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因为她失去了生命,时玥,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时屹的亲妹妹。 那晚死的本该是自己的,凶手明明是冲自己来的,可时玥毫不犹豫的挡在自己面前。 时玥死了,连带着时屹也恨上了她,所以云枫就是个牢笼,地下室困着凶手,楼上困着郁欢。 时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眼里寒意凛然:“郁欢,你的确让我着迷,但别忘了,我耐性不好,不会惯着你。” 郁欢泪眼朦胧的和他对视,喉咙疼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杀你,但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到底要怎样?” 时屹唇角上勾,冷峻薄情:“郁江野这季度的医疗费该续了。” 郁欢顿住哭泣,似乎没反应过来。 “续不续费可都在你。” “什么意思” 时屹缓缓放开她的脖子,垂眸看着手背上的泪珠:“有几个医疗器械的业务没谈下来,我需要你来帮我,陪开心了怎样都成。” 郁欢秀眉轻皱,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你要我陪酒?”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轻蔑,大拇指拂去手背上的泪珠:“那多脏,以后我怎么用。” 她被这话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泄欲工具,还只独属于他 郁欢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么坚持要跳舞,不如就用这个来取悦别人。” 她的心越来越凉,舞蹈是她的初心,也是唯一能给自己带来希望的事物,可他却要自己拿舞蹈去取悦他人。 自己最干净的东西在时屹眼里,不过是勾引人的手段。 “如果我不肯,我爸爸就得死是不是?” 他很痛快“是。” 郁欢紧咬下唇,单薄的肩膀都跟着发颤:“我是妓女吗?” “妓女就有点难听了,不如说是宠物,”他顿了顿又说:“开心的时候我不介意给宠物花点钱,但你得知道,养宠物也是有价值的,不然我为什么要浪费我的精力和钱?” 言下之意就是郁欢跟条狗没区别,甚至还不如狗,狗还能看家呢。 而自己呢,无非是陪着他睡睡觉,时屹的付出的代价不小,每天睁眼将近四位数的出账。 郁江野躺在病床上,全靠着时屹的钱来续命。 时屹勾起她鬓边的发丝,眸色冷清,像是积了白雪的孤松,孤傲凉薄:“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当然,你可以眼睁睁看着郁江野断气。”他顿了顿又说:“据我所知,你没有别的亲人了。” 时屹顿了顿又说:“哦,忘了赵意年了,你还有个当情妇的妈,只是……” 他声音越发的凉:“她早就不认你了。” 郁欢紧咬着下唇,那掌心大小的心脏似乎被人紧紧攥住,缩成一团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确没有亲人了,母亲这陌生的字眼,早在10年前就没再喊过了,唯一的朋友也因自己而死,父亲成了没意识的植物人,靠着一堆仪器续命,和死人也没什么两样。 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的情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一点自尊。 “好,我听你的话。” 时屹吻了吻她的唇瓣,动作无线温柔,话里却带着刺:“没看手机这种借口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我可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明白了。” “出去吧,晚上跟我回云枫。” 郁欢擦掉眼泪,从他腿上站起来出了病房。 那抹窈窕的身影越走越远,单薄瘦弱,唯独脊背,依旧挺拔。 时屹神色如常,捻着佛珠的动作愈来愈慢,眸色里夹杂了些捉摸不透的意味,深沉晦暗。 几年前的郁欢明媚灵动,最爱打着找时玥的借口偷看他,穿着不符风格的旗袍在他眼前乱晃,眼里水雾蒙蒙,那狡黠明艳的模样在闹海中挥之不去。 后来她被自己囚禁起来,将近两年时间没出过云枫,性子也越来越温顺。 还记得时玥头七那天在自己逼迫下郁欢又换上了旗袍。 时屹会永远记得那天,她的初次,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羞辱她,任凭她满脸是泪的求饶,旗袍碎的几乎成了碎片。 从原本的折磨成了对她的渴求。 时屹垂眸,将脑中的片段驱散。 他还是挺佩服自己的手段,将一个乖良无害的小姑娘塑造的这么妩媚风情,欲而不自知。 眼神还是单纯的,身姿却实在瞒不了人,身体的反应也是。 至于郁江野,就当是替别人赎罪了,毕竟,那位凶手不是一般人。 郁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病房,脑子里一片浆糊。 周景念一直没醒,说是皮外伤也不止,轻微脑震荡,后脑磕到台阶上划了四厘米的伤口。 任祈宁拎着晚饭来替她,说周景念的哥哥还在国外,定最快的机票也得明天到。 至于孟洮那,一直犟嘴说人不是自己推的,但那小孩看在眼里,的确是孟洮伸的手,何况周景念人还昏迷着,实在抵赖不了。 孟家人是生意场上的人,不像孟洮这么骄纵,想明天等周景念家属来了见上一面,聊聊赔偿的事。 任祈宁也瞧不上孟洮的性子,太骄横了,连老师都不看在眼里,张口闭口就要投诉郁欢,说她偏心,要是不开除就退班。 郁欢很惊讶:“她要投诉我?” 任祈宁细长的眼角弯了弯,有种说不出的风韵:“我怎么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宁可没了学生我也不能开掉你。”