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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案子啊，凶手都没有被抓住？” 按照当时的侦察条件，似乎还真的没有能抓住的条件，而且这些案子。。。只有一起是在上海发生的，其他都是别的城市发生的，很巧的是，最新的一起案子是在80年代，那之后犯人没有再犯了，直到今天这四起相似的案子。 “唔。。。” 这四起案子，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再次犯案！可是仔细推测时间，以及当时案子的信息来看，根据如今对这四起案子的侧画像评定的年龄来看，是有出入的。 “这些老案子如果都是同一个凶手，怎么说凶手都有三十五以上了。。。” 方平他见过的案子太多了，之所以被称为虹口分局的破案担当，就是来源于自己的不拘一格的扩散思维。 这次只不过是想要看有无类似的案子，凶手是出于什么原因犯案，想不到直接发现了这些冷案。 冷静了一下，将这系列的连环杀人案的编号给记下来，准备过后去档案室里提取。 “曾旺。。。” 方平念着的，是档案室小警察告诉他的名字，他的潜意识，将这个小警察当做一个关键人物记在心上了。 “方哥，你在说什么呢，曾忘？他是档案室的啊。” “哦，没事，刚刚碰到了，稍微认识了。” “这样啊。” 方平看着走过来搭话的雷山：“怎么样？有新进展了吗？” “没呢，这次的案子真是太难了，走访了那么多地方，都说没有什么印象，这种随机杀人的真的太难了。” 雷山叹气。 “就算再难我们也得继续啊。” 庞叶寒也加入了话题，她是跟雷山一同去走访的，看上去也颇为疲惫了。 “真的不好意思啊，这几天都辛苦了，我们换班吧，我去走访，你们在这里休息几天，帮帮小徐吧。” 方平自告奋勇。 “没事，您刚来，这些事我们两个还行，方哥应该也忙了好几天吧。” “说是忙了好几天也不对，我才熟悉前面几个案子的情况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抓住凶手。” “这凶手就仿佛熟悉了所有监控，每次都挑在几乎没有监控直视的地方犯案。” “要不然也不会落到我们手里啊。” 方平看了一下他们带回来的走访信息，让两人先休息一下，走到徐振身边。 “小徐，这样，你帮我查几件事，可以吗？” “方哥，你想查什么啊？” 虽说他是新加入的，不过如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徐振也乐意于听从其他人的任何建议。 “这件事你保密一下，要你做的是这个——” 小声说了要徐振帮忙的事情，徐振果然很吃惊，他甚至还想问方平为何要调查这个，被方平按住肩膀并摇头示意了。 “不行啊方哥，你跟他有恩怨也不能这样查他的家底的！” 徐振小声的在跟方平说，他以为方平是因为跟对方发生冲突才这样。 “我们虽然认识没几天，不过，我希望你相信我，查他是为了案子，这事情你不帮我办，我自然会想办法找别人帮忙，只要你不说出去就好了，曾旺这个人，他跟这个案子绝对有关系，很多人都把我的直觉当成笑话，但是如果是真的话，咱们可是赚了。” “可是！你这个要走程序的！” 方平勾住小徐的肩膀，露出一个笑意不达眼底的冰冷微笑：“等走完程序，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我不妨告诉你，在虹口分局，我的破案率很高，但是看不爽我的人也很多，就是因为我的破案方式太邪道，我不能说是什么有科学证据，但是我见过的犯人很多，我的直觉也非常灵，所以我总是依靠这直觉来找到那凌乱的线头。我认为，破案有时候就是要离经叛道，不拘一格，所以大家有时候也叫我，神棍警察。” “咦？” “我之前自我介绍的时候有说过吧，我的特长是破案，我是真的擅长破案，但是取决于有没有人愿意相信我，以及我是否敢于冒险而已。”
第三章 调查 徐振内心很纠结，方平只是一个加入专案组的新人而已，虽然他的破案经验很多，但是就这么毫无缘由调查一个人实属乱来。 “别担心，我之前在警局里已经干过很多回了，多亏了领导谅解，我的出格行为才没有导致我回家喝西北风。” 他做过的不服管制的行为可是很多的，在还是小警察的时候就常常脱离上级分配的工作，独自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展调查，最后抓到凶手，招惹其他人的讨厌。 （莫南可是学院派，不过他可比其他人好多了，会直面对决。。。） “要是领导责骂我可真的不会认的。。。打开了，这就是你要查的了。” “嗯，帮我看一下他的家人。” 方平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才注意到了：“他的名字原来不是旺，而是忘记的忘。。。” “喔，很特别。” 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用这种字来作名字，父母给孩子起名，都是带有某种期望的，那么，曾忘这个名字，是期望什么？ “出来了，你看。” 方平紧挨着徐振，两人一起盯着电脑屏幕。 “这里，你帮我看一下，他的姐姐的具体信息。” “曾忘有姐姐啊我看看。。。已经去世了。” 虽然人们说户口上人死了就会被注销掉，那就等于没有了，但是在警方这里，只要有存档，十八代照样清清楚楚。 “噢。。。