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还要诛心! 托马斯默默给枪械上膛,得到再失去是吧,明白,穿越时间然后再见一次小布鲁斯的死,文学作品里都是这样套路。我怕吗?我不怕,等我落地一瞬间,直接开枪,把潜在危险先一步干掉。 只要我先发制人,迫害就追不上我。 小丑玛莎的想法差不多,放声大笑,用语言破魔法师的防:“你一定都不懂哥谭,太严肃了哈哈哈。”都豁出去了还用那么弯弯绕绕的计划,切,无趣。 法阵光芒亮到最盛,暗红色的光柱彻底遮住韦恩夫妇,魔法师倚靠在墙上喘粗气,七窍不停流血,看着像要当场暴毙。 哥们,发出攻击的是你啊,怎么要完的人好像是你。魔法的副作用?那没事了。 魔法效果结束,法阵和它点亮的暗红色光影特效一起消失,韦恩夫妇躺在地上,表情安详,心跳稳定,他们,拥有了婴儿般的睡眠。 蝙蝠侠和小丑的猜测全部失败,他们不是自身回到过去,而是灵魂不翼而飞,至于去了哪里,又是如何应验魔法师的诅咒,只有时间知道了。 “哈哈哈。”魔法师抹掉脸上的血,露出胜利的笑容,掏出枪,顶着魔法副作用踉踉跄跄走到甜睡的韦恩夫妇身边,枪口瞄准要害,得意地说,“是我赢了。”先放逐灵魂,再杀□□,避免可能存在的各种形式诈尸,杀人,就是要这么周密。 “砰。”小丑的防护相比蝙蝠侠约等于没有,魔法师先打小丑。扣动扳机听到枪响的一瞬间,没有预料中的血花飞溅,而是视野中凭空冒出一个硕大的拳头。 先接子弹,再冲脸揍过来。 砰,魔法师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本来就因为魔法副作用出血量巨大,再被突如其来的一撞击,墙壁上顿时出现一个血色人形拓印。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压抑愤怒的声音,魔法师咳了咳血,抬头望过去,是个强壮的陌生年轻人。 卡尔,一直对托马斯和玛莎打架持顺其自然态度的家养氪星人,对目前的局势忏悔一秒,应该早点来的。 以后托马斯和玛莎打架可以不管,但是遇到敌人一定过来看看。 忏悔完毕,卡尔继续审问魔法师。 魔法师见自己的好事被一个籍籍无名的毛头小子毁掉,很生气,再看看满地都是自己血,流都流了,不能浪费。 仗着年轻人不懂魔法,当着他的面用自己的血施展邪恶魔法。 魔法很成功,不对,魔法没有任何效果。 魔法师:??? 卡尔耐心等魔法师做完小动作,没等来任何结果,耐心告罄,一拳打晕他,捆吧捆吧扔在地上。 一手捞起一只韦恩,带回韦恩庄园安置好,迅速赶回拎起魔法师,扔进建造蝙蝠洞时顺手修建的牢房。 做完这一切,卡尔摸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阿福,我好像遇到了一点麻烦。” 正在休假的万能管家二话不说结束美好的假期往哥谭赶,于此同时,另一条世界线的韦恩庄园,同样名为阿尔弗雷德的管家正站在庄园主人卧室门口,准备开始一天的服务。 轻轻敲门:“老爷,夫人,请允许我的冒昧。”拧门进去。 温暖舒适的床铺上,已经睡醒的韦恩夫妇躺在各自的枕头上,眼睛瞪大盯天花板,听到声音齐齐扭头望过来。 阿尔弗雷德挑眉,微微低头遮住脸上的情绪,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脸上的表情叫做震惊。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三观炸裂 ◎感谢上帝,反转宇宙里不是玛莎老爷和托马斯夫人◎ “阿尔弗雷德,我们今天想多休息一会,麻烦你稍后再来。”礼貌的声音,对雇主和管家来说很正常。 管家是份相当高级的职业,不是庄园的仆人。 然而,对目前这个阿尔弗雷德来说,托马斯老爷很不正常,因为他对管家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韦恩庄园的托马斯·韦恩是个懦弱的窝里横,对玛莎唯唯诺诺,积累的负面情绪宣泄给其他人。 一眼就能分辨的异常性格,这不是托马斯老爷,他们发生了什么? 不论什么事,在局外人来说都只是一件充满未知的迷人突发事件。 管家头低得更低了,遮住自己嘴角的愉悦微笑,藏住情绪:“好的,老爷。” 阿尔弗雷德离开,托马斯和玛莎齐齐把头扭回去,再次保持那种震惊到绷不住的表情研究天花板纹路。 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照亮两个人的脸。 阳光就这么直直照了好几分钟,托马斯终于开口。 两人眼神之间的互动很有趣,至少能品出一篇八百字的小作文。 不管是什么原因,窝在卧室里调查不出结果,走出去实践才是正理。 引导雇主到达餐桌边,同时看似贴心实则测试地解释:“老爷,布鲁斯少爷昨晚睡得很好,没有哭闹,托马斯少爷晚起床五分钟。” 很快,他得出结论:他似乎好像有两个孩子……长子叫同样叫托马斯·韦恩,目测4岁左右,小儿子布鲁斯·韦恩,目前是坐婴儿车的小豆丁。 被称为托马斯少爷的小男孩转动眼珠盯管家,管家回他一个微笑。 “玛莎。”他说,“我们是不是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洗漱整理完毕,托马斯先于玛莎之前到达餐厅,这里,他的表情再度挂上迷茫和震惊。 餐桌边有个小男孩能理解,为什么还有婴儿车? 