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守在这里。” 松月:“公子,我陪你一起。” …… 从素和神族的旧地回天阙,循霄难得向纱漠然请求留些单独相处的时间一起徒步回去。 “阿然,还记得我们在人间散心的日子吗?” 纱漠然眉梢都荡开了笑意,被循霄勾住了手指,“自然记得,你开金雀吓坏了上界好些神仙,把自己弄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明面上说着带我散心,不过是带你先远离上界,防止神仙们对你发难罢了。” 循霄本来还没记起来这些,突然被纱漠然提到,他就羞红撇过脸,这脸红得可比他那身小羽毛红的多。 “阿然倒也不用记性这么好。”循霄攥紧纱漠然纤细的手腕,背后张开赤红的羽翼,“吾带阿然飞回去如何?” 纱漠然瞳孔一震,被循霄一把抱起飞上天空。 这片雪域与天山和雪原比起来都不算太冷,正是在这儿生活太久,素和神族的人个个都养成了冰冷如玉的性子,素和若水就是典例。 纱漠然往着下面的雪地越来越模糊,不由得用手圈住循霄的脖子,“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循霄分心惯了,在纱漠然嘴唇上轻轻一啄,“如果杀邪神成功了,吾还有很多心愿。” 循霄的身体看着还是没曾经那么好,纱漠然手往他锁骨那处下滑,轻轻挑开他那处的衣裳,“这玉钉钉下去的时候,很疼吧?” “已经不疼了。”循霄对她说话总是柔柔和和,甚至还有种恭敬的意味,“阿然,吾想娶你。” “……好啊。”纱漠然去摸循霄的翅膀,反将他按住。 循霄翅膀裹着纱漠然的后背,带着她下坠回雪地上。 这处太高,纱漠然以主导者的身份拉着循霄的手,拉近的那片刻,二人唇瓣相对。 她挑起循霄的欲望又不打算负责到底,还得循霄自己硬气强亲上来。 他在纱漠然脸边吐息,完全就是为勾人而生似的,“阿然诓吾。” “沧澜。” 循霄不知道纱漠然为何突然唤出沧澜剑,只是稍微眨了下眼睛,眼前就转变成了蓝色的灵海,这满是纱漠然气息的灵魂海。 “阿然?阿然?”循霄抬动自己的脚,开始在纱漠然这片灵海里乱窜。 “在我灵海中乱窜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纱漠然现出身形,身上的衣服都变得和曾经那样,挂满了一身的银饰,“银铃,还在吧?” 循霄在自己身上翻找,提着银铃的小银链亮到纱漠然眼前。 纱漠然一脸正经看着他的眼睛,“咬着。” “……”循霄照她说的做,含着银链动着嘴,银铃也“哐当”响,“是这样吗?” 他眼里亮亮的,料想到纱漠然会想方设法给他点火,就主动扑上去。 银铃剧烈摇动,循霄咬的紧实,托着纱漠然的头,亲吻上去。 溟澜神族的嫁娶很特别,他们到了既定的年岁就会选用一物注入自己的灵力,说是定情信物也不为过。 这银铃一开始的作用也不是定情,只是传承沧澜剑之前,纱漠然一直都用这铃铛为武器,渐渐少用了就只当做随身物品带着。 纱漠然的恶趣味不比循霄少,让他咬着银铃就是故意逗弄,但这家伙太听话了,吻了半天也没松口,听着银铃声,纱漠然都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在灵海中无人会打扰,循霄手伸下去扯散纱漠然的衣带,手还被她身上的银饰绕住,一个人跟手打架了半天。 他心急,底下春色比梦里还要美,若是这抹春沾上咸湿的水,他恐怕会更收不住。 纱漠然撇过头咬着指骨轻咳,一腿弯起抵住循霄,“把银铃吐出来。” “吾不要。”循霄掐住纱漠然的腰,也不知道他憋了多久,对上眼的时候,他眼睛都是肿的,“阿然,疼。” “你!”纱漠然骂不出来一句话,被循霄给了足够喘气的时间,他立马又含着银铃上来,还有意将银铃送到她口中。 这银铃味道太涩,金属味重,纱漠然必不会喜欢。 循霄向下试探,觉得太干涩,脑子也跟不上,含糊问纱漠然,“阿然喜欢什么味道的花蜜?” “……桃、唔……”纱漠然嘴里被推进半颗银铃,生憋出几滴泪,“昙、昙花……”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她喜欢循霄。 循霄在纱漠然面前藏不住事,他额边的碎发比纱漠然湿的都快,手心捧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昙花蜜,送到了纱漠然口是心非的那嘴里。 抹了花蜜但不代表纱漠然就会乖乖打开,循霄饶有耐心探索神秘的她,也试图全身各处都给她抹上自己的花蜜。 “阿然……”循霄把纱漠然嘴里的银铃咬出丢到一边,趁她被自己牵引,将花的根茎遁入最舒适的、最适合它生长的地方,“阿然……” 纱漠然闷哼一声,先不急着喝他,“你当心银铃……唔、当心它变出刺来……唔……” 循霄手肘撑在纱漠然两边,从眼边滴下一滴泪,“阿然,吾好、好痛……” “你、别得了便宜还装委屈。” “额嗯……”循霄面上通红实在不像装出来的,纱漠然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都觉得他现在就像烧开的水壶一样。 