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在等什么?”江含之没力气跟他计较, 张开双臂等他,他这才磨磨蹭蹭过来抱她。 怀中的身躯/滚/烫,和娄非渊的体温相差很大,简直是两个极端,皮肤接触的一刹那双方喟叹一声,然而在娄非渊抱着江含之到床边的时候, 他停顿下来, “不行!” “嗯?”江含之眼角微红,努力保持着清醒, 发出一声疑惑,“你又不行了?” “想什么?”娄非渊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瞪她一眼,“脏!” 江含之揽着他脖子掐回去, 扯了扯唇角,危险地眯起眼睛,“恢复身份就是不一样,知道骂人了?” 娄非渊见她误会,懂了,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清醒,不然怎么会曲解他的意思,他只能再次解释一遍:“这里是阳春楼,那张床脏。” 江含之哦了一声,窝在他怀里喘了一会,“那还不快想办法?” “活该!谁让你来这种地方!”娄非渊又刺了她一下,现在的他不刺人不舒坦,但他也知道眼下不是找她算账的时候,余光瞥见自己的大氅,抱着她回到桌边,把自己的衣服铺在桌案上,这才把她放上去。 可惜,短短一段时间,江含之彻底乱了节奏,浑身热到难/耐,攀/住他的肩膀乱/蹭,气息打在他脖颈处不愿离开,眼神雾蒙蒙的,看起来很好欺负,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这谁受得了,娄非渊瞬间发生变化,肿/胀得难受,他按住她肩膀,深呼一口气,“放开!” “不放!”说着,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胸膛处,抚摸着一块块腹肌,感受他在指尖震颤,好似有什么要破体而出,她轻吟一声,下巴上抬去吻他。 或许加了药效,这一吻彼此纠缠,呼吸交错,很/深,也很久,久到衣衫尽褪,二人都未曾停止。 江含之发髻潮湿,眼神微微溃散,双手无力的抱住他的脑袋,和体内的火/热对抗。 有了上次半吊子经验,这次娄非渊没弄错。 指尖轻微捻动。 江含之一声细碎的轻吟脱口而出。 双眸中的水雾又浓了。 娄非渊终于离开她的唇,划过她的脸颊,来到耳侧,“之之……” 久违的称呼,江含之恢复一些神智,还有力气调侃他:“不……不指名道姓……了?” 她现在还记得刚才的恶狐咆哮,凶得嘞! “你闭嘴!”娄非渊觉得,这女人一说话,就很欠收拾。 修长的手指一用力,某人总算闭嘴了,乖乖地等他摆布。 然而到最后一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停了。 江含之:“???” 娄非渊有些纠结:“之之,第一次在这种地方,不太合适。” “所以?” “所以有没有其他办法……” 江含之再好的定性也怒了,一把薅住他耳朵,用力拧,“你故意报复我是不是?我骗你怎么了?吃我的喝我的当祖宗供着,你装作两个人接近我,连哄带骗,我还不能生气?” 娄非渊耳根生疼,却还是低头让她薅,“你生气……” “手先别停。” 娄非渊继续,狐狸眼盯着她质问:“哦,你生气也不能离家出走啊,我以为你抛下我逃跑了。” 江含之气笑了,“逃走?我出门查……查账需要跟你汇报?真离家出走,赤尧那小…子能跟着我?我要是真想…嗯~慢点,我要真想跟你决裂,早就废了你,还能让你找到这来?” 娄非渊:“?” 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还是不太确定地再问一遍:“真没有不要我?赤王和阿冤不许进江府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需要冷静……冷静。”江含之被问得不耐烦,“你真要这个时候问这些?” 得知不是真的丢下他,娄非渊终于放心了,连动作都温柔了几分,但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表情一冷,“你就是想抛下我,不然为什么会来这里看其他男人。” 江含之猝不及防嘶了一声,一口咬住他肩膀上,挂着睫毛上的泪水瞬间掉落,腹部微微痉挛,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娄非渊也没好到哪去,至少她能稍微缓解,而他还憋着慌。 突然,手上一阵暖流,无论是江含之还是娄非渊,都是浑身一震,娄非渊瞪大眼睛,下一秒便被江含之无情地推开。 “走开,没你什么事了。” 言语间,无处不带嫌弃,娄非渊呆滞在原地,脑子努力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江含之忍着不适,穿好自己的衣服,看见旁边依旧的男人双眼发懵,原本狭长的眼睛瞪得溜圆,提示一声:“你要不要学一学知识?” 娄非渊:“?” 江含之同情:“这么大了,怎么还这点事都不懂,到了临界点就会释放。” “我们说话磨蹭那么久,而且你刚才那一下太野蛮……”提到这,江含之冷笑:“给你个机会你不中用,结束了。” 娄非渊:“???” 他更懵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江含之没有在继续跟他说话,靠在椅子上闭目,继续消化刚才带来的那种后劲儿。 