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处理的的确不是很好,没有经验。” 任祈宁上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突兀的动作吓了郁欢一跳。 “吓到你了,”任祈宁勾唇笑了笑:“别老妄自菲薄,你是咱们舞蹈室的门面,自信点。” 她的手有些凉,被摸过的地方都跟着没有温度,郁欢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任祈宁,总觉得怪怪的。 任祈宁说:“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这边我来守着。” 郁欢出了病房,想着刚刚时屹的话就去他办公室等着。 时屹刚好在换衣服,看她进来头也不抬。 郁欢就站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脏掉的大衣,冷风一吹,情不自禁的打个喷嚏。 时屹听到动静看了她一眼:“去车里等着。” 医院人多眼杂,被外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时屹该生气了。 郁欢点点头又出了办公室,出门时满脑子的事没注意迎面撞进坚硬的胸膛里,
第10章 看着我 郁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陆湛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这才免于摔跤。 陆湛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没看到,小姐你没事吧。” 郁欢吓得一把推开他,生怕慢了被时屹发现:“没事,我没注意路对不起。” 陆湛忙着拿病历本,看郁欢不像有事的样子也没再说话,朝着时屹走过去。 “时医生啊,这位患者的情况似乎不太对,你帮我看一眼。” 半天没等到回话,陆湛抬头看了眼时屹,发现他正盯着郁欢离去的背影看,眸光蒙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眸底却漠然冰凉,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陆湛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时屹和阮颂年已经订婚是医院都知道的事,他怎会对另外的小姑娘产生占有欲。 正想再说话时屹已经收回目光了,声音如常的冷淡:“走,先去看看。” 郁欢独自去了地下停车场,太冷了,她在副驾驶缩成一团。 等了一会时屹就过来了,先开了空调,然后发动车子离开医院。 七点钟不算太晚,但街上没多少行人,霓虹闪烁,将星月的光辉都掩盖不少,冷清寂寥。 两周没见,时屹自然不会放过她。 只是没想过他会直接进来浴室。 郁欢吓得蹲在地上护住全身,虽然亲密过许多次,但她摸不透时屹的性子,总害怕他会乱来。 时屹关了花洒,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然后将袖口一点点挽起来,一直到小臂。 结实的线条若隐若现,腰腹精窄,肌肉紧实。 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浴巾,俯身盖在她身上,手从膝盖下穿过,直接拦腰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郁欢一跳,浴巾蒙了眼看不见,下意识的攀住时屹的肩膀:“你做什么。” 时屹没说话,但喷洒出的气息温热湿润,郁欢的胳膊紧贴着他脖子,触感极为不自在。 尤其是现在被浴巾挡住视线,什么都看不到,很没有安全感。 其实她168的身高不算矮,但架不住时屹高,在他怀里缩成小小一团,娇怜的模样真像只温顺的小白猫。 时屹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她刚刚洗完头,湿的厉害,时屹拿浴巾一点点的擦着她的湿发,动作并不轻柔,只是为了擦干。 郁欢心怦怦直跳,看着近在眼前的身体,时屹很注重身材管理,家里都有专门的健身房,腹处结实的六块腹肌线条分明。 她闭了眼不敢看,任由时屹擦着头发。 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温热的气息从上裹挟而来。 “看着我。” 郁欢果真听话,抬眸和他对视,眼睛润的像是池湖水,水波荡漾。 他吻了下来,开始只是唇瓣相触,柔软湿润,郁欢咬着牙不给他机会。 时屹将手里的浴巾随手一扔,一手扣住她后脑,想加深这个吻。 郁欢没了浴巾防身,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一声惊呼正好给了眼前人机会。 到后面昏昏沉沉的她几乎要缺氧,只是随着身体本能来回应他。 气氛正浓时手机铃声响了,郁欢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收紧胳膊,两人身体紧贴。 时屹松开她的唇,长臂勾起一旁的手机,看着备注顿了几秒,郁欢也看清了备注,是阮颂年。 她轻声说:“你先接电话吧。” 说完就去够地上的浴巾,可惜还没勾到就又被时屹拉进怀里。 他居然就这样接了电话,因为情声音染上一丝沙哑:“喂。” 两人挨得太近,即使不开免提郁欢也能听到声音。 “时屹,车子坏了怎么办,回不了家了。” 原本阮颂年的声音就清甜,再加上刻意撒娇没几个男人能把持的住。 但时屹却没受影响,因为他怀里正搂着其他女人。 “怎么了?” “车子出问题了,人家刚刚做完手术,本来就很累,烦死了,外面好冷。” 时屹眼睛微眯看着身下的郁欢,她眼里含着一汪泪,脸颊红晕如霞,正极力压制着声音。 他突然就起了坏心思,果然,郁欢的泪就这么流了下来,她还使劲咬着下唇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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