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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家的孩子们热衷于违抗蝙蝠的命令，但会乖乖听阿尔弗雷德的话。利爪理查德听夜枭的也听阿福的话。 他打个哈欠，对电话里已经彻底没声的阿福道一声小小的晚安，挂掉电话，就地往电脑旁边的折叠床上躺倒。 “夜深了，年轻人不要熬夜。”局外人的声音逐渐变轻，睡意透过电话传达到理查德身上，“去睡觉，一觉睡到自然醒明天再看。” 电话后的局外人安静了一会，似乎在缓一缓被吵醒的大脑，半分钟后，他说：“迪克，不用管他们，什么都不要做。” 夜枭当然知道那些英雄们在想什么，于是离开前给理查德监视聊天群的任务。以那些蝙蝠阴间又随机的作息，理查德一天有大半时间要盯，这样精力旺盛的男孩就没法离开庄园，去危险的哥谭市区玩了，安全性大大提高。 Zzzzzz 闹出乱子的夜枭心态平和，给他代班的利爪睡得很踏实。 理查德最开始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地球3的家长都这样，等在韦恩庄园住了一段时间，见到了截然不同的家庭氛围后，他悟了，错的是世界，他以前过得是什么狗屎日子。 乍一听很离谱，仔细想想很有道理，既然家里最年长的长辈都这样说，那不管了，听他的。 在地球3大反派的家里，感受到属于正体宇宙的家庭温暖可不是什么好事，一堆超级英雄盯着大反派，随时准备逮住机会给大反派一个好看，有什么比伤害他的爪牙是更好的教训呢。 理查德：？ 格雷森家的儿子我不当了，我要去当哥谭大反派猫头鹰的利爪！ 如果夜枭知道理查德的心态，会很欣慰地微笑，感慨恶魔父母的伎俩真好用，看，又一个“正常”孩子沦陷了。 群里其他人就没这么好的兴致了，日常代班们的小鸟们见到突然刷出的消息，惊得嗷嗷叫，立刻把在外面干活的韦恩总裁或者蝙蝠侠叫回蝙蝠洞。 出大乱子了，有蝙蝠的家被偷了！ 四人蝙蝠群聊里，乐高蝙蝠疯狂@主世界蝙蝠侠。 “发生什么事了，哥们，还活着不？”等等类似信息。 猫头鹰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爸爸妈妈跨越世界屏障还带了添头吗？谁要这种添头！ 讨论一会没看见主世界蝙蝠侠回复，蝙蝠们熟练地去三人群继续。三人群大家都在，讨论过程很顺利，讨论结果很不顺利，只有一句话，加上主世界蝙蝠侠一直不说话，很难让人不往暗黑方向想。 最终，大家一致认为，蝙蝠侠没这么容易出事，等他回来了再问。 蝙蝠侠暂时回不到蝙蝠洞，因为贝恩正在等他从废墟里爬出来。 一般情况下贝恩与蝙蝠侠正面遭遇，占不到多少便宜。蝙蝠侠总是有很多针对贝恩的战术和蝙蝠科技。不止一次，贝恩觉得自己又行了，雄赳赳气昂昂去找蝙蝠侠的麻烦，然后一身伤进阿卡姆。 明明看纸面实力，贝恩比蝙蝠侠强，但是蝙蝠侠总是能胜利，该死的蝙蝠必胜光环。 因此，当有人找到贝恩，说一起制订打倒蝙蝠侠的计划时，贝恩是拒绝的，不仅拒绝，还捏拳头准备给这个大放厥词的家伙一顿好打。哪里来的外地人，张口就说要干蝙蝠侠，蝙蝠侠那么好大，我们至于隔三差五和他拉扯。 然后，贝恩就反被那个穿得像猫头鹰的家伙打倒在地了。 阴险、卑鄙、狡猾！毒液管子被割的贝恩气愤捶地，表情恨恨。 为了打倒蝙蝠侠，贝恩一直暗中观察蝙蝠侠的行事风格，总结他的弱点，然后有针对性训练自己，最主要的针对点就是不杀。 