和在末世训练的伤痛不一样,这种感觉很陌生,她需要适应。 耳边依旧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越发浓郁的梅香,可这次江含之没有惯着他,让他自己解决。 不知过了多久,江含之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底恢复清明:“走吧,别让外面的人等急了,对了,派人去查查这家花楼,商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在这里开了一家男怜馆,有点意思,顺便查谁下的药,是所有茶水中都有,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说着,无视某人的怒视,直接推门走人。 娄非渊处于震惊之中,她……她怎么能这样? 他还没完事呢。 直接丢下他走了? …… 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娄非渊没有出来,垄将军不好带着垄鹂先走,当着众人的面,他保持着理智,没当场揍垄鹂,但是眼刀子一个劲往垄鹂身上甩。 垄鹂还在着急:“刚才那个真的是赤王?他不是江府里的小白脸吗?” 垄将军眼前一黑,呵斥:“什么小白脸,那是赤王,七殿下,你小心祸从口出,老子可不想被你连累。” 守在一旁的赤卫队们:“……” 这对儿父女当着他们面说这些,祸已经出了好吗? 垄鹂还是不敢置信,但是一想到之前见过的赤王脸上戴面具,对江含之态度和别人不一样,又觉得有可能了。 不过…… 她怒瞪赤澄:“你们主子有什么目的,好好的赤王不做,非要去别人家当小白脸。” 赤澄:“……” 垄将军青筋一跳:“死丫头,闭嘴!休要胡说!” 垄鹂闭嘴了,可过一会又急了,想要上楼。 “不行,他要是打人怎么办!” 刚才娄非渊的表情太恐怖了,好像能生吞活剥了十个江含之,垄鹂不放心,想上去瞅瞅,可都被垄将军拦住,一来二去,只能在楼下等候,时不时向楼上瞥一眼。 突然赤牙看向门口:“什么人?” 然而已经晚了,那道黑影飞快窜了出去,赤牙吩咐赤澄看好这里,自己带几个人追了上去。 江含之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眯了眯眼睛,果然有古怪! 垄鹂看见江含之后眼前一亮,瞬间窜了过去,围着她转。 “你有没有事啊?他打没打你?”垄鹂看见江含之脖子上斑斑红印顿时炸了,“他怎么打的?” “小孩子家家的少添乱。”垄将军把垄鹂薅回来不让她丢人显眼,他向楼上看了一眼:“赤王殿下呢?” 龙将军之前阻止垄鹂,是因为他知道赤王殿下不会对爱人怎么样,从之前对方急着找人的举动就能知道,赤王是爱她的。 谁都年轻过,垄将军年轻的时候跟妻子也有误会过,误会解开就好了。 结果就只出来一个人,这就耐人寻味了。 就算先出来也应该是赤王啊。 江含之道:“可能在思考人生。” 垄鹂:“啊?” 垄将军蹙眉,便不再开口了,上一边等候。 毕竟是皇亲,若是在凉城出事,他没办想上边交代,况且这小姑娘文文静静的,应该不会把赤王怎么样,可能只是赤王太虚了。 江含之现在腰有些酸,走到一边坐好,这次她学乖了,没去碰桌上的东西,目光幽幽地看向赤澄:“赤公子,好久不见,你跟你主子一样优秀。” 要说骗人这事儿,娄非渊是主谋,赤澄绝对是帮凶。 “夜叉,图谋不轨,黄衣女子,骑马扬鞭,想不到赤公子还有预知能力呢,还真有这么个人。” 垄鹂看了一眼自己的鞭子,奇怪道:“你们在说什么?” 江含之微笑:“没事,就是觉得你才是冤种,莫名其妙背了锅。” 赤澄苦哈哈:“主母,这事过去很久了,咱别提了吧。” 江含之又问:“他那个时候就恢复记忆了?” “主子失忆过吗?”赤澄努力回想,可记忆中主子还是一样,若说和往日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更作了,一遇见主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江含之眯眼,很好,失忆也是装的,他有什么是真的?
第六十八章 赤牙带着去追可疑的身影, 可是这里是凉城,对方有接应,并没有追到。 娄非渊出来后得知此事, 让人把阳春楼围起来,一个人都别放过, 并彻查其他客人饮用的茶, 可只有江含之饮用的那杯有药。 鬼奴慌了,“大人,这是做什么,咱们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啊,这杯茶水有问题?” 娄非渊坐在江含之身边,下令:“没问题, 赤牙,搜!” 没一会, 赤牙就带着人拿一包东西走出来。 鬼奴不认:“殿下,像我们这种楼里,当然会有一些助/兴的东西,您不能因为楼里有这种东西就给我们定罪啊。” 娄非渊冷笑:“没什么,本王就是好奇,这东西什么作用。” 他给赤牙使了个眼神, 赤牙毫不犹豫当着众人的面, 把那一整包东西倒入一壶水中,派人分发下去。 鬼奴眼前一黑, 平时他们只用一小点助/兴,一整包, 岂不是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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