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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停下轮椅，靠近研究门锁，除去原装门锁，再无任何措施，不算蝙蝠侠，去哥谭随便拉一个普通小贼最多两秒就能打开。 超人在孤独堡垒留着曾经和队友们对练的红太阳房间，请分析其中含义。 没什么好分析的，房间能再次打开，离开的人再也不会回来。 轻轻松松打开锁，托马斯打开红太阳灯，清晰看到里面遗留的人类活动痕迹，他不认识正联成员，不然可以轻松分辨那些痕迹的主人，绿箭侠，闪电侠、绿灯侠，火星猎人，神奇女侠，等等。 当然，所有痕迹之中，最多也是最容易辨认的是蝙蝠。 托马斯触摸墙上蝙蝠镖留下的划痕，想象他和超人对练的样子。 收回动作，推不义超进红太阳房间。 不义超当然也看见了那些痕迹，他一一扫过，在心里想起那些痕迹所对应的队友，大多数离开了，少部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无比惧怕他。 莫名的，不义超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正义联盟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思考时眼角余光看见熟悉且痛恨的绿色光芒，托马斯正当着他的面操作一只氪石针头的注射器，针管里意义不明的无色液体。 红太阳灯之下氪星人约等于普通人，看不透液体的成分，不义超讥讽地说：“你要杀了我，肆意收割生命的蝙蝠侠？” 蝙蝠侠不杀人时超人不乐意，蝙蝠侠杀人了他讽刺。 托马斯摇头，针管往前推挤出空气：“我向布鲁斯保证过不会再动手，这是礼物。” “让我失去能力的礼物？”不义超自认为摸清了打算，你们有了新的氪星人，剥夺我的能力是最好的选择，哈哈哈，是蝙蝠侠能做出来的事情。 真想笑啊，无所顾忌的大笑。 “你想太多了。”托马斯找到不义超手臂上的静脉，慢慢推进，最后一滴药物进入氪星人身体时，他说，“不会夺走你的能力，这是小丑病毒解毒剂。” “什么意思？”听名字猜含义，解毒剂，解毒剂，什么样的人需要，当然是中毒的人，不义超很快捋清楚其中含义，皱眉反驳，“我和小丑那种东西没有关系。” “那不是你说了算。”托马斯收好注射器和氪石针管，万一一针不管用，后面还要多给几针，上次解毒剂做多了，放着也是放着，万一有用，让超人恢复理智，是件好事。 “玛莎听见了你心底的笑声，蝙蝠侠的敌人是小丑，你一直和他敌对，你们俩到底是超人和蝙蝠侠还是蝙蝠侠和小丑……”后面的话托马斯不说了，不义超，你自己悟去吧。 “我和小丑没有关系。”不义超固执的重复这句话，他看向墙上的蝙蝠镖痕迹，低声，“布鲁斯……” 红太阳灯光芒下，氪星人蔚蓝色的眼底冒出一抹隐藏极深的绿色，像氪石的颜色也像小丑的微笑。
第一百二十章 人间之神 ◎不义超在孤独堡垒外吹风晒太阳◎ 不义超眼里的变化没有瞒过托马斯，他熟悉小丑也熟悉被小丑病毒侵蚀的人是什么状态。 “shit。”这是他对小丑病毒的评价，“阴魂不散，@#￥%！（一连串非常不绅士的骂街）” 蝙蝠骂街，不义超正在积累的情绪又一次被打断，颇为无语地盯着蝙蝠看。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一直被怒火和焦躁占据的大脑得到久违的平静，这让他得以不带负面情绪地看待老蝙蝠。 话语中不再带刺：“也许你可以给我再来一针。” “没用。”托马斯骂街完毕，解释情况，“这支针剂对布鲁斯以外的人效果有限，它本身就是小丑病毒的一种，注射过量不仅得不到治疗反而会更严重。” 想象一下，不义超内心世界见到小丑和老蝙蝠是什么样子，完全不会产生令人感动的家庭爱效果，反而会抄起拳头把小丑和蝙蝠全轰出去。 你们是谁，滚出我的世界，治疗不能说彻底失败，只能说比没有强。 按超人免疫系统对外来病毒的强大排斥，在最开始时他的免疫系统应该能迅速消灭小丑病毒，然而事实是不仅没有第一时间消灭，反而一直纠缠至今，其中原因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已经很难查清楚。 也许是爱人的离去使得超人情绪失控，让小丑病毒得到侵蚀的机会，也许是这东西就是无比顽强，能侵蚀任何智慧生物。总之，它存在于超人体内，并且以潜移默化的方式影响超人。 身体本能没有放弃治疗，调动一切资源与小丑病毒做斗争，成功把它的效果压制到最低，使得超人没有露出表象症状。 “还有。”不义超听见这个行事狠辣打人时枪不离手的蝙蝠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把人类当蚂蚁才是正确的处理方法。” 早就被掏心的小丑狂喜：哈哈哈哈哈，混乱，超人，你做得比我更好，整个地球都是你的哥谭，祝福你，祝你在与蝙蝠的游戏中取得胜利！ “卡尔，你的卡尔并不会比我清醒多少，他的眼里没有人类。”不义超略过那个‘你是小丑’的定论，和异世界的蝙蝠侠谈同位体。 超人取得了胜利，蝙蝠侠成为独属于他一人的骑士，忠诚、专注，绝不背叛。 “人类在他的眼里和蚂蚁差不多，这样的心态无法保护人类，布鲁斯早晚会和他产生分歧。”顿了顿，“你们都想要克拉克·肯特，那个压抑自己力量的把自己当做人类的小镇男孩。 坏消息，控了没完全控住，溢出来的那点点疯狂在氪星人巨大力量的加持下依然能给世界带来灾难。 