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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卡尔欣喜的声音，你要干三份工作了？真勤快！ “假的，你听错了，再见。”不义超利落挂掉电话，坐在老板椅上思考人生。 写蝙蝠侠的独家报道啊，似乎不失为拉动销量的思路，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蝙蝠侠。 思考途中，随手拿过纸笔在纸上书写，思绪走完，初稿也有了。看完稿子，不义超目光闪动，紧接着暗骂一声，纸张团成团扔进垃圾桶。 纸上的蝙蝠侠他很熟悉，是一切发生之前，他所认识的那个最佳拍档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表面是花花公子，实则哥谭的守护者，黑暗骑士——蝙蝠侠。 不义超扭头看向哥谭方向，超级视力之下，韦恩庄园的景象近在眼前。 穿着蝙蝠装的平行世界弱智版布鲁斯·韦恩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在庄园里灵活走位，躲避想要抓捕他的三个“敌人” 蝙蝠侠，不义超见过那么多蝙蝠侠，大打出手最终勉强达成一致的不义蝙蝠侠、主世界有自己超人的蝙蝠侠、失去独子变得暴躁残酷的蝙蝠侠，还有眼前这个宛如初见但永远不可能成为蝙蝠侠的“蝙蝠侠” 那么多蝙蝠，再没有一个会是那个最佳拍档蝙蝠侠。 心像世界，不义超问克拉克，明知一切已经无法回转，你还要回来？ 克拉克笃定地回答：“是，我必须要回来。” “好吧，好吧，好吧。”不义超一连说好几个好吧，不知道各自是说给谁听，他心里对于如何写蝙蝠侠已经有了思路。 他要写一个给孩子看的蝙蝠侠，让那个高高兴兴玩cosplay游戏的布鲁斯·韦恩看见了能心情放松的蝙蝠侠。 弱智儿童的世界就让他一直单纯下去，垃圾小报，滚出，瞎编的花边新闻，滚出！
第一百七十八章 照片 ◎霸王龙布鲁斯：我爸爸的身份就是我的◎ 哥谭之外的人一直对哥谭城市传说蝙蝠侠感兴趣，奈何一直没有正经报道，小报也就看个乐，勾勒真实形象还是要看正经媒体的报道。 星球日报恰好弥补了这一空白，第一次正经的、合法的、还带照片的蝙蝠侠报道诶，看看啥玩意。 带着看个热闹的心思，大家把新一期星球日报的销量撑到了近几期最高。 啥，你说星球日报还是刊登了西欧地区的非人类打架，没事，无视即可，大家会自己翻看感兴趣的页面。 买蝙蝠送西欧也不是不能接受，商业行为，能理解。 不义超写的第一期有关蝙蝠侠的文案没能往子供向那个方向走，道理是那个道理，写不出来也是真写不出来，落笔时满脑子都是最佳拍档布鲁斯·韦恩。 根本黑不下去，淦。 无奈，改了又改，最终出来的成品是个像用名词和形容词堆砌而成的虚拟人设，黑漆漆的人物印象上贴着义警、黑暗骑士、为理想而战等标签。 这种人物，文学作品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再不行，宗教传说里也有不少。 高情商：狠抓细节，精益求精。 报纸上的照片流转变化，定格在刚洗出来的底件上。 哥谭本地人就理智多了，经常见到蝙蝠侠的帮派人指着报纸上的照片骂骂咧咧：“这根本不是蝙蝠侠，老子被他从小弟打到做老大，闭着眼睛都能闻到蝙蝠味，照片上的是模特，模特！” 低情商：讨人厌的甲方。 单纯的文字描述很空洞，有了画面之后，人类能自己把文字变成脑海里的滤镜。更何况，这张蝙蝠侠的照片确实拍得非常有艺术感。 “不可能。”帮派小伙比比划划，问同伴，“半夜遇见这个家伙你敢上去要签名吗？”骗自己可以，骗不了自己的胆子。 照片上的内容是灯火通明的大厦之间，一个展开披风的身影正在飞荡，前方是空无一物的虚空，脚下是坚硬的地面，一旦飞荡失误，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关系好的同伴接话：“看上去像那个童子军代班侠。” 人类就是这么不理智。 脱了蝙蝠装的卡尔走过来，左看右看没看出哪里不对，说：“已经是第十版了。”语气里有深深的怨念，开始之前从不知道不义超是这种做事风格。 但是，报纸上不仅仅有文字，还配有高清特写图。闪点世界暂时还没有出神入化的凭空生造照片技术，针对纸媒的假新闻处罚也比较严重，因此能出现在大报纸上的照片大概率是真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买它，照片剪下来贴床头！ 由此甚至诞生了一批不是哥谭籍的“粉丝”，他们不会贸然跑来哥谭，但在滤镜驱使下，将支持蝙蝠侠一切商业产品。 说着，他模仿夜枭穿制服后的样子，微微低头，绷紧下巴，身体处于警戒状态。配合他健壮的体型，百分百能唬住和他心理年纪同龄的小孩子。大于十岁的哥谭人就不行了，他们会笑着上来要合照。 显得神秘而酷炫，中二且迷人。缺什么找补什么，生活安逸的人们好奇哥谭市的怪诞和混乱，而蝙蝠侠更是其中翘楚。 一只手拿起相片，摇摇头，语气里不太满意：“感觉不对，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效果。” 哥谭人的敏锐自觉，他们猜得没错，照片上的蝙蝠侠不是代班侠卡尔，而是不义超。 同伴把照片翻来覆去看几遍，拨浪鼓式摇头：“感觉他也是个凶残的家伙。” 