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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压下笑意，对Dark说：“Bat，我和奶奶一起来探望你。”语气里透着奇怪的快乐，如果他摘下头罩以真面目示人，相信在场所有人都能看见一张眉飞色舞的乐子脸。 说完，再也按捺不住心情，转身锤墙笑个不停。 蝙蝠侠：什么毛病，这里有什么好笑的事情？
第五十三章 检测DNA ◎小丑的挑唆：他们不爱你，不爱你◎ “哈哈哈哈哈。”小丑幻影侧身坐在审讯室桌子上，边笑边拍桌，然后挤眉弄眼看蝙蝠侠，“哦，我亲爱的小蝙蝠，你绝对不知道现在的场景有多么有趣。 我必须要给你讲一个笑话，从前，有一个孤儿，他……” 小丑幻影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女小丑听到他的话，直接上来两个大耳光，抽得小丑从桌子上跌下来。 戈登：？？？ 对空气打什么呢这是， 蝙蝠侠：……这场面我没见过 小丑幻影捂脸，愣住，然后猛地哭出来冲蝙蝠侠嚎嗷：“小蝙蝠，她打我，我妈妈都没这样打过我！” 啪啪啪啪啪，女小丑不给小丑幻影鬼嚎的机会，继续抽脸，打脸的声音甚至能听到愉悦的节奏感，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别人看见的都是打空气，蝙蝠侠却能看见也能清晰听见打脸声，小丑那张丑脸也肉眼可见肿起来，看来女小丑打得真的很用力。 “嗷嗷嗷嗷嗷。”小丑幻影嚎哭着离开女小丑身边，跑着躲到蝙蝠侠身后，汪汪抹泪，“小蝙蝠，她不让我讲笑话，她还打我，一定是嫉妒我单独拥有你，呜呜呜。”演技一如既往的差，毫无感情全是戏。 小丑讲笑话时再好笑也不是笑话，当小丑自己是笑话时，那他就是最可乐的笑话。蝙蝠侠的内心有一点波动，真诚希望这家伙再倒霉一点。 怎么都忍不住笑意的红头罩听闻，立刻站直身体，深吸几口气，挪开目光不看蝙蝠侠，努力压抑笑意。他成功了，不笑的他看上去是个稳重的小伙子，双手抱胸堵在审讯室门口，很威武霸道，小丑一句话就会冲上去把人揍翻那种。 “切，小蝙蝠你果然是个薄情的人。”小丑幻影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收起眼泪和拙劣演技，走到锤墙的红头罩旁边，盯一眼蝙蝠侠，然后自顾自嘀咕，“不让我讲笑话，哼哼，小蝙蝠会后悔的，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丢下重要的正事，跑去干超反，还被布鲁斯抓个正着，托马斯现在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戈登叫来警员警戒，以防他们强行突破。蝙蝠侠直接走到审讯室门口，表示想走先突破我这一关。 加入医疗团队这点做到了，尽快找这项也正在进行时，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托马斯跑去干超反，几天下来只料理了两个，小丑病毒的事毫无进展。 弯腰侧头看快乐的红头罩，感慨：“真活泼，都是小丑怎么可以这样区别对待，这不公平！”小丑幻影锤墙骂街。 “J，过来。”以三方视角看，dark正在策划什么事情，但在场人士不论是戈登还是蝙蝠侠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老家伙。”女小丑重重拍审讯室桌子，巨大声响宣告她的愤怒，她手指十分不礼貌地指坐在椅子上的dark，“老废物，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后面知道小丑病毒的事，家庭医生这噱头就真的变成了一份工作，好好工作，加入蝙蝠的医疗团队，尽快找出解决小丑病毒的办法。 蝙蝠：你们三人的组合，小丑竟然是统领地位？？？预案表格更新，组合危险度上调！ 托马斯叹气，难顶，真难顶。看向蝙蝠侠：“不好意思，我们要先离开一步，下次，下次再投降。” 托马斯不知道蝙蝠侠的心理变化，他现在很理亏。最开始，他去韦恩庄园做家庭医生是想暗中观察布鲁斯，看儿子嘛，不寒碜。 说得什么怪话，人在警局还想跑？戈登局长很生气，蝙蝠侠把警局当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就算了，你一个新来也想这么干，警局面子往哪里搁。 这让蝙蝠侠有一点不安，听小丑命令的年轻人…… Dark没有如预料中那样强行突破，他只是摘下手套，露出手背上的蝙蝠图案，图案在所有人注视下发光，一瞬间，光芒亮到无法睁开眼睛。等光芒消失，审讯室已没有dark的身影。 托马斯没什么气势的回复小丑玛莎：“维护了哥谭治安。”布鲁斯每晚的睡眠大概能多一点，我还是干了一点事的。 蝙蝠侠在头盔下挑眉，他看见那个下手狠辣打人就像打茄子一样的dark，听到小丑的指控，肉眼可见的不自在。 “J，别笑了，小丑在看你。”女小丑喊红头罩，说出只有戈登听不懂的话。 小丑玛莎冷笑：“呵呵。” 小丑玛莎刚刚那些行为，证明布鲁斯依旧被小丑病毒所困扰。 他做得到，蝙蝠侠目测这只红头罩身高180 ，体重200磅左右，身体强壮，气势尖锐。 戈登脸上写满问号，看蝙蝠侠：“魔法？” “他们跑不掉，我会再次抓到他们。”丢下这句话，蝙蝠侠离开警局。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蝙蝠洞，蝙蝠侠第一时间检测dark的血样，等待过程中他浑身紧绷，肉眼可见紧张。 