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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多，路上人已经没有晚高峰时那么多了，过江下桥时看见路上与街边延伸一路灯火，阑珊了人间。 我们穿行其中，亦是万分灯火之一。 到家后陈潮叫我先去洗了澡，然后他再去。我坐在客厅里，开了电视挑电影。水声停了，不久，门打开，伴随着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一块儿出来的还有陈潮，穿了一件浴袍，腰带也没好好系，松松垮垮，露出来大片的胸口。 我看他两眼，想别开眼，“衣服穿好。” 陈潮偏不，走过来，到我面前，提了腿，跨坐到我身上，两腿分在我腿两侧。浴袍下摆分开，半露不露袒出两条腿来，堪堪拦住大腿根。 “干什么？”我眯起眼，后仰，双手往后搭到沙发靠背顶上。 陈潮不满我反而离他更远，伸手拽住我的手，放到他腰侧。他却又怕痒，呼吸时腰部瑟缩，在我掌中紧绷。 他弯下身子，低了头吻我。没擦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几滴冰凉落在我额上。 他吻得狠，屁股随着他动作在我腿上来回蹭。 我的手往下挪，抚上他两瓣臀，揉捏了一把。 陈潮的吻停住，然后离我远了些。他喘着气，看着我。 “干什么？闹这么狠。”我右手离开他的臀又一掌拍上去，“小狗一样。” “姐姐。”陈潮略微起身调了下位置，又重新坐下，把臀送回我手中。然后又来吻我，稍纵即逝，须臾便远离，又唤了一遍，“姐姐。” 少年音色，添两分低哑，尾音微微上挑，是蛊惑，我听得分明。 少年人按捺不住，讨打求欢，生涩无措，偏偏诱人。 “周末两天，够你修养是吧？”我复又按着他的腰捏了把，皮肉薄，当真是细。“算盘打得够响啊。” 陈潮不说话，脸已经红了，居然将手揽过我脖颈，捏我后颈。我当即推着他肩膀把他往旁边一掀，让他靠坐在沙发上，欺身上去，“胆大包天。” 陈潮的呼吸重而缓，眼睛一错不错，驻在我脸上。“姐姐。”他柔声喊。 我看着他的眼睛，右手掐上他下颚，迫使他仰起头。他眼睫颤动起来，还是看着我，带一点光。 我松开手，拍拍他脸颊，带得他颊上皮肉微颤，“好啊。就趴沙发上吧。”
第26章 Chapter.26 安全 我从陈潮身上起来，离开沙发，往房间走，倒退着，一直看着他。陈潮的脸很红，感受到我目光不曾离开，听话地也坐起，转回身，跪在坐垫上，趴上靠背。 “腰塌下去，屁股撅高。”我已经在房间门口，落下一道命令，“不许乱动。” 我走进房间，掩上门，去打开抽屉，看着那些道具。想了想，拿了猫爪拍和皮拍。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便看见陈潮扭过头看向我这边。我右手拿着皮拍往左手掌心拍打，漫不经心走过去，在他臀上落了一下。 还隔着浴袍，自然不痛。陈潮一下抓紧了沙发靠背顶，蜷着手指，喉间一声呜咽。 “不是说别乱动吗？”皮拍停滞在他臀上不动，我的声音不似往常随意，带了点主导感，“不听话，要罚。” “姐姐……”陈潮又看过来，软着声音撒娇。 回应他的是又打在臀上的一下，力道大了不少，他往前倾了下身才稳住。 “转回去。”我说。 陈潮只好听我的话把头调回去，垂下了脑袋。 “犯错两次，你自己说，罚多少？”我轻轻拍着他臀，问道。 “二十……？”陈潮迟疑着说。 “行。先跪二十分钟。动一下，加十分钟。”我把皮拍放在他臀上，“要是掉了，再加半小时。” “好。”陈潮小声应道。 我本想纠正他不能说“好”而该回答我“是”，最好再加两句认错服软的话，想了下，还是作罢。 这二十分钟我也不打算离开，头一回放置，怕他委屈。我便将手机连了放在茶几上的蓝牙音箱，打开音乐软件里的一个收藏夹，放起了歌。 我专门为玩这个收集的曲子，有时候气氛不够，便放两首。 前调舒缓，沉沉里掺了三两空灵音符，正好适合现在。我站在他身后，目光一寸寸走过他头发，脖颈，肩膀，后背，凹陷下去的腰身，再是翘起的臀。 皮拍停在最高处，他若是动了，便会往下滑到腰窝。 我不说话，也没动作，只是默不作声守着他。 浴袍的腰带垂下，起先来回略微晃动，后来慢慢停了。 陈潮乖得很，放了三首歌，一动不动。 我忽然动了脚步，去了洗手间，拿回来一块毛巾，走到沙发背后，面对着他。 这回他老实地没有抬头，眼睛看着前面，位置约莫在我腰腹。我往下看，刚好能看见他的眼睫，安安分分，时而颤动。 毛巾盖上他脑袋，来回揉搓。陈潮约莫被我吓了一跳，皮拍晃了晃，终究没滑下去。他垂着头，任由我作祟。 感觉他头发差不多干了，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也不再苛刻，“时间到。休息两分钟。” 陈潮呼出一口气，动了动身子，不再紧绷，方才抬头看我。 “你干扰我。”他控诉道。 “还不是你不吹头发？”我揉捏他泛红的耳朵，“好吧，跟你抵消，不为这个罚你。” “这也要罚？”陈潮瞪大眼睛，转头张嘴，作势要咬我手腕。 