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着她穿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上次说想调查地下钱庄的事,我和这里的一位执牌人很熟,带你去见见” 南婠道:“查到苗头了?” “只能说有三分” 透明的轿厢升起,贺淮宴看了眼三楼处的荷官在发牌,问她:“想玩一下牌吗?输了我给你兜底” 南婠摇摇头拒绝,一想到陆永良就是嗜赌成性,间接害了她妈妈和姐姐,“我最讨厌赌博了!” 出来轿厢,到达五楼,有侍应过来与贺淮宴的保镖聊了几句,便带着他们到了一间VIP包房。 侍应把门关上,包房里是传统的现代中式装潢,主桌那里坐着一个男人,眉弓挺拔,五官硬朗,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束着一小撮在脑后。 主桌的男人泼掉茶壶里的陈茶,添了一匙新茶,随即漫不经心地掏出帕子擦手。 南婠看到那男人手里转动着什么东西,冷光掠过眉眼,一把小刀朝她迎面飞来。
第248章 新年快乐 南婠敏捷的迅速躲闪,那把小刀距离她脸颊仅三厘米擦过,插在了她后面挂着的飞镖镖盘中心。 贺淮宴是杀伐气很重,但是形容不出的高深莫测的寒。 而南婠注意到扔小刀的男人周身气息是一种直白的、凶狠的血性。 她眉眼突突地跳,贺淮宴带她见的人,怎么和他一样是狠角色。 “差点伤到了未来的三表嫂,我赔罪”主桌的男人起身,敛起眼里的狠意。 贺淮宴目光冰冷锐利的睨了那男人一眼,“白霄!” 白霄走近,微微颔首,笑了笑,“贺三表哥,真不愧是你看上的女人,有点本事,躲得过我刀的人,没几个” 贺淮宴面容沉冷,“你要是伤到她脸,今晚这里的赌场就是你营业的最后一天” 南婠看了眼这个男人,又看了眼贺淮宴,疑惑道:“这是谁?” 白霄伸出手,勾唇笑,“自我介绍一下,贺三表哥的母亲白京雅是我姑姑” 贺淮宴瞪了眼白霄,“把你的手收回去,别碰她!” 话落,他搂着南婠坐到茶桌主位。 白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贺三表哥,你这醋劲这么大,以后未来三表嫂出门,是不是都不能和男人说话了” 贺淮宴没搭理他的话,只道:“有正事问你,之前让你查澳城这边的地下钱庄怎么样了” 白霄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婠,“是为了未来三表嫂查这件事吧” 他拎起茶壶,倒了两杯给贺淮宴和南婠。 “这里的钱庄幕后老板都很低调,而且就算找出来幕后老板,说不定背后还有人,你让我留意与葛家有联系的,查出来现金流上亿最大的有五家” 南婠扯了扯贺淮宴的衣角,惊叹道:“五家这么多,这金音夜总会见不得光的利润该多大” 这更侧面印证了她心里的一些猜测。 说不定当初陆永良在孟岚蕙的药物研究室有份参与过,但因为嗜赌,找虎爷借了巨款。 赌博大都十赌九输,陆永良还不上,只能先逃到国外,自然顾不上陆璃蔓。 而她母亲沈清钰来港城找陆璃蔓,恰巧遇到孟岚蕙的车子路过陆永良的旧居外面的街道,紧接着就离奇失踪。 和陆璃蔓双双遇害身亡。 南婠想,她母亲和姐姐突然的意外,恐怕是因为知道了孟岚蕙和葛辉的一些事,而这些事十有八九便是与她查出来的这些有关。 孟岚蕙当初说不定就是想拿陆璃蔓威胁陆永良出面,所以才绑了陆璃蔓。 但又因为沈清钰的出现搅乱计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手上沾了两条人命。 想到着,她心一沉,手心攥拳,额头隐隐冒着汗。 贺淮宴察觉到,从大衣里拿出素色的方帕替她轻轻擦着汗,握着她的手安抚,“又想起那些画面了吗?没事,事情总会结束的” 南婠抿抿唇,无声沉默。 与白霄的这场见面聊了有将近一个小时。 结束的时候,白霄亲自送他们到轿厢。 “未来三表嫂,我还是头一次见我贺三表哥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费心费力又费钱,你以后可不能不嫁他啊” 南婠扯了扯唇,道:“怎么还搞道德绑架这一套” 轿厢门关上,贺淮宴牵着她的手,嗓音又低又哑,贴在她耳廓,“我不搞那些,只搞你” 南婠顿时面红耳赤,“贺淮宴!大过年的,你少说点荤话吧” 轿厢缓缓下移,她不经意瞥去三楼的一处赌桌,有一个男人的背影让她四肢百骸猛地一揪。 南婠眯了眯眼聚精会神的盯着,男人转动了一下侧脸,她笃定喊道:“是陆永良!快把电梯按回去” 贺淮宴:“我打电话让白宵调监控查一下,你别紧张” 轿厢缓慢落至一楼大堂,南婠急着又按回三楼。 轿厢重新升起,到了三楼,门打开,她甩掉贺淮宴的手,迅速冲出电梯,一刻也没有停。 男人拧眉,“你小心一点” 南婠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潮,为了怕打草惊蛇,她慢慢靠近,倏地一个端着饮料的侍应从自助区转身,两人迎面一撞。 澄亮的液体洒在她白色的大衣上,污渍十分明显。 “对不起女士”侍应显然没想到会撞到人,连忙弯腰道歉。 陆永良听到这边的动静回眸,与南婠四目相对,怔愣住。 南婠挥挥手,朝侍应说没事,她迈步走去陆永良的方向,然而陆永良因为先看见了她,脚底抹油了似,身影很快消失。 南婠暗骂:又一次被他逃脱了! 贺淮宴直奔向她,呼吸急促,一手抓过她的手腕,动作不粗鲁,气势却逼人。 