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免心虚着。 郎情为真,妾意却是掺了水。 而这实情是万不能被他人探知到。 作者有话说: 预收《弃则为妾》 《拯救他的反派媳妇[快穿]》 文案如下,求收藏呀~ 《弃则为妾》 物是人非,文昔雀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四年前,鲜衣怒马少年郎横马拦在她的身前,一脸痞气。 “小娘子,小爷看上你了,要娶你为妻。” 四年后,擐甲执锐大将军将一张银票甩到她脸上,阴沉冷硬。 “文昔雀,本将买下你,纳你为妾。” 文昔雀已然明白,他记恨她,想要羞辱她。 可她家书肆关门,父亲病重,囊中羞涩的她别无选择,被一顶小轿抬进了靖安侯府。 她曾放言绝不为妾,如今却为生计折腰,生生损了傲骨。 那晚,他凶得很,咬着牙淬着血说:“这是你当年抛弃我的代价,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今不如昔,芳心已冷。 原来折损的不止她的傲气,还有她埋藏在心底的情意。 ** 凌昱珩年少时倾尽所有,却遭抛弃。 他意冷心灰入行伍,在尸山血海中奋战。 一朝凯旋,誓要负了他的人偿还代价。 只是他没想到这份代价太大。 她寒了心,他丢了媳妇。 《拯救他的反派媳妇[快穿]》 书世界里的女反派,她们或手段毒辣,或唯利是图,或为爱痴狂,她们下场悲惨,众人唾弃,却无人在她们命途多舛之际伸出援助之手。 系统995看了一眼代理宿主的脸色:我们的任务就是拯救主宿主所在书世界的女反派,收集主宿主散落的灵魂碎片。 刚毁天灭地的魔尊·995代理宿主·秦珩:她对我骗心骗身,只把我当做任务对象,你觉得我会去救她? 系统995叹气,以为任务完了,宿主没救了,谁知进入书世界后,任务还没来得及告知,代理宿主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995:呵,男人,嘴再硬有什么用,见到媳妇,心不还是软的。 ** 第一个世界:人生意外被换的真千金问题少女 第二个世界:贫民窟出身的贪财小绿茶 第三个世界:埋头苦干实力较强,却无出头机会的心机助理 第四个世界:为爱成魔的阴狠毒辣女护法 第五个世界:不甘成为弃子,不择手段要成为至尊的皇后 其余世界待定 - -
第2章 真情假意 危静颜和三皇子桓筠祯缘分的开始算不得真诚。 半年前,安乐公主得了恩宠,搬出皇宫,新开公主府,被公主强留至十七岁的危静颜因情势变化,实不能继续担任公主伴读。 她重回国公府,回到了国公府前大夫人,她的娘亲苏文茵,耗尽人脉和物力将其送离的国公府。 危静颜当年入宫,不仅是人事,更有天时。 最得太后宠爱的安乐公主并非当今圣上子女,她是景王之女,太后的亲孙女,皇上的亲侄女。 年幼时父母双亡,养在太后膝下,庆德帝继位后,被封为公主。 太后念及公主失恃失怙,决意从世家挑选年岁相近的女孩入宫伴读,危静颜便在此时入了太后的眼。 她在宫中与安乐公主相伴十余年,然在公主府建成前,危静颜虽和宫中的各位皇子公主都打过照面,交情却是都不深的,就连三皇子,她在宫中时,都没有说过几句话。 危静颜和三皇子如今的交情,多半是因国公府而起。 那时,她刚回府,老夫人因她娘亲的出身对她多有不喜,父亲在外打仗,继母不闻不问,她又多年不在,府里没有根基,独木难支。 且她又年已十七,婚事被人觊觎,不得不为自己找寻破局之路,免落入困难的境遇。 左思右想之下,危静颜便想要假借皇家之手。 皇家威严,稳压国公府,以此为依仗,旁人轻易算计她不得,婚事也不会任人拿捏。 她跟安乐公主一合计,看中了势头正起的三皇子。 安乐公主牵线,相邀三皇子,危静颜得到了单独约见他的机会。 一番寒暄恭维之后,危静颜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想以五十两银子跟他买了一方普通镇纸,并附带了一个请求,那便是装这方镇纸的锦盒必须带有三皇子府的印记。 “殿下放心,东西会从公主府送出,若有万一,可推说是公主送错了,不会累及殿下声誉。” 她斟酌着字句,严明不会连累三皇子,以安他心。 此事难办,非三请四求不能如愿,她早做好了多番请求和条件交换的准备,结果却出乎她预料的简单。 三皇子似明月般皎洁,唇角含笑,丝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这般好说话,危静颜当即愣在了原地,直到那温柔的轻笑传至耳畔,她才堪堪回神。 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萦绕在她二人之间,危静颜行动快过了思考,接下了他的好意。 翌日,带有三皇子府印记的镇纸经公主府转手送到国公府上,还特意强调是专送给她的,里头装着的也不是什么普通镇纸,是一方羊脂白玉镇纸狮子。 危静颜见到后,暗自惊讶,三皇子的帮忙超出了她原定的谋划。 她出的那五十两顶多算个零头,相当于她请人帮忙还让人倒贴了六、七百两银钱进去。 