笑死了，贝恩想，蝙蝠侠要是和自己一样无所畏惧，说杀人就不打成重伤，自己打倒他的可能性至少要减五成。 训练间隙里，贝恩曾经想，蝙蝠侠要是杀伐果然是什么风格，自己能否打败那样的他。 老实说，有点想象不出来。 但是当贝恩与猫头鹰交手时，于鲜血和疼痛里，他似乎窥见了自己臆想中杀戮蝙蝠侠的样子——攻击方式远多余防御能力的改造装甲、以杀戮为目标的格斗技巧、手中染血无数的冷漠气质。 蝙蝠侠狼狈的样子和猫头鹰冷漠的表情在贝恩眼前重叠，他兴奋地大叫：“哈哈哈，蝙蝠侠，不抱着杀死我的心情你是无法打败我的！” 我闻到了，那只猫头鹰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哥谭味，你和他应该是一样的人。别再执著于你给自己的定下的枷锁，蝙蝠，释放心中的邪恶，让真正的你与我一战！ 我要打败以杀戮为目的的蝙蝠侠！ 蝙蝠侠摇晃着身体从废墟中钻出来，精致的铠甲上满是战损痕迹，体力肉眼可见下跌，他听见了贝恩的叫嚣，不发一言，只是沉默地擦掉嘴角的鲜血。趁着简短的空隙用呼吸平复精神，恢复体力，蝙蝠侠不到最后时刻不言放弃。 区区贝恩算的了什么，正义联盟遇到的绝境都是宇宙霸主级别，蝙蝠侠绝不认为自己会在这里倒下。 贝恩狞笑着冲了过来，蝙蝠侠做好战斗准备，然后他的眼睛看到了贝恩之外的东西，本能地出声阻止。 “no！” 贝恩以为蝙蝠侠在求饶，高兴之余面露不屑：“哈？蝙蝠……”他的屁话没能说完，一梭子子弹打断了他的声音。 谁？顾不上搞清楚谁在放冷枪，贝恩战术闪躲，还好，没受什么伤。 白色蝙蝠从天而降，一边熟练给枪换弹夹上膛一边冷笑：“我来杀死你了。”你要的杀戮蝙蝠，请。
第二百零三章 贝恩断背 一 ◎不要闲得没事在老蝙蝠面前说要断背◎ “滚开，模仿者！”贝恩咆哮，哪里来的新人，这么不懂规矩，掺和进我和蝙蝠侠的战斗，你以为你穿上蝙蝠装再漆成可笑的颜色就是蝙蝠了吗，带着你的玩具离开我的战场！ 贝恩的愤怒肉眼可见，托马斯直接无视，按照自己的攻击节奏臭着一张脸宣泄子弹。这次不是过家家用的麻醉弹，货真价实的实弹。 蝙蝠侠想开口说点什么，瞥见老父亲的脸色，果断闭嘴。 贝恩气极反笑，仗着自己的实力再次躲过一波子弹后，对蝙蝠侠放垃圾话：“蝙蝠侠，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既然你让第三人参与进来，我就当着你的面亲自杀死他，再折断你的脊背。” 当着孩子的面说要杀死父亲，当着父亲的面说要伤害孩子。一句话两个逆鳞，没得谈了。 托马斯笑起来，疯狂的、低沉的、连续的大笑。 蝙蝠侠再次对这种笑声感到无法形容的熟悉，脑子里对于真相的猜想只差最后一步，但那最后一点怎么也无法突破，有什么本能在阻止他继续深究。 本能提醒蝙蝠侠，别探究那笑声背后的真相，你会受不了。蝙蝠侠不信，怎么会，怎么可能有蝙蝠侠无法接受的现实。 不过，蝙蝠侠触不到真相不代表其他人看不见，贝恩皱眉听完白蝙蝠的笑声，疑惑：“你和小丑什么关系？” 哥谭反派之间互相有交流，来哥谭搞事情，必须要拜访两位风云人物，一位是黑暗骑士蝙蝠侠，一位是黑暗骑士的宿敌小丑。贝恩认识小丑，不仅认识还很熟悉，毕竟同样身为反派，大家道德底线都是负数，交流起来更容易没有冲突。 这笑声，除了不是小丑那种难听的尖利嗓音，小丑味浓得能熏死人。 “fa……”父亲的发音几乎要脱口而出，被蝙蝠侠强行转成fake的前音，有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了，托马斯已经端着他那把怪模怪样的武器，直冲贝恩而去。