是很年轻的时候死的，死因是被人杀害。。。” “那个案子是什么案子？” 急切的声音，传达给徐振。 “这个我看看。。。电子档案里没有诶，看死亡年份的话已经很早了，应该是案子没有输入电子库。” 方平兴奋起来，不能从网上查到这个档案，说明是有年头的老案子，还没录入系统，那要去案发地提取了，而且另一方面来说，当年的案子具体情况还能保留多少都是运气问题了。 “方哥，你为什么非得查他呢？” “一种直觉，我见到他的时候，就有种感觉，有股非常讨厌的气味从他身上传出来，听到我是专案组警察时他露出的表情也令人在意。看到他有姐姐的时候，我所知晓的一切，都在聚集了，关键点一定在于他姐姐的死，至于是不是跟案子有关，你猜咯？” 徐振挠挠自己的脑袋，方平这反问搞糊涂他了：“那。。。那可是我们在查专案组的案子不好查别的案子啊？” “笨蛋，就顺手查一下，当做是放松吧，只有查出来了才知道到底有没有关联啊？如果不去查，就等于有可能错过一个快车机会，好了，快点吧，你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比如查查这段时间他们一家是住哪里的，尤其是姐姐，还有当时居住地的管辖警局，老警察说不定能告诉我们呢，等你这边查出来，就轮到我出场了！” 方平伸了个懒腰，把僵硬的身体给伸展一下：“哦，对了，这件事你记得要保密，至于组长要是问起，随便甩锅给我就成，反正等你结果出了，我就要赶紧去那边警局问了，暂时不会在这里的。” 徐振有些怕：“方哥，听上去你这不是逃跑了吗？” “我可没有逃跑，去查案子怎么能叫逃？组长她有意见就叫她找我，不然的话就联系虹口的陈局吧，不过我是不会放弃查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开除也不要紧。” 随口一说自己有可能面临的结果，方平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 方平可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警察，他虽然是正常考上警校毕业成为警察的，但是实际上那几年来，自己的功课并不是最好的，顶多只能算是擅长格斗术，以及格外喜欢看各式各样的书籍。 因为他自己在加入警校之前就已经有师傅带了。 （师傅让我看见了真相，我也要为师傅找到他想知道的真相。。。） “查到了，曾忘他是丽水那边的，大学在上海上，毕业的时候直接考进来的。” “嘿，还挺厉害一个学霸啊，丽水是浙江丽水吧，老家地址给我，我去那边派出所查查。” “等等方哥，你总得跟组长报告一下吧！” “小徐啊，我也不瞒你了，我虽然擅长破案，但是对领导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按规章的麻烦精，我看任云霞组长也是十分守规章的，要她给我批准也太难了，还不如跟之前一样来个先斩后奏呢，放心吧，我去查完了就回来了，她要是生气，你让她先记着，还有。。。算了，我去提出来那个案子的详情，是浙江丽水吧？你们呢，接着查现在的案子啊，我走了。” 用手机订完票，方平快速溜了，留下徐振一个欲哭无泪。 从上海去浙江丽水是很快的，方平下了高铁就打车前往曾忘的老家。 那是一个非常和平的小镇，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曾忘的户口地址就在这里的其中一间。 方平断不能贸然的上门，他先去了一趟公安局。 [您好，我是从上海来的，这是我的警察证，想问问你们，关于这个住址的居民。] 以同行的身份申请会面，在里面的办公室里请负责户口的文职警察帮自己先调查曾忘的户口。 [这是他户口的地址，没有变过。] [好的，那么他这个姐姐，死亡的案件的信息能给我看一下吗？] [同志，他姐姐死亡的案件要专门去起底，因为太久了。] [你们没有把它输入档案或者能找到它的方法吗？] [找应该还是能找到的，但是那个年代的案子，可能已经证据不够了，存放在我们这里的，真的只有档案了，这样您也要找？] [是的，拜托了，如果找出来了，请通知我。] 将自己的手机号记在一张白纸上，推给帮自己查询的警察。 [有没有熟悉那片地区的警察啊？想请他替我说明一下那个地区。] [有，我帮你叫下来吧。] 帮忙的警察打了电话[喂，老李啊，嗨呀，我能有什么事啊，今天是来了个警察，从上海来的，想了解一个案子，你是那个地区的负责人，帮他了解一下那边不为过吧。]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打电话的警察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老李，我知道，能叫其他人我就叫了，但是这个上海来的警察，要查的是老案子，我一个年轻的警察半点不了解那个地方，让我去给他介绍，这不是瞎闹么？] [行，回头一起吃顿饭，快退休了怎么着也得请您吃！] 挂断电话，他对着方平[小伙子，等会下来的，是老李，他是在我们这里干了十几年的老警察了，快退休了，你这个小年轻不要太折腾老人家了。] [哎哟，不会的，尊老，我知道的，关于这个曾忘姐姐的案子，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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