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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衣衣 by 仪歌
[内容介绍] 本是世家,早有姻缘,偏时局所迫,一方背信弃义。好象是断了联系了,她却认定了他是自己的夫君,坚决不肯退婚。他则是满心苦闷,一心要劫了她来吓那负义之人,于是莫名其妙两人住到了一起,他说要帮她找她的未婚夫,可是又一直瞒着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对她怎么样只能说是太不好,她待他却一直如一,没有愤怒没有埋怨,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他无所适从。 另一方面他根本不能去想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活好久,又还能不能活着,他也没办法。她只是想帮忙,不管是要去做什么,她都只是想弥补家里做错的,她真的是为了弥补么?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正文] 拐带 “反正我是不会同意您和方公子解除婚约的。”她静静地想着中午和父亲说的那句话,以便收拾东西。方家已经败了,她知道,今天回来时已经听说了,而且还是父亲出卖了方世伯,她当然不能责怪父亲,现在明哲保身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他坐在陆家大院的楼顶上,不知道想做什么或是什么也不该做,可是,他怎么能什么也不做呢?满门抄斩,只有他一个人幸免于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一闪身下了楼,在黑暗里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如果有人看见他的身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和那个方家最小最无用的公子相比的,也因此他才逃过一劫,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姐,你就别想了,老爷夫人也是为你好,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吧。”外间传来丫鬟困倦的声音,她似乎很累了,说完这句就没声音了。然后有人进来了,她吓了一跳,这时候怎么还有人来,难道是母亲?她想着已经拉下帘子人钻进被子里。 “我睡了,优儿,为什么有人进来也不说一声啊。”优儿是她在家里的丫鬟,可是她们并不熟,她毫无抱怨地说了句。隔着帘子看见一个穿白衣的人,隐约觉得是个男子。“请问,有什么事吗?”她没有大叫也没有慌乱,只是很平静地问。 “是陆小姐吗?”他带着丝嘲意轻笑着问。 “公子深夜至此,不知有何事要与小女子商量?”仍旧是那样不忙不急地答话。 他坐到了桌边,没想到他今天遇到一个这么有趣的女子,他挑了挑眉,开口说:“小姐可愿意下嫁给区区在下?”他问得很自然,好象没开玩笑可又不那么真诚。 “可是,不巧的是子衣已经有未婚夫了,相信公子应该知道吧。”她从袖子里拿出师父给她防身的匕首,拔开了鞘拿在手里,“子衣和方三公子从小就有婚约了,所以公子的好意子衣心领了。” “哦?难道小姐没听说方家被满门抄斩的事?虽然方三公子侥幸活下来了,可是,令尊还承认这桩婚事吗?”他嘴角向上带了带,“而且,方三公子从小就名声远扬哦,胆小懦弱,文武双差,想不到小姐还认可那个人啊。” 陆子衣没辩驳什么,她一直都知道方君隐的一切“优点”,可是那是小时侯就定下的,若不是这次事件也不至于到了解除婚约这一步。她没办法替那个她只见过一次的人说什么,于是叹了口气,回了句:“那又怎么样呢?他是我的未婚夫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都没区别的,既然他不能自己照顾自己,那我更应该照顾他的。”她说到后来已经是自言自语了。 “小姐不见见在下怎么知道还有其他选择呢?”他笑着走近了,伸手去揭床帘。可是还没碰到帘子就飞速点了她穴道。不得不说他吃惊了,那个女的居然想自杀!掀开帘子他愣了一下:坐在床上的是一个穿着小厮衣服的人。莫非她藏了个下人在闺房里?扫视了一眼发现床上没别人,他回头看“他”,是个很清秀的人啊,他勾起嘴角笑了,她本来就打算今晚离开家里,那和他要拐带她的目的岂非不谋而合? “陆小姐?”他看着她安静笑着,“我带你出去怎么样?去找你那个方三公子?”哪有人宁可自杀也不叫人的?何况还是个大家小姐?他真是越来越对她感兴趣了,更让他感兴趣的是他知道陆沈清最喜欢爱护的就是这个三小姐,连对两个儿子也完全比不上对她好。她是为什么要离家呢?真的为了那个臭名昭著的方三公子?还是另有原因? “你带我出去?”她淡淡问他,“还有,去找他?”她转动眼珠去看他,“公子认识他?” 他拿了她手上的匕首,解了她的穴,笑眯眯看着她点头,满脸祥和。 “子衣谢过公子。”她点头施了一礼,“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匕首请交还给我。” “恩,”他把匕首放进自己袖子里说,“可以走了。” 他点了她睡穴开窗飞身跃下,怀里抱着刚认识的那个女子。夜正好,月色朦胧,他居然在家人去世后第三天淡淡地笑了,虽然很轻很轻。 记忆中的人 子衣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了,初春的阳光薄薄洒在房间里,她想起来自己出府了。原来以为还有一番波折的,由于那个不认识的男子简单解决了。她看了眼四周,自己还是穿着昨晚的衣服,有点大,是她在下人洗衣房里拿的。 这次可能真的不回去了吧,师父要是听说了方家的事也应该不会责怪她的。