内心世界里小人拿烟的手微微颤唞,好消息,孩子有俩这次一定抚养孩子成功长大;坏消息,不可能是回到了过去,也就是说他自己原本那个世界依旧存在,他最开始想要拯救的布鲁斯依旧是生命止于八岁的小男孩。 “你又喝多了。”玛莎把托马斯的话当做酒精中毒的臆想,这老家伙疯不自知,弄错方向很正常。 “早晨的太阳……好像是从西边升起……” 阿尔弗雷德把一切异状看在眼里,眼观鼻鼻观心,不露出任何反应,维持一个专业管家的职业素养。 绿眼睛的玛莎冷笑:“别天真了,满脑子疯癫的家伙,魔法师给我们的是诅咒。”先得到再失去,听听这说法,就算真的是重来,也不过是之前的复刻。 太阳从西边升起确实很离谱,托马斯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喝多,又马上反驳,瞎说,他这次出门前没有喝酒,而且这个不知道是时间回溯还是其他原因的新身体没有宿醉反应。 最开始托马斯说他梦见了布鲁斯作为蝙蝠侠的未来,谁能说那不是上帝给他的一次重来机会?然后他做了什么?他搞砸了一切,没用的老家伙! 但是托马斯完全没有在意,他的大脑在颤唞,思绪里冒出三个人类迷茫时共同的话题。 玛莎的态度给托马斯泼了一盆小小的冷水,但他也不在意,如果真的是重来,他能为了布鲁斯的顺利成长付出一切! 精神抖擞起身,拉开窗帘,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托马斯微微眯起眼睛适应光照,片刻后他透过窗子瞭望韦恩庄园,脸上愉快而充满希望的表情逐渐消失,无比迷惑的声音。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我是托马斯·韦恩,在韦恩庄园,因为魔法师的诅咒疑似回到过去。回答完三个问题,颤唞的大脑稍微冷静下来,开始总结分析目前搜集到的信息。 “阿尔弗雷德,给我一支烟,谢谢。”托马斯神情恍惚,语气中气不足。他从没想过在阿福面前隐藏什么,阿尔弗雷德是韦恩家最值得信任的好朋友,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在哪个世界。 绰号局外人的管家送上雪茄,托马斯看了一眼,心想,太高档了,尼古丁不够劲,无法麻痹大脑,算了,有比没有强。 接过手准备痛快来一口,一只保养得当的手出现在视野中,粗暴地拿走雪茄,往远离孩子们的方向扔地远远的。是玛莎,她嘴角上挑摆出笑容,眼神却是十分冰冷,上下脸神情的差异使她脸上的笑容十分怪异——小丑和妻子混杂在一起时对托马斯扭曲的关心笑。 托马斯很熟悉玛莎的这种状态,心里有种未知世界抓到熟悉锚点的安全感。 “要抽烟离远点,想死直接给自己一枪,别污染我宝贝们呼吸的空气。”抽抽抽,抽你个头,抽死你得了。 托马斯回一个略显心虚的表情,装作无事发生,拿起餐具旁若无人切食物早餐。专注食物的他没有发现,大儿子小托马斯和管家再度进行了一次眼神交流,好奇、猜测、了然,情绪比餐桌上的菜品还丰富。 用餐完毕,小孩子被仆人带去照顾,托马斯对管家说:“阿尔弗雷德,今天我留在书房,公司有事务一律推掉,另外,帮我把最近一年的报纸、时政新闻整理出来,尽快送到书房。” 管家领命下去整理资料,托马斯和玛莎一起扎进书房,探索这个世界与他们本身世界的异同。 最开始他们并不当一回事,儿子变成两个而已,这种小变化可以接受,韦恩家再来20个都养得起。 报纸和新闻的收集整理需要时间,在等待之前翻翻书房里的藏书打发时间,同时根据前主人的喜好推测基础性格。 离得最近最方便翻阅的是各种医书,翻得最多的是外科相关,重点处圈起来,边缘写满笔记。 “我依然是一个医生。”托马斯满意点头。 “不,你是个邪恶的医生。”玛莎在书房另一端找到数沓法律文件和判决书,拍到托马斯面前,“看看你做过的事,韦恩医生。” 托马斯狐疑翻看内容,最先看见的违法条例,然后是处罚数额。 托马斯·韦恩,哥谭有名的外科医生,医术很棒人品很烂,喜欢在做手术时顺手切除病人身上其他东西,以此满足动手术的精神嗜好。 并非一次两次,而是几乎每一次,如此频繁的次数让事发变得极为容易。失去健康部位的病人一次又一次将韦恩医生告上法庭,换来的是律师巧舌如簧的脱罪和寥寥无几的人道主义赔偿。 愤怒而绝望的病人在法庭上嘶吼:“你宁愿将天价费用付给律师都不愿意多付一点赔偿,上帝绝不会原谅你的罪恶!” 上帝要是有用,哥谭最大的企业就不会是韦恩了。 托马斯面无表情关上卷宗,对玛莎说:“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用手术刀切割人体这种事,放在伤害布鲁斯的小丑身上才有趣。 “其他世界的你更无趣,老家伙。” 托马斯不愿纠缠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无视卷宗继续翻阅其他书籍,随手抽出一本历史书,翻开目录的一瞬间,原本只是迷茫甚至称得上乐观的心态瞬间消失。 他重重关上书本,再小心翼翼摊开,仔仔细细阅读目录,确认没有认错任何一个字母后抬手捂住心脏,捧着书坐到书房的椅子上,直愣愣盯书本,仿佛上面的字会被目光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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