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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 ◎不是我占便宜◎ 49 仰躺在案面上的人, 皮肤如雪堆就,灯光下晃得眼睛疼。 后来,钟漱石的那一件白衬衫, 连纽扣都不必解开几颗。 孟葭缩了缩肩膀, 就如蚕茧般剥离她的身体, 她在一阵阵推碰中化了蛹。 他把她拉起来, 抱在怀里, 孟葭坐不住,后背的脊柱都软了, 只能倚在他的肩上。 她微仰起头, 去含吻他上方那颗小痣, 钟漱石深抵着,心脏骤然麻聚一股酥颤,难耐地闭了一阵眼。 闹到满地都是拂落的纸张, 钟漱石才终于要哑火, 他们在澎湃的起伏中对视。 孟葭看见他脸上,那副冷寂又败坏的神情,杂乱的情动丝络一般,爬满他泛红的眼眸。 她爱他这副, 与端直的品行格格不入的模样,爱的不得了。 她想, 如果可以, 这一生的盈虚浮华,也愿折尽在他身上。 国庆期间, 应安全生产的严防要求, 钟漱石亲自带头值班, 一天都不敢离京。 孟葭每天在家待着, 忙完学习,翻到钟灵发来的照片,也心起波澜。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手拨画在钟漱石胸口,说起大西北的戈壁。 他的下巴碰上她的发顶,笑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浪漫和自由,我只见到一片荒漠。” 孟葭仍是书生情怀,“什么荒漠啊,那是风吹不灭的历史文明,真没情调。” 钟漱石逗她,极夸张的语调,“是文明啊,还是吹不灭的。” 孟葭忍不住想笑。 她其实是特别不爱笑的一个人,读高中的时候,班上就有无聊透顶的小男生,拿这事打赌。 说谁有本事能引的孟葭笑一下,我就把C罗签过名的足球送他。 到高中毕业,也没人拿到过这个足球,当然孟葭更怀疑,那个足球是皇帝的新衣,根本不存在。 和钟先生在一起的那一年里,是孟葭最爱笑的时候,加起来比前十九年要多得多。 钟漱石把她抱起来,往上挪了一点,凑上去吻她的唇。 孟葭微张着嘴,闭着眼回应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贴靠。 他吻一阵,又喘着气停下,“肚子还疼吗?” 她反倒挨过去,细细吻他的唇角,“已经第三天了,不疼了,但是不可以哦。” 因为知道不可以,所以才敢这么大胆的,放肆撩拨他。 钟漱石把她摁进怀里,“总这么疼也不是办法,明天我得空,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孟葭有点不高兴,“去哪里看?你还懂这个吗,谁教的?” 他说,“钟灵跟你一个毛病,前两年,谈主任带她去看过。” 她跟他作对,“喔。那我不去。” 钟漱石有办法治她,“你不去也行,我把老中医请到家里来,来回一趟的事儿。” 孟葭欸了一声,“人家可是上了年纪的人啊,还是我去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妥协太快,把脸转过去,气的背对着他睡觉。 钟漱石抱上来,把头埋在她发间,“这几天没能出去,等下个月,带你去外面走走。” 孟葭又来了精神,“去哪儿?” “南京怎么样?” “好啊。” 看过中医后,大夫开了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孟葭从此又多了一样差事,每天喝一盅药。 有时候她太忙,回了家以后,哪怕阿姨已经提醒她,药在桌上,别忘记喝。 孟葭嘴上应的快,说好,马上就来喝。但只要一钻到书里,药凉在盏中也不管。 等到晚上,钟漱石回来,看见茶几上铺满她的教材课本,孟葭埋着头,左手摁了厚厚一本资料,笔尖不停,看一眼,又再写上一段。 他扫了一眼放在边沿的,再推一点,就要掉地毯上的青玉杯。 里头盛着乌黑的汤药,不见一丝热气冒出来,已经冷透了。 钟漱石皱下眉,手心里掐支烟,指尖拢着杯沿走到厨房,开了小火温上。 热得差不多,他又闷进杯子里,扇了一阵凉后,再端回到沙发上。 他拔了孟葭手里的笔,惹得她回头看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孟葭自觉端过来,仰头咕咚喝了,接过一瓶水漱口。 见钟漱石面色不善,她忙表态,“我下次一定记得喝。” 他刚要发话,眼神瞥到她手底压的一叠资料下,封面上烫金字样,是伦敦大学玛丽王后学院的标志。 钟漱石仿佛像看见一封生杀予夺的宣判书。 他原本清亮的眼眸,附着上一层寒冬霜雪的凛色,浸满炉火销残后的冰冷。 钟漱石收回目光,长久的凝视她一阵,孟葭捧着药,不明所以的冲他笑。 那笑中有芳醪繁红,竹槛窗灯下,春风收不干的清露。 末了,他也勾了下唇,“开了一天的大会,我先上去休息。” 孟葭乖顺的点头,“嗯,我也差不多好了。” 钟漱石迟疑了几秒,最终伸出手,指腹刮了下她的脸,柔声道:“别太累了。” 她点下头,“知道,我很快。” 