人情越欠越大,效果却是极佳的。 东西一送到,她的祖父莘国公都重视起来了,当即见了她,询问详情。 “慎王为人大方,处事周到,定是沾了公主乔迁之喜的光,才送这么珍贵的礼给孙女的。” 她在莘国公跟前真假参半地说着。 话真不真不打紧,这礼物里蕴涵着的意思,愿不愿懂,要不要懂,莘国公自会掂量。 于是从这以后,国公府里再没有人妄议她的婚事了。 因羊脂白玉镇纸,危静颜跟三皇子私下来往便多了,这一来二去的,得了他的帮忙,承了他的情,事情就发展成眼下的模样了。 三皇子无疑很重视她,就如这盘中枇杷,不经意提一两句,他就送了来。 以假意博真心,她是过意不去的,但是,她必须留下那份真心,为此,她会尽一切手段力量帮助三皇子。 “乔幽,备下厚礼,去慎王府。” 乔幽应声下去安排,临出房门时,又询问道:“是否由我跟着小姐前去?” “不,让甘棠跟着。” 该让她知道的就得让她知道,比如她和三皇子慎王感情深厚,不该让她知道的,就不让她知道,比如昨日送到的枇杷今日才送到老夫人跟前。 ** 北院书房内,莘国公和老夫人分坐两端,国公爷一脸严肃,犀利的目光,如剑锋出鞘般射向老夫人,老夫人不敢与之对视,胆虚地避开了。 莘国公手撑着拐杖,很有规律地转动了几下,沉声问道:“公主府的人昨日来了,个中详情怎么今日才知,这内宅的家,你们是怎么当的?” 老夫人推诿道:“大儿媳管家不力,我已斥责过她,但这事深究起来,是小辈们在外头养野了,眼里没个尊卑,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及时来报,全凭自己私做主张。” 字字不提危静颜,却句句影射她。 言下之意,莘国公哪能不知道,他冷哼了一声,拐杖一抬,敲在地上,也敲打在老夫人的心上。 “私怨也好,偏心也罢,这些我都不与你追究,只一点,事关国公府的前程,即使是你的仇人,你也得给我好生相待。” 莘国公胡须半白,腿上的旧伤令他行走不便,可他依旧精神矍铄,脊背笔直。 先代莘国公跟着开国皇帝打天下,得了爵位,此后莘国公府代代武将,爵位不降。 而他自己曾任左卫大将军,声名远播,如今上了年纪,又伤了一条腿,在军中已无实权。 名利场上,温情难有,年迈伤残之臣,朝中如何肯再用。 莘国公的子孙后辈里,只有大儿子危俞培能撑起一片天,其他的都是些不堪大用的平庸之人,然当年危俞培为了一个平民女子差点弃家而走,这事也成了莘国公心里的疙瘩。 得多给国公府留一条后路,祖宗留下来的名望爵位,要永世流传下去。 莘国公的态度已然坚决,老夫人并不认同丈夫的谋划,却也深知他的脾性,定好的事是绝不会轻易变更,她识趣地不多做辩驳,只把这帐记到了危静颜的头上。 把国公府的后路交到危静颜手里,是不靠谱的。 不说她的那个娘的出身,只说她在外头养野了心性,不服管教,将来真要有事,她向着谁都是难料的。 老夫人确定,这枇杷金果危静颜是有意耽搁,为了彰显自身的重要,让她这长辈无故受这口憋屈气。 果然庶民血脉,规矩礼教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真以为有了国公爷的支持,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 细雨潇潇多日,暖阳终于突破云层,金光在碧瓦朱檐间浮动,街道两侧绿芽满枝随风轻扬。国公府朱轮钿车粼粼而来,停在了慎王府前。 说起三皇子慎王,他是最近两年才得了皇帝的青睐,三皇子的母妃娴妃不怎么得宠,只不过娴妃是跟着庆德帝最久的,在庆德帝还是皇子,如今皇后还未嫁给庆德帝时,她就已经跟着了,娴妃出身不高,家族没什么势力,晋升妃位也是凭借她资历最老,庆德帝念着那点情谊给的。 除了三皇子,娴妃还有一个九皇子,跟三皇子名声在外,颇得圣心不同,娴妃和九皇子在皇家里很是低调,轻易不出头,不露面的。 马车由慎王府的下人牵着从侧门进入,危静颜由管家亲领着来了花厅,她到时,三皇子已经在了。 慎王府的管家在厅堂前的石阶止步,朝三皇子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花厅内,三皇子坐在上位,身侧跟着一护卫,他见了她,随即站了起来。 他一身月白色镶金线祥云纹长袍,浓密乌发用玉冠挽就,面容俊秀精致,眉弓似月,眼眸狭长似是含着一袭清水,如远山青黛般秀丽,云雾氤氲般缥缈。 分明是贵不可言,却因他温润的气质,令人生出几分亲近之意来。 危静颜领着丫鬟甘棠行礼道:“见过殿下。” 三皇子桓筠祯抬手,虚扶了一把道:“你啊,总是如此多礼,莫非枇杷不好吃,让你同孤生分了不成?早知如此,就不应当假手他人,该孤亲自挑选才是。” 危静颜被他引着入了座,掩面含羞轻笑着,轻声说:“那我合该多行这一礼,才不负了金果远道而来的辛苦。” 桓筠祯面带浅笑,双眸淡雅若雾,温柔得像是能包容世间万物地道:“这又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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