,立即打开信件,上面的内容大致就是,谢谢他当日从登徒子手中救下了她,使她免落入他人之手,保住了清白,最后却留下一句话:我知道凶手是谁?条件是带她进入楚国皇宫的面见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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