他眼里写满了担忧,“你一个人跑出去,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出点事怎么办” “陆永良跑远了,下次再想碰见很难了” 贺淮宴抓着她胳膊,拥入怀,“我让白宵去查了,他以后会留意赌场,只要出现,就帮你扣下” - 南婠回到车上,彼时已经接近零点。 澳城葡式风情的建筑,融入繁华喧嚣的夜色,所有人都在静等新春。 轿车行驶过街道,黯淡的霓虹洒入车窗里,约莫过了十分钟,停在了渔人码头。 男人搂着她的腰,“下车” 南婠披紧大衣,因为被洒了饮料,空气里偶尔迎风吹来一丝甜腻的水果味。 她看了一眼周围,萧瑟的风吹得她鼻尖泛着红,站在码头眺望海面,“你带我来这里看什么?” 贺淮宴站在她背后圈抱着,温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下巴抵在她的侧肩。 他嗓音暗哑,颗粒感很重,“本来想带你上游艇的,都安排好了,现在耽误了时间,我们就站在这里倒数一二三吧” 南婠侧眸望着他,有点恍惚。 男人的怀抱很暖,眼里似有星河,“婠婠,看” 南婠眨了眨眼,抬头望向黑沉的夜空。 贺淮宴:“一” 南婠:“二” “三” 两人齐声一起喊。 下一瞬,缤纷炫目的光芒在天幕砰的一声炸开,巨大的响声震慑周遭,漫天飞舞。 贺淮宴捂着她双耳的手垂下,顺势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唇边,沿着女人手背,一下下的亲吻,停在手腕。 南婠感受着那滚烫的吻,不禁一颤,他竟吻在腕骨的脉搏,血管清晰的脉络处! “婠婠,新年快乐” 贺淮宴在心里,许下了不为人知的愿望。
第249章 浮木 新春零点倒数结束,贺淮宴没有带南婠继续搭私人飞机回港城。 轿车直奔壹号湖畔的高级海景住宅区。 一进门,男人把门踢上。 屋里像早就开了暖气,暖烘烘的,很舒服。 南婠把脏了的大衣脱下,露出单薄的针织衫,曲线毕露。 一抬眼,就是男人暗流涌动的深眸,他近在咫尺的炙热,像是能把她灼透一个洞。 南婠迷离的眼神望着贺淮宴,有些慌神,怎么感觉他能把自己吃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贺淮宴搂她的腰抱起,到宽敞舒适的沙发上,薄唇轻轻吮着她娇嫩的红唇厮磨,吻得浅,及至深。 他埋在她皎白的脖颈,淡淡出声:“多住一晚” 男人的呼吸重,喷洒在脖颈,南婠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肩膀,“那是大年初二回?你不用在贺家过年吗?” 贺淮宴垂眸吻了吻她头发,拍她的臀,女人跨坐到他腿上,他燥得咽了咽口沫,“只想和你过” 南婠抿抿唇,“我好像是排卵期,这里……有没有那个东西” 贺淮宴恶趣味的用腿颠了一下她,南婠差点失重的要往后倒,只能下意识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你坏死了!” 这一句在男人看来有点讨娇的意味,他环紧女人的细腰,“你觉得这里会有吗?” 南婠别开脸,“我哪里知道,说不定你以前带过女人来这里,备也正常,不备也正常” 贺淮宴伸手扳过她的下颚,逼她正视自己,语气认真,“我没有,南婠,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南婠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得厉害,嗯了一声,嘴角溢出淡笑。 “所以呢”贺淮宴问她。 “什么?”南婠疑惑。 她明明也且只有他一个男人。 贺淮宴俯身到她耳边,低语,“我说的是,我想……” 南婠听清那几个字后,双颊因羞赧而绯红,攥拳轻轻打他,斜睨了男人一眼,“你想都别想!” 贺淮宴将她放倒在沙发,俯身压下,嘴角噙着笑意,意味不明,却欲气十足,“我觉得你想” 荷尔蒙在周围节节攀升。 男人结实的身躯犹如一堵厚重的城墙,闷闷的朝她扑倒而下,南婠觉得喘不过气,可一切,又让她不自觉的沉沦。 像漂浮在悬空的海平面,而贺淮宴,是她唯一可以支撑的浮木。 …… 南婠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上午10点多。 曲甜几乎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打电话约她出门逛街或者去南家打麻将。 一听她的嗓音,就调侃道:“你这嗓子哑成这样,昨晚得连续喊多大声,记得让贺金主带你喝凉茶润润嗓子” 南婠望了眼旁边罪魁祸首的男人,翻身,红着脸说:“天这么冷,喝什么凉茶,我在澳城,今天先不回家,改天约” “等等,你去澳城干嘛” “还是查那些事,昨晚我还遇到陆永良来了赌场,只可惜差一点就能逮住人,你在曲家过年还是池少家啊?” 曲甜努努嘴,“别说了,池修齐的母亲换着法的要我去医院做妇科体检,我也不想回家里面对杨荟云,在外边酒店住” 南婠想和曲甜再闲聊几句,一只温厚的大掌摩挲起她腰间的软肉,酥酥痒痒的,再沿着腰臀线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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