小丑幻影坐在仪器按钮上，悠然甩腿，咂咂有声：“小蝙蝠，你说这是为什么，之前摘掉他的头盔就能知道的答案，现在还要折磨自己的心灵，不听我的话是要吃亏的。” 屏幕上进度条跑到零，与蝙蝠电脑库中任何一个超反的dna都对不上，蝙蝠侠沉默片刻，调出隐藏在硬盘深处的文件，选取其中一份资料——托马斯·韦恩的dna信息。 信息开始比对，信息比对成功，符合率百分百。dark、新的蝙蝠侠、用枪且杀人的哥谭新秀，是托马斯·韦恩。 “no……”蝙蝠侠摘下蝙蝠头盔，头盔之下是神情恍惚的布鲁斯·韦恩。 “哈哈哈，小蝙蝠，你现在的样子看了真让人心疼，来来来，我给你讲个笑话，你笑一笑就会快乐了。”小丑幻影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嘲讽，“从前，有一个孤儿，他的父母从地狱爬出来，却不去见他，在他的城市里和他作对，这说明什么？ 说明孤儿的父母不爱他，不爱他，啦啦啦，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真好笑。 蝙蝠，你也笑一笑。” “上帝啊，布鲁斯这是什么情况？”操作电脑的提姆发现布鲁斯的异状，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被屏幕上的结果震的目瞪口呆。 托马斯·韦恩至少死了二十年，遗体都变成了骨头，就算发生奇迹，也不可能复活。 “我不知道。”布鲁斯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按额头。 提姆从未见过这样的布鲁斯，他穿着蝙蝠装露出属于布鲁斯的样子，蝙蝠侠和韦恩少爷的矛盾的属性同时出现在他身上，就像他此时矛盾的情绪。 这种事一个不好会走向奇怪的结局，提姆自认为不善言辞，处理不来这种情况，悄悄离开去找阿福，万能的阿福，蝙蝠家没有你可怎么办。 阿尔弗雷德很快过来，他看上去不慌不急，沉稳且冷静，给蝙蝠洞焦灼的气氛来点一点调和。 他递给布鲁斯一杯温水：“布鲁斯老爷，你在纠结什么，从生理层面dark确实算您的父亲。” 布鲁斯接过水杯，勉强喝一口，放下杯子，艰涩开口：“他不是。”阿尔弗雷德沉默，心里有点怨念托马斯的隐瞒，一开始就说清楚多好，看给少爷纠结的。 “阿福。”布鲁斯逐渐找回状态，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关掉dna检测结果，调出这些日子以来抓拍的dark行动图片，重点选出有小丑的画面。 “他和小丑在一起。” “小丑死了，sir，全哥谭人亲眼所见。”你亲自火化，亲自扬灰，那个祸害死得不能再死。 “可那依然是一个小丑。”布鲁斯扭头望向蝙蝠车方向，想起那出闹剧，“他让我祝福他和小丑，小丑！”说出小丑这个单词时，布鲁斯按捺不住情绪，声线往上飚一度。 小丑幻影拍大腿嘎嘎笑：“小蝙蝠，我认输了，新来的小丑比我会讲笑话，太好笑了，你父亲希望你祝福他和小丑幸福，哈哈哈哈哈。”笑到兴起突然戛然而止，正经地说，“他宁愿和小丑混在一起都不来见你，他不爱你，你这么多年的怀念终究是错付了。” “阿福……”布鲁斯操控鼠标落在女小丑的脸上，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个吸引dark的魅力所在，没有，只能看见混乱和疯狂，全是小丑，没有一点异性，“他们……托马斯和玛莎过去是什么样子？” 他们在我的记忆中是那样美好，韦恩夫妇符合那个年代，大众审美对恩爱夫妻所有的刻板印象。 阳光、微笑、缱绻的眼神、古典音乐下优雅缓慢的舞步、充满爱意的亲吻。布鲁斯记得这一切，一直记得，他闯进午后的小房间，韦恩夫妇正在落地窗前喝下午茶，小桌上是甜腻的现烤小蛋糕和热腾腾红茶。 玛莎妈妈收回看托马斯的目光，走过来抱抱：“布鲁西，你来得正好，厨房刚烤的蛋糕，你要不要吃一点。” “爸爸不让，吃甜食会牙痛。” “别听他的，他是军医不是牙医。”玛莎妈妈夺走属于托马斯的蛋糕，塞给布鲁西，“你喜欢，它就是你的。” 热爱甜食的小孩子高高兴兴端走爸爸的蛋糕，离开前回头看去，韦恩夫妇各执一把刀叉，分割剩下的那块蛋糕，互相送给对方吃。 小时候的布鲁斯不懂，到了一定年纪再回忆那个场景，全是爱情没有一点杂质。 现在，这场景里掺了一个小丑，无法想象，不能接受。 布鲁斯看向管家，声音中有难以察觉的抖：“阿福，告诉我，在我出生之前，他们是什么样子。”他们是否一直相爱，我所记得的一切是否只是我对记忆的美化？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打算在布鲁斯发现托马斯的身份后给布鲁斯一点提示。现在看来，他要怎么开口，怎么对布鲁斯说，小丑是玛莎，没法说。 如果一开始不说出真相，后面就会越来越难开口。 阿尔弗雷德拿出自己全部文学修养，斟酌开口：“我所认识的韦恩夫妇是最好的父母，他们爱你，他们深爱对方。” “不，他们恨你，他们不爱你。”小丑幻影凑过来怪笑。 布鲁斯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利落离开蝙蝠洞。 “老爷，你去做什么？” “去看他们。”离开前捞起蝙蝠头盔，戴在头上。 夜深了，蝙蝠侠站在已故父母墓碑前。蝙蝠黑科技探测器扫描泥土下的情况，两具沉眠的人类遗骸在屏幕上清晰显示。 关掉探测器，蝙蝠侠在父母墓碑前各放一束鲜花：“晚安，dad，m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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