我捂住他的嘴，笑得不怀好意，“怎么？” 手心湿润，陈潮居然舔了我一下，含糊道，“姐姐真坏。” 我放开他，“还没开始，就敢骂我？” “哪有。”陈潮眸光莹润，回我。 “到时间了。姿势摆好。”我说，走回他背后，拿起皮拍。 陈潮依言塌腰，屁股抬得更高。 “知道安全词吗？”我问。 “呃……约定界限。” “大差不差。”我道，“我们约定一个，受不了了你就把安全词说出来。” “定什么？”他问我。 “问你。”我的皮拍在他臀上起起伏伏。 “阿招。”他想了想，说。 皮拍顿住，然后打在他屁股上，一连三下，毫不留情。 “我的小名，你拿来当安全词？”我被他气笑。 “嘶——”疼痛来得猝不及防，他倒吸口气，“我错了我错了——”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动手去撩他的浴袍，又顿住了。 他里面根本没穿。 “服了你了。”我把浴袍往上推，塞到腰带下面固定，露出他的臀。经了前头的打，已经微微泛上来点红色。 “我……想不出来。”在皮拍温柔的催促下，陈潮憋了半天，说了一句。“换个字，阿摇，行不行？” “……行。”我妥协，“如果受不了，一定要说这个。” “好。”陈潮应允。 “姿势又没摆好。”皮拍抚上他大腿，把他往上抬了点，“先热个身，以免你受伤。”
第27章 Chapter.27 右边 陈潮哼了声鼻音，算是回应。 ……欠打。 我把皮拍放到一边，用手给他上色。然而我当然存了坏心思，只往他左半边屁股落掌。力道不大，足够一层一层地泛浪，那浪又渐渐转了颜色。须臾，已经比右边红了不少。 陈潮难耐地动了下屁股，“呜……” 我顿了顿，又一巴掌打在左边，“动什么？” 陈潮的脸没比屁股白多少，期期艾艾，“右……右边……” “右边什么？”我将手盖在左边，温度已然升高不少，烘热我掌心。 “别只打左边……右边也……”陈潮声音已带上丝丝缕缕的情，他似乎含羞带怯，半晌才道，“也要。” “真乖。”我如他所愿，在右边留痕。不久，陈潮喘息一声，臀肉紧了紧，“也别只打右边啊……” “要求还真高。”我说，停止了拍打，在两瓣臀肉上揉捏。陈潮垂下头，瞥了我一眼，又转回去。 我暗自好笑，站远了些看，欣赏这两片浅红。 然后我拿起了皮拍。 深棕色的皮拍停在他臀上，相较之下，那臀都显得白皙。我轻轻拍了两下。 “二十下，自己报数。不报不算。”我提醒他，“跪好。” 陈潮深呼吸一回，方才撑着靠背顶，把姿势摆好。 皮拍落在他屁股上，激起肉浪，迭荡不休。前五下我用的力道不大，却是结结实实照应了他整个屁股。陈潮红着脸，颤颤报着数。 第六下便是实实在在的了，陈潮一下子“呜”了一声，挺起腰，拽住了靠背顶，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 “嗯？”我把手放上他的腰，将他往下按，“没让你动。第六下呢？” 等他把姿势摆回去，我的手挪到他屁股上揉按，“放松，不然会受伤。” 陈潮深呼吸着，听我的话，一点点把肌肉放松。 等到差不多了，我收回手，重新拿起皮拍，在他左臀上点了点。那左臀肉眼可见地又紧绷起来，我笑了声，偏偏打在右边。 陈潮认输般地垂下头，夹在双臂之间。“六……” 我没再停留，第七到第十五下，没有停顿地一直落下去。陈潮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躲，脚背绷得很紧，脚趾也蜷起来，不停地抖动。 他的屁股已经红透了，杂乱地印着几个皮拍的痕迹，深浅不一。每次落下去，都是肉浪翻滚，多一块嫣红。 我又慢了下来，听他喘息，半晌才继续打。 “十六……”陈潮已经有些哽咽，难耐地用胳膊肘撑起身子深深吸气，又怕我加罚，飞快恢复原来的姿势。 我顿了顿，薅一把他的头发。“乖一点，最后几下。” 陈潮吸了吸鼻子，闷闷应了一声，继续随着我的动作报数。“十七……十、十八。呜……十九……” 第二十下在空中悬停几秒，陈潮已经紧紧闭着眼等待，却半晌听不见风声。他正想转头，最后一下便打在臀尖。 陈潮猝不及防，身体又往前倾了一下，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我扔了皮拍，在他边上坐下，把软了身子的他揽进怀里，在他背上轻拍，“好了好了，结束了。” 陈潮把我的脖子揽得很紧，哽咽带着鼻音，“好痛。” 我的手便往下挪，抚上他有些发烫的屁股，轻轻揉着。陈潮“嘶”了一声，往我怀里躲，“痛痛痛——” “听话，忍一忍。揉一下好得快。”我软着嗓音哄，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他早就硬起来的分身实在明显，逗得我想笑，“哭成这样，还能硬？” 陈潮的脸更加红了，抬眼看我，又垂下去，眼睫毛簌簌地颤。 我拿他没办法，揉了许久他的屁股，等他呼吸逐渐平缓，手便挪到了前面。陈潮攥着我的手臂，被我激得用力攥紧，怕我疼，又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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