韦恩庄园，专业的相机，专业的洗照片房，道具服装齐全，想怎么拍怎么拍。 狗屎蝙蝠侠，竟然找模特给自己优化形象，这下巴，这气场，糊弄谁呢。 但是照片上的蝙蝠身形矫健，透露出来的侧脸自信而坚毅，只出镜一只的红色眼灯隐约可见坚定的目光。 因为好玩，参与了拍摄活动的布鲁斯再次自我推荐：“爸爸不在，让我来，我可以！”穿着黑漆漆的制服在高楼大厦之间摆poss，没有比这更吸引小孩子的事情了。 “no。”卡尔和不义超同时拒绝。 想都别想，在哥谭高楼之间游荡，太危险。 再说，让布鲁斯上，感觉更不对，他再怎么装也装不出蝙蝠侠那种黑暗、颓废、压抑中撑住自己的感觉。 “切。”布鲁斯失望地走开，掏出小本本记仇，等爸爸妈妈回来了，投诉告状。这是他小时候父母教的，他们一直说，如果受到了欺负，当时能报就报，不能报记下来，爸爸妈妈一定给你出气。 “坏蛋氪星人，坏蛋奥特曼。”布鲁斯一边记本本一边小声自言自语。 阿尔弗雷德端新鲜的奶酪豆腐甜点过来，笑眯眯把食物怼在布鲁斯面前：“布鲁斯少爷，下午茶时间到了，我们去休闲放松。” 弱智的世界能有什么烦恼，吃喝玩乐，坏蛋氪星人们不让玩乐，就只剩吃喝了。 “吃一点，就吃一点点。”布鲁斯收起小本本，认真地说。吃多了会影响身体，要更多运动才能消耗多余热量，那可不行。 “没问题，你想吃多少，吃多少。”阿尔弗雷德哄走了霸王龙布鲁斯，避免他留在现场听到更多no。 一会工夫后，阿尔弗雷德单独走过来，脸上不再是哄小孩的慈爱笑容，对两位氪星人说：“卡尔少爷，你们要尽快，当着小孩的面做有趣的事，却一直不让他参与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卡尔：“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你自己上。”你行你上。 我行就我上，不义超穿上制服就去摆poss，让卡尔跟在身边找好角度拍照。选照片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大概好像也许，被这个看似是个单纯家里蹲的同为体坑了…… 一巴掌拍上脑门。 卡尔欣赏最后被选中的照片，给不义超竖大拇指：“非常棒，托马斯一定会喜欢。” 过来选照片的布鲁斯小声嘀咕：“我也可以，下次拍生活照必须让我来，这是我爸爸的身份，他的身份就是我的身份！ 谁说蝙蝠侠只会在楼宇间飞翔，他一定有静止的时候。”霸王龙生气，霸王龙就要黑化成喷火龙。 什么蝙蝠侠、猫头鹰、氪星人、智能ai，都不是霸王龙的对手，缴械投降，达成协议，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霸王龙已经被忽悠很多次了，有了抗性，坚决不同意。 “妈妈说过，用不确定的时间做承诺的人全部是骗子，对骗子做什么都行。”布鲁斯双手抱胸在前，目光在两个氪星人之间扫来扫去，有种不给个说法我就要教训你们的意思。 不义超，面对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可以下狠手控制他思维的黑超人，看见这种小孩子心态布鲁斯，凶狠的气场就像被戳破的皮球，怎么吹也吹不起来。 卡尔，见过好几个平行世界布鲁斯·韦恩，对他们都能如常对待，唯独没有见过那个伴随他长大的影像里，备受韦恩夫妇宠爱的儿童布鲁斯。成人身儿童心，这突破了时间和世界的荒诞初见。拒绝的单词一个音节都说不出口。 算了，欺负弱智会被雷劈，退步不丢人。 卡尔：“下周一。”下周一让你玩。 不义超：“后天。”后天周末，有时间。 布鲁斯立刻喜笑颜开：“我两个时间都要！” 阿尔弗雷德善意的注视和微笑：“布鲁斯少爷一个人在陌生的世界。”言外之意不用多说。 “都要都要。”氪星人X2无力的复读。 短短几天时间走得很快，布鲁斯如愿以偿穿上蝙蝠装，离开韦恩庄园，在哥谭市风景最好的地方摆pose。 今晚本来天气预报说有雨，不义超上去吹散了雨云，卡尔让乔·艾尔控制布鲁斯背景里的灯光分布，给玩cospaly的布鲁斯最沉浸式的舞台。 “你们会把我的照片放到报纸上是吧？”玩得很高兴的布鲁斯认真提问。这一瞬间，穿着制服的他，在现场气氛的烘托下，有了那么点蝙蝠味。 卡尔瞅瞅不义超，不义超恍惚了瞬间，说：“会，一定会。” 游戏结束，不义超把自己对蝙蝠侠报道的大纲和拍摄照片的相机交给卡尔。 卡尔一脸疑惑：“你的工作为什么交给我。” “我要离开大都会一段时间，可能近期都不会再回来。” “？” 不义超看向西欧方向：“我被安逸迷惑了，如果布鲁斯在，他不会任由西欧神奇女侠和海王之间的局势继续发展。”和同位体一起整蛊，炒蝙蝠侠形象，陪小孩子过家家固然很有趣，但这个世界并不是一帆风顺，背地里有严重的世界危机正在发展。 安逸终有一天会被打破，那时候再想起自己曾经浪费的时间，会追悔莫及。 卡尔听完不义超的意思，疑惑：“可你并非什么都没有做，星球日报对西欧的报道比过去所有加起来都多，已经逐渐有更多人关注到这件事。 托马斯按照常理，最多一个月就能回来，那时候你去找他。在见过布鲁斯后，托马斯的情绪会好很多，说不定会同意和你一起干预神奇女侠和海王。”树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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