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伤害蝙蝠侠？”托马斯的新武器，不用子弹，发射的是能量光束，别深究，问就是蝙蝠黑科技和氪星科技的强强联合，还不是成品，只是样品，使用过程中有炸膛风险。 正在小丑化的蝙蝠侠…… 贝恩你算个什么东西，普通人类也敢宣称断蝙蝠侠的背，新愤旧怒一起算，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太慢了，我还是太慢了，托马斯想。 事后韦恩庄园的一场“切磋”算是宣泄掉了当初的大部分不满，但只要那家伙依旧活蹦乱跳，心里的火就始终存在，要不是布鲁斯拦着，早切吧切吧跺了。 敌人的下一步动向、敌人身体扫描情况（仅供参考）、敌人目前战损情况、敌人对子弹的闪避速度等等信息。 该死！ 有人在叫他，似乎是布鲁斯的声音，有人在叫嚣，是贝恩的怒吼。听不清，听不见，耳边只有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眼前是蝙蝠装甲提供的战斗专用视野。 开一枪两枪还行，开多了随时可能爆炸。但托马斯顾不得这么多了，听到折断脊背的一瞬间，他满脑子都是当初被控制的不义蝙蝠侠，不义超人亲口承认的伤害。当初玛莎动手后他只是收尾没有亲自动手的遗憾，是的，他承认，他对不义超的火气其实一直没消，只打一枪怎么行，只是坐视他被小丑打怎么行，妈妈打过爸爸就不能再打一次？ 遗憾，非常遗憾。 蝙蝠侠：！！！ 托马斯笑完了，他扔掉手中没给贝恩造成什么伤害的枪械，拆下盔甲上的零件，再从万能腰带里摸出些组件，三下五除二组成一个看上去像手枪，但细节构造完全不同的武器。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折断脊背这句话。”他平静地说，“你们真该死啊。” 理智告诉蝙蝠侠，反派的话不要信，他们每一句都有可能是搞蝙蝠侠的心态。但小丑这个词出现的瞬间，蝙蝠侠大脑立刻把之前搜集到的父母疑点串联在一起，然后之前一直无法突破的障碍如纸似的轻易被戳破，他窥见了父亲藏在蝙蝠装之下的真相。 他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小布鲁斯的影子如重影一般出现在眼前，与想要跟上他行动的蝙蝠侠重叠在一起。 当看到蝙蝠战甲上小布鲁斯的脸，托马斯彻底绷不住了。 “乔，给我注射-3号试剂。”“托马斯，那样你会送命的！” “别废话，你瞒着我看热闹的事情我还没算账呢。” 话说到这份上，ai知道自己劝不动，忠实执行命令。—3号试剂，超人药低配版，能大幅度提升人类反应度和力量，副作用——托马斯从不在乎什么副作用，不能当场死亡的药物都叫没有副作用。 药物注入身上迅速发挥作用，托马斯见到贝恩的动作变慢，开心地挑高嘴角。 人类就要有人类的样子，控制力量挥开蝙蝠侠，和蝙蝠侠叠在一起的小布鲁斯的影子吓得大叫。 “爸爸，我要摔倒了！” 不会的，宝贝，蝙蝠侠不会让你摔倒。 托马斯很是放心蝙蝠侠的能力，蝙蝠侠不在战圈里后他才能全力施放能力。 左手抽冷子放枪牵制贝恩行动，贝恩以为还是原来的子弹，自信满满可以躲过。太自信了，托马斯像，只有你会嗑药变身二阶段吗，蝙蝠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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