不义超噎住，和布鲁斯掰扯久了克拉克和卡尔的区别，第一次遇见完全不在意的蝙蝠侠反而有一点点不适应。 好消息，控制住了，地球不会迎来一个长着绿头发哈哈狂笑的超人。 表现出来就是他稍微清醒了点，不像之前那样多疑、暴躁、易怒，大致相当于大都会事件第一年时的精神状态。 不义超的行事风格确实有所偏激，但你不能说他完全没有思考。人不会凭空产生想法，所有的思维方式都基于现有情况。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托马斯推轮椅离开红太阳室，“我猜得没错，你是个小丑。” 他看到人们信仰神，却因为神毫无作为陷入深深的苦难，这种时候作为一个确实有能力的人会想做什么？ 答案很简单，抛弃伪装，释放所有力量，去做人间之神。 托马斯耐心听他讲完，说：“我不认识克拉克·肯特，不管他是怎么消失的都和我没关系，你未免想得太多。” 他消失了，和小丑一起消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超人看自己一团糟，看同位体倒是挺准。 有理智，不算多。 他开心吗？不开心。 “不可能。”不义超嗤笑，“我统治世界之前，除了亚洲某个国家，绝大多数信仰各自的神明，他们虔诚祈祷，祈求神明给他们带去幸福。 那些神明确实如你所说视人类为蚂蚁，冷眼旁观，什么都不做，世界是什么样子？ 世界一团糟，战争、歧视、压迫、犯罪、暴力，每一条都能带走无数生命。” 整个逻辑是没有问题的，超人希望世界和平人类安稳生活的目标也没有问题。不然他不可能单纯靠力量吸引到那么多的队友，错误可以执行一时，不可能一直延续。 针对布鲁斯·韦恩设计的小丑病毒解毒剂对超人效果有限，无法彻底拔除，医学原理比较复杂。用不太严谨的解释就是，两种小丑病毒互相打架，给超人一直苦苦作战的免疫系统和精神状态带来喘熄时间。 问题又来了，既然想法和目标都是对的，严厉打击违法犯罪的行为也没问题，那世界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义超认为是人不行，把有瑕疵的人类都清理干净这个地球就安生了。 肯特农场主营种植玉米，克拉克·肯特从小帮忙种植，种植经验告诉他当植物发生病虫害时，不要犹豫，立刻采取措施杀灭，要是有传染性极强的病害，普通的农药已经没用了，果断销毁整片病害玉米，必要的时候可以连周围无害的也清除，彻底隔绝传染源。 牺牲少数，保全整体。 人类中的犯罪者就是必须要清除的病虫害，有犯罪倾向及基因的人是潜在传染源，需要隔离。 处理方式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听完超人的讲述，托马斯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牙疼，他说，“人类不是玉米，不能简单挪用方法。”“也许吧。”不义超懒得和布鲁斯以外的蝙蝠侠吵架，没有意义，他坚持自己最开始的看法，“卡尔不是合格的农民，他会毁了整片玉米地。” 神明不管事的例子就写在历史里，行不通。 托马斯：“不会比现在更糟，拭目以待。” 谈话途中，托马斯推着轮椅到了孤独堡垒门口。堡垒之外，北极正处于极昼状态，太阳绕着地平线转圈。 阳光，氪星人最棒的养料。 不义超闭上眼睛感受阳光的温暖，尽最大可能调控身体吸收太阳能量，高位截瘫不代表氪星人毫无能力，热射线、冰冻呼吸，都有释放的可能。 正在酝酿情绪，耳边传来老蝙蝠的骂骂咧咧。 “shit，真冷。”托马斯把不义超的轮椅推到没有建筑物阻拦，全天都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你慢慢晒，我进去躲一躲。” 转瞬间，蝙蝠溜得不见踪影。 不义超迎着极地的风默然无语，有没有一种可能，孤独堡垒是我家，还有，堡垒里有阳光房，不用在外面喝风。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孤独堡垒的超人和老蝙蝠气氛融洽（？），隔着大半个地球的某平平无奇美国小镇冲突越发激烈。 来此处理事情的护卫队首领满心烦躁，超人遇袭，普通小镇宣称自己中了小丑笑气。小丑，这么多年过去，只是念这个单词都能让人想起大都会惨案以及随后失控的疯疯超人。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F！”表情严肃的队长在心里疯狂骂街。 一座平平无奇的小镇突然大半夜发疯搞事情，问题可大可小，按以往情况，有很多方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保证在超人知道情况前一切了无痕迹。现在不行了，超人遇袭，疑似有另一个氪星人出现，还有小丑笑气，别管小丑是真是假，出现这种消息，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高层大概率在内讧。 这种背景下别搞什么自作主张，一切按流程来最安全。 “所有人准备！”准备处决。 护卫队队友面无表情整齐划一抬枪上膛摆姿势，子弹蓄势待发。 “3、2……”1 没能喊出去，护卫队与镇民之间的空地从天而降一只超人，红蓝色系铠甲，胸口的S在夜色中烨烨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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