父母,她也实在没办法尽孝了。 房间很简朴,只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都是很普通的家具,可是房间的格局设计的很柔和,没有一点尖锐刺眼的东西,窗子是向南的,和床的帘子用的是一种颜色的纱制品,很浅的鹅黄色。梳妆台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有,只剩一面镜子,似乎被人洗劫过了。 子衣走出房在四周走动,去院子里打了水把厨房的桶装满了,自己梳洗了一下,然后开始找食物和柴火,在山上什么都得靠自己,师父从来不会管谁没饭吃的。没吃的,她叹口气,那个人他吃什么?从早上起来就没见他,子衣知道他是出去有事了,她四处看看,都很荒凉,于是开始收拾房间,一间间扫过来,院子里也是。终于看得过去了,她坐在地上等他回来,喘着气。不该一次做那么多的,还好是初春,她的身体还吃得消。 已经日暮了他还没一点回来的迹象,子衣有些怀疑自己今天能有食物吗?她倚着柱子睡了,梦里是小时候见到的方君隐,他真的是人们说的那样吗? “子衣,这是方世伯,快见过伯父啊。”父亲那时还那么年轻啊,和方世伯一样的血气方刚,谁会料到有今时今日。 “方伯伯好。”她施礼叫道。 “君隐,这是你陆伯父,你也该学子衣妹妹讲礼貌,快上前啊。” 子衣这才看到躲在后面的那个小男孩。他怯怯地出来叫了人,看了她一眼,低了头。子衣开口说:“爹,我和君隐哥哥去院子里走走吧?”然后也看了他一眼,第一感觉是好漂亮,那么漂亮的男孩子子衣是第一次见到,两个亲哥哥和他根本就没法比。 “爹?”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询问着。 “去吧,好好带着妹妹,别出事了。”方世伯笑着点头,子衣一直记得他的笑,干净纯粹没一丝杂质。父亲也说小孩子在一起有话说些,况且是小时候就定亲了的 。 子衣一路上都走在前面,虽然是在他的家里,他却反而更胆怯。后来在小溪旁她停下来了,然后回头看他,他还在往前走,只是和她还离得有点远,她依稀看见他在笑。认真去看时却只看到他一脸疑惑。 “子衣妹妹,你为什么要到我们家来啊?”他这次是真的带着戏谑的神情了,只是一闪而过,她还是没来得及看清楚。隐约心里有种他欺软怕硬的印象,子衣看着他。 “因为还有几天就离开家了,过来见见你。”她直接回答他。 那是她那年去师父那之前的事了,因为有病的缘故,每年她只在春天才回家来,有时秋天看情况也回来一趟。她知道这次来是让方伯父见自己,可是她的目的是看自己的未婚夫,虽然对一个才12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早了点,但是婚事定的更早啊。 “那我们以后不是不能见面了?”他转头看着溪水,带点惋惜的说,“你今天什么时候走啊?”他突然带笑看着她,“要不,我们现在成亲吧?” “现在?有点早啊。”子衣看着他,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表现,他想赶她走,这一点是她唯一可以确定的。 “哦?”他看看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那你知道怎么做吧?” “恩,我不会缠着你的,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她点头。 “恩?”他没再说话,可那天也没出去,他真的陪她在溪边呆了一天。 转眼四年过了,都到了该婚娶的年龄,当初的诺言是该实现的时候了,那不是父母之间的,是她答应他了的。她心里的方君隐一直是那个样子,怯怯的,口无遮拦的,无法了解的,以及好心的。她知道自己不会选错人的,梦中的她是很轻松的感觉,于是抿嘴笑了。 相处 他悄悄落在院子里,几乎才落地就看见她睡在那里,他看了眼天色,很晚了。她还挂着丝笑容,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忘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喂,起来啦。”他走过去用脚试探性踢了她一下,她现在穿着男人的衣服,他就没必要一定要把她当女的呀。 子衣看见是他,起身说:“家里我整理过了,如果还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告诉我。” 他早就看见了:“你是提醒我帮你找他的事吗?”说完他自顾自往里间走了,“你放心吧,就算你什么也不做我答应你的事也会做到的,可是,你就算做了什么也和我没关系,我并没要你帮忙。”然后是一个馒头飞到了子衣怀里,他接着说,“所以你做什么对我来讲,没意义,我不会感激你的。” 子衣看他消失在拐角处,打开包装开始吃馒头。这个人并不可信,他也许是会帮忙的,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心情大好然后帮自己。要走吗?子衣犹豫着,人却已经向厨房走去了,水烧开了应该,她打了水去他房间。 “公子,现在可以进去吗?”她站在门口问。 “随时欢迎你进来,你留在这也可以啊,我没意见的。”他开门看到她端着水,撇了撇嘴。想不到家里还能找到柴啊。 进去后她开始给他打湿毛巾,然后递给他。他接了,搽着手说:“陆家的大小姐这么会服侍人啊?这在下可是没想到啊。还是,你本来就喜欢,那你明天起就跟着我吧,做我的跟班怎么样?”他笑着问,仿佛说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谢谢公子,子衣明天想去买菜种和花苗在院子里种,公子批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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