孟葭学到深更半夜,在客厅那座鎏金自鸣钟指向十二点前,把书收进包里。 她把课本分类放,整齐的码好,以致最后茶几上,就只剩一封推荐册。 孟葭把它塞进最里层,抬头时,脑中蓦地浮现钟漱石临走前,眉头深锁的寡淡面容。 她猜,他应该是看到了。 孟葭上了楼,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台边的紫檀横柜上,放着一盏流银灯。 钟漱石侧躺着,面朝落地窗那边,像是已经睡了。 她放轻了手脚去洗澡,关紧了浴室的门,怕水声传出去吵醒他。 孟葭吹干头发,换了条真丝睡裙出来,她走到柜边去关灯。 深紫色的台面上,洒了两滴未干的水迹,孟葭端起水晶方杯,放到鼻尖下嗅了嗅,是白兰地。 琥珀色的液体里,转动两块没有融化完的冰,杯身冰冰凉凉的,沾了孟葭一手的水珠。 她仰头喝了一口,立马扶着柜子低咳起来,真搞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喝头,那么辣嗓子。 孟葭抚着胸口,喝了半瓶水压一压,才关了灯,上床去休息。 她挪到他的身侧,手肘撑着床,支起身子,头往外伸过去,小声唤了句,“老钟?” 没人理她。大概真的是睡着了。 孟葭悻悻的躺下来,手叠放在小腹上,平躺对她来说太难入睡,她冥想着,又翻了一个身。 不一会儿,一只手从那边搭过来,精准的箍在她的腰上。 被束缚着的孟葭,艰难的转了个身,一片幽暗中,与他鼻息相闻。 她凑上去,碰了一下钟漱石的嘴唇,要退回来时,后颈已被他的手掌托住。 他慢条斯理的吻住她,一口口的吮弄上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忍耐的够久了。 从他上楼起,就堵着一道气,喝了酒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捱得浑身燥热。 孟葭闭眼,双手无力攀上他肩头,仰起脖子回应他,指尖一阵细密的抖动。 钟漱石吻她的耳垂,难以自控的送进去,“偷喝酒了?” 她颤声,“尝、尝了一下,不好喝。” “那味道你不会喜欢。” 他吻得急,动作却很迟缓,一点点的试探。 孟葭反而被逼的难受,想要更多,不自觉的仰脸去吻他。 黑暗里,响起一阵细微的、唇舌搅缠的水声。 钟漱石的鼻尖抵着她,“今天好主动,我都要消受不起了。” “你不喜欢吗?” 他一点无奈的笑,“你这副样子,哪会有人不喜欢?” 折腾到凌晨两点,孟葭捡起地毯上已经发皱的睡裙,小跑到浴室去清理。 等再回床上睡觉时,她翻个身,还是忍不住开口,“钟先生。” 她已经很久不这么叫他,尤其是这样,带着恳切和撒娇的语气。 钟漱石嗯了一声,他抱着她,手抚顺她的长发。他说,“不要紧,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孟葭睁着眼,眸中沤着一池春水,湿漉漉的迷离清艳。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十二月中旬还没过,北京已接连下了几场大雪,满城素练银妆。 晚上钟灵去会所吃饭,碰上孟葭也在,她捧杯热茶靠坐过去,“难得看你这么闲。” 她指了指里面,“喏,陪你哥来吃饭。” 孟葭说完,继续抱了电脑在膝盖上,不停的敲着字。 钟灵瞅一眼,“到这里来写小组作业,你真行。” 她点头,端起杯金骏眉喝一口,“图书馆还不如这儿安静,也没有这样的好茶。” 其实孟葭私心,是想多陪着钟漱石,那晚之后,她就变得十分黏他。 隔两天都要打电话,问钟漱石在哪儿,怎么还不来学校接她,说饿了想吃东西。 开头一两回,钟漱石还不大适应,总是等着别人来请,还未必肯赏光的小姑娘,忽然做出这副形容,叫他闻宠若惊。 有一次,郑廷在前头开车,他们刚出差回来,才下了机场高速,孟葭就打过来。 她说,“你什么时候到家呀?” 钟漱石看了眼道旁路标,“还有二十分钟,怎么还没有睡?” “等你呀,怕你回来的时候,我都睡了,明天早上又错过。” 他皱了下眉头,“你累了可以先去睡,不要硬撑着。” 孟葭不同意,“我想和你说会儿话,说完再睡。” 钟漱石笑了笑,拿她没辙,“好,我很快到家了。” 等挂了电话以后,开着车的郑廷忍不住笑,“孟葭现在变样了。” 天寒日暮,后座风尘满面的人,顶着一张倦色深沉的脸,动作娴熟的点了支烟。 钟漱石打下车窗,抽上两口,架到窗边敲了敲。 他勾起一侧的唇角,“她是快走了,尽全力想要弥补我。” 小姑娘的心思一点都藏不住。 郑廷也有耳闻,“是,下学期出国交换的名额,就快要定了吧?她各方面肯定没问题。上次碰到老章,他是这么说的。孟葭这一趟要去多久?” “她那么不禁事,我没好多问,”钟漱石靠在椅背上,大力揉了揉眉骨,“出国交换,总不会超过一年。” 郑廷说,“那还是得回来,有什么关系。” 钟漱石苦笑了一下,“等回来,她就和我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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