她戳戳他的脸,“霄玉?” “……阿然,好像……好像提前来了。” 纱漠然理清了一点他话里的意思,“你的……花期?” 她苦恼一下,实在不敢往下看,只知道自己点火把自己玩进去了。 即使理智的线濒临崩断,循霄还是尽心尽力伺候着纱漠然,不让她有一丝的不悦,所以他选择了让纱漠然暂时骂不清楚一句话。 这银铃是个好东西,循霄在上面抹足了昙花蜜,够让纱漠然品味。 “……你最好不要将这东西放进来。” 循霄捏住银铃,先用自己的嘴去撬开她,“阿然,这是真的花蜜,你尝尝。” 纱漠然是真觉得自己束手无策的模样太丢颜面,嘴被银铃堵着连呼喊都做不到,循霄更是得寸进尺,一步步试探。 她全身颤肃,被挤进了一点花蜜就横着眼瞪他,“出、滚出去……” “别赶吾走,阿然,”循霄俯下来咬上她的耳朵,这种时候装委屈最适合不过了,“为溟澜神族续血脉,好不好?” “你这……”纱漠然感觉被灌满,只能仰着头撒气,“一派……胡言!” 循霄后退一点,掐准了时间将她的银铃拿开,再撞上去时就听到了纱漠然的惊呼。 灵海最适修炼,完事后循霄紧抱着她温热的身体,埋在她心口笑,“灵海双修,下次换吾的灵海如何?” 纱漠然手上留了力气,找到了那只银铃恨不得就地捏碎。 “这不叫双修,这是行房。”
第102章 苏王之约(二) 扶苏等了一晚上才等到循霄他们回来的消息。 纱漠然与他分开进城, 昨日循霄做得过火,走两步就要停着喘会儿气。 “洛洛?”凌尘在城内巡防巧撞见她,多年未见, 他又开始想要复燃自己的那点爱慕心。 “……凌公子,上次见可是断枉山切磋的时候啊。” 凌尘又仔细看着她,的确有点不敢相信, “冶心仙子的徒弟?那个哑女?” 纱漠然话不多,一脚踢上去将他踩在脚下, “还让你活了这么久, 是我的错。” “我、我做错了什么?” “二十多年前,雍岐侯与毒宗人联手害我之时你就该想到有今日, 雍岐侯觊觎皇位, 已有人去侯府捉拿他,你们父子就去大牢里重逢好了。” 几队禁卫军围上来,在纱漠然推开片刻后就拿手铐铐住凌尘, “帝女殿下,我等先去复命了。” “漠然。” 消失挺久的夜逢雨从别的路跑过来,替她找到那假道士花了些功夫, 好在玄机堂巫鸠也闲着无事, 就带着一起去了。 夜逢雨觉得纱漠然脸上有些憔悴,两只手腕上还留着好些红肿。 “漠然是……中毒了吗?” 纱漠然跟着他的视线往自己手腕上瞧, 这可说不得。 循霄的恶趣味,像只狗一样咬出来的。 “……被蛰了,昨日毒宗进攻的事你同我细说一下, 花未青是怎么回事?” - 安居。 院子里还都点着灯, 纱漠然觉得自己回来的也不早了,如果循霄先回来, 闻着味儿立刻就会冲出来迎她。 “霄玉呢?” 归生沧浮答:“听说被春神大人留下了。” “扶苏留他?”纱漠然搞不懂扶苏要干什么,就算他们二人曾经交好,也不至于留着陪这么久。 此时的天阙都城外。 扶苏四仰八叉躺在自己灵力织出的小床上,还抱着叫循霄带来的好酒。 “素和帝君为难你了吗?” “吾没有见他,也不是很想见。”循霄开了另一坛酒,先试了一口,“吾记得你更爱喝茶。” 扶苏随口一答:“果然有了心上人就忘了老朋友。” “……明明吾跟阿然认识更久。”循霄对这酒不感兴趣了,许久没有与人交心,今日等得扶苏邀着赏月也得了个好时机,“循闻阙醒了吗?” “你还关心他?”扶苏上界的八卦都听得差不多,就只有循闻阙把未化形的循霄丢往下界最在意,也就因为这个,他对循闻阙很少有好脸色,“不日就会醒来,支持你炸了他的朱雀宫。” 循霄把他的酒坛子满上,转向看满月,“吾准备再开一次金雀。” 扶苏丢下酒坛子,怒瞪眼睛,“你疯了?” 循霄试着握紧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方才是玩笑话。 “吾不想看到阿然再开溟澜,吾能做的只有尽全力再开一次金雀。” “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救回的纱漠然?” “用吾的劫。”循霄低头看起自己手腕上清晰的青筋,慢慢回答,“阿然走后,吾去了须弥境与创世神做了交换,吾的灵魂被打碎入凡间历劫,他答应我在奈何桥头替阿然问了转世的机缘。” “……她作为苏王的后人重新回来,身上流的仍旧是溟澜神族的血,如果不是天阙人要害她,吾也不打算再与她……” “不打算见我?” 纱漠然的声音远远就传过来,语气比风还要冷。 扶苏觉得时宜不对,在循霄肩上重重拍几下,“撤了。” 他跑的干干净净,连自己的床都收了,生怕纱漠然误以为是自己故意留下循霄的。 循霄踌躇了一小会儿,问:“阿然从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要开金雀的时候。”纱漠然眼里都是冷意,她没走近过去,就着小指上还没解下的红线猛拽,将他往城里拉。 作为惩罚,循霄被丢